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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明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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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小事,你就不用在意了,且安心在学院听学,费学士才学广博、满腹经纶,能得到他的悉心指点,对你们以后的前途影响极大,至于其他事情,你暂且放下。”莫学正生气了,后悔道:“当初我就不应该让你进兴王府。”

“学正,何出此言。”张信有些莫明其妙,道:“学生在兴王府过得很好啊,兴王与世子王妃待学生宽厚,还可以经常向长史袁先生请教,没有耽误学业。”

“张信,你不必解释了,我知道你在王府受委曲了。”莫学正满脸懊悔道:“为何你不写信与我说,既然你这次回来了就留下来,不必走了,兴王那由我亲自和他说,由不得他这般作贱我的学生。”

张信开始听着一头雾水,后来转念一想,明白莫学正已经知道了自己被解职的事情了,不由心中一暖,虽然不明白莫学正为什么会因为这个生气,但是张信还是很感激莫学正的关心,出言道:“夫子息怒,些许小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就不要为这个动气了,怒气伤身,您保重身体要紧,不必为学生劳心了。”

“张信啊,你这孩子就是这点不好,太过老实,任人欺负到头上了也不明白。”莫学正无奈道:“既然你不愿意追究,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但是以后要注意,不能太过宅心仁厚了,不然容易受人欺负。”

“学生一定紧记夫子的教训。”张信唯唯诺诺道,还是弄不清楚状况,莫学正一看,就知道张信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暗暗摇头,直叹张信朴实,以后要经常提点,不然任由人蒙欺也懂得反抗。

其实这就是现代与古代观念上的不同了,在张信看来,自己是在兴王府上打工,老板解决自己的工作范围,他想安排在哪个部门工作那是他的事情,张信做为员工,听从老板的安排就好,如果不满意,大不了辞职,好聚好散。

但是在莫学正眼中,言出即行是基本的素质,既然兴王一开始是请张信给朱厚熜当教授的,如今成了一名类似门客的典簿,这就是兴王出尔反尔,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对张信的一种污辱,张信应该直言其过错,或者直接挂印而走。

这两种观念的冲突,让莫学正认为张信年纪尚轻,社会经验较少,确实应该在学院内好好学习,不能再回兴王府了,不然还不知道兴王还会怎么欺压这个孩子呢,嗯,马上修书一封给兴王,免得另生枝节。

打定主意的莫学正,也无心再与张信谈话了,交待他明天一定要认真听课,有什么问题的诚心向费学士请教,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没有什么可耻的,然后张信就知机的走人了。

张信告退后,莫学正马上就以张信的名义修书给兴王,就说自己生病了,身体稍恙,不能随意走动,所以会在学院养病,因为这病很麻烦,所以时间要长些,请兴王不用担心,再三表示歉意,希望尽快病愈,再回王府云云。

检查无误,莫学正封好信口,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送到兴王府,莫学正认为,既然兴王这般对待张信,那说明在兴王心中张信的价值已经是很轻的,回不回兴王府也不要紧,最大的可能就是随便派人回封信,然后就置之不理了。

可惜莫学正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摆在兴王面前的有两封信,而内容却相反,一封就是莫学正派人送来的,另一封是兴王密探的,看了两封同一地方发来,内容却大不相同的信,陆松一脸怒气道:“张信尽敢欺瞒王爷,真是好胆。”

而兴王也感到很奇怪,按密探的说法,张信今天一早明明在听费宏的讲学,怎么这信上说他已经患有重病呢,而且前天见他的时候明明是朝气蓬勃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准备生病的模样啊,兴王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探子。

难道说张信真是在欺骗本王?兴王若有所思,把张信的那信拿起来仔细查看,顿时嘴角露出了笑意,原来是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撒谎,看来对这个弟子很是关爱啊。

“卑职马上派人把张信带回来,任凭王爷发落。”陆松请示道。

“哈哈,不必了,这信不是张信写的。”兴王轻轻摆手,笑道:“写信的人怕是没有想到,本王可是天天在看张信的文章,对他的字迹早就熟悉透顶,不然肯定会上他的当了。”

“那不是张信,又是何人,居然敢欺瞒于王爷。”陆松疑惑问道:“让卑职探查清楚,免得其中有什么隐情对王爷不利。”

“不用,这是州学莫学正的笔迹,与他相交多年,本王对他的字迹了如指撑,怪不得一开始就觉得不对,想了下才发现是他写的。”兴王有些疑惑,喃喃自语:“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呢,难道是张信请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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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后面的几天都只有一更了,原因有一:这几天有点私事要处理,二:下周有个比较重要的推荐,所以多存些稿。不好意思,请各位见谅。

第三十八章 夜会

“也不对,张信没有这个动机,本王实现想不出张信授意莫学正写信的理由,而且凭本王对莫学正的了解,以他那个顽固的性格,也不应该连同张信一起欺骗本王啊。”兴王也有些头晕,总是觉得不对劲。

“王爷,您的身体尚未康复,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陆松说道:“反正陆柄也准备出发到州学了,让他顺便调查怎么回事即可,王爷就不必操心了。”

“嗯,那就这样子吧,让陆柄直接询问张信便可,相信张信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本王直觉这事情与他没有关系,应该是莫学正自作主张。”兴王猜测道:“虽然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难道是因为费宏的关系。”

“王爷不必着急,相信很快就可以知道怎么回事了。”陆松对自己的儿子非常有信心,觉得这点小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嗯,有什么动静要及时向本王说,还有,费学士的事情只能暗暗查探,不可惊动他人。”兴王指示道,挥手让陆松下去安排了。

这两天是张信这段日子以来最轻松的时候,和三五知己每天聊天打趣,讨论学问,虽然学院规矩颇多,但是完全没有压力,与整天小心翼翼的侍候兴王一家人的感觉简单就是天壤之别,不过张信知道这日子怕是不长久了,因为他这天夜晚时分回房时看到了陆柄。

说起来张信与陆柄经常碰面,一个是负责教朱厚熜学问的,一个是传授朱厚熜武艺的,但是平时只是点头之交,从来没有深谈过,比起感情来,两人的交情还没有张信与黄锦的关系深厚,这也和陆柄的性格有关。

陆柄性格内向,与他父亲陆松一样,属于那种沉默寡言的类型,平时有什么话把喜欢搁在心里面不说出来,是那种比较难交流的人,当然这只是张信的推测,在人家看来,陆柄就是那么沉稳持重的类型,可以委以重任的感觉。转载  自

张信巡视四方,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盘算了一下,笑道:“陆侍卫,有何事找我,是不是世子有什么吩咐?”

陆柄僵硬的表情像是松动了一下,按张信的推测应该是在笑,但是说起话来还是那么冰冷,单刀直入说道:“张典簿,王爷让我来询问你,这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给个答复,好让我回复给王爷。”

张信皱眉接过陆柄递来的书信,心中充满了疑惑,拆开仔细观看起来,看完后不由苦笑起来,解释道:“陆侍卫,这是个误会。”不过却不继续解释下去,身为弟子的不能随便编排师长的不是,何况人家做这事也是为了自己,虽然看起来是办错了事。

“王爷吩咐,只是事情不是张典簿所为,而张典簿又有难言之隐,过几天返回王府时可当面向王爷解释。”陆柄表情缓解了些,硬声道:“当然,如果张典簿有什么话托我带给王爷的,我可以转告给王爷。”

看来过两天又要向莫学正请辞了,得想想找个什么借口,虽然让他老人家失望,但是总比得罪兴王强,张信如今明白在安陆这地方,得罪了兴王,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何况张信身后还有一个溪山村,并不是无牵无挂,想走也难啊。

况且兴王对张信也不错,平时多有赏赐,张信还打算多存点钱,要是以后考不上科举,还可以做点生意,更主要的是张信知道,兴王世子朱厚熜可是未来的嘉靖皇帝啊,凭着现在与朱厚熜这么铁的关系,以后荣华富贵还不是滚滚而来,所以现在万万不能得罪未来皇帝的老子,不然在大明的地界怕是没地方混了。

“呵呵,不敢烦劳陆侍卫了,反正过两天我就要回王府了,到时由我亲自向王爷解释,免得让王爷误会我不够诚意。”张信笑道,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由询问起来:“陆侍卫,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接到门房的通传啊。”

官学院是采取密封式管理的,平时有客来访一般都要通过传报,让人决定是否接见,不然整天见客,还有什么心思念书啊,而张信却没有收到传报,这让他有些有奇怪,当然他只是无心问的,主要是缓解一下场面。

“我是从后门翻墙进来的,没有人通传很正常。”陆柄显得很平淡,仿佛觉得这样官学是一事很正常的事情,看来是经常做这种事情了,不然衣衫怎么会如此整洁,无折无皱,一尘不染,可以看出他的经验丰富。

“哦”

张信答了声,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像陆柄回答的很普通一样,也认为陆柄的行为很正常,好像别人也是这样子进学院的,同时起立恭敬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只要张信力所能及,决不推辞。”

张信从走进房门,看到陆柄开始,心里就有觉悟了,像这种传话的小事,兴王不可能会让服侍朱厚熜的陆柄特意跑一躺的,而且自己房中有客,但是房门却是紧闲的,这十分不合学理,所以张信看到陆柄时才巡视四方。

陆柄眼中掠过一丝赞赏,怪不得兴王总是说张信是个聪明人,果然没有错,也不迟疑,把兴王让他调查费宏的事情围转述给张信听,还明确表示自己是兴王派遣来协助他的,陆柄很快就是进入角色,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请张信做下一步指示。

“明白了,既然如此,陆侍卫,你先到外面找地方安置下来,这件事情且容我思考一番,再决定从哪入手比较容易。”张信点点头,指示道,反正已经在学院了,不愁打探不了事情的真相,还是先安置这位未来锦衣卫的头头再说吧。

自从知道朱厚熜是嘉靖后,张信就明白兴王府里周围的人怕是没有一个简单的主,谁知道以后这个那个会成为什么大官之类的,反正就张信所知,陆柄在历史上是不是位平庸的角色,还是先好好结交一番,以后可能有好处呢。

“好的,那我就先告退了,如果张典簿有什么指示,可以到小镇内的平山客栈找我,我在那等你的消息。”陆柄告退后,轻巧无声的消失在夜色里。

又有麻烦了,兴王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刚解决梯田的事情不久,又来了一位费学士,既然你想知道人家来这干什么,干脆直接问人家好了,偷偷模模的像做贼一样,真是让人无语,张信也有些头痛,也不懂从哪方面入手调查。

那个费学士除了每天讲一次学,其他时间都是待在房里研究学问,莫学正还规定,不许任何人去打扰费宏的休息,还派了专人侍候,就算见到人了,难道还能直接问人家来这做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啊,打探这个情况,就是一个字,难。

想了一个晚上,张信还是没有办法,新的一在又开始了,学子们纷纷起床,洗漱,然后稍微活动一下筋骨,接着就是到教室里听先生授课了,张信也浑浑噩噩的跟着学子们进到学堂,突然看到一人,眼睛一亮,马上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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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要外出一天,明天的更新要到晚上了。

第三十九章 套话

张信看到的正是莫学正,既然莫夫子与费宏是好友,那么肯定了解费宏怎么会来到这里的,从这方面入手总比直接问人家的有用多了,既然要从莫学正那着手调查,准备旁敲侧击打探清楚费宏的事情,那就要好好谋划一番了。'醉''露''网'转载  自

找一个适合的切入点,不能让莫学正看出自己的用心,这也是个难题,毕竟兴王吩咐要私下打探的,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怎么能直接向莫学正询问呢,计较了半天,张信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法。

不成功不要紧,主要是看你有没有过行动,张信打定主意,下了课以后,悄悄地回到了房间内,准备好笔墨纸砚,屏气凝神,一挥而就,时间花费不多,一幅花鸟图立即新鲜出炉,张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打量了下,决定再花点时间把画装裱起来,不然怎么体现出自己对这画的重视呢。

待画的墨迹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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