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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风流名将-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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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阑回头见傻笑的父亲,认真的多看了几眼,似乎回到他张开双手鼓励自己爬起前进的时光,心头温暖,嘴边却淡道:“我去换身衣服,一会过去”,说完又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真是一个倔强到骨子里的女子!

第五十二节 朋友并非情人

易寒与席幕德回到内屋坐了下来,菜却已经凉了,席幕德吩咐下人将菜端下去热一热,等了一会,易寒鼻子一触,随意的朝窗外望去,只见一道窈窕倩影在走进中庭之中。

不知不觉已经上夜了,寂寥的冬景反衬下,月光是淡银色的,糅合着走廊的明灯,一时间,夜色、微风、香气、亭榭,萦绕迷恋。席夜阑一身女裙在月色下半隐半现,好似仙女踏足飘来,分不清天上人间。

帘布揭开,席夜阑腿轻足雅,屏着气儿走了进来,飘飘一礼,却没有出声说话。

易寒却有点意外,她这身打扮,这番神情却与刚刚大不相同,发似乌云墨染,配上她绝美的容颜,俨若一丛墨色的牡丹,神情庄重,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席幕德见到席夜阑这身打扮高兴的合不拢嘴,只顾笑了,上下认真的打量着她,只感觉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席夜阑。

易寒道:“席小姐请坐”。

席夜阑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才一脸不情愿的做了下来,显然勉强非常。

易寒为人洒脱,心中苦笑,“那一夜他只不过说的是气话,想不到席夜阑却这么认真”,朝她被袖子盖住的小臂望去,却看见她的纤细的手指,心头为之一颤,“好美”,想起她小臂有一道疤痕,不免觉的可惜。

正讶异的席夜阑一个习武之人的手为何会如此漂亮,突然席夜阑伸出手,淡道:“易大人喜欢看,就看个够”。

易寒本来并没有这个意思,却被席夜阑讥讽的不好意思,刚要收回目光,却看见她向自己摊开手心,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茧子。

只听席夜阑冷冷问道:“大人觉得这双手美丽吗?”她不喜欢别人将她当做一个美丽的女子来看待,她的个性向来我行我素,并非是故意讽刺对方。

席幕德轻道:“夜阑!”却是用一种比较缓和的语气警告她适可而止。

席夜阑朝他望去,尊敬道:“父亲,我就是这个性子,你若不喜欢我开口,从这一刻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

易寒丝毫不怒,反而向着她说道:“小姐请随意。”他却是很喜欢现在的席夜阑。

热菜重新端了上来,三人用餐,席夜阑也不再说话,席幕德也不方便再与易寒便吃便谈论公事,三人似家人一般,安静的用餐。

席幕德却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他一直将目光停留在席夜阑之上,席夜阑时不时会与他对视一会,尔后又低头用餐,易寒就像个多余的人,但是却非他在此不可,没有他,席夜阑与席幕德不可能如此奇妙的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易寒轻描淡写道:“席小姐可要喝上一杯”。

席夜阑爽快道:“好!”

席幕德讶异的看着她,“你会喝酒”。

席夜阑淡道:“父亲,要不要比一比”。

席幕德老脸一红,他并不善饮,也并不知道夜阑酒量如何,若是输给了她,老脸可挂不住。

易寒解围,哈哈笑道:“比就不用了,尽兴即可”,说着给他们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易寒举杯要敬,席夜阑什么话也没说,却早已经一饮而尽,易寒讶异的朝她看去,只见席夜阑漫不经意道:“我不兴你们那一套”。

易寒微笑,也没说什么,朝席幕德敬酒。

暖菜入肚,这会喝的酒不太易醉,易寒喧宾夺主,成了专门倒酒的主人,席幕德心情不错,只要易寒倒了,他也不推辞,一饮而尽。

气氛很奇怪,三人没怎么说话,但可以看出彼此心情都不错,酒越喝越多,酒量最差的席幕德最先顶不住,变得晕晕醉醉了,席夜阑眉目露出一丝担忧,看着席幕德,依然保持沉默。

易寒推了推席幕德,说道:“席大人,来,再干一杯”。

席幕德却趴在桌子上,扬起手,嘴里嚷嚷着,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席夜阑冷冷的盯着满脸笑意的易寒一眼,伸手抢过易寒手中的酒壶,冷冰冰道:“不要打扰他,你还喝不痛快,我来陪你”。

说着拿着三个空杯,均倒满,连续三杯喝完,待喝完用挑衅的眼睛看着易寒。

易寒摆了摆手,笑道:“夜阑果然是女中丈夫,中天不如,这里认输”。

席夜阑丝毫不怨他耍赖,微感意外的看着他。

易寒却没有去与她对视,推了推旁边的席幕德,问道:“席大人,你最爱的人是谁”。

席幕德突然迷迷糊糊道:“我的女儿夜阑”。

席夜阑心中一酸,眼神变得忧郁深邃。

易寒笑道:“酒后吐真言,这个假不了”

席夜阑脸无表情的看了易寒一眼,“你真多事”,说着却起身,走到席幕德的身边,将他扶起,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回屋去。

易寒却没有帮忙,他知道,这一切需要席夜阑单独来做,一个人自饮自乐,不知不觉内心变得酸楚,醉人的不是酒,是人心。

过了很久,席夜阑走了出来,看见易中天在一霎之间,神态气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她最讨厌他那常挂嘴边的微笑已经消失无踪,虽然此刻看起来顺眼一点,她却更希望他露出笑容来。

席夜阑坐下问道:“还喝吗?”

易寒半醉半醒的看着她,“你为何冷冰冰的,其实你笑起来就像仙女一样”。

若是往常,席夜阑会发怒,此刻她却将对方的话当做是醉话,她站了起来,“我让人送你回去”,说着就要转身,突然手却被他捉住。

席夜阑并没有甩开,只是任他捉住,她能纵容一个男子对她做出这种行为,已经证明了此人在她心中并不普通。

只听席夜阑淡淡道:“我欠你的已经还给你了。”

易寒松开了她的手,“你根本没有欠我,我们今日才相识”。

席夜阑露出一丝微笑,“那我为何要与一个不相熟的人磨蹭。”说着走了出去。

易寒跟了上去,直到她新入住的院子,席夜阑在打开门之前,转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易寒脑子里是糊涂的,他不由自主的就跟了上来,却不知道要与她说什么,他有点不知所措,这也是易寒真实的一面,一个会表现的不知所措的人是一个善良的人。

席夜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刁难他,她只不过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而已,“走吧,我随你散散步”,假如他还是习惯性的嘴角挂着微笑,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来,因为他此刻看上去很孤单失落,席夜阑明白这种感受,她想以朋友的身份,陪伴他度过这一段时间,那一夜易中天所说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是否朋友并不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能否决的,她那样做只不过想了断所有琐事,而并非与易中天断绝朋友关系。

两人一并走着,易寒问道:“你为何与你父亲关系如此陌生?”

“我记恨他,我母亲离开人世,他却没在身边,在我需要父亲,他却将我撇弃,我一直想原谅他,可是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抹除”。

来到一处池塘,水并未结冰,席夜阑静静的看着雪花飘落在池面之上荡起了密密麻麻的涟漪,她停了下来,双眸却变得越来越迷离,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易寒觉得自己不应该与她出来走一趟,两人没有说上什么实质上的问题,却反而让彼此双方的关系变得陌生,雪花飘在她的肩膀头上,白白的。

“我们回去吧”,易寒很自然的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之上,轻轻的将飘落在上面的雪花拂去,席夜阑动也没动,突然她却似乎很认真的聆听着,说了一句:“你不要说话”。

易寒不知道她在听着什么,除了两人,周围静的可怕。

席夜阑很安静,易寒却能慢慢发现她渐渐露出温馨的微笑,他呆呆的看着,脑子只有一个问题,“她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会如此开心”。

席幕阑梦呓的唱起了儿歌,声音优美动人,易寒从来没有发现她有如此天赋,他痴迷的听着,直到席夜阑唱完。

席夜阑突然扭头看着易寒,“你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便是这首儿歌,好久好久我没有再听过了”。

易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沁凉沁凉的手,粗硬粗硬的掌心,这就是她的手,易寒第一手握到。

席夜阑缓缓的低下头开看着两人身体上唯一接触的地方,这是一双宽厚温暖的手掌,她轻轻的抽离开来,“不要把我当做一个女子看待”。

易寒勉强的微笑一下,这是他原本的想法,但是被拒绝的滋味被不好受,席夜阑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美丽女子,而且她刚才向自己传达了一个信息——她是不会被任何一个男子所虏获。这种永远都得不到,更将她的吸引力攀升到了极点。

易寒好奇问道:“没有男子能让你动心吗?”

对于这个问题,席夜阑没有以前的坚决,她犹豫了,沉吟道:“以前或许会”。

易寒又问道:“那我能让你动心吗?”

席夜阑直视着他,一边凝视着一边判断着,过了一小会,她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可是她并没有说不口。

易寒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愚蠢,这么问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证明这个结果。

席夜阑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易寒很熟悉,因为他自己就是经常用这种笑容表现出阔达无羁绊的情绪。

席夜阑声音压沉:“我的朋友,我们该分别了,朝不一样的道路一直前行着”,这句话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是清晰的,同时也一语双关。

易寒也似她一样露出阔达的微笑,自然的去捉住她的手,在她布满茧子得掌心吻了一下,“保重”,说完就转身离开,他本来有机会吻上她的嘴唇,她很有可能不会拒绝,但是这样一切就都变得复杂。

第五十三节 事无双全

回到营地,才想起自己忘了与席幕德商议镇西军调到京城的事情,席夜阑一出现,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却把正事给忘记了,摇了摇头,一脸苦笑,如今殿兵马大小事务也算慢慢控制下来了,接下来却要开始着手这件事情了,时间紧迫啊,虽然有点拣了芝麻丢西瓜的味道,却也没有办法,宁雪威胁过他,若时间一到他还不能有所行动,就不要怪她无情无义了,易寒最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杨思义已经官复原职,因为他将潜入后宫意图对珍妃娘娘不轨,谋害了彭总管的刺客给捉住了,经过一番审问,刺客承认了所有罪行,而这件事情也算了有了一个结果,或许别人云里雾里,但为数不多的几个当事人心里却明白,这个所谓的刺客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像杨思义这种在官场上淫浸多年的老滑头,若连这种机遇都捉不到,那可真对不起他二品大员的官位了,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这几日易寒一直待在殿前兵马大营之中,处理各种事务,与下属将领增加感情,让整支殿前军认识他,信任他,一个人的人格魅力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在别人心中留下印象,他卓越的军事领导才能总是能让人刮目相看,他的一些举措总是能圆满军队中解决一些问题,这些并不能难道易寒,古今就有人对于这些制度弊端进行了分析,并举出相应的解决方法,他懂的做一个拿来主义者,学有所用,不然要看那么多书干什么?从一开始所有人不怎么信任这个并不老成的都指挥使到越来越对他佩服不已,已经没有人怀疑他没有这个资格,他要做的就是表现的更好。

在此期间户部尚书多次派人邀请他到府上一叙,对此易寒均于军务繁忙为由委婉拒绝,他已经摸清了户部的底细,在没有同等的资本,他不会浪费时间与户部纠缠,有时候便宜没捞到,将自己置身于不得不为的境地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日他正在处理大营日常事务,一个御前侍卫匆匆来寻他,说乔副总管与林副总管意见不合闹了起来,正吵闹不止。

易寒一讶,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管御前侍卫营的事情,林薄暮也一直处理的很好,他就干脆放任不理了,原本以为一切风平浪静,却无端闹出这种事情来,毕竟是一家人,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窝里斗,他交代了一下,便骑马与那士兵赶回御前侍卫营。

两营均布在皇城周围,相距不远,骑马一会的功夫就到了。

远远的就看见营地中间围着几十个侍卫,林薄暮与乔梦郎两人在中间拔剑相斗,其他的侍卫一脸为难不知道该帮谁,见到易寒出现露出喜色,齐声喊道:“易总管!”

林薄暮停下朝易寒看去,转而对乔梦郎喊道:“乔副总管,你别欺人太甚,再来,我不客气了”。

乔梦郎废话也不讲半句,持剑攻来,“你打不过我,让我怎么服你”。

易寒眉头一皱,第一次时间就立即能判断又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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