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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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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你不房中,昨天,你左手食指有一个刀伤,前天,你裤管上沾了柴灰,大前天……”

听着男人如数家珍,江月俏面发红,绷了许久,才重抬起头,“那……好吃吗?”

对方一愣,俨然是没料到会迎来这样一问,适才淡定反倒被逼退了几分。沉默良久,祁璟方点了点头,“好吃。”

江月咧嘴一笑,先前不安数挥散。她一双眼儿弯成月牙,清清亮亮,好像能直接望到祁璟心里。

他心中怦然一跳,情不自禁伸手抚江月颊侧,“怎么忽然想起做菜?又闲着,觉得无聊了?”

江月并不躲闪,他不开口,她也不逼,只等着水滴石穿。“嗯,找点事情做。”

“为什么瞒着我?”

“我不说,你总也会知道。”

望着江月笑得坦然,祁璟心中那个冲动却越来越汹涌地往他胸口闯来。早许多天前,他便察觉这忽然变得可口午膳,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他瞧瞧旁观了女孩子几日,既没有邀功,也没有半分多余情绪。她把一个小小惊喜,慢慢经营成了一种他习惯。

习惯期待每一个中午。

可是,他该不该告诉她?告诉她他欢喜和顾虑?

该不该告诉她,每一个中午,他都举棋不定地徘徊,是要这样继续享用她无声温柔,还是把那一天欲言又止倾述出来。把一个艰难,变成两个人分担?

“江月。”深吸一口气,既然迫不及待地守这里等她,答案不早心里了吗?“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是江月第一次登上毓关城墙,她面对地方,是一大片两军对峙无人区和平原头若隐若现城池。

山谷风比山外要冷得许多,祁璟从石梯上慢慢走了上来,抖开一个披风,轻轻搭了江月肩上。“冷吗?”

江月摇头,极低声地道了句谢。

祁璟又替她拢了拢衣领,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江月,你能不能看到关外九城?”

“是那边吗?”江月极目远眺,伸手指出。

祁璟点了点头,又是隔了一阵,才继续道:“我父亲死北边朔阳城,我大哥死西边一点玉鹿关,我二哥就死这里,毓关。我行三,是我母亲老儿子,可是两个月后,我准备率先向萨奚宣战。”

“将军……”江月没料到祁璟会突然和她说这些事情,脸色不由为之大变。

祁璟却没看她,只是伸手扶住了城墙,勉力一笑,“去雍州之前,我原是盼着你和我一起回来,你说你喜欢这里,我却怕你贪恋雍州风景……可是我没想到,到雍州当日,我得知永乐侯密访西北三州,第二日我不告而别,是去晋州边境,觐见侯爷。”

“永乐侯?不是你和他说要送我去方守成那里?”

“是,不过我反悔了。”祁璟顿了顿,神色渐渐有些凄寥,“永乐侯说朝中得知毓关大捷之后,纷纷主张与萨奚议和。可是我不能,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大魏江山子民沦为蛮夷奴隶,没法让我父兄死不瞑目……侯爷说,若想收复关外九城,必须今年内开战。”

“所以?”

“所以……我不敢……”

不敢让你知道,我想把你留我身边,陪我一起或生或死。

第26章 初吻

毓关风,好像忽然停了,江月耳边变得极静,连祁璟心跳声都清晰可闻。他站她身边,过了良久,方伸出手臂,把江月揽入怀中,这是他第一次拥着一个女人,用保护姿态。

“江月,这场仗,我势必得。胜,则一劳永逸,大魏边境,少说十年不会再起战火;败,我则再无退路,要么,像我父兄,长眠沙场,要么,败守毓关,此前所有功名化尘归土……若是如此,我便不能给你安稳生活。”祁璟顿了顿,江月只觉自己肩侧力量渐渐大了,男人袒护像是一种禁锢,“如果这样,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打完这场仗?”

男人话掷地有声,他陈述比疑问来得有力量,却让江月忍不住沉沦。她还记得阿古死那日,也是祁璟带着她来到这毓山之上。彼时这里还是无边雪原,祁璟战袍上尚有斑斑血迹,他就指着这一大片土地,告诉自己他坚守。是一个国家荣辱,是一方百姓尊严。

她怎么会不着迷。

“你不会输。”江月生怕自己话不够坚定,情不自禁又重复了一遍,“我陪你,你不会输。”



夏州城门,被兵士用力地推开,一匹黑马和一匹白马先后奔了进来。

抢前头自然是军中人人认得将军坐骑,与离开时不同,它身上负了两人,一个背影高大,另一个则缩那人怀中,唯有被风吹起衣袂能叫人猜出这是两人共骑。

跟后面小白马亦是身姿矫健,它没驮着它主人,却依旧不肯超越前面那匹黑马,隐有尊其为长意思。

两匹马一前一后地停了府衙跟前儿,守卫兵士刚欲上前牵马,便被祁璟用一个眼神止住,他兀自跃下马背,正要伸手去抱江月,却被女孩儿“啪”地一下打了手背上。

“我自己能下来!”这马比江月素日骑那匹小马要高不少,江月每与祁璟共骑,不是受伤,就是带病,祁璟转身抱她,几乎成了习惯。只他却忘了,两人这一次共骑,原是情之所至,不由自主便腻了一起。

江月长腿一晃便跳了下来,身姿轻盈,利索得堪比祁璟这个骑惯了马武将。

她下了马才发现祁璟始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想起两人适才城墙上交心,江月忍不住俏面一红,“看什么呢……赶紧进去了。”

祁璟对上江月双眸,故意面色一沉,“伸手。”

江月没料他忽然变脸,以为是自己适才下手重了,不由得一慌,乖乖便把手递了出去。谁知,祁璟只是一把握住,拉着她大步往里走去。

“将、将军?”江月踉跄了几步才跟上祁璟步速,祁璟斜睨她一眼,目光里却已是蕴了笑意,“怎么?”

“你——你唬我!”

“你还打我呢。”

“哪有你这么小心眼将军?”

“夏州。”

“嗯?”

“夏州就有。”

“……”



好不容易捱过了酷暑六月,夏州城早晚时分已经开始发凉。

困意朦胧夜,江月窝床上,用薄被把自己卷成蚕一样躺着,将睡未睡时分,她终于听到门被推开声音,唔,将军回来了。

江月心中变得踏实,后一丝清醒终于被睡意吞噬,沉沉入梦。

“江月?”祁璟是外间洗漱好了,才蹑手蹑脚地进到卧室中来。房中还剩后一盏烛台亮着,是两人相处已久默契。祁璟见对方半晌没有回应,俯身吹熄蜡烛,摸索着上了榻。

女孩儿睡姿不雅时候居多,祁璟已习惯贴着床沿入睡,两人互不干扰,却缺了谁都难以入眠。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祁璟回来也一日比一日晚。江月虽不说,可祁璟隐隐能猜到她总是等着自己。

从她越来越迟起床时辰便能看出来。

“江月,醒醒。”祁璟穿戴好衣裳,转过身去看,江月还是方才那个姿势,一手抱着他枕头,一手依依不舍地拽着被角,她正努力睁开眼,偏偏眼皮像是被沾了胶一样,极地又闭了回去。

祁璟忍不住发笑,伸手拍了拍她脸,温声道:“困得厉害就别起了,我让人给你留着早膳就是。”

“不要。”江月挣扎坐起来,眼睛都没睁,却准确地抓住了祁璟手,“,打我一顿,我被周公下了药了。”

祁璟无奈,索性一把抱起女孩儿,将她放到了屋中妆镜前,“非要跟我一起用膳?”

依旧没睁眼……但,坚决地点头。

“抬手。”这是要帮她穿衣服?江月顺从地抬起胳膊,果然,祁璟拉着她手往袖筒里塞了进去,“另一边。”

江月万料不到祁璟会这般待她,一时困意全无,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连腰也情不自禁地直了直,只不过……眼睛依然没舍得睁开。

祁璟刚从她身后绕到前面,便发觉女孩儿眼皮颤得厉害,俨然不是方才迷盹模样……醒了还要装困?祁璟坏心骤起,本要替江月系身侧系带手,往边上偏了偏,酥软之处,恰贴了男人手上。

“江月呀。”祁璟带了几分诱哄语气,手背她胸侧蹭了蹭,“还没醒吗?”

祁璟甫一碰到江月时,她全身注意力便都往那一处去了。祁璟动作刻意,江月焉能不知他是察觉自己装睡,故意叫她服软。

“没醒。”答得依旧坚决。

女孩子要跟自己较劲,祁璟一时热血上来,偏也不愿退让,他索性伸手探向外衣中,隔着一层里衣,揽住江月后腰,人亦是跟着逼近,“董姑娘,还不肯醒?”

他呼吸呵她脸上,江月自然知道两人距离已有多近,她脸慢慢开始发烫,这样亲昵,竟是两人坦白心意以来第一次。

只是,即便害羞,她也忍不住贪恋这样温暖。

“不想醒,怎么办?”

“那便不醒了。”

祁璟倾身,双唇碰触,彼此都像是被电了一下,没多胶着,极地分开了。

江月猛地睁开眼,眼神里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祁璟却是迅速地收手,往后倒退两步,转身走了出去,江月尚未从那个蜻蜓点水初吻中回过神,男人已是不知去向。



“嘶——”

“哎唷——”

陆阅山怀里抱着厚厚一摞文书,甫一出门,便撞上了人。他怀中文书都是历年军户中人参军名单,万分重要,他顾不得骂人,只能先抱着东西往后急退,待让开几步,陆阅山才心里道了声幸亏,幸亏没骂。“章副将?您怎么来得这么早?”

“将军里面吗?”

“是,不过……”陆阅山话音未落,却见副将章盛已经迈开步子要往里去。陆阅山忙横跨一步,挡了章盛跟前,“不过,将军有令,半个时辰里,他谁也不见。”

陆阅山开口时候略有一点心虚,今天自家将军有些不对,不仅没去视察营中操练,还绷着一张脸,刚进门就把自己给支了出去。只是,将军不对劲,不是他玩忽职守借口。陆阅山面带三分笑容地立章盛面前,俨然是不肯退让意思。

“阅山,是章副将吗?”两人正僵持,祁璟声音忽然从房中传出,陆阅山不敢耽搁,连忙称是。

他背后门被猛地拉开,祁璟长身玉立,竟是未披甲胄。“出什么事了?”

祁璟既然自己出来,陆阅山自然不好再挡着章盛,他往后倒退一步,恭敬守二人身旁。

章盛面有尴尬,压低声道:“将军,属下今日一早收到了家书,内人说……说,安如郡主带了属下幼孙一并往夏州来了。”

祁璟没料到章盛急着找自己,竟是为了私事,他使了个眼色示意陆阅山退下,继而侧了侧身,“先进来再说吧。”

两人一并入了房中,祁璟正要倒茶,却忽然想起壶中冷茶已方才被自己一饮而。他无奈地重放下,转回目光,望向章盛,“怎么回事?”

安如郡主是已经过逝小秦王岳安庆嫡亲妹子,六年前下嫁章家,为章盛长子章子嵩之妻。谁知,三年后章子嵩不幸为流箭所伤,正中要害,为国捐躯。那一年,祁璟与章子嵩同为军中校尉,亲眼见过安如郡主扶棺恸哭之状,念及往事,这安如郡主来得虽不合规矩,祁璟却也不曾责问章盛。

“内人信中也没写清楚,大抵是郡主想带敏之看他父亲征战地方,想着这个时节,夏州既是气候宜人,又是和平无战,因此便……”

章盛神情有些心虚,安如郡主虽是他章家媳妇,可郡主到底是皇亲,君臣有别,她非要这个节骨眼上来夏州,谁也阻拦不得。

祁璟微一沉吟,即刻道:“既来之,则安之,我让薛徽去做安排,你放心便是。只不过……不可因私废公!”

第27章 夫君

是日,祁璟回来得格外早。江月习惯性地房间地毯上做晚功,身体舒展,背脊弯出一道美好弧线。

江月倒着身子看见祁璟推门进来,不由带了些惊诧地坐起身,“今日怎么这么早?”

祁璟把佩剑顺手往墙边一挂,点了点头,脸上俨然有着不容忽视愁色,“嗯,没什么大事,索性回来陪你。”

江月趿着鞋站了起来,一旁桌子上倒了温水递向祁璟,“嗓子怎么哑了?先喝口水。”

两人境遇非比寻常,便是知道彼此心意,却也没什么机会花前月下,祁璟一天比一天忙,江月能心意便是不做打扰,多体谅对方。

祁璟单手接了茶碗,扬脖一饮而,“我从大营回来,适才喊了几句话,不打紧。”

“我瞧你怎么心事重重?营里出事了?”江月一面打量祁璟神色,一面把铺地上毯子卷了起来,竖到墙角。

这原是两人方一起时候,祁璟特地从旧时萨奚人留夏州城东西中翻找出来。他见江月有时会地上练舞,其时天气虽然温暖,可地案究竟阴凉。他母亲生产时便受风落了病根,祁璟印象深刻,便立时取了这毯子来给江月。

照理说,缴获归公一向是他军中不成文规定,倘使不是为了江月,祁璟断然不会起这样心思……可是,萨奚人编织毛毯确实厚实,祁璟自知短期内已经不能给江月像方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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