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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宝贝儿道爷-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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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洪山打开了啤酒:“来来什么都别说了,喝起!”
    男生就是这样,几个脸盘当桌子,就能凑在一起喝上大半夜。那晚上,黄鱼和鲤鱼就在我们宿舍里挤着睡了。
    他们当然没挤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有洁癖。
    第二天我是直接睡到了第一节课下课才睡醒的。头还有点痛,都是喝酒的缘故。宿舍里还有比我更厉害的呢,高大个还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嘴里还不时,呜呜的,应该是在做着春梦吧。
    我漱洗好,带好装备就出门了。知道下午还要跟着陶静去殡仪馆,不对,是去郊游,所以把那些装备都准备好。只是少了那把匕首,总觉得不自在。
    去到教室,已经开始上第三节课了,放眼看去,这好好学习的人也真够多是,占全班的一半多点了。拿鬼吓人不行,老吴就用美男美女计。厉害!
    英语课,陶静在那好好学习,我也只能跟着听点了。要不期考考个倒数的,回家听我妈哭啊?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跟着陶静直接去学校外面吃饭。然后是坐着公交车去的殡仪馆。这就有得摇了。殡仪馆挺远的,公交跑跑市区,就一块钱。跑到殡仪馆,一个人是两块钱。当然两块钱不多,而是路途遥远。
    因为是郊区线,一开始人多,我们只能站着,挤在一起。我还要站在她身后,预防咸猪手。不过我想我的顾虑是多余的。因为被摸屁股的人是我,我还想着借个停车刹车什么的,狠狠踩后面的一脚呢。发现这个情况的陶静可没等,直接大声呵斥着后面的老头。弄得整车人看着我,看着老头。让老头无地自容地溜下车了。
    陶静那泼妇骂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终于到了郊外,车上人少了,我们也捡到两个位置能好好坐下来。她用手机听着音乐,也塞给我一个耳塞。
    车子摇摇晃晃终于到了殡仪馆。下了车子,要走到里面还有一大截路呢。我看着天上的太阳,皱着眉,在公交站那赶紧拍点防晒霜。她是各种鄙视:“宝,我觉得你被抓去几天,怎么比原来还要白了。用什么防晒啊,晒晒更健康。”
    “我不是白,我是气虚了,所以感觉白罢了。我还要好好补几天鸡汤呢。”给他们两个保命,我差点就没气了。还惹得我好像是坏人一样。真想不通。
    从公交站走到殡仪馆,大下午的,人家那正有一起丧事呢。估计是刚结束,车辆连接着开出来。那看门的老头,看看我们,说道:“都结束了才来啊。”
    “大爷,我们是还来看看那个十一中的学生的。”我说着。
    大爷听到我的话,别开脸,脸上也不好看了:“那边那边,真是晦气啊,走了都不好好走。让人不得安生。”
    他指着那路尽头的一个告别厅。
    在那,没有一个花圈,没有一个牌子,就好像是空闲着的一样。我们带着怀疑走了过去。就在告别厅正对大门的地方,放着一口棺材,已经封棺了,但是告别厅里,蔓延着浓浓的腐尸的臭味。
    一般的棺材封棺之后,就算里面都腐烂了,也不会有气味出来的,就算有味道出来,也是很淡的,不会是这种味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尸水就是茶
    阿德是星期六晚上出事,星期天中午被发现。现在是星期一的下午,两天不到的时间,还是十一月,气温并不高,怎么就会腐烂了呢?还弄这么大的气味。在我们这里,这种十几岁就死的,只要没有争议,不验尸。那基本上是第二天就火化下葬了。有些甚至是发现当天就火化下葬的。
    香烛已经断了,告别厅里,就一个中年女人,在那试图撬开棺材。看到我们过来她很意外,说道:“你们是……阿德同学?”
    我抽了棺材前的香,点上了,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应该让香烛断了啊。”
    中年女人在那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撬着棺材,说道:“没人帮我们抬棺火化。我就自己来。我自己可以抱着我儿子去火化的。我不要儿子就在这里发臭。”
    我插好香,一边绕到棺材旁边检查看看,一边说道:“没有请先生看看?”
    “请了,可是人家来一看这情形就直接走人了。就算我儿子变成鬼了那也是我儿子。呜呜……”
    走到旁边,我看到了棺材发出恶臭的地方。就在棺材的左上角,棺材边上渗出了茶一样的尸水。还沿着白布滴下地上,地上已经有了一滩水迹了。
    那中年妇女看着我的目光注意到那水迹,就说道:“他们都说,那是尸水,是孩子变成厉鬼的证明,没人敢动这棺材。而且殡仪馆的人还说,我们搞臭了他一个告别厅,以后还要我们赔钱,重新做地板。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冷的心呢?”
    陶静自从进来就一直站在门口,捂着鼻子。我看她现在是后悔了。这郊游,游到殡仪馆来的也只有她。
    “阿姨,给你说个故事。”我说道,“在农村,有个人家里的厅那,都是黄泥夯的平地。但是有一块却是泛白的水泥地。那水泥地也就棺材那么大。因为他们家老人在入棺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棺材渗出了尸水。尸水染了地上的黄泥。后来他们家也请不到人抬棺,请来一个先生帮忙处理。先生给了招。他们照做了,不再滴下尸水。棺材就先抬出去了。但是家里的厅子已经出现了一块跟棺材一样大小的湿地。家里就这么一直臭着。
    后来他们家就把那湿了我黄泥挖了起来,填上了水泥。一进家门就能看到厅子中央那棺材模样泛白的水泥。在夜里,甚至有家里人看到那老人家又回来了,就躺在那水泥地上。”
    中年妇女赶紧擦着泪眼问道:“那他们是怎么做到?孩子,告诉阿姨吧,他们是怎么做啊?”
    我看着那阿姨,犹豫了一下,陶静在那边急着说道:“趁着现在没人,赶紧的啊。”
    那阿姨急着扑到我面前。我却赶紧后退了好几步。她那手上还沾着尸水呢。她不在乎,我在乎啊。“孩子,孩子,告诉我,那家人是怎么做的?求求你了,告诉阿姨吧。只要能让孩子好好走就行。”
    我点点头,道:“但是我要开棺!”已经封棺的,又开棺,本来就是不吉利。但是现在滴着尸水,这已经超级不吉利了,也不在乎多那么一点不吉利。再说那阿姨,刚才不就是尝试着开棺吗?
    陶静却扯着我就走出了告别厅,在那树荫下压低着声音说道:“开棺那不是要臭死人了吗?现在都这样的了,要是开棺了,还不知道臭成什么样子呢?”
    “要来看看也是你说的,现在真的来了,开棺你又有意见,那我们还来干嘛啊?你怕臭你走远点等着吧。”
    “我……”陶静摇摇唇也没有再说话,而是跺跺脚说道:“我在这边等你。”
    “嗯。带纸巾没?算了,看你这种人就不像是会带纸巾的女人。”我应着,在腿包里,拿出了带着香味的湿纸巾递给他,“捂着鼻子。”她接过了,我这才走回了告别厅了。
    开棺这种事,我见过师父做。而这里是殡仪馆,有着很多合适的工具。我从一旁的门后找到了撬棺材的钢钎。有时候女人真的不靠谱,或者说是这个妈妈伤心过度,不会思考了。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就在那用手推着棺盖,都已经钉死的,棺材这么推怎么可能推得开?她只要认真找找就能找到门后的工具了。
    我拿着钢钎的姿势手法还是有点不对。之前师父也教过,但是我总觉得不顺手。心里想着,反正这辈子撬棺材的机会也不可能多。咱又不是专业盗墓的。
    拿着钢钎,舞弄了几下,终于还是弄开了那棺材盖子。一阵子恶臭扑面而来,我也是强压着喉咙里快要吐出来的感觉,等着味道淡了之后,才上前仔细看看。
    但是就在我靠近的那瞬间,我看到了那尸体突然坐了起来。一张已经开始腐烂的脸,发黑着,潮湿着,流着水是那么的恐怖。
    那位阿姨也被这一幕惊住了,在那大叫着。陶静疑惑着探过头来,看到那棺材里坐着的尸体,慌张后退着,就绊到了后面的花圃,直接摔了下去。
    只是那尸体坐起来,也只是坐起来。没有任何别的动作了。我暗暗吐了口气,这种情况,就是人死后的筋因为受到压迫什么的,产生是反应罢了。并不是多恐怖的事情。就跟敲打膝盖下的那筋一样,打了小腿就会弹起来,就是很正常的反应。
    我朝着他妈妈挥挥手,道:“别叫了,这是正常的人体反应。弄得跟闹鬼似的。大白天的闹什么鬼啊?”
    他妈妈这才鼓着勇气上前了两步,轻声叫道:“阿德,阿德,你听得到妈妈在说话吗?”
    “他听不到!”我边说着,边从腿包里抽出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现在要是有医用的那种胶手套就好了。我一点点靠近了那具已经腐烂的尸体。突然觉得那些法医啊警察啊很让人敬佩。有些案子那种高腐烂的尸体,他们照样也好好研究。这让我好好研究我肯定研究不了。
    我隔着那好几层的纸巾,伸手进棺材里,在他的膝盖内侧掐了一下,那尸体上半身,就“嘭”的一下落进了棺材里。大家又是一阵惊吓。只是他们离得我,我却离得很近。在他的身体落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眼珠子砸转动,从直视前方,转到了我这边。眼睛可不是哪根筋能控制的。这明显就是他还有意识的表现。
    死了,腐烂了,但是却还有意识!不行,这具尸体要尽快烧了。拖下去,怕会出事!而且这种情况明显就是被尸毒影响了。就向医院里的那两个一样。应该是景哥杀了他。
    我压低着声音说道:“我知道是谁害了你的,我会帮你报仇的。所有的怨恨,都放开,你已经死了,就好好离开吧。”
    我说完,拉上了棺盖。
    他妈妈却扑了过来,说道:“不要!不要!让我再看看我儿子。他就是烂完了,都我的儿子!让我再看看他!让我再看看他!”她哭着喊着,扑了过来。
    我赶紧用身子挡住了她,一边还要推着棺盖,喊道:“陶静,过来拉开阿姨。”
    陶静听到了我的话,冲了过来,直接抱着阿姨就往后拖。毕竟那是一个中年妇女,就算武力值没有陶静那么高,但是体重质,绝对是压死她的量。陶静接受这个任务也是很吃力的。
    我只能加快速度盖上棺盖,重新把那些钉子钉上。阿姨已经不在挣扎,而是哭倒在地上,说道:“你们怎么就这么狠心,不让我再看他一眼呢?他就是全烂了,那也是我儿子啊!呜呜……”
    其实看着地上那女人,感觉就跟当初我爸没了的时候,我妈一样。我妈也是这么坐在地上哭的。
    我心里微微地痛,蹲下身子说道:“阿姨,他已经走了,就让他好好的走吧。我扶你起来。”
    “我儿子能好好走吗?现在一个来帮我的人都没有。”
    “他爸爸呢?”
    “说是去找先生,可是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那个老头的声音说道:“哪有哪个先生会接滴尸水的活啊?没个几天他找不到人的。怎么这么臭啊?你们动它了?”老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肯定,“哼!小孩子不懂事啊!这种棺材动了它,以后有你倒霉的。出门走路都要小心点!”
    我没有理会他,扶起了那阿姨,说道:“阿姨,你先去假装舔一下那边的尸水,不要害怕,假装一下就行,然后大声说,这就是茶。”
    “那是我儿子……不是茶啊。”
    “我知道,但是你就这么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个是师父告诉我的,这种滴尸水的就这么处理。按照科学来说,尸水就是尸体自然分解之后的液体,至于为什么会因为这么一个动作,这么一句话就停止了,这个真的不了解。但是这社会上,多的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六章 阿德死因的猜测
    那阿姨几乎是没有对我的提议有任何的犹豫,就走了过去。也许在她的心里,现在不论是要她做什么,只要他儿子不再受这些折磨,能好好离开,她都愿意去做吧。
    陶静跑到我身边来,压低着声音说道:“喂!你的办法有没有用啊。这不是在戏弄人家吗?要不我们先跑?”
    “肯定有用!”我坚持着。我也想看看有没有用啊,可偏偏这个时候,那边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冲过来喊道:“谁!谁开阿德的棺的?谁!”那横眉竖眼的样子,那就是一个凶悍的角色啊。
    我拉着陶静大声喊道:“跑啊!”我们两几乎是同时飞奔出去。我跑得不慢,她的速度也很快,身后的喊声还在继续,我们是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逃命着。这要是让那种男人知道,我们叫阿姨去舔尸水,那是不是会出人命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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