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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风流名将-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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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这一套”,易寒一脸肯定。

这话让脱俗听起来,有种对方认定她是放荡随便的女子一样,脱俗娇笑一声,美眸盯着易寒眨了几下,声音变得特别温柔,“师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易寒一听这语气这神态,心中暗叹不妙,她要来狠的,忙道:“师侄啊,有话好好说,不要那么冲动”,说着却警惕性的退后几步,与脱俗相处还真是一件危险性极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剑就插入你的胸口。

脱俗美丽的小嘴逸过一丝微笑,轻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

这种像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让易寒感觉是那么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脱俗真的要动手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神,只见她一双美眸却是不是游曳在自己胯下,心中暗忖道:“若是真的给自己娘子给阉了,那可真是有冤无处申”。

脱俗甜甜道:“你准备好了吗?师叔,我要出手了”。

这句话更让易寒感觉更加忐忑不安,为之气结道:“你不说可以吗?这让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脱俗从衣袖中透出手帕,将自己的眼睛蒙住,这已经很明显了,她的目标就是自己男性的骄傲,易寒心中大喊苦涩,逃也不行,还手又不舍得,难道将脱俗泡上手都必须受一顿皮肉之苦,正思索着,脱俗却出手了,那把剑准确的朝她小腹处刺来,虽不是很犀利,却灵巧的很,让易寒躲无可躲,无论他脚步往那里一动,脱俗的剑都如影随形,易寒心中大呼悲哀,难道真的要被她给阉了,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憋屈到了极点,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易寒低头,只见裤腰带却被脱俗的剑给挑断了,长裤掉到膝盖上,不敢相信的甩动几下小弟,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欣喜,哈哈笑道:“还在还在,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

脱俗嘴角勾勒出一似戏谑,显出浅浅的小酒窝,嫣然笑道,“是吗?裤子掉了没有?”

易寒讪讪笑道:“师侄,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脱俗冷哼道:“谁给你开玩笑,我要折磨你的身心,让你以后想到我就会做恶梦”。

易寒却道:“我想到你,不会害怕你,我只会很悲伤。”

第一百零八节 玄观苏醒

脱俗冷喝一声:“你这花言巧语的登徒子,护好你的看家宝贝”。

易寒心中一惊,“不得了,这个居然对她没有任何效果”,却不知道因为有效果,脱俗反应才会如此激烈,易寒让她感觉自己是个春心难耐的女子。

脱俗剑刺来,易寒只能狼狈躲避,她的目标就是自己胯下,就算把整个胸膛亮在她面前,脱俗也是只刺那个地方,这样一来,易寒反而更好防备,只是一条短裤已被脱俗削的千疮百孔,什么乌黑浓密,什么狰狞恶心都露了出来,脱俗蒙着眼睛,不过她大概也知道情况如何,定是狼狈异常,惨不忍睹,攻击中,小嘴不知觉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正伺机准备下一次进攻时,突然感觉有物朝她飞来,连忙躲避,只感觉衣衫一处湿漉漉的,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传来,冷声责问道:“什么东西?”

易寒正舒坦着,这尿憋得好感受,小弟晃了晃,将水排干净了。

脱俗听易寒的呼吸声畅快的很,好奇的撕开眼罩,旋即霞烧双颊,垂下头去细若蚊音的冷哼一声,骤然闻到自己身上那句并不好闻的味道,俏脸既羞的赤红,也愤怒的异常,大胆的朝易寒望去,咬牙切齿道:“你竟用那种恶心的东西来淋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要立即取你性命”。

易寒的放诞疯癫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脱俗的底线,那把剑直接朝他喉咙刺来,他惊讶的,甚至还没有来的及喊出任何声音,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他心中一直把脱俗当做自己的妻子才会这么随意,就在脱俗要让他一剑封喉的时候,整个人骤然却软绵绵的躺了下来,只见脱俗晕了过去,身子轻轻的倒在清香白莲的怀中,清香白莲溺爱的看着这个羞红的脸的徒儿。

一会才对惊魂未定的易寒说道:“倘若不是我,你此刻就已经死在她的手上,俗儿性情刚烈,你如何可以用这种事手段欺辱她”。

易寒却青着脸,冷道:“还不因为是你,废了我的手臂,连自己撒尿也办不到”。

清香白莲撩了撩额头的发丝,“这件事情我倒给忘记了”,朝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治好。

易寒显得有些尴尬,自己下身正暴露着呢,清香白莲却笑道:“不必拘束,那地方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看过无数次。”

一语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只见清香白莲腾出一只手,银针在他手上扎了几下,一种差不多的感觉传来,手臂却恢复如初。

清香白莲将脱俗推到他的手上,淡道:“给你,好好照顾她。”

易寒将脱俗横着抱起,愣愣不知如何是好,走了一会的清香白莲突然道:“你背后就是俗儿得房间”。

易寒理直气壮道:“我从来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清香白莲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离开。

易寒将裤子拉了起来,抱着脱俗进来她的房间。

这是他第二次进了脱俗的闺房,上一次他的心神恍惚,并没细细打量,这会看着与女儿家的闺房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却多了些古朴简约的味道。

将脱俗抱到床帐,褪下她被自己淋湿的裙子,直到只剩下一件红色的抹胸,一条红色的亵裤,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的纹理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纯洁的光芒,细而修长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细而修长的脖子天鹅般高贵,一双手臂安静的平躺着,右臂之上一朵鲜艳的梅花。

易寒莞尔笑道:“俗儿,倘若不是这朵梅花,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脸容是清澈、也是纯真,难以想象这样一副恬静的表情,骨子里却潜藏着刚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轻轻的抚摸着她娇美而又可爱的脸蛋,看见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丝丝的感觉,脱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易寒悄悄的在她额头吻了下来,抬起头来时,看见那红色抹胸包裹下,那深深的,像海沟一样的雪白乳沟,易寒忍住那种一探究竟的欲望,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却又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你是这么美,害我心猿意马了”。

脱俗没有回应,她还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静静睡着,假如她有反应,必定是凶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离开脱俗的房间,他知道现在留下来陪她,等她醒来就有说不清楚的解释。

回到玄观那里,看了她一会,便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易寒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他心头一颤,猛的抬去头来,看见玄观露出温馨的笑容看着他,两人相视良久,一言不发,玄观的泪水悄悄的顺着脸颊滚落,易寒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咽难吐半个音来。

玄观泪汪汪的说:“你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你是否要让我死也不得安宁吗?”她的呼吸越来越激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易寒身上的气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让她的心变得更真实一点。

易寒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瑶儿,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哭”。

玄观轻轻说道:“我的夫君,瑶儿被你感动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气,你让我在梦中眼泪都哭尽了”

玄观第一次主动热情的亲吻易寒的嘴唇,这一吻包含有多少浓厚的情感在里面,所带来的快乐胜过灵欲交融,这一吻痴缠难分,叙说着过程的艰辛悲欢,天长地久似乎都在这一吻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观呼吸变得急促,大病初愈的她有些气短,可是她依然热情的回应易寒,她的夫君需要安慰,需要得到快乐。

易寒还是很贴心的分开嘴唇,捧着她的脸蛋,惊喜道:“你从来不会对我这么热情”。

玄观目光闪烁,兴奋道:“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热情,我愿意跟你做个俗人”。

玄观饱满的嘴唇,檀唇喏动间一闪而过的洁白,都让易寒有种冲动想好好再尽情吻她一次,自己残留在她嘴角的一丝水痕,让这个优雅的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多了几分妩媚妖艳。

易寒轻轻撩了撩她多日为梳洗,有些错乱的鬓发,玄观眸子微微垂下,苍白的小脸闪过一丝红润,默认了易寒任何过分的举动,易寒柔声道:“瑶儿乖吗?听不听我的话?”

玄观闭上眼睛,无限羞涩,细若蚊呐的应了一声,“乖”。

易寒整个心灵为之颤抖,腹下顿时被她这种从没有过的顺从乖巧的神态撩拨的硬如铁柱,脸上顿时有些尴尬难堪,玄观还是个病人,自己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有如此念头,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顿,可是她的模样实在是太动人了。

玄观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昨夜你来到我的身边,我就告诉自己要快点活过来,你需要什么,我就毫无保留的给你什么,替我解开衣衫”。

易寒却猛摇头,“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养,我说的算,你忍一忍好吗?”易寒顿时反客为主。

对于他这种无赖狡辩,玄观却温柔道:“你说如何就如何,假如你想要,我身体挨的住”,在易寒面前,所有的理智都可以忽略掉。

易寒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

玄观道:“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但是我心里的话要告诉你,瑶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唾骂你,我也会永远站了你身边,跟你一样做个恶人”。

易寒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你不要诱惑我了,你知道在你面前,我受不了任何诱惑”。

玄观低着头,轻声道:“我给你生个孩子好吗?”

易寒讶道:“我们还未成亲”。

“那你为何叫我娘子?”

易寒弯腰将她搂在怀中,“我玷污了你的名声”。

这一日,易寒将沐彤叫来照顾玄观,他却像个雏嫩的小伙子,有些紧张着急的陪伴玄观的身边跟她说话,连送来的粥水也是易寒亲自喂的,反倒让沐彤感觉自己是个旁外人,这让玄观整个心一直沉浸在甜丝丝的幸福中,原来快乐也能让人晕眩,在易寒面前她已经无法保持半分理智。

第一百零九节 孰强孰弱

直到傍晚时分,沐彤端来热水要替玄观擦拭身体,见易寒还没有点知觉,道:“易寒,你不该回避一下吗?”

易寒理所当然道:“我为什么要回避,要不是我怕玄观害羞,这些事我还想亲手做呢?”

玄观笑道:“沐彤,让他留下来吧,对他,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保留的”。

易寒却笑道:“我还是出去吧,若是让爱洁的玄观看见自己满身污秽,不知道要羞成什么样子了”。

他站了门口候着,一会之后,沐彤要叫唤他进去,指使他将水拿去倒掉,易寒乐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顾玄观,这些粗活就由我来做,有什么吩咐尽管做”。

玄观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玄观看着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对我一分好,我都牢记在心,百倍千倍回报于他”。

易寒端着水,边走边傻笑着,心中快乐无比,完全没有看见前方一个冷冰冰的紫衣女子正在盯着他看。

这女子正是脱俗,早上她看见自己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又羞又怒,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只知道自己被人打晕,后面的事情却不记得了,难道是这个师叔深藏不露,一直在装疯卖傻,匆匆穿好衣衫,持剑就要出来杀人,来到易寒的住处,一脚踹开大门,就要让他生不如死,房内却空空如也,向其她师妹大厅这个师叔的下落,师妹们见了她这副表情,都闭口不谈,脱俗寻了一天,愣是没找到易寒,正打算回屋呢,却没有想到易寒却送上门来。

冷喝道:“你可曾碰我的身子?”

易寒抬头看见脱俗,惊喜道:“俗儿,原来是你”。

这一声亲昵的叫唤,让脱俗气愤不已,也不打算再问,先跺了他的手脚,再严刑拷问。

这一剑又是毫无征兆的劈来,易寒自我反应的将水泼了出去,脱俗猛的躲避不及,被泼成落汤鸡,娇躯抖颤,小脸崩的僵硬紫青,那双眸子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我要将你跺成碎片”。

易寒知道这个时候跟她说什么话都是枉然的,木盆随手扔去,木盆瞬间被脱俗削成碎块。

易寒落荒而逃,紧张的往怀中淘去,看看有什么救命的宝贝,一路跑着一路看着,有什么人出现来阻止脱俗,又见鬼一次,跑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

脱俗脸上勾勒出一丝冷笑,她像猫戏弄老鼠一般,并不是一下子就把它咬死,她要折磨到对方绝望,她让对方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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