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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Psycho-Pass同人)[Psycho-Pass]妄想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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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父母什么的——因为父母有她没有的能够感知爱的能力却不珍惜,反而麻木地听从巫女的建议结合。这样的话只是借口,她实质是为了除去保障她生活无忧幸福的保护者。
因为她根本缺乏感知的能力,所以她甘愿跟随他人离开福利机构也显然不是为了受到保护——根本上来说,这个人做的事并不是无章可循,无论做什么,她都努力朝着毁灭自身幸福的那方面去努力,虽然她本人一直发觉这点。
不是为了让自己受到保护,而是为了让自身陷入深深孤独的囚笼中。

这个人显然从没为孤独感到过害怕,也从没有为任何事感到发自内心的幸福。可她却自认是可以感到害怕和幸福的正常人。
她唯一发自内心忠诚的大约只有令她感觉如同镜像般永远无法触碰的另一个罪人了,因为目前为止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用新的线索覆盖了旧的线索,用她的犯罪痕迹抹去了他的痕迹。
如果社科教员不是作为现行犯被发现,并且主动承认罪行。一直调查下去的话,大概最终被捕的就是泉宫寺了。

单纯从研究人类的角度来看,这个人真是很奇葩的。她的出生仿佛就是为了把自己搞得支离破碎,并且在这过程中还顺带着害惨了一帮人。不知现在,她又在哪里,伪装成怎样的人了。
当然,把日记音频留给良子的行为也充满了不轨的恶意——泉宫寺绝不是缺乏理解,想理解她的人不会少的,至少在樱霜学院里是这样。她不想透露任何真相,只是怀着给深爱着瞳子的良子带来更多悲伤与矛盾的恶意。
这种无聊的人,注定将精力全部放在毫无意义的事上。
 对于自己被她看中的理由感到无奈,良子简直想要对她说饶了我吧我对你真没兴趣,然后用dominate为她净化无可救药的心灵。

 “睡着了吗?”终端收到了良子很感兴趣的人发来的短讯。
良子还没有来得及回过去,第二条又发了过来——“一定睡得很熟了吧,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因为通宵游戏睡不着来打扰你。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突然想到你了,明明白天都在一起那么久了。”

这还是縢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说他想见她。之前他那么愉快地甩了她时,良子还一度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给他添了麻烦感到惭愧呢。
所以她其实不需要过分妄自菲薄吗,良子愉快地开门,下楼去找他。

没想到,一开门,她就看到了倚在走廊墙壁上的縢。
虽然一见到她时,他就露出了没心没肺的笑容。不知为何,良子却忽然有了一种悲伤的感觉。那一定是因为,过分凉薄的月色投射在他的身上,让他显得莫名孤独的缘故。

不对,不要欺骗自己了,在他因为门忽然被打开而愣住紧接着迅速挂上笑容的那一刻之前,他的双眸分明是充满着落寞忧郁,以那样的孤单表情注视着地面的……






第25章 神啊这非我愿却无力抗拒一
 良子沉默,然后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想要传达她此刻全部心意的紧紧握住他的手。
人都是渺小无法与广袤世界抗衡的,但是她却还不够渺小,不够渺小到成为能够常伴他身边的一件事物。
所幸的是她从未感到孤独,所以可以分去他过剩的孤独。

 “仅仅是今晚,让我来成为玛丽皇后吧,让我无度挥霍权力。即便遭你鄙视也无所谓。”良子握住他的手,将权限卡塞到他手中,“要不要来看一看,除却犯罪之外的外面世界?”
 “……我已经只能在这里生存了,没有办法融入外面的世界啊。所以外面的人们怎么样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他露出柔和而哀伤的笑容,“我有多冷漠,这样的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啊,并不是为了保护那些将我置于此地的人们成为执行官的,我只是不想再在那个只有一人的牢笼里过完一生,才选择成为了执行官。”

 “我知道啊,我原本是充满了私心想要泄愤才成为了执行官的,至今也是色相浑浊的精神病人。不过,我想我们都已经有变化了吧……”良子柔声说,“如果你真是自私冷漠的人就好了,那么我也不会这么执著于你了吧。人是不能完全理解别人的,因为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这样的话虽然听起来没问题,却总将人往孤绝的道路上引导。庵野秀明真是个不怀好意的家伙呢。这些不明觉厉的话真是让人讨厌,想出这些话的人虽然很有思想,对于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来说,他们却是浪费粮食空扯一堆毫无实用价值只是在逻辑上无懈可击的道理的家伙。拜托,你一定不会被这样的人影响吧。”
莫名地觉得她是在对自己说教,縢伸手弹了一下她的刘海,觉得担心他会因孤独而忧郁成文艺派的她真是瞎操心:“我可是坚定站在速食面和清酒那边的男人,决不会欣赏红酒鹅肝鱼子酱的。不过只有一个是例外的。”

 “什、什么例外呢?”良子觉得例外是个不好的词,这意味着新世界大门的打开。
 “你。”他无奈地笑,“在我还没意识到危险应当避开前,忽然掉下来的古董就一下子把我砸倒了。”

 “我、我当然是例外。”良子有些被伤到自尊,她怎么还是古董呢,“何况,我不过是想请你送我离开。这样的要求也不能答应吗。你看已经是凌晨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难道甩了别人就可以这么狠心了吗,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在半夜一个人孤单冷清地离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是啰嗦。”縢反手牵着她的手,“我来送你。”
但她注视着他的如同星子般耀眼的黑眸却让他不得不躲开。
世界的残酷时常表现为人的意志无法战胜的不可抗力,这个原本就不该与自己相遇的少女将回到原本的自由国度也是人生轨迹扭曲后回归的必然。
时间可以冲刷走死者为生者留下的伤痛,也一定能够抹去在她心中的这模糊情感的温度。
他是这么相信的。

……


他们走过了阴暗中的大街小巷,直至晨光微熙。
 “你的家怎么可能那么远。”终于,他忍不住质疑。
 “我的家在世界尽头呢。”良子愉快地大笑,她已经多时不曾如此大幅度地笑了,她眼眸中的明亮令人不禁觉得她的愉快仿佛能够持续到她所说的世界尽头似的。
但穿着淡黄色呢子大衣的身形却显得单薄,仿佛能够将所有照到她身上的光都悉数透出似的脆弱。

遇见她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与她的位置相隔甚远。
但是不遇见也是不可能的,不去在意也是不可能的。
不该遇见却遇见,于是注定失去。

注视了他片刻,她忽然投入他的怀抱,用力地抱紧他的身体。那突如其来的冲力令他深深感到她毫不脆弱的本质。这举动似乎是在向他表明她足以保护自己,所以他无需为无法保护她而担忧。

 “我不会让你等我的,这样太狡猾。我没办法信誓旦旦地保证什么,会遇到怎样的阻碍,需要多久才能回来这样的事,我也无法预测。”她轻声说,抬起脸来看着他,“在我回来之前,请完全忘记我这个人的存在。我将负担起两人份的记忆,直至我成为监视官回来的那一天再将它交还给你,请你不要被我牵绊住人生。”
她轻轻亲吻一下他的脸,然后松开他:“我真希望我足够渺小,就像dominate一样能够伴随你出生入死,真希望渺小到能成为那样的一件东西啊,这样就不用离开你了。因为是你甩了我,而不是我抛弃你。所以在我践行诺言之前,就让我承担所有的期盼吧。” 
她想要成为不给他添麻烦的速食面,不希望他被她牵绊。时间已经不多,他需要尽快回到官厅。她这动用私权的任性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就这么办吧。到那一天,你只要命令我想起你来就好,我一定会立刻取回我的记忆。因为‘除了这个人之外谁都不行’,这样的想法不仅是你才有的。别太看轻自己了。”他习惯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弄乱,笑着看她,“再见了,良子。”





第26章 神啊这非我愿却无力抗拒二
  被雨水冲刷着,地面泥泞不堪。
扇岛废弃区划,这里有一个人在等她。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日,基督的生日。
 标本事件之后,已经过了一年。
那部反乌托邦影片的主角提前一年发出了恐怖袭击的预告,泉宫寺也是一样,标本事件是她的预告。如今一年已过,既然泉宫寺向她发出了邀约,所以她一定会来。
不了结过去的事情就无法完全走入新的世界,即便公安局出于某种缘故将案件压了下去,视为禁忌不闻不问,这也不代表良子也要向恶人屈服。

沉睡着的巨大扇岛,这脱离了巫女眼睛的地方,灰暗而巨大,仿若蛰伏的巨大野兽,陷入百年安眠不肯醒来。
进入了地底后,她打开了手电。

藤间幸三郎来过这里,瞳子可能也偷偷跟随在他身后来过这里。数次撞见独自一人来到扇岛的瞳子的佐佐山先生也一定来过这个地方。
泉宫寺也无数次涉足此地。

来到这里的人们,目的各不相同。
现在,跟随着死者们的身影,良子也来到了这里。

一路走来,地道的边沿有大量血迹,成为指引她前进的路标。
在重叠的地下迷宫的尽头之一,是一间肉类加工厂的地下厂房。数十架巨型绞肉机并排列在空寂的地下大厅中,散发着森冷孤独的寒气。

良子径直走到大厅尽头的壁画前,摘下了画框。
那画框的背面用血涂着两句里尔克的诗。
那样鲜红的颜色,德文的字体却依旧优雅。
“Ich sehne mich so nach dem rauschenden Blut; der Stein ist so still。 Ich trume vom Leben: das Leben ist gut。 Hat keiner den Mut; durch den ich erwachen will”
(我如此渴望身体能流出汩汩的鲜血。
但身为石像的身体却寂然不动。
我渴梦著生命,因为生命如此幸福。谁能有这份勇敢呢,让我从石像中苏醒)

良子移开画后的石板,那里面有一把崭新锃亮的左轮手枪,一把剪刀,还有一个……炸弹定时装置。
 “通向首相官邸的路,来,选择其一。”
 爆炸的时间是午夜十二点,问题是剪除哪根线才能停下它。
这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事,良子拿出手机,却发现这里的信号被完全屏蔽。

轻微的仿若幽灵般的脚步声出现在这片空旷的地方。
她抬眼看去。

显而易见,对方也没想到这里有人,他疑惑地朝这边看来,确认对象。
四目相对的那瞬间,他眼眸微眯,迅速掏出了一把剃刀,杀意毕现。
与此同时,良子拿起了左轮手枪瞄准他叩响扳机。

然而对方的反应快捷地不似人类,紧紧被擦开衬衣袖口就已经避开了突如其来的子弹,并且以令人惊恐的敏捷动作迅速来到良子面前,毫不犹豫地狠狠踢踹她的腹部。

为了避开这狠劲凶猛的一击,良子错失了开第二枪的机会。
与此同时,他反扣住她的右手,那动作的残暴干脆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即便是从小就被父亲教育锻炼出了不逊于男人的体术的良子也被他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惊到了。

因为右手曾经被切开过,因而更加脆弱,听到撕裂声音的同时,她的右手已经被卸掉。就如同人偶的关节般,被轻松利落地拧开来,扔到了一边。
她的断肢缺口参差不齐,滴落着血液。

柴田幸盛微微喘息,并非因为体力不支,似乎只是因为久违的热身运动感到身体的机能在逐渐复苏而兴奋起来。

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而他明显想杀了自己,良子一边连连败退地后退,一边努力将枪口瞄准他射击。
然而,她已经占了绝对劣势。

 被他一把抓住脸,直接摔到一台巨型绞肉机的冰冷机身上时,她就完全明了这点了。
她的头被一次次用力地撞上机器,殷红血液从额角渗出,并且越来越多。

 而后,片刻的沉静和放松。他松开了她。

机器的轰鸣声响起——他启动了绞肉机。
她背后的那冰冷机器如同苏醒的野兽般活动了起来,她感觉到机器的热度。

柴田幸盛拎起她的后领,将她扔进绞肉机。

但比这个动作更先一步地,巨大的近似咆哮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整个厂房都仿佛活过来似的,活动了起来。显然,这个库房的整体是一个超巨型的碾压机器。

良子失去右手的右手腕已被卷入绞肉机。
眼见着库房大门即将合上,自己也将成为更大野兽的腹中餐,柴田幸盛把她丢在一旁,迅速滚出了大门。

幸而绞肉机已经废弃了十多年,初初运转后就被良子的手腕卡住停止了运行。
忍着失血过多的意识模糊和剧烈而麻木的钝痛,良子抬起左手,朝他的背影开了最后一枪。这个人是同样的,同样的已身染无数人命的罪犯。他身体上的血腥气味是那么浓烈而明显。

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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