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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Fate-Zero同人)[fz+魔圆]悲剧组!逆袭?-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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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和女的组队也不一定是一对啊,比如Saber和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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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

  “言峰绮礼出来了!”
  中午,晓美焰终于捕捉到言峰绮礼的行踪,看到他走出了远坂宅。“但是这是要去哪里?”
  “往间桐家去了。”
  “御三家这是要联起手来吗?”巴麻美敲着桌子,思考着对策。
  “我认为,”迪卢木多突然说,“与其说是言峰绮礼要联合间桐家,不如说是言峰绮礼要利用间桐家。”
  巴麻美示意迪卢木多接着说下去。
  迪卢木多解释:“间桐家的Berserker我们都见过,Berserker疯起来的样子我们都见过,没道理他们不在意。更何况Berserker对远坂家的Archer那么敌视,怎么会就乖乖的合作呢?不管如何,他们都没有可能合作,最多只是利用。”
  “话说回来,”丘比插嘴道,“我还没有见过远坂时臣出门呢。”
  巴麻美立刻吐槽:“远坂时臣除了未远川那晚以外从来都没有出来过,要不是亲眼看见了他走出房子,我都不知道远坂时臣长什么样。”
  眼前的景象,即使是高桥爱这样冷血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黑暗的地窖,冰冷而潮湿的空气发出的腐臭味,以及数万只虫子爬行时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五感都被恶心剥夺。
  尽管已经看过几次了,高桥爱还是不能忍受。
  间桐雁夜戴着镣铐,被吊在墙边。双脚仅仅只能碰触到地面,不能提供支撑的力量,承受着整个身体重量的双肩就像要脱臼似的疼痛。遍布他全身的虫子在皮下血管中来回游窜,能清楚地看见它们的轨迹。
  高桥爱虽然保住了他的一条命,但是,间桐雁夜体内所剩无几的生命即将枯竭。他的圣杯战争就要结束了。
  但是,间桐脏砚怎么会容许他就这么死掉呢?
  他还什么都没办到呢。
  “混蛋!”从干渴的喉咙深处,间桐雁夜用仅存的力气愤恨地骂道。“混蛋!混蛋!混蛋!”
  他呜咽的声音忽然被一阵从背后传来的愉快笑声掩盖了。
  拄着拐杖缓缓向间桐雁夜走近,虫子纷纷避开这个衰老而矮小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间桐雁夜所憎恨的对象,间桐脏砚。
  “雁夜啊,你这样子还真够惨的。”
  老魔术师用拐杖挑起间桐雁夜的下颚逼他抬起头来。间桐雁夜已经没有怒骂他的力气,但依然用仅存的右眼带着憎恨和杀意死死盯住对方。光是睥睨着对手,就已经使他精疲力尽了。
  “不要搞错了,我根本没有责备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亏你还能活着回到这里来。”间桐脏砚转头看向了高台之上的高桥爱,“这都要多亏了高桥小姐啊,你运气不错呢。”
  即使是感谢的话,高桥爱也听不出什么感激来,反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两个Servant已经解决,只剩下六个了。说老实话,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撑到现在。看来这场赌博或许我还有赢的机会。”
  就这样,间桐脏砚说完忽然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或许再为你上道锁也不是个坏主意。雁夜啊,事到如今我就把专为了今天而秘藏的王牌授予你,来吧。”
  “咕”,拐杖突然抵住了间桐雁夜的喉头,逼得他不得不张开嘴来。立刻,脏砚的拐杖如同老鼠一样向上挪去,猛地刺进了间桐雁夜的口中。
  “啊,呜!?”
  间桐雁夜痛苦地昏了过去。虫子顺着他的口腔无情地侵蚀入食道,最后到达正在痉挛的腹中。现在他就算想呕吐也已经来不及了。
  高桥爱只觉得腹中一阵恶心,几乎就要吐出来了。
  这时候,她听见间桐脏砚高声嘲讽:“嗬嗬嗬,真是立竿见影的效果。你知道么,你刚刚吞下的魔力块,来自一只□□,正是最初夺取了樱的贞洁的那只。如何,雁夜?很美味吧?这一年来不断吸取的少女的精气是最棒的魔力吧?”
  高桥爱总算明白了间桐雁夜为什么如此憎恨,如此惧怕这个老人。竟然逼间桐雁夜吞下夺去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孩子贞洁的□□,这等残忍,这样毫无人性的举动,也只有这个恶心的男人才做得出来吧。
  间桐脏砚高声笑着,当他悠然离开虫仓时,与高桥爱擦肩而过的瞬间,高桥爱竟感觉到了一股恶寒,她忍不住往旁边站开,拉开与间桐脏砚的距离。
  冬木市经过了一整个上午的宁静,下午,隐匿起来的各个Master们开始活动了。
  “发现了Saber的Master的踪迹。”晓美焰盯着监控屏幕说道,“他潜入了远坂家。”
  “这时候远坂家里还有Archer在吧,他到那里只能是送死不是吗?”丘比说,“他肯定有将Archer调开的办法。”
  “……焰酱,能不能查到他的路线,找到Saber组的据点?”巴麻美问。
  迪卢木多眼前一亮,这是要履行他和骑士王的约定,光明正大地决斗了吗?迪卢木多期待地看着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操作着的晓美焰。
  但是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不行。他肯定拐了远路,而且避开了摄像头,肯本查不到他真正的出发地点。”晓美焰得出无奈的结论。
  “那算了。”还想着能乘此机会解决掉Saber的,可惜了。
  另一边,卫宫宅。
  被派去在全冬木市范围内搜寻Rider一组下落却一无所获的Saber,在自己毫不知情,也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突然被传送了。完全剥夺了对于周围空间的认识,被送到了没有天地也没有任何方向感的移动之中。那是传说中的特定于统御Servant的极限咒语。几乎使一切因果规律都崩溃的极限速度,在几分之一秒的瞬间她已经如光速般突破了空间的距离,完成了空间的不同两点之间的瞬间移动。
  话虽如此。她不愧是适合战斗的经过特殊化处理的执剑英灵。虽然刚刚被从大街上运送到了完全不同的地方,一旦意识到这里就是熟悉的仓库,她立刻明白了刚刚卫宫切嗣发出令咒的原因。
  肯定发生了某种使得Servant必须立刻赶到守卫据点的紧急事态。在从完成空间突破开始到来到地窖的地上为止的几微秒的时间里,Saber已经完成了从伪装的套装打扮到穿着白银甲胄的变身。
  情况之严重,一目了然。
  被粗鲁的力量打破的铁门。本来应该躺在魔法阵中的爱丽丝菲尔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久宇舞弥全身沾满鲜血的身体,好像被扔弃在那里一样在地上打滚。
  “舞弥!”
  Saber赶快跑到她身边,看到她的伤口之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艾因兹贝伦森林所负的伤根本无法跟这相比。这次所受的是如果不尽快进行救护的话肯定会攸关生命的重伤。
  好像是感受到了Servant那闪耀着的灵气,久宇舞弥慢慢睁开了眼睛。
  “Saber?”
  “舞弥,振作点!我立刻给你包扎。没关系的!”
  可是久宇舞弥推开了Saber伸过来的手。
  “快,快追,外面Rider他把……夫人……”
  “但这样的话,你——”
  “我,没关系的。很快,切嗣就会到了。所以你赶快……”就在这么说的时候,久宇舞弥还能感到身体里不断流逝的生命里。但是,她已经和切嗣和爱丽丝菲尔起过誓了。她这条命,是注定要献给他们夫妇的。
  Saber咬紧牙闭上了眼睛。理智告诉她,由于担心久宇舞弥的每一分每一秒里,爱丽丝菲尔都可能走向绝境。如果卫宫切嗣能尽快赶到的话,久宇舞弥反而还有一线生机。可是,被带走的爱丽丝菲尔的命运。假如Saber不立刻追赶的话没有任何保证。根据地窖里留下的射击痕迹来看,毫无疑问那是Servant捣的鬼。追击只有同样作为Servant的Saber才可能做到。
  她轻轻放下久宇舞弥的身子,“舞弥,你一定要坚持到切嗣来啊。我一定会把爱丽丝菲尔救回来的。”
  久宇舞弥点了点头,好像很放心似地闭上了眼睛。
  Saber刚刚消失在仓库,高桥爱的声影就慢慢浮现出来。她走到久宇舞弥旁边,俯视着这个快要死去的女人。“你真是个出色的战士呢。就普通女人来说,你绝对是最出色的那一批。”
  久宇舞弥瞪大眼睛,这是谁?她是怎么出现的?不行,必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切嗣才行——
  高桥爱一脚踩在久宇舞弥的伤口上。
  “唔——”久宇舞弥喷出一口血。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真是一条忠心的狗。”大概是被间桐脏砚刺激到了,今天的高桥爱比以往都要疯狂。“可惜,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抱歉啊,”高桥爱歪着头,露出一个自以为可爱的笑容,“因为不知道那些魔术师们会用什么办法救活你,你又实在是一个出色的战斗力,所以,只好请你现在就死了。”
  高桥爱蹲下。身子,掏出她的小刀。冰冷微曲的刀子横在久宇舞弥的脖子上。久宇舞弥微微睁大眼睛。她曾经无数次将匕首横在什么人的脖子上,也无数次割下某个人的头颅,但被人用小刀横在动脉上,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她能感到紧贴着动脉的小刀的冰冷。
  她能感到紧贴着小刀的动脉的跳动。
  仓库里沉默了一瞬。鲜血四溅。
  高桥爱抹了抹喷了一头一脸的血,淡定地消失在原地。


  ☆、迪卢木多番外

  我是迪卢木多?奥迪纳,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以Lancer职阶现世,我的Master是巴麻美。她是一位真正的淑女,我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孩,她的心灵正直美好如泉水清澈,如棉花般柔软温柔,但当她下定决心时又如高山般坚定。她有着能让我心悦诚服的高尚愿望。
  至于我的愿望,我也只希望着这一次我能对主公尽忠直到最后。
  要问为什么参加圣杯战争只有这一个愿望的话,这是因为我的上一世。当然,所有英灵的愿望都源于上一世。自然,我也是。
  上一世的我,死于主君的谋杀。
  说起来,究竟是命运还是不幸呢。
  格拉尼亚公主——
  是她使自己背负着神圣的誓言,从光荣的英雄之座上逃亡。
  一开始,我是深爱着她的。
  就算她当时只是被自己的英俊所吸引,而一时被所谓恋情冲昏头脑,但从订婚宴上出逃这样的选择,对她来说也是个极其重大的决定。血脉亲情、公主的荣耀、以及注定了的荣华富贵……她将这一切抛在脑后与我私奔。她应该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或许未来的某天也会怀疑自己当初的感情。但她依旧毫不畏惧地选择了与我相爱这条道路。
  深爱的女人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除了加倍地对她好,我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她了。
  但是,我该一边怎么爱着她,一边为主公尽忠呢?
  这个问题,在越来越长的逃亡道路上渐渐变成我们两人间最可怕的深渊。
  被嫉妒和激愤冲昏头脑的主君如发怒的野兽般当即命令手下追捕我们。我保护着公主,同时坚决不与曾经的同伴交手。在主君的同盟者从外调来的追杀者赶到后,我终于无奈地动了手。
  忠义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我这样的人,也算是骑士吗?
  心在忠义与情感的夹缝中痛不欲生的同时。我的两柄魔枪仍毫不犹豫地刺穿着每一个敌人的身体,为他们带来毫无意义的死亡。
  主君派来的追杀者越来越强,甚至其中也有赫赫有名的英雄。我将他们一一斩杀。因为这样的原因失去生命,实在不是英雄该有的结局。
  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尸横遍野只为了这段感情。
  格拉尼亚对我的怨恨,十五年来一直增长。得不到主君的同意,无论这爱情使我多么发狂,我也绝不会碰格拉尼亚一根毫毛。但这份心情却不能被格拉尼亚所认可。
  “你还不如溅到我裙子上的这滴水珠大胆。”这讥讽的语气里,埋藏着一个女人浪费了十五年青春的痛苦。
  我无法回应。
  在每一个我们藏身之处,我会留下一块完整的面包或者一条生鱼,向我的主君表示我从未碰过格拉尼亚公主。
  但是,这份最后的忠诚也没有被察觉。
  十五年来,一次次的追杀和死去的暗杀者们,使主君最先认识到了这些牺牲毫无意义,国王最终承认了我们的婚姻。以相应的地位和领土将公主和我迎了回来。
  我得到了一直想要的和平。但这却成了悲剧的导火索。
  某天,妻子告诉我,如果像以前一样和主君一起狩猎,为主君赢得胜利,说不定我们回来后我们之间的尴尬会化解一些。
  所以,我们一起去狩猎了。
  我在与主君一同狩猎时被野猪重伤,伤势危及生命。这野猪是被我父亲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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