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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巨星之名器炉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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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是我勾=引你,那你能起来了吗?我快被你压断气了。”

祁沣不搭理他,双臂一收,把他拽进怀里,接着塞进被子里面,似乎准备抱着骆丘白睡个回笼觉,顺便倒个时差。

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紧紧挨着,骆丘白本想笑话他折腾了一晚,还没自己这个挨X的体力还,结果还没等开口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戳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好抵在他的两丘之间。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你他妈……怎么又……又那什么了?”

以前不举,现在一举就举一天一夜,这反差可以要求离婚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祁沣冷着脸哼了一声,又往前顶了一下,接着膝盖分开骆丘白的双腿,CHA了进去。

“……这次怎么又是我的事儿?”我都配合一晚上了,你还想怎样?骆丘白哭笑不得。

祁沣不悦的皱眉,他的妻子是傻瓜吗,这种事情还需要再问一遍。

“我说了,我只对你石更得起来,这不是你的责任吗?你挑起来的火,当然有你来灭,别想逃避责任。”

骆丘白失笑,“快算了吧,昨天你在音乐学院的卫生间里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可没在你身边吧?哎哟,不就是DIY吗,我又不会说你出轨,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祁沣一下子坐起来,脸色相当暴躁,冷着脸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敢狡辩!要不是因为你录了那么银=荡的歌,还特意参加比赛寄给我,我会因为你这个该死的芙蓉勾在学校里就坐那么丢脸的事情吗!”

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骆丘白都能明白,但是凑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等一下……什么叫‘我这个该死的芙蓉勾’?芙蓉勾是个什么鬼东西?”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副完全不准备继续交流的样子。

“喂喂,你怎么又逃避问题?祁沣,问你话呢,靠,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骆丘白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特别是祁沣的耳朵都红了,绝对是大大的有问题。

他掀开被子就要追上去,结果却忘了自己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夜,两条腿刚一放下床,接着软的像面条,后腰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嗯……”的痛呼一声。

这时候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传来,祁沣没好气的走过来,暴躁的把他丢在床上,接着耳朵更红了,“都说了你不要发出这么银=荡的声音!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是不是还想挨X?”

他下面那根大家伙离得骆丘白很近,这会儿已经翘得老高,很显然受到了很强的刺激。

“嘶……我就纳闷了,这跟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骆丘白一边揉着老腰,一边回头跟祁沣说话。

结果眼睁睁的看着那玩意儿用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又胀了几分,连顶端都沁出了粘腻的浊液。

一时间骆丘白有点懵,“这怎么回……”

“不许对着它说话!”祁沣更加狼狈了。

骆丘白一愣接着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你一直说我的声音对你有影响,又说我是芙蓉勾,那芙蓉勾跟声音又有什么关系吗?”

祁沣被惹恼了,全身紧绷,呼吸急促,没好气的瞪了骆丘白一眼,干巴巴的说,“芙蓉勾是一种名器,专门勾引男人,你就是!”

骆丘白当即傻眼了。

这他妈又是哪儿来的封建迷信?勾引男人你妹啊!

☆、第59章

骆丘白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接着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锤着床板。

“少为你的耍流氓找借口了,还专门勾=引男人?那我要是个直男;还麻烦了呢。再说;就我这个长相;除了你这么眼残以外,还有谁会搭理我?”

他简直被祁沣的神逻辑打败了,从两个人刚认识开始;无论他做什么,这家伙都认为是在勾=引他,自己脑袋里装了些不健康思想,还非要推到他身上;真是淫=者见淫。

祁沣脸色一黑;他的妻子竟然敢骂他眼残,懂什么叫夫为妻纲吗?

他一个跨步把骆丘白压在床上,伸手捂住他发出声音的嘴巴,“对,我就是眼残了,你长这么丑,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炉鼎,我也不会看上你。”

这话要是放在普通人夫妻之间,绝对要活活气死,没有任何一个伴侣能够忍受对方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但是骆丘白太了解祁沣的口是心非,而且也非常有自知之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坦然的耸了耸肩膀反驳回去,“我的确长得不如你好看,我承认啊。当初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就你这臭脾气,以为我能忍得了你?”

一句话堵得祁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的妻子竟然只是因为贪图他的财产才跟他结婚,如果他只是个穷鬼,哪怕活不到三十岁,骆丘白也会毫不犹豫的扔下他,拍拍屁股走人吗?

他气的牙根痒痒,又舍不得真的对骆丘白怎么样,憋了半天冷哼一声,“肤浅!不可理喻。”

撂下这话,他心头憋闷,翻身下床。

此刻他的脸色几乎是绿的,深色的瞳孔极力掩盖陡然失落的神色,骆丘白挑了挑眉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祁沣不耐烦的要推开他,骆丘白却笑着在背后抱住了他,“你看,你也知道这种以偏概全的话很肤浅,那刚才说我丑,还说只是因为我是炉鼎才找上我就不是肤浅了?我自己有眼睛会看,你对我怎么样我很清楚,所以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不能跟我说啊?”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前一夜床=事过后的沙哑和慵懒。

祁沣全身一僵,接着眼睛迅速挪到一边,心脏也瞬间跳漏了一拍。

骆丘白看他不说话,发坏似的挑了挑眉毛,接着凑到他耳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小声说,“祁沣……告诉我呗,到底名器是什么啊?”

芙蓉勾入耳立刻瞬间钻过耳膜涌遍全身,祁沣的耳朵迅速充血,下面那一根更是把持不住狠狠挑了一下。

该死的,他的妻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僵硬的像块木头,过了半天才冷着脸说,“……这是你求我的。”

骆丘白被他打败了,拼命忍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腰,又咬了他耳朵一口。

祁沣的脸色更加古怪了,就算撒娇是你的权力,我也不会次次容忍,今天就便宜你了。

“孙道长手里有一本书叫风月谱,里面记载了一种人可以通过声音来让人动情,这种人叫做芙蓉勾,也就是你这种没羞没臊的名器。”

听完这话,骆丘白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又是那个孙道长,都说他是江湖骗子了,你怎么还是不信?他说你克妻克子一辈子当光棍,还说你活不到三十岁,现在我跟你还有团团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那也是因为你。”说完这话,祁沣的表情更加古怪了,看起来竟然带着点害羞。

“我……以前是个性=冷淡,就算找到炉鼎也石更不起来,而且……”

“你性=冷淡!?”那昨天折腾的我腰酸背痛的人是谁?骆丘白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你还要不要听,不要听就算了。”祁沣恼羞成怒,甩胳膊就要走人。

骆丘白赶紧拉住他,“对对,你绝对是性冷淡,都是我勾=引你才摆脱了伟=哥,这是从不举男到大鸟怪的质的飞跃。”

祁沣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一眼,接着不咸不淡的继续说,“炉鼎不仅要求阴年阴月出生的人,还要求宿主对其必须有反应,所以我的病只能让阴年阴月出生的名器来治,其他人压根没用,而你正好是个声音银=荡的芙蓉勾,这才让我活到现在。”

这些解释的话其实他一点也不愿意说,因为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在跟骆丘白表白,这让他这个丈夫的颜面何在?

骆丘白被这话说懵了,这时候都不顾上看脸色僵硬的祁沣,脑袋快速的运动的着,

过了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句话来,“所以……这才是你当初跟我结婚的真正原因?”

祁沣不说话,代表了默认。

骆丘白陷入了沉默,低着头很久没有开口。

祁沣的心七上八下,就在他以为骆丘白生气的时候,他的妻子却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点古怪的潮红,“……当初你第二次见我就要结婚,也就是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这么快下决定,你又说我的声音是名器,那会不会……我跟你这辈子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你起了反应?”

祁沣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接着不仅是整张脸,连露在外面的胸膛都红了。

“你少自作多情!”他的底气有点不足。

骆丘白的眼睛越来越亮,接着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惊天秘闻一样,“所以……你对我其实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弱智,逻辑课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祁沣被戳中了心事,简直是暴跳如雷,骆丘白看的反应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到压抑不住哈哈大笑的程度。

他很惊奇自己竟然没有因为被祁沣利用而生一点气,或许是因为已经喜欢上了,所以才不会计较这些,换个角度来想,要是没有最初的“利用”,他也不可能跟祁沣走到现在,更何况,知道大鸟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这种恶劣又幸福的满足感简直没法形容。

他笑的太厉害,一边倒气一边揉肚子,“你怎么这么纯情,现在连初中生都不玩一见钟情这一套了,哈哈哈……!”

“你笑够了没有!”祁沣从没有这样丢脸过,几乎要落荒而逃。

骆丘白赶紧抓住他的手,眨眨眼忍着笑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还没说完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翻了个身,躺在祁沣的腿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种亲昵的姿势,祁沣非常受用,身体一僵却没有再推开他,但是也没有打算再开口。

“这件事对我太不公平了,你跟那个牛鼻子老道肯定是串通好的,你们都知道我是什么狗屁名器,就惟独我这个当事人自己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还提到什么肉钥,那又是什么?”

提到这个,祁沣的脸色稍缓,甚至眼眸里还掠过一丝得意。

“这是锁钥之契。”

“……什么?”骆丘白掏了掏耳朵,没听明白。

“风月谱上说,每个破过身的名器都会自动寻找一个命定的肉钥,一旦找到就会跟交XX合的人在身体上形成契约关系,一辈子只能对自己的肉钥有反应,而你已经选中了我,所以以后你少勾=引别人,老老实实的待着,反正就算勾=引上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动一根寒毛。”

骆丘白僵了半天,都没合上嘴巴,他已经对祁沣嘴里的封建迷信免疫了,但是谁来告诉他,自己前面那一根虎虎生威的小兄弟怎么还能被祁沣控制,这不就等于精神阉割吗?

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在美国这一年里,的确对别人没有反应,惟独昨晚祁沣一出现,他就天雷勾地火了……

当即脸色都绿了半边。

“……这不可能,什么狗屁我选中了你,我自己怎么感觉不出来?”

看到妻子终于气急败坏的脸色,祁沣一扫刚才的狼狈,嘴角勾起,眯着眼睛罕见的笑了一下,“你不记得了?当初在温泉池边,可是你缠着我要做的,我是不是告诉你别这么不知廉耻,你非不听,作为丈夫我当然要满足你,所以你选中了我,跟我可没有关系,都是你太银=荡。”

提到温泉池,骆丘白想到了那一身女装还有当时身体连续几周的高热干渴,瞬间脸红脖子粗。

“好啊祁沣,你他妈一定是算计我!你早就知道这些却不跟我说,把我锁住了只能跟你在一起,昨天晚上又故意逼我说什么只对你有反应的疯话,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他气的一下子把祁沣扑倒,对着他的喉结狠狠的咬了一口。

祁沣看着妻子恼羞成怒,也不反抗,脸上仍然硬邦邦的,可是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作为丈夫,就应该这样捍卫自己的威严,再爱撒娇的妻子也是纸老虎。

骆丘白抬起头来,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离婚离婚,我必须把你给踹了。”

“用你的话说,我都是名器了,随便发个音都能勾=引人,那我还要你这个脾气又差还背后算计我的家伙干什么?这么杰克苏的技能在身,我什么样帅哥猛男找不到?”

祁沣压根没听懂什么叫“杰克苏”,所有关注点都在最后一句,冷下脸来问,“你还想找孟良辰?”

“……啊?”正在逗着大鸟怪玩的骆丘白,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不明白好好地说这话,怎么突然提到了孟良辰。

祁沣翻了个身,眉头紧皱,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姓孟的都逃到国外去了,怎么着,你还念念不忘呢?”

骆丘白更加一头雾水,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大概在祁沣的观念里,一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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