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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巨星之名器炉鼎-第74章

小说: 巨星之名器炉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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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沣蹙着眉眉毛,用一种野兽被侵占领地的目光盯着叶承。他认识这个男人,《残阳歌》里面的狗皇帝,在戏中跟他的妻子勾勾搭搭,还被一群没长眼的女人嗷嗷叫着“在一起”的那个家伙。

他怎么会出现自己妻子家里,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上前一步,锁住骆丘白的视线,神色锋利的看着他,带着无形的压迫,“丘白,不给介绍一下吗?你知道,无关紧要的人我一向记不清楚。”

这句话不仅口气冷,连意思都绵里藏针,暗示叶承这个人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所以压根也记不住。

骆丘白抚额,看祁沣的表情他都不信他不认识叶承是谁,但是眼下的情形要是不解释肯定更混乱,只好开口说,“他是叶承,我的朋友,之前你应该见过他的。”

“朋友?随便进你家门的朋友?丘白,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祁沣的话结了一层冰,他很少主动攻击,因为他太懒,也瞧不上,这是他罕见的咄咄逼人。

骆丘白和祁沣之间的你来我往,叶承都看在眼里,他像只狐狸一样,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突然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这个祁公子可是骆丘白的绯闻对象,之前还去剧组探过班,那时骆丘白看到他跟李天奇说话的样子,整个人神色都不对了,那一幕他可是记忆尤深。后来,这桩绯闻澄清之后,他也没有往歪处想,甚至在“小三”绯闻爆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孟良辰身上,反而没人再提起这位背景深厚的祁公子,但如今想来……

他的目光落在骆丘白怀里含着手指头的团团身上,接着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又看了祁沣一样。

乖乖……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家伙长得跟祁公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啊!

事情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

因为只有叶承一个人知道骆丘白如今身体的秘密,参透了这一层关系,他恍然大悟。

这就那个让孟良辰替他抗走所有炮火,还把骆丘白逼得无路可走只能逃到国外,连生孩子都没出现的那个负心汉啊?

叶承瞬间脑补了无数八点档狗血虐恋剧情,看着骆丘白手足无措的样子,他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祁少爷,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很正常,没关系的。您是客人,进来坐吧,别在外面站着了。”

他这副主人做派让骆丘白直接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他一眼:叶承你他妈还嫌不够乱?

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就是摊上大事永远不站在你这一边!

祁沣的脸像被冻住了,冒着寒气面无表情的看了骆丘白一眼,直接跨了进去。

骆丘白挠了挠头发,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抱着儿子进屋的时候,特意狠狠地踩上叶承的脚,在他张牙咧嘴的闷呼中,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叶承,你突然跑来干什么?”

其实叶承只是来给骆丘白送几盘声乐教学光盘,但是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就进屋来等,结果不小心睡着了才撞上了这一出好戏。

他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哎哟,你嫌我耽误你好事啊?丘白,我真没想到你跟祁沣是来真的,喂喂,给我爆料一下,团团到底是不是他的?我猜的没错对不对?”

“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八怪,滚蛋。”骆丘白瞪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被老友知道这种事情,实在有点丢脸……

两个人在门口说悄悄话的样子,被祁沣看在眼里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的妻子竟然当着他的面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真当他死了是不是?这才一年,又是搞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又是跟别的男人纠纠缠缠,他是不是真以为自己给他自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祁沣越想越生气,站起来往门口走,这时骆丘白背对着他,不知道他走了过来,但是面对他的叶承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他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想着还知道吃醋说明还是喜欢骆丘白的,那他就再添把火,好好修理这个让自己老友吃尽一年苦头也不出现呃男人。

“唔啊……”团团在爸爸怀里打了个哈欠。

叶承突然搂住骆丘白的肩膀,故作暧昧的说,“带着这宝贝一天很累吧,我给你捏一捏,腰疼吗?用不用一起?”

说着他就要动手往骆丘白腰上放。

骆丘白被他雷出一身鸡皮疙瘩,这家伙脑袋有坑吧!突然献什么殷勤?

他推开他的手,叶承又嘻嘻哈哈的伸过来,在眼看着就要摸到骆丘白腰的时候,祁沣再也坐不住了,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往后用力一推。

一张口,声音嘶哑,像终于发怒的狮王,“滚!离他远一点!”

他伸出手把骆丘白和他怀里的团团揽在身后,这一次连风度也懒得保持了,指着大门开口,“这里是我的人,我的家,滚!听到没有,需要我动手吗?”

叶承表面无奈,心里却在偷笑,好戏看够了,他冲骆丘白眨了眨眼,作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接着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走出了屋子,憋不住闷笑起来。

骆丘白简直被猪队友给气死了,使劲抓了抓头发,对他挥拳头,妈的叶承,唯恐天下不乱,下次见到你一定剥了你皮!

大门砰一声摔上,连地面都跟着震了震。

祁沣脸色阴沉到可怕,连躺在小床上的团团也似有所感,“呜”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只手猛地拽住他的领子,把人压在门上,祁沣的眼睛赤红,浮出几缕红血丝,“骆丘白,你想分手是不是,你想甩了我跟别人走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做梦!”

“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我死不了就跟你耗着,我告诉你,除了我,你他妈休想找别人!”

他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刺激到了,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硬,整个人暴躁的像个受伤的野兽。

他从不这样直接的表达感情,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都要别别扭扭绕好几个圈子才肯说,骆丘白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所以这一刻竟然最想干的不是立刻解释,而是轻轻的笑了。

他笑的眉眼都弯起来,心窝暖暖的像被手攥了起来,丹凤眼发亮,盯着祁沣说,“我从没想过跟你分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还想一脚踏两船?”祁沣更加怒不可遏。

骆丘白失笑,实在不知道大鸟怪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奇怪,他们两个永远是鸡同鸭讲,他都已经说的那么直接了,祁沣却偏偏不懂。

祁沣看他只是笑,就更加生气,一年不见的思念和刚见面就接二连三的当头棒喝,让他再也沉不住气,胸口剧烈起伏,暴躁的说,“怎么着,被我说中了?你是不是准备跟那个野男人走,你到底有没有廉耻!我都……都替你脸红!”

他越说越止不住,像是把这一整年的沉默寡言在妻子面前一下子倾斜干净,“你在美国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在中国读了这么多年书都白费了!你知不知道妻子要三从四德!?”

骆丘白快被他的话笑死了,真不知道大鸟怪从哪里得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结论。

还他妈三从四德,呸,老子是男人,亏你说得出口。

“闭嘴!不准笑!”祁沣捂住他的嘴,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如果早就知道你会来美国,我当初就不会放你走,这地方那么乱,见个人就能上床,能跟S市比吗?伤风败俗!不知所谓!”

他气到极致,一挥手把玄关的一本书扫了下来,差一点砸到骆丘白头上。

他瞳孔一缩,赶紧把骆丘白搂在怀里。

这个完全下意识的动作,让骆丘白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大笑出声。

“怎么着,你还要打我吗?”

作为丈夫怎么可能打妻子,你以为我是其他那些野男人吗?

祁沣冷哼一声,不说话,完全是鄙夷的神色,但是死死搂住骆丘白的手却没放松。

骆丘白笑够了,也逗够了,看着男人认真又气愤的脸色,他再也憋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鼻子,脸上突然古怪的红了,没有任何征兆的低声开口,“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回去问问那个不靠谱的孙道长……他说你克妻克子貌似不太准……”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祁沣忍不住皱眉,没好气的说,“你又想转移什么话题?”

骆丘白不搭理他,继续嘟哝,“还有,我觉得吧,以后你要记得给团团抚养费…”

“你还指望我给别人生的丑八怪花钱?”

两个人完全在鸡同鸭讲,骆丘白翻了白眼,火大的踹他一脚,“丑八怪你大爷!”

“我早就说封建迷信不能信,你还不听!结果搞出来一个孩子!”

“什么孩子,你乱七八糟说什么!?”祁沣暴躁,接着脑袋突然一愣,他猛地看骆丘白的脸。

骆丘白低声咳嗽,尴尬望天。

祁沣懵了,全身僵住,什么叫封建迷信搞出一个孩子,这句话是……是什么意思?

☆、第57章

沉默;整个房间里一片死寂。

祁沣看着骆丘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一双深色的眼睛像掀起惊涛骇浪的海;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瞳孔一动不动的放在他身上,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

骆丘白被他盯着的头皮发麻;一想到一见面就要说这个让他尴尬的话题;多少有点不自在。

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越是对自己在乎的人越是如此。

即便是过了一年多了,他还是没法接受自己身体诡异的变化;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没有任何女性应该有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狗屁人妖;若是不相干的人嘴巴不干不净他也懒得计较,但是眼前他面对的是祁沣,他的爱人,这个话题反而变成了禁忌。

他要如何轻描淡写的说:我像女人一样生了个儿子?

这就跟普通异性伴侣,丈夫本来娶的是个女人,结果结婚之后才发现妻子竟然是个男人一样可怕,他真的不能保证祁沣这种古怪的脾气能接受得了。

但是他又不能不说,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隐瞒祁沣。

揉了揉额角,他深吸一口气,脸上还带着红潮说,“我这一年过得不太好,就像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一样,很孤独,不过再孤独我也没打算把你换掉。”

说着他笑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祁沣那副气氛暴躁的氛围之中。

他之所以一直笑,并不是故意让祁沣发怒,故意的隐瞒问题,而是笑他竟然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真正应该担心出轨的人是他才对吧,大鸟怪这家伙从以前就桃花不断,比他耀眼那么多,却还是对他们两个的感情这么没有信心,一定要扯上什么出轨、外遇,甚至连三从四德这种屁话都出来了。

他已经说了,回家之后会跟他好好说清楚,他还是不管不顾不分场合的发脾气,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

祁沣因为他的话身体一僵,脸色依然糟糕。

骆丘白伸手去抱他,却被他非常厌烦的推开,骆丘白也不管他的臭脾气,就是不松手,摸着男人坚毅的侧脸,眉角舒展,“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女人,也没有叶承什么事,我一年都没XING生活了,都是你害的,现在你难道还指望我去找别人?”

一句话让祁沣的耳朵爆红,又一次推开他,呵斥道,“你怎么这么银=荡!”

这种事情他以后自己会去验证,为什么要现在说出来?

“真的,不骗你。”骆丘白又凑近了一点,“我这一年有十个月都没法出门,恶心头晕的哪有心思想这些,我连DIY都没有,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样不好。”

听到妻子越说越过分,祁沣简直抵抗不住,紧紧绷着嘴角不说话,鼻腔里全都是芙蓉勾的味道,整个人都因为骆丘白的突然靠近而僵硬得像块木头,“少找借口,还十个月不出门,你当自己养胎啊?”

“嗯。”

骆丘白点了点头,表情格外认真,连一贯的笑容都没了,背在身后的手掌里沁出了忐忑的汗水。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嗤笑一声,一张嘴舌头都有点打架,“你开什么玩笑了!就算……就算你想掩盖那个小丑白怪的来历,也不必用这、这么拙劣的借口,这种荒唐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到底有没有智商?!”

他嘴上毒辣又刻薄,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往骆丘白的肚子上瞟,露出一副被雷劈过还努力保持冷静的样子,表情古怪的简直没法形容。

骆丘白虽然早就料到他会是这种表情,可是当他真的亲眼看到,一下子被戳到了笑点,连最开始的紧张和焦虑也没了,心里像是突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带着破罐子破摔一般的酣畅淋漓。

“你别看了,是真的。”他哭笑不得的挡住祁沣紧紧盯着他的古怪视线,掀起了衣服解开腰带露出了自己的小腹。

上面有一条蜈蚣形的疤痕,因为破开的时间还太短,没有完全长好,还透着一点肉红色。

祁沣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连呼吸都忘记了,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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