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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重生之纵意人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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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董青抿着嘴,点了点头。

“他就是你说的男朋友?”

“嗯。”

“你现在还是喜欢他?”

董青惨然一笑,脸上异常的苍白:“我不喜欢他……我只是爱他,一直都是,你相信吗?”

蔡行一身体一颤,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不相信,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才多大,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董青忽然笑了,笑得如此甜蜜,似乎她喜欢的男孩就站在身边:“我以前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知道了。那时候我知道自己喜欢他,希望能够做他的女朋友一直陪在他身边,那时我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女孩的语气逐渐的伤感起来:“后来这件事情被家里知道了,逼着我回北京读书,那一段时间真的很难熬……我给他写了很多信,可是他一封都没有回……”

“那……”蔡行一迟疑的问道:“那时间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喜欢他?”

“需要理由吗?”董青眼神迷离的看着街道边过往的行人:“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我只要知道自己喜欢他就行了,我愿意爱他,这足够吗?”

“可是……我们现在的年纪还小,不应该这样,真的,不应该这样的,这样是不好的。”蔡行一心如刀割,他终于想起来在江南的时候,当他问认识不认识董青时安然脸上闪过的那一丝落寞的含义,他们真的……

“我知道的,我和他年纪都还小,可是我就是喜欢……只要我和他都喜欢,那就是好的……”董青记起那个人曾经说过的话,泪水再次轻易的溢出。

蔡行一紧紧的攥着拳,很用力。“可是他现在有女朋友了,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

“我说过了,我不信!”董青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会自己去问他,如果他真的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会忘记他的。”

“……”

蔡行一无力的叹息,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无助,第一次……

“要是你不敢帮我,那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我自己再想办法。”董青说得很轻飘,可是蔡行一能知道她的决心。

“我帮你。”

“嗯,那我先回去了,记住明天到我家,说我们班后天要出去春游。”

蔡行一失魂落魄的看着女孩远去,看着她一直到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倔强而孤单。

207 来了

转过身,许镇涛露出一丝苦笑,下午三点半的艳阳被飘过的浮云遮蔽,给大地留下的是一片阴影。不知怎么,在许镇涛的苦笑中,安然感觉到事情有出现了什么变化。

沈家……沈家真的就这么难彻底扳倒?

“安然,有人想见见你。”许大亨非常无奈的说道,今天一个下午他的心跌宕起伏,时而冲上云霄,时而跌落谷底,幸亏他平素保养得不错,否则的话饱受这般刺激早就该和沈存一样抬去医院了。

安然冷静的问道:“谁?那几个人?”

许镇涛摇头,这个人忽然打来电话也出乎他的意料,真是完全想不到的事情。

“新华社香港分社的邹社长。”

“谁?!”安然莫名,只在刚才那一瞬,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名字,可单单不会想到这个人。

“邹难。”

安然觉得有点搞笑,新华社的人找自己干什么?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作为重生者的安然自然是知道新华社香港分社在回归前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只是他总无意识的忽视了这个重要单位。

“告诉他我没有时间。”安然直接选择了拒绝,没有半点犹豫。就算是港督府来找他,他也敢直接面对,可新华社是万万不能见面的。要是见了邹难要他住手怎么办?驳谁的面子都不要紧,就不能直接回绝ZF的面子。

“许先生,你就说我已经和你分开了,今天晚上就过关回深圳,你联系不到我。”

许镇涛的笑容更加苦涩:“可是我已经说了……”

安然半晌无语:“那……就说我病了,马上要去医院检查,明天……后天吧,后天我会去见他。”

有两天的缓冲,该做的都做完了,到那时再见面倒也无妨。

“这恐怕不行,”许镇涛很是惭愧的答道:“他说自己过来,现在应该已经上路了,只是要我转告你一声,在这里等他一会。”

“靠!”

安然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许镇涛说起话来藏一半留一半,一口气说完会死?现在怎么办,先离开这躲着不见?这真的不太现实。许大亨怎么会告诉新华社的人自己的地址?安然郁闷的踩着脚下方砖想着对策。

其实他是冤枉许镇涛了,许大亨对新华社的邹社长根本就没有说上几句话,再说那位邹难同志真的要问许镇涛一些什么事,他也不敢不答。安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站在沈氏银行大楼的对面,别说无孔不入的新华社一清二楚,就连任何一个正在看着电视的普通市民谁不知道?

“V姐,你先回去,我在这等着。”安然想了想对周慧敏说道:“新华社的人要到了,你在路上先打电话让安卉姐做一些准备,他们肯定是来阻止我们的。”

“嗯,你自己小心些。”周MM顺从的登车,安然的话她有外人在场时从来就不会违背,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做怎样的反应。

等待这种事情从来都漫长无比,它能够十倍百倍的减缓时间的流速,不过这一次还好,马路另一侧的风暴可以暂时分散他紧张的心情。

安然的确有点紧张,新华社香港分社看名字并不出奇,可实际上就是国内在香港的代理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为何而来,是不是因为自己针对沈家的动作?

“他们来了。”

许镇涛提醒道,安然晃晃脑袋,看着几辆轿车从远处疾驰而来。

“许先生,你说这位邹社长为何而来?”

男孩是明知故问,可许镇涛也不能不答,现在他们两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相比较安然来说,这位黑道大佬更不知所措。底子不干净的人最担心的就是97之后受到清算,现在距离97只有五年了,能不能熬过97那个关口,就看这位邹难同志对他的印象。许镇涛已经在思索后路了,要是这件事情不能妥善解决,97之前就算是偷渡他也不会再留在香港。

“应该是为了这件事吧,沈家出事对于香港的稳定影响很大,他估计是想让我们罢手,不希望97之前香港出现什么动荡。”

“你害怕吗?”安然忽然问道,继而自说自话:“我也有点害怕,毕竟这位是官啊。不过许先生不用担心,我做事心中有数,要是这件事情真的牵连到你,我可以担保在明年帮你移民去美国。”

安然说的不是虚言,今年美国11月总统就要大选,柯林顿上台之后安然要帮个把人移民简直太轻松了。甚至根本就不用找到柯林顿,只要让那位欧码顿参议院帮忙打上几个电话,这事情肯定没有问题。黑道出身又怎么样,再黑的黑社会有政治家肮脏吗?

“真的?”许镇涛喜出望外,在他的记忆中安然从未说过大话,所以对男孩的承诺他是很愿意相信的。

“嗯,”安然淡淡的回答:“我在美国有几个朋友,他们如果愿意帮忙,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许镇涛心中大安,安然的这句话他百分之百相信,男孩在美国肯定是有熟人的,否则如何能够在好莱坞站稳脚跟,如何会定居比华利山庄?对安然他现在有种盲目的信心。这事一个神奇的人,就算在他身上出现再奇异的事情,许镇涛都会视若无睹,这并不需要原因,因为他已经麻木了。

“那我就放心了,说实话现在香港哪个堂口的大佬不害怕?从前年开始,各个帮派都在全力洗白,就是不想留下混黑的把柄。97这个关不好过啊,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安然无所谓的笑笑:“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事情没你们想象中那么糟,只要不是闹得太多,可以约束手下行为的话,ZF是不会轻易动你的。”

许镇涛长叹:“但愿吧,现在不少人都在申请移民,尤其是和我差不多出身的人。我比他们还好一些,前几年他们没有看准风向,现在心里怕死了。”有了安然的保证,许镇涛轻松了许多,只要能有一条退路,他也不愿意像孙子一样侍候别人,毕竟也算是一方霸主,手下小弟上千的人物。

两人小声的聊着,车队转眼就开到了近前停下,几辆车内窗户上都挂着黑色的窗帘,也看不清里面坐着的都是什么人。安然和许镇涛停下了谈话,看着正中间那辆车,等待那位邹难同志的出现。

208 明天给你个惊喜

“哈哈,邹社长,真是好久不见。”许镇涛满脸笑容打着哈哈迎了过去,安然背靠着车门静静的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前面那人年纪大些约莫四五十岁,穿着件深色夹克,后面的年轻不少,胳膊下面夹着个公文包。

“许先生,是很久不见了,你的生意怎么样?”邹难笑眯眯的和许镇涛握握手,嘴里说着客套话,可眼睛却始终盯着冷眼旁观的安然。

“安然?”邹难和许镇涛随意聊了两句,便疑问的对着安然问道。

安然点点头:“你是?”

“我是新华社香港分社的邹难,你好。”邹难伸出手。

安然没有伸手,仍旧插在口袋里:“邹社长的工作应该很忙才是,怎么有空过来和我这个小孩子见面?”

“呵呵,”邹难丝毫不觉得尴尬,自然而然的把手缩了回来:“你安然的名气现在香港可是比我大多了,谁敢把你当孩子看?”

安然笑笑不再接话,只等着对方说出来意。

“这里很热闹啊,”邹社长顾左右而言他,指着街道对面那喧闹的人和不断赶来维持次序的警察说道:“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一天的时间就摧垮了一个百家家族。”

“是吗?”安然心道正题来了,“这和我可没有关系,听说是他们家自己做生意亏了钱,香港的老百姓信不过了,才会变成这样。”

邹难微微一笑:“安然同学,希望我们能以诚相待,你放心,我不会逼你做什么,在香港你是自由的。”

“呵呵,那不知道邹社长特意赶来有什么指教。”安然现在是水泼不进,邹难这么紧张的赶来反倒是升起了他心中的逆反心理。

邹难想了想问道:“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到我那去做客,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实际上我这次来也只是做个中间人,有人想和你谈谈。”

“嗯?”安然一愣,中间人?

“谁想和我见面?”

“香港无线的邵先生想见见你,行不行?”邹难说的很是客气,但是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邵义夫?”安然立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邵家刚才跳了出来,被林安卉打了回去,现在害怕了,就找到新华社邹难来调解,只是为什么别人想谈自己就一定要去?

“很抱歉,我不认识那位什么邵先生。”安然冷笑着回绝,香港人怕邹难,他可是不怕的,自己一没偷二买抢,正正当当的做生意能奈我何?在这里不怕,回了江南他更不怕,自己和他又没有私怨,他就不信邹难会因为这种事情来刁难他,也不信有这个本事刁难得了他。

“只是见个面,大家认识一下以后也好打交道,听说你在香港也有一些生意,多个本地的朋友总是好的。”邹难没有想到安然拒绝的这么坚决,一愣之下苦口婆心的劝道。

“邹社长,您不必说了。我会在这里等你那是冲着你的面子,可是邵家我不认识,也不想去结交。如果他想和我谈什么的话,请转告一下,让他自己去我家找我,求人还要别人送上门,他的面子真的这么值钱?”

安然并不是在赌气,也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他需要回去和林安卉沟通一下,究竟这位邹难社长说的东西有几分真假,刚才关于邵家的事情都只是他的猜想,没有听到实情他不会承诺任何东西。

“你家?”邹难奇怪的看着安然。

“不是江南的那个家,我在香港也有栋房子,大浪湾18号。他真有事找我,请自己登门,要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那就不用来了。”

男孩的话不卑不亢,他的确没有把邵家放在眼里,事实上这些香港的商人他目前一个都没有放在眼里。这一世的安然无需去仰视任何人,所有人的尊严都是平等的,你要来求我就表现出诚意来,收起那套俯视众生的嘴脸。

邹难第一次收起了笑容,他认真了很多:“安然,按理说你的要求是正常的,可是人家邵先生毕竟年纪大了,再说邵家对咱们国家也是有很大贡献的,他也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托我邀请你去见个面谈一谈,你不要多心了。”

“呵呵,邹社长,他邀请我是没有侮辱的意思,那么我邀请他就是侮辱吗?”安然反问,邹难越是帮着邵义夫说话,他越是心里不爽。这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很难解释却真真切切的存在着,或许是因为前世被代表得太多之后的反弹,或许是对某些官僚永远置外人利益至上的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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