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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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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姑娘和大将军的好事将近,这就算我为姑娘的添妆了。”

章夫人明知祁璟与江月已诞下一子,却不点出,权当她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交往。祁璟与江月对视一眼,都对章夫人颇怀好感,当下真诚地道了谢,又说了一会儿话,起身告辞了。

从章府出来,祁璟见时辰还早,便随口吩咐薛徽,叫他往热闹的坊巷中去,准备找间成衣店,再为江月置办几身衣裳。

江月不知有多久没逛过街,听祁璟这番打算,眼里全是惊喜之意。

祁璟不知缘故,以为江月是想起了她原先养在高门的日子,心里有些酸软,将人揽入怀里,“以后咱们日子安定下来,再不叫你吃之前的苦了……令尊能给你的,我也都不会短给你的。”

江月也不解释,欢欢喜喜地靠着祁璟肩膀,不再说话。

薛徽蛰伏在雍州有不短的日子,对雍州城颇为熟悉,他驾车挑了间热闹的铺子停下来,任由祁璟领着江月去逛。

两人折腾了一阵子,总算挑上了合心称意的衣裳。祁璟虽没表露身份,但他出手阔绰,倒也叫老板恭维了好几句。两人都不置理,付了银钱,便准备打道回府。

谁知,祁璟正要上马车时,薛徽忽然贴着他耳边道:“属下适才见一人像是在跟踪咱们。”

祁璟身形一顿,见江月正挑着帘子等他,只简略吩咐:“走官道回营,速度快些。”

言罢,神色温和下来,弯腰钻进了马车,还不忘称赞江月,“你挑的花色都极好看,等回去换上给我瞧瞧。”

江月抱着青绫包袱也是眉开眼笑,“这些衣裳算不算贵?我没叫你破费吧?”

祁璟伸手在她脑门儿上一打,无奈骂道:“想什么呢,你眼里我就这么落魄?”

江月对大魏的货币没什么概念,只能缩着身子讪笑。祁璟伸臂将人拉到怀里,不自觉,便添了几分力道。

她能在路上开心,那是再好不过的了,等真到了邺京,怕是有阵子要熬的。

薛徽得了祁璟吩咐,把车驾得飞快,孟氏在外面没坐一会便坐不住了,薛徽嫌她碍事,向祁璟请示了一声,便把孟氏赶到了里头。

江月这才瞧出不对劲来,马车比来时路上要更颠簸了,祁璟虽揽着她,她也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扶着车厢。江月余光觑及祁璟面色阴沉,不免问道:“出什么事了吗?薛郎怎么把车赶得这么急?”

她话音方落,车轮像是压到了什么,重重颠了一下。江月一声娇呼,却被祁璟死死按住了嘴,“我出去看看,你和孟氏留在车里,千万别出来!”

祁璟闪身出了车厢,江月只听“当”的一声,一支箭稳稳地射在了她身侧的车壁上。

江月脸色一变,惊惶地与孟氏对视一眼,小心地问道:“将军?”

答她的却不是祁璟,“姑娘在车里,千万别出来。”

能让两位军人做出同样的判断,江月立时反应出来,外面的情形想必已不是很好。

果然,她隐隐听见刀剑交接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又是祁璟厉声呵斥薛徽,“你去守着马车,这些人交给我来!”

薛徽这才重新跃回马车上,车辕微微一沉,拉车的马儿不住地踏着蹄子,俨然是受到了惊吓。

作者有话要说:别忘了雍州是谁的地盘……~(≧▽≦)/~

看样子到考试周了大家都很忙啊← ←我12。17考期末第一科(明明11。19刚结束期中考试qaq

我不信有人比我早o( ̄ヘ ̄o#)

第66章

外面刀剑声越逼越近;江月想也知道;祁璟功夫再好;也敌不过这么多来袭人。她心思从惊忧渐渐归到平静,竟大着胆子往车帘处挪。孟氏眼疾手;一把捞住江月;“姑娘做什么去?”

江月拍了拍她手背,安慰道:“你别怕,我问薛郎几句话。”

薛郎外面也听到了里头响动,忙问:“姑娘怎么了?”

“统共有多少人?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

江月话音方落;便听得薛徽厉喝一声;俨然是有人已攻到了车马前。薛徽三下五除二将人放倒,才回过头来朝江月禀告:“约有三十来位,敢雍州官道上动手;怕只有小秦王旧属。”

小秦王?那就是安如郡主了……江月靠着车壁暗自思量,郡主不是想嫁给将军么,怎么倒这里动起手来了?

若真是郡主,怕真正想杀,该是自己吧?

她缩回马车里坐着,撩起一沿儿帘角,朝外看去。那些人泰半都纠缠祁璟身侧,招招都是杀招,根本不像是要动自己意思。只有偶尔几人会往马车方向抢攻,但多是声东击西目,并不是真朝她来。

江月想起祁璟之前与她说过有关朝政话,心里隐隐不安,又试探地问道:“薛郎,会不会不是秦王人,是邵相动手?”

若要杀她,早该攻到马车上来了,祁璟一个人,功夫再强也没法把整个马车都护住。他们一股脑地缠攻祁璟,俨然意不己。

唯有邵相人,他们要拦着祁璟入京,甚至不惜他死。邵相自是不会意他与郡主结盟,只有祁璟死才能稳固他地位,区区郡主,不过是个可有可无幌子罢了。

江月想通,但觉心尖儿上被一盆冰水激过似,隐隐发颤。她也不等薛徽回复,掀起帘子,颤抖道:“你别护着马车了,他们是朝着将军来……你去帮他!”

薛徽蹙一蹙眉,没敢应,“将军吩咐属下保护姑娘安危,属下不敢擅离职守。”

“迂腐!”江月不悦地脱口呵斥,轻轻巧巧两个字,竟像颗针一样刺到薛徽心口上。

江月不察,只顾盯着左右支绌祁璟,目光寸刻不离,“保护将军才是你本分,你这里守着我,不是缩头乌龟吗?将军若有个万一,我立时就随他死去……你还不去?”

女孩儿单手扶着门框,纤白葱指紧紧扣着,骨节处微微凸起,昭示着她极力掩饰紧张。薛徽眼神那只手上停了许久,半晌方讷讷称了声是。

江月回首望他,两人目光交叠,江月竟生出一种怪异感觉……薛徽做什么用这样眼神看她?

然而,不等江月思索明白,薛徽已是一个纵跃跳下马车,提剑护到了祁璟身遭。祁璟背后压力骤失,免不得松出一口气,以剑逼开正面来刺两人,回身工夫问道:“不是叫你护着马车?”

“姑娘叫属下来援将军!”两人本就有默契,此时共同应敌,自然事半功倍。

祁璟微微沉下眉端,往马车方向觑了一眼。车帘掀起角落映着女孩儿脸,微微发白面孔上透着紧张。

她是关切他,这个没错……可什么时候开始,她话竟可以让薛徽违抗自己命令?

祁璟没立时责问薛徽,先将剩余几个勉力支撑对敌伤死,他与薛徽目光一对,沉声吩咐:“绑一个带回去审。”

薛徽连忙称是,从腰间解了绳带,准确地套住其中一人,祁璟将来救那人刺开,“想活命,还不逃!”

对方动作一滞,倒是知趣地没再追杀,提步跑走,这个工夫,薛徽已是将俘虏下人五花大绑。

江月见来袭人数逃走,忙不迭掀起帘子,朝祁璟喊道:“将军!你没事吧?”

祁璟朝她摆了摆手,淡淡扫了眼俘虏,“把他绑马车后头,拖回去就是。”

习武人,这么折腾几下,暂且还死不了。

薛徽依言而行,祁璟这才抹了把脸上血,踏上马车,“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些回营。”

江月一面应好,一面掏了绢帕帮祁璟擦着脸,顺便查查他身上可有负伤之处。祁璟难得没拦着江月,任由她仔仔细细地照料自己,还时不时温声安抚,贴江月侧颊上轻轻印吻。

孟氏有眼色,见脱了险,也不再车里碍眼,爬到外面重挨着薛徽坐了。

薛徽趁她出来工夫,忍不住朝里面看了眼,祁璟正捧着江月脸,缠腻地吻她唇上。女孩儿纤细胳膊攀祁璟背上,仿佛那是她唯一信赖依靠。

薛徽猛地扬鞭,马车开行起来。

回到雍州守兵驻地,盘问审查事情自是不必再让祁璟劳心,晚间时分,薛徽与陆阅山便带着卷宗来找他了。

江月正抱着老虎,见他们来说正事便准备避开,祁璟一手拽住她,吩咐罗氏抱走了孩子,留她跟前儿一起听。

“不是郡主派来人,是邵相。”薛徽开门见山,递了画押过证词上前。

陆阅山绷着脸,斥骂道:“邵笃这回是狗急跳墙了,估计没想到咱们真能拿到证据……将军,咱们还照原来路线走吗?”

祁璟思索一阵,倒是不急不慌,“不碍,他一个文臣,也找不出多少肯替他拼杀死士,路上注意一些,死不了人。”

他余光睨了眼身旁江月,主意打定,又道:“但入了京里就未必这样顺遂了,到时候咱们兵分两路,薛徽和我入京,阅山,你陪江月去京郊永乐侯别苑住一阵子,等京里安定下来,你们再进城。”

江月一惊,伸手去握祁璟,“咱们又要分开?”

祁璟扣住江月冰凉五指,朝她宽慰一笑,“邵相是个不好相与,邺京里风波又多,你别苑先缓上几天,等时局定了,再来京里找我。”

陆阅山和薛徽都此刻乖觉地闭了嘴,江月望了他们两人一眼,免不得问:“永乐侯同意吗?我贸贸然带着孩子住进去,不是给人家添麻烦么……”

“恩公对我恩重如山,犹如父辈,我既要娶你,合该叫侯爷和侯夫人先见见你,你去住着,并不失礼。”这是祁璟早与永乐侯商议出来对策,本打算入京前再知会江月,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拿出来说服她刚好,“皇上赐给我宅子还修缮,原先董府宅邸却是充了公……左右都是要麻烦恩公,先住别苑里,好歹贪个清净。”

祁璟不是这样愿意絮絮叨叨解释许多人,江月听他一直宽解自己,便知晓他是打定了主意。他既这么说,想来已经过权衡。江月悻悻地松开两人交握手,顺从地颔首,“那便听你吧。”

烛火下,江月只觉祁璟侧影像是被刀削刻过一样,棱角分明,透着无情狠厉。他待自己总是温柔小心,想将自己从一切漩涡风险中避开……可他会一直这样吗?

从舍不得叫她分担,到不愿意叫她分担。江月突然有一瞬,竟忍不住怀疑祁璟。

“我有些乏了,你们先商议着,我少陪了。”江月别了别耳畔碎发,从座椅上起了身。

祁璟“嗯”了一声,任她翩然而去,却没多话。

等房间里只剩下三个男人,祁璟方冷下脸,“刚到雍州,邵笃便忍不住开始动手,京里等着咱们,怕还有不少事情,阅山机敏,到时候你盯好风声,别轻易传到江月耳里。”

陆阅山抱拳称是,薛徽却忍不住道:“属下愚见,董姑娘怕不是那等怯懦畏缩之人,将军何不带她一同入京,共同应对?”

祁璟仿佛早料到薛徽会开口替江月说话,闲闲扫了他一眼,没解释。

陆阅山微有惊讶,用臂肘顶了薛徽一下儿,“薛木头,你糊涂了不成?将军也是为了姑娘好,她如今身份尴尬,到了邺京,不是平白给将军落话柄吗?”

薛徽一怔,低声嘟囔:“事都做了,还怕人家怎么议论么……该背骂名姑娘一个都少不了,缩还能缩一辈子?”

祁璟不怒反笑,寒着眼神,紧凝薛徽脸上。他端了身旁茶碗,捏着茶盖儿撇了撇浮叶沫子,冷静道:“阅山,你先下去,我有话单独和薛徽说。”

陆阅山没多想,拱拳一礼便退了下去。

薛徽也是面色沉静地立祁璟面前,神色坦然,仿佛无所畏惧。

“你自己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祁璟喝了口已经凉茶,带着苦涩茶汤从舌尖淌到胃里,又渗到他心坎儿上。

他喜欢女人谁都觊觎着,连他信任百倍下属竟也动了心思。

究竟,是喜是忧?

薛徽没料到祁璟开门见山,从容表情也褪了,脸上腾起红晕,单膝跪了祁璟面前,“属下该死。”

祁璟放下杯碗,淡淡地盯着薛徽,“为什么该死?喜欢她要是该死,我早死千遍万遍了。”

薛徽缄默未语,整个房间里都透着尴尬。

“你若是尚未娶妻,我决不拦着你来抢她……你家中已有明媒正娶女人,你准备置江月于何地?”祁璟声音平稳,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也不想逼问出薛徽一个答案,这样一番话,既像是敲打薛徽,又像是说给祁璟自己听。

“今日有违军令,你自己去领罚吧,儿女私情我不怪罪,误了正经事不行。”祁璟摆了摆手,从头至尾都没再露出半分愤怒之情。

薛徽不作声响地退了出去,祁璟话像是一盆冷水,将他浇得清醒而冷静。他是将军一把剑,又如何能去肖想将军所有?

何况,她是明珠。

没有一把剑上会镶嵌这样珍贵易碎宝物,他们不配。

翌日一早,他们照常启程,昨日波澜仿佛从未发生,一行人马照旧是稳速前进,并没有另设防备。

江月坐马车里,不由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人少了似。小老虎昨夜没睡好,一直江月怀里哭闹,江月无法,按捺下别扭,专心去哄儿子了。

直到中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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