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fz+魔圆]悲剧组！逆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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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魔术师，不是普通人，她又是凭着什么成为Master的呢？

　　

　　☆、战后

　　高桥爱踢踢被烧得破破烂烂的男人，“喂！没死就给我起来！丧家犬！”说着，一边给他加上了保护心脉的魔法。“嗯？这是死了的意思吗？”
　　高桥爱一把捞起瘫软的间桐雁夜，大步离开了小巷。走之前还暗暗瞥了一眼暗处的那个男人。
　　间桐雁夜从备货炙烤的剧痛中清新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散发着黑气的Berserker。“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了，Berserker。”
　　“救了你的人是我啊，不长眼的蠢材。”床的另一边，一个傲慢的女声响起。间桐雁夜回头一看，一个不良少女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翘起脚还一甩一甩的，一脸不爽的样子。
　　这个黑乎乎的大家伙，从她带回这个男人开始就出现了。不知从何而来，不知何时而来。也不做点什么，只是静静的陪在昏迷的男人身边。
　　奇怪的家伙。
　　间桐雁夜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抬起个头就摔倒在床上。“你，你是谁？”
　　“高桥爱。”少女挑起眉，“你们是自称魔术师的家伙吧？那我就是讨厌你们魔术师的人。”
　　“为什么……救我。”即使只是说几个词，间桐雁夜的喉咙就像要烧起来一样。间桐雁夜没有反驳对方的话。对他而言，现在的他的确是一名肮脏的魔术师。而这个讨厌魔术师的女孩，说不定能……
　　“别妄想！”高桥爱一眼就读懂了间桐雁夜的表情。“说得好像只要你求我，我就会答应你一样。”
　　高桥爱站起身走至床边，Berserker站了起来。
　　“安心啦，黑鬼。我才不会对这个——”高桥爱垂下眼敛，看了一眼间桐雁夜，“丧家之犬，做什么呢。”
　　“！”即使是间桐雁夜这样好脾气的人，听到这样的评价也不由生气，“你说什么！”
　　“说你是丧家之犬。”高桥爱冷冰冰地说，“被情敌抢走了女人，生了孩子，又被烧得破破烂烂的从楼上丢下来——如此悲惨，不就是丧家之犬吗？”
　　间桐雁夜咬牙切齿，却无法反驳。
　　“连自己也无法拯救的人，怎么能拯救别人？”高桥爱保持着高冷的表情嘲讽道。
　　“如何？丧家之犬。和我合作，把那些恶心至极的魔术师们，都杀掉。”高桥爱点点嘴唇，补充道：“虽然我想杀的人里除了魔术师还有一个魔法少女……”
　　“当然啦，我不会单纯地让你臣服于我。作为交换条件，我去帮你杀了那个强情敌如何？叫做——远坂时臣的那家伙——”
　　新都的夜晚完全失去了深夜应有的静霭，救护车和巡逻车不间断地往来奔驰。即使是开着红灯在路上奔驰的这些人，其实也并不明白到底是由于什么原因要他们半夜在路上奔驰，他们并不清楚事态的全貌，大概就算是以后他们也不会清楚。
　　巴麻美从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出来，手里拎着一袋面包、矿泉水等食物，往新的旅馆走去。
　　“怎么了，迪卢木多？”巴麻美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今天晚上几乎大半的街道都被封锁了，警察忙得不可开交。如果是平时，巴麻美作为一个中学生，这么晚还在街上游荡，肯定会引来警察的询问。可惜，今天晚上那些警官们由于不断传来的救援申请和封锁指令忙得疲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区区一个行走的路人。巴麻美身边驶过了好几辆巡逻车，可是没有一辆注意到她的存在。
　　“……不，没什么。”迪卢木多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回答。“只是在想，您不用去教会领取奖励吗？”
　　“是呢。教会的奖励。我们得早点去才行，不然可能还没踏上教会前的土地就被埋伏者干掉了。”
　　这个埋伏者特指Saber的Master。
　　“但是，你在意的不止是这件事吧？”巴麻美轻声道出迪卢木多极力想要掩饰的心事。
　　“……对您隐瞒实情，实在罪该万死。”迪卢木多虽然没有显出身形，但巴麻美却能感觉到他已经在她背后单膝跪下。
　　“起来，迪卢木多。”巴麻美面不改色地往前走，“不必向我下跪。我……没有把你当做属下。”
　　“多谢您的仁慈。”
　　迪卢木多这套君君臣臣的礼仪，巴麻美最是讨厌。
　　“到底是什么事？”
　　您，太强了。
　　迪卢木多注视着前方的少女。她金色的发尾随着走动微微摇摆，总是面带着温柔的神情。迪卢木多一直将其视为一位高贵的淑女和心性坚定的Master，并将她的心愿视为最高的命令。
　　可惜，Master看起来却不是很满意他的样子。迪卢木多从出现到现在，一直没有得到Master完全的认可。这让他非常失落。就像有着什么阻碍一样，每当他觉得在Master面前一显身手的时机出现的时候，就总是会发生什么意外。
　　仓库街一战也是，艾因兹贝伦之森也是，今晚也是。
　　一次两次，迪卢木多还能安慰自己，下次还有机会。可是，今晚Master却向他展示了超越了一般Servant的实力。特别是那一句“还不到你出手的时候。”
　　Master……是不再信任他了吗？
　　是因为他太过无能了吗？
　　迪卢木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想再一次失去主公的信任。无论如何他也要完成他的骑士道。
　　巴麻美停下脚步，叹了口气。
　　“迪卢木多。”
　　“是。”
　　巴麻美特地拐进一条小巷才停下来，在这里不会有人注意。
　　“我也完全不能原谅Caster，他的举动，完全不在意那些普通人，除了杀人，没有别的。这和我的理念完全不符。身为从普通人变成的魔法少女，我，必须要保护人类。
　　而且，我不是把战场的掌控权交给你了吗？怎么做都是你的选择，而你的选择就是我的选择。不必为了这些小事担心。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的选择和你完全一样。”
　　巴麻美仰视着实体化了的迪卢木多，微笑道。“我相信你，你也多相信自己一些吧，迪卢木多。”
　　这样的Master，我想一直跟随下去。
　　不想被抛下。
　　迪卢木多心想。


　　☆、言峰璃正之死

　　去拿奖励的令咒的时候居然很顺利，轻轻松松就拿到了。没有埋伏，也没有狩猎者。
　　“您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呢。”巴麻美温和地说道。
　　“是呢。”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言峰璃正神父揉揉眉心，“昨天晚上真是大事件啊。”
　　这是他第二次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可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难以处理的情况。
　　正是因为被引起的一系列问题的规模太大，所以为了消灭证据，不仅是圣堂教会，就连魔术协会也在暗中活动。对于这两大组织的双方来说，事态已经发展到比起互相争吵划定各自的势力范围，必须优先考虑怎样去收拾残局的地步。
　　关于未远川的怪事，表面上归因于由工业废水引起的化学反应所产生的有毒气体，这个报道暂时可以掩人耳目。巡逻的宣传车也在不断地呼吁：吸入毒气可以使人产生幻觉，沿岸的居民请速去医院紧急就诊。当然，可以进行夜间诊断的所有医院已经混入了掌握暗示洗脑术的魔术师及代行者，他们正在紧张地待命。这样应该可以消灭绝大多数的目击证言，可是这并不能消灭流言的源头。
　　刚刚办好从中东的武器商人那里购买两架F15战斗机的手续，这是时钟塔从中联系的结果。虽然是二手的C型机，可是这种紧要关头实在无暇顾及这些。临时画上了日本国旗的两架F15今天晚上就会运送到筑城的空军基地，剩下的只是利用机会交换有差异的零件，然后组装成J型战斗机。
　　日本自卫队这个组织，关于预算简直是处于如坐针毡的状态。战斗机一架就超过一百亿日元，现在发生了一次就损失两架战斗机的丑闻，无论如何都想湮灭这个事实吧。今后只有以准备好的代替机为诱饵进行交涉，让自卫队也承担毁灭证据的责任。
　　等到持续不断的电话应酬终于告一段落，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这时候，巴麻美来到了圣堂教会。
　　“打扰了。”
　　言峰璃正迎出来，不留痕迹地打量这个少女。不管怎么说，都很难想象是一击打败了海怪的人。身上并没有充沛的魔力涌动，倒是眉宇间的坚毅果决之气令言峰璃正高看一眼。
　　言峰璃正的声音含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忙。”
　　巴麻美理解地点点头，“的确，麻烦您了。”
　　言峰璃正笑道，“这正是我作为监督者的职责嘛。”
　　“是。”巴麻美说道，“那么我们这次是来取我们在与海怪战斗中的报酬的。”
　　言峰璃正神父暗自叹了一口气，必须把令咒分给时臣以外的Master这种事态，实在超乎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的预料。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绝对不是他们所期望的。可是，盟约毕竟是盟约。先把在暗地里和远坂结盟的想法放在一边，为了圣堂教会的体面，也必须言出必行。
　　“好吧，巴小姐，请伸出手来。”
　　言峰璃正用纯熟的手法在巴麻美伸出的右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把右手手腕上所积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转刻到巴麻美的手上。甚至没有任何疼痛，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
　　“那么请继续作为Master进行荣耀的战争吧。”
　　“那是当然。”
　　回到旅店，巴麻美立刻说道：“伸出手来，迪卢木多。”
　　迪卢木多实体化，乖乖伸出了手，“怎么了？”
　　“令咒是什么都能做到的，对吧？”巴麻美狡猾地笑，“那么——我命令你，迪卢木多奥迪纳！”
　　“是！”迪卢木多傲然答道，期待着，Master的命令。
　　“用这枚令咒的魔力补足你的魔力吧。”
　　“诶？”
　　话音落下，令咒强大的魔力席卷了整个房间，强悍的魔力卷起空气，一股股强风在空间中肆虐。
　　迪卢木多能感到精炼的魔力灌满全身，双手双脚都充满了力量，似乎吃饱喝足睡了一觉，又像是失意的人看到了前进的道路，满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Master……”迪卢木多愣愣地看着巴麻美。后者只是眨眨眼，“这样的话，魔力的问题就解决了吧？”
　　“居然用这么珍贵的令咒来做这种只要时间流逝就能办到的事……”太任性了啊，我的Master。
　　刚一踏入礼拜堂，言峰绮礼就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气息。
　　微弱的血腥气，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肯定有人在这个神之殿堂里做出了无法原谅的恶行。
　　虽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气息，可他还是很谨慎地走进去，穿过信徒席来到祭坛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父亲大人！”
　　冲口而出的呼喊虚弱无力。作为代行者训练有素、富有敏锐观察力的眼睛在发现璃正神父身影的同时，注意到了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
　　言峰绮礼在精神完全麻木的状态下仔细检查父亲的尸体。
　　把右手的袖子挽上去，检查父亲管理的令咒个数。少了两枚。言峰璃正把自己管理的令咒的其中一枚交给来取令咒的第二个人后，大概随后又被这个人杀害了。在讨伐Caster的过程中立功的其中一个Master，不满于把功劳与其他共同战斗的人分享，所以才犯下如此罪行。根本无须推断就可以猜出事情的始末。
　　地板上，用血写成，又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变成红黑色的笔迹所写的遗言是jn424如果是没有基督信仰的人，也许会认为这是意义不明的暗号。可是对于继承了神父虔诚信仰的言峰绮礼来说，这个暗号的意思很明显。
　　圣书福音4：24。言峰绮礼一字不漏地背诵出保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神圣文字。
　　“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好像与之呼应似的，已经冰冷的言峰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所有的令咒一起发出淡淡的光辉。
　　伴随着一阵钝痛，令咒一个个地转移到了言峰绮礼的手上。言峰绮礼无言地注视着令咒的光芒。
　　“言峰璃正神父……死了？”巴麻美震惊到无法言语。今早她还从那位温柔的神父手上拿到令咒，下午使魔就传来了这样的消息。
　　“是的。”迪卢木多沉声说道。“目前看来，Saber的Master最有可能。Assassin和Caster已经出局，Archer和Berserker没有拿到令咒的可能，在Rider组和Saber组之间，Saber的Master杀死言峰璃正的可能性最大。”
　　“话虽这么说，但真的是他吗？怎么想，这样也太明显了。”巴麻美垂着头思考。
　　“他并不需要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