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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风流名将-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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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笑道:“这一些多是为了表现自己过人出类拔萃的本领,即是骄傲也能引女子为之倾慕”。

易寒只见那男子走到一处弓箭舞围观人数最多的场地,在中间表演的是一个相貌英俊,体格强壮的年轻男子,随着他魁梧的身体做着刚猛有力的舞姿动作,周围的男子为之喝彩,女子为之尖呼。

野利都彦介绍道:“从衣饰,那个表演刀箭舞的男子大概是细封氏的贵族”。

易寒讶异问道:“从衣饰就能分的出来吗?”

野利都彦笑道;“像这种大型节庆,他们都会穿着本部落的特殊服装,而从身上的饰品也是可以判断一个人在部落中的身份地位。”

易寒点了点头。

几个士兵已经返回,他们已经玩的尽兴,刘年道:“易大人,我们该走了,再耽搁,天黑之前就无法赶到兴庆府了”。

易寒见那个孩子挤进前排,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刀箭似乎要做些什么,于是说道:“刘大人,再等一会”。

刘年目光跟随,问道:“他要干什么”,他也看出那个年轻人有些不对劲,似乎心头有一股气要发泄。

野利都彦道:“一般表演者都会在周围放置一些刀箭,倘若有人不认同他的技艺,认为他舞的并不好,便会拿起地上刀箭与之对舞,说对舞其实却是对决,两人会进行武技的比试,直到一方落败心服口服为之,所以一般没有过人武技的都不敢献丑表演”。

刘年问道:“到底是比舞还是比武”。

野利都彦笑道:“武技招式不也是一种富有观赏性的舞蹈吗?

易寒笑道:“这孩子想展示其男人雄伟的一面。”

野利都彦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些表演者多是头上戴有勇士的光环,若没有高深的武技,怕是无法胜出,反而会惟人耻笑。”

易寒道:“难道不是应该为他的勇气而喝彩吗?”

野利都彦道:“话是如此,可是他的身份与他的行为不符。”

易寒问道:“假若他胜了呢?”

野利都彦道:“会赢得一场欢呼,可是紧接而来的是一大堆麻烦,不过这也是磨砺自己,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当他克服一切困难,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时候,他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勇士”。

易寒道:“我们看完这场比试再离开,刘大人你没意见吧”。

刘年点头道:“好吧。”却立即参与谈论道:“光有锐气,脚步却轻浮不稳,基本功不行,相反他的对手凝神气足,气势浑重沉稳,我估计这年轻人不需几个回合便会落败求饶”。

“落败就落败,为何会求饶,我觉得他不会求饶”,易寒说道。

刘年却道:“不求饶就会死,这种人的眼光说明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冒犯了自己的尊严者,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刘年也有自己的看法,大抒己见,倒是野利都彦沉吟不语,没有发表任何胜负意见。

第一百一十五节 人情私欲

那个表演刀箭舞的男子在普珠谷浑捡起地上刀箭的时候停了下来,朝普珠谷浑看去,脸上露出了轻松淡定的笑容。

普珠谷浑内心有一股血气要发泄出来,他要让别人知道,他是焦点,他值得别人为他欢呼,往利嘉绒看到的只是他温和的一面,他也是个勇士。

普珠谷浑往场地中心走去,两人面对着面,只见那个细封部落的男子朝普珠谷浑做了一个动作,普珠谷浑见到这个动作似乎感觉受到侮辱一般,加上心头一股血气,立即朝对方冲了上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残,似要屠杀一头野兽一般。

那细封部落的男子只是拿着刀一挡,一脚就往普珠谷浑小腹踹去,普珠谷浑顿时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周围见状,发出哄笑声。

普珠谷浑并不理睬这些哄笑声,他举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盯着对手,又站了起来,又朝对手冲了过去,从攻势,他看上去也是经过一些训练,然而这一些在他的对手面前充满破绽,只见那细封氏男子,轻易的又将普珠谷浑击中,这一次拳头是落在他的脸色,只是这一击,普珠谷浑就好似被打的人有点懵,缓缓站起来的身子有些摇摆。

易寒摇了摇头,淡道:“血气方刚,却不自量力”。

这时,往利嘉绒与她的族人女子匆匆忙忙从毡房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有人告诉她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当她快步走到刀剑舞的场地中间,那细封氏男子正缓缓举起刀要砍落普珠谷浑的人头,其实他在一早就看见往利嘉绒走来,他可以在往利嘉绒面前表现自己的仁慈与宽容。

只听往利嘉绒大声喊道:“住手!”

细封氏男子停了下来,非常有礼貌的向往利嘉绒施了一礼,说道:“往利嘉绒,多年未见,你变得更多美丽动人了”。

往利嘉绒似乎也认识他,看着他说道:“细封睥睨,他是我的朋友,就这么算了吧”

细封睥睨笑道:“这是我们之间属于勇士的决斗,你要让我放弃勇士的名字吗?”

往利嘉绒自然也明白规则道理,假若饶普珠谷浑性命,细封睥睨就会被人耻笑,他的勇士之名也会染上污点,除非普珠谷浑肯卑微的求饶,但是这样的话普珠谷浑就会永远抬不起头来,这件事会永远印在他的身上,没有女子会愿意跟着他,想到这里,不知如何是好,气愤的看着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普珠谷浑,只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生过他的气,她原本充满灿烂笑容的脸,绷的紧紧的,一个严肃。

普珠谷浑心中充满着苦涩,他虽然伤的很深,但是理智还是清醒的,自己原本在往利嘉绒面前表现出男子汉的一面,却反而让他看见自己无能狼狈的一面,他痛苦的真想让对方杀了自己,好过往利嘉绒用这种眼光看着他。

往利嘉绒突然对着细封睥睨道:“他是我的仆人,所以我不会让你杀了他,我也要你比一比,胜了就饶他性命,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了吧”

细封睥睨一讶,照例俗,主人是可以为仆人做主的,他原本以为往利嘉绒会好生劝说,他也可以借此要挟她为自己做一些事情,没想到往利嘉绒却提出与他比试,顿时感兴趣,问道:“据我所知你不会武艺,我们如何个比法”,说着潇洒的舞动手中的刀剑,周围的人发出一阵欢呼声。

往利嘉绒冷静道:“我要与你比舞,蚕丝之舞!”

说到蚕丝之舞,所有的人顿时安静下来,眼神却露出一丝兴奋。

易寒见众人表情怪异,问道:“上品大人,这个蚕丝之舞到底是什么舞蹈?”野利都彦笑道:“说到这蚕丝之舞可是有些来头,说来话长,我简单点说吧,在贺兰山的一处两峰之间,架有一道桥梁,乃是用三根蚕丝所架,细小的肉眼很难看见,所谓的蚕丝之舞就是走过这道用蚕丝所架的桥梁,人走在上面,那姿态好似腾云驾雾遨游飞翔一般,不过据说这个蚕丝之舞几百年来只有一人能顺利舞完一舞,其他的尝试者,无一例外堕落下去粉身碎骨。”看到易寒充满兴趣的眼神,野利都彦笑道:“不过我们可能没有机会看到了,这细封睥睨是不会答应的,他只能认输”。

易寒笑道:“好一个往利嘉绒,勇气可嘉。”

细封睥睨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淡定的笑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半眯着眼睛思索起来,是否要冒这个险,朝一脸坚定的往利嘉绒,心中一颤,好一个美人,好一个良妻,他来这里可是为了赢得往利公主的芳心,却不是与生死之争,露出笑容道:“数百年来,只有一人能安然无恙舞完一舞,往利嘉绒,我向你认输了”。

兴奋的观众听到这话,嘘声一片,细封睥睨却丝毫不在乎这些倒采声,笑道:“往利嘉绒你的勇气让我佩服,但是我认输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我不舍得你去冒着这个危险”。

刚才倒彩的群人,听到这话又立即为细封睥睨鼓掌起来,这样看来细封睥睨又赢得了众人的尊重。

这无意是公然向往利嘉绒表露心迹,往利嘉绒一呆,在两朵红云飘上脸颊,她虽然不是对细封睥睨一见动心,但是细封睥睨的关心举动让她大感甜蜜,一个肯不顾名声向自己认输的汉子,他的心一定是真诚的。

周围的人见状,起哄道:“跳舞!跳舞!”

细封睥睨放下刀箭,缓缓朝往利嘉绒走去,在她面前半丈的距离停了下来,跳起了男子之舞,他的舞姿将男子的阳刚表达的淋漓尽致,在热闹高兴的气氛中,往利嘉绒也不得不跳起她那美丽动人的女子之舞。

而倒在地上那个心如刀割的男儿却无人问津。

易寒觉得没有什么看头,淡道:“我们走吧”。

一伙人离开了这个热闹的地方,骑马朝兴庆府走去,宁霜骑在易寒的身边问道:“你是不是在可怜那个男孩”。

易寒笑道:“没有,要得到某些东西是要靠实力的,当某一天他有这个资格的时候,他会赢回一切”。

宁霜笑道:“我感觉他就是你的写照”。

易寒听了这话,顿时一讶,“为什么这么说?”

宁霜却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往利嘉绒其实并不想如此,但是她不得不照着局势发展而去做,你也看到了,她甚至愿意为她的仆人而去冒生命危险。”

这确实有许多让人值得深思的地方,突然问道:“你是说原因在他身上”。

宁霜笑了笑,没有给易寒正面的回答,突然扬起马鞭,让马儿飞快奔驰在这辽阔的草原上,她的整个身体呼吸着这纯净的天地。

易寒望着她的身姿,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拂樱静静的到达他的身边,冷淡说道:“她是一个让人钦佩的女子,我在她身上好似看到了你的影子。”

拂樱说的是胸怀还是性情,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宁霜能让难以亲近的拂樱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切已经包括在其中了。

他看着拂樱,不知道婉儿师傅能不能让她再次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松开一只手去捉住拂樱,这是这些日子他唯一做出亲密的动作,那只紧紧握住她的手,手指陷入她肌肤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拂樱还是那副冰冷的表情,鬼知道她心里有没有在激动,反正他喜欢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不过反过来说,这双手是随随便便的逢人就可以摸的吗?足够越线,足够过分了,也该满足了。

再次来到兴庆府,一样的城门,一样的街道,一样汉装、异族风情装扮混杂的人群,对于易寒来说心情却是大不一样,他没有第一次来的好奇新鲜,相反他感觉熟悉亲切,就连那把守城门,一脸严肃的西夏士兵也让他感觉那么让人亲近,更别说街道上露出笑容的百姓,热闹的街道一派繁荣祥和的气氛,要见到望舒了,心情突然变得激动期待,这一年她应该很辛苦吧,顶着肚子还要处理复杂的国事,本来复杂的事情,可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你却又感觉其他琐事都可以不计较,能见面就足够了,他真的这么想,就算望舒不实现对他的承诺,只不过是为了哄骗他回来,他也认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刘年与其他士兵充满了好奇,四处张望,只感觉与京城大同小异,西夏竟然也有如此的文化,他们还以为西夏人是住在帐篷里,平日与野兽为伍的野蛮人,当见到这些建筑,印象立即改观。

在经过城门的时候,刘年立即拿出了皇上的文书,城门守领确认一番,有野利都彦在旁作证,一切假不了,他们只是小官,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大东国会派使者来西夏,而且上品大人随同,这名守领立即要派士兵接送他们入住,再通过上一级负责外交事务的文思院,由文思院官员禀报狼主,讽刺的是掌管文思院的就是野利都彦。

野利都彦也是这么打算的,虽然易寒与狼主熟悉,刘年在场,现在属于两国外加,一切要照程序规矩来办,等先安置了易寒等人,再面见狼主,看她有什么安排。

过了一会,来到一所府邸,此地就是文思院了,负责诸多事务,外家事务只是其中的一项,门口几个侍卫把守,可见身穿西夏官府的官员进出,看上去就似大东国的一个府衙一般。

即有城卫护送,定是有公务,野利都彦一身便服走了上前,几个官员看见了他,立即施下官之礼,喊道:“上品大人”。

野利都彦与几个官员叙了一会话,简单说明一些情况,就欲安排易寒等人入内住下。

文思院安排一些士兵,帮助刘年等人安置马匹行礼,就在这时大街上远远地就传来传来了喧扬的马蹄声,不时听见百姓尖叫呐喊的声音,可以想象这般骑马在大街上狂奔的人将街道两旁搞得是如何鸡飞狗跳的。

野利都彦脸色一冷,“何人如此放肆?我定要治他个扰民之罪”。

几个官员却脸色怪异,也不附和,闭口不言。

马蹄声越烈,众人望去,想到不这帮人还在经过这文思院大门口,嫌活腻了吗?只见前方地面扬起铺天盖地的灰尘,那股气势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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