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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俊男坊-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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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诡异地笑了。抬头看向他地胸脯。“我进来地时候忘了告诉你。我身上有很多毒针能随便碰我。哎。真是不好意思怪我一时大意。”

离洛被她盯着胸脯就觉得不自在。那眼神如此熟悉她地话却让他一怔。头不能动只能转动眼球。垂眸看向自己地胸脯。上面竟歪歪斜斜地扎着一根色泽带着黑地细针。

恍然大悟,定是刚才她在他身上手舞足蹈时乘机扎上去的,当时他只顾着看她的面容,而这又扎得极浅,仅刺破了皮肤,所以刚才竟没发觉,“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他不怕死,但是却不愿被一个女人百般捉弄折腾。

“也不是什么厉害毒,只是让你一个时辰内不能动弹。”玫果不再跟他费口舌,将他袖管卷高。

“你住手。”离洛瞪着赤红的双眸,恨不得一掌将这个女人拍飞出去。

玫果白了他一眼,手上不停,将裤管一直卷到大腿上,露出他修长的腿,肌肤光滑洁净,但透着淡淡的黑色,微敛紧眉头,这毒只怕当真已深,再也拖不得了。瞥视了他一眼,他紧张的样子让她又起了捉弄之心,谑笑道:“你就这么怕女人?”着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手感极好。

离洛眼里喷着怒火,足以让这寒冬升高好些度数,咬牙切齿,“你放肆。”

玫果顺手又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我放肆怎么了?你来咬我啊。”郁闷,离氏没告诉她是伤了哪条腿,先脱下他的鞋子和袜子,查看他身上的毒蔓延到了何处,只见直到脚趾都透着乌色,脱下另一支鞋和袜子,也是如此。

对他中毒的深度,心里已有了数。

伸手又去卷他另一条裤腿。

离洛眼里的怒意瞬间熄灭,愣愣的看着她,仿佛看到一个娇俏的身影站在那儿,抱着一只鳖,对他笑道:“你来追我啊,我等着。”

玫果见他的表情神神怪怪,哪知道他想些什么,也不愿去琢磨他在想什么,卷高他的裤管,愣住了,这条腿上也是肌肤光洁,哪有什么伤口。

难道是离氏弄错了?抬起头,“喂,伤在哪儿了?”

对方只是呆看着她走神,也不知道回答。

玫果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他腿上,‘啪’地一声脆响,他大腿上顿时红了一片。

离洛猛的惊醒,“你说什么?”

“问你伤在哪儿了?”玫果没好气的瞪着他,对着他实在很难有好脾气。

他的脸没来由的一红,“不用你管,你出去。”自己这是怎么了,对着这个女人,总是产生幻觉。

玫果突然想到,难道伤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离氏不便说,才说大腿?站起身,一条腿跪在床上,拨下他胸脯上的毒针,去解他衣衫扣子。

“你做什么?”离洛身子不能动,眼里刹时升起了警惕,那女人半跪在他腿间,身体又向他伏近,手更是不老实,不能不让他想到别处,他本来可以大声喊人,但不知怎么的,竟没喊,比她更怕人家看到这副暧昧不清的画面。

到底他顾虑着什么?他说不上来。

玫果又好气又好笑,这丫的思想真不健康,他越是要想歪,就越是要捉弄他,故意抛了个媚眼给他,嗔声道:“非礼你啊。”

离洛只觉得肝胆俱裂,这女人衣着端庄,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人真不能貌相,全身崩紧,甚至感到全身的骨骼都被收缩得疼痛了,“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他尽量镇定,可轻颤的声音出卖了他的紧张。

玫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角,“你叫啊,叫人来看他们长老对来给他治疗的大夫……啊……叫啊……”她有意把声音拉长,让他打了个寒战,俊美的面颊上突出一层细粟。

甚至有意用手指尖轻刮了一下他脖部的肌肤。

离洛的神精象崩到了极限的琴弦,再重到重击,顿时崩断,再也无法忍受,张口就叫,“来……”人字没出口,嘴里已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垂眸一看,差点晕了过去。

第363章不可乱想

嘴里塞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被这个女人随手丢在子。

玫果见他要叫,想也没想,随手捞起什么就塞,等看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进了他的嘴里,拿出来又怕他接着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捞过另一支,一起塞了进去,压得紧紧的,觉得牢靠了,才满意的退开,接着解他的衣扣。

眼角余光忍不住去瞟他现在古怪的表情,越瞟越觉得好笑,也不忍着,当着他的面就笑出来了,只不过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不让外面听见。

离洛是七窍冒烟,如果现在能动,如果对方不是女人,他会想也不想的将这个人拍死在脚边。

但现在他除了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别无他法。

如果换个人,多这样的眼神凌迟下会感到害怕,起码会有所顾虑。但偏偏玫果是在他们这样的眼神下长大的,早就产生了免疫,对他们怨毒的眼神向来直接过滤无视了。

他越瞪,她心里反而越舒。倒不是她有被虐心态,而是能让他生气,就说明让他吃了鳖,能让他吃鳖,她就解气。

捏了捏他的,“瘦得只有一层皮了,真够难看的。”心里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他也没少受罪,对他怨念之心淡去了些。

离洛本能的想躲,结果当然是丝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胡捏乱扯,气恼狠狠剜她。

她的话更是让他无语,张脸红红白白,象一个烂木瓜,反倒嫌他难看。

玫果笑归笑。该做地事。一没有慢下来。转眼间。就把离洛身上地衣衫连拉带扯地剥掉了恶地团成一团。丢在一边地上。也不知有多久没换洗过。虽然这大冬天地并没有什么异味。但心理上总觉得不舒服。

就这么被人折腾。不管再怒再恼没有办法可施。又不甘认命。嘴里不时发着含糊地‘依呀’声。

玫果将他上半身翻来覆去看了个遍。没有伤口。肌肤泛黑地地方已到了小腹处果毒进了心脏。就麻烦了。当下毫不犹豫去拉他腰间地裤带。外裤连着亵裤一同褪下。

全然不看离洛赤红了地双目。埋头看到。突然想到上次给他扎地大红蝴蝶结过脸看了看他。一时没忍住。又是一笑。

这一笑让离洛死地心都有了。暗暗发誓。一会儿能动了。绝不放过这个女人。

玫果拍拍他涨红地脸“想什么呢?”

离洛闭上眼不再看她,眼睛有点湿润。

玫果还真怕把他弄哭了再逗他,往他两条腿上看去然在其中一条腿的根处红肿一片,中间突起一块起的部份乌青淤黑,正中有两个小孔,应该便是他们所说的怪蛇的齿印。

小孔内不断的流红黄黑浓水,腥臭难闻。

玫果取了肖恩帮她订制的手术刀,在伤口处划了个十字架,用力挤压着伤口,尽量能挤出那些毒液。

腿上阵阵的痛,让离洛再次睁开眼,垂眼看去,她脸上已没了刚才那些邪恶的笑,一本正经,神色淡定,绝不会让人想到别处。

不觉中下了个结论,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玫果挤了许久,但只能挤出表面的毒血,而他中这毒已非一日两日,毒汁已经蔓开,无法挤出。

她想也不想,伏低头,吸向他的伤口。

离洛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炸开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次一次吸向他的伤口,她的脸不时碰到他某一处,却让他无法将她往别处想,只觉得震惊,她虽然身为大夫,但终是一个女子,能为男患者做出如此行为。

对她的怨恨慢慢淡去,升起一抹感激。

玫果将那些腥臭不堪的毒液吐进随手拿过一个茶杯,吐出的毒血漆黑如墨。

直到装满了三个茶杯,那血才恢复红色。

她不知弄了些什么药,敷在他伤口处,顺手扯了被她脱下的裤子,盖住他的私处,才拨出他嘴里的袜子,“哪儿有水?”

连问了几遍,离洛才回过神,收回乱成一团乱麻的思绪,看向另一个屋角的洗漱架,那水缸里的水是干净的。

玫果也不敢耽搁,这毒的确厉害,她可不想吞进肚子,直冲向屋角,冰凉的清水入口,更引起了她隐忍着的反胃,漱净了口,干呕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离洛一直看着她,但终什么也没说。

玫果转回地榻边,又取出几个药丸,冷冷的道:“张嘴。”等了会儿,不见他有动静,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怕我毒死你?”

离洛嘴角一抽,她要毒死他,根本不用给他解毒。他自从中毒以后,身体冰寒骨刺,在她吸出毒液,上了药后,身体明显转暖。

他不肯张口,是根本不想解毒,但见她象是又要动怒,竟有些害怕,这女人性情实在古怪,与那个女人极为相似,如果不顺着她,不知又要做出什么让他难堪的事来。

迟疑了片刻,张了嘴。

玫果喂他服下药丸,拉过绵被给他盖上,“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可以动了。”

乘他还不能动,快溜,她不敢担保等他能动了,会不会向她报复,以他过去的为人,多半是会的。

离洛看着她揭开毡毯,突然问,“你当真叫肖巧?”

玫果微微一怔,才想起自己刚才瞎编的名字,“是。”摔下手中的毡毯,出了门。

离氏仍牵着离荣站在门口等候,见她出来,忙迎了上来,“舍弟没对姑娘怎么样吧?”

“没有。”玫果拍拍着手,笑了,被怎么样的可不是她,而他,“他的毒汁已排了出来,不过那毒很顽固,如果想完全解毒,还得每日排毒,直到他服下的药在他体内产生了抗体,才不会再反复。”

离氏长松了口气,双手合十,“谢天谢地。”按离荣给玫果跪下,“快给肖姑姑磕头。”

离荣眨巴着大眼睛,“肖姑姑治好了叔叔,是吗?”

离氏重重的点了点头,面带笑容,“嗯。”

离荣果然要跪。

玫果一把抱住,“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跪。”

离荣一本正经的说,“但我娘说了,姑姑救了叔叔,就是叔了我们全村的人,就是我们全村的恩人。”

玫果抱着他不放,这孩子懂事得让她心痛,“你的心,姑姑领了。”

离荣又看向母亲,离氏看着玫果‘哎’了一声,才对离荣道:“姑姑说免了,就免了吧,不过姑姑的恩情,你不能忘啊。”

离荣乖巧的点了点头。

玫果牢着离荣的小手,心存迷惑,他们一个孩子都如此严格管教,为何离洛会与子阳一起做出那等不该之事。

第364章佩衿有救了

到离氏家中,柯儿仍没离开,见她们回去,没好气“他死没有。”

离氏轻呸了她一口,“一天到晚就会乱说话。”

离荣就听不得她的话了,瞪着她,“你才要死呢,叔叔被肖姑姑治好了,才不会死。”

柯儿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玫果,又看向离氏,不能置信的问,“真的?”

离氏微笑点头,“是,肖姑娘说要完全治好,还要过些日子。”

柯儿这才又转量玫果,这时的眼光和刚才已有不同,她不敢相信,离洛谁也不让治,却肯让她治?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她怎么看玫果怎么丑陋,实在不能把这样一个相貌丑陋的女人和离洛牵扯在一起,“你们以前认识吗?”

玫果淡淡的道:“不认得。”她里同样在迷惑,这个姑娘和离洛是什么关系,虽然她并不关心离洛,但是离洛怎么说也是她院子里的人。如果不是他和肖恩做出那担事,他爱跟谁跟谁,她才不愿过问,最好乘早在她眼前消失,爱到哪儿凉快去哪儿凉快去。

但明明那些她不利的事发生了,她就不能不过问了。

“那长老是你的夫君吗?”

柯儿绢秀的面颊瞬间红,露出扭捏之态,“还不是。”

果点点头。呃……还不是……那说明以后可能是……

氏打发了离荣出去玩。给玫果斟了茶“肖姑娘别听她胡说没有地事。舍弟是有夫人地。”

柯两眼一翻。鼻孔朝天哼了一声。“那个恶女人算哪门子地夫人。离洛离开她还不是早晚地事。我看他这次回来就没打算回去了。”

离氏不断地给她使眼色。她就是不听后离氏不得不板起脸。“你胡说什么?没有她。你能住在这儿吗?”

玫果怔了怔。他们安居于此竟与自己有关。

柯儿眼里渗上恨意服地反驳。“我才不稀罕住这儿不记得芙姐怎么死地了吗?”

离氏对妹妹的态度也很是恼火,也加重了口气,“就是因为芙儿痴心妄想,不识大体,才会落到这下场,你难道也要走她的路?”

柯儿咬咬唇瓣眼圈一红,慢慢渗上泪光开头不再看离氏,也不再顶嘴。

离氏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转头对玫果道:“让肖姑娘看笑话了。”

玫果笑了笑,拿起茶杯“没关系的,他毒深至此,怎么不见他夫人照顾他?”

离色神色陡然一黯,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便换上温和的笑,“他的夫人远在京城,没办法照顾他。”

玫果当然明白这是推搪之词,也不深究,那个他们几次提到的叫芙儿的人反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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