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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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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满腹委屈,却不知道一向温和的主人怎么突然变得这等强悍。

哪里还敢站到柳如烟身边去,只是乖乖站到了银柳身侧,银柳也是嫌隙她,把身子向旁边挪开了些。

云端教训丫头,又是打着不冲撞喜事的名头,柳如烟便是再不舒服,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将这口气干咽了下去,暗自心中郁闷,一边就向司仪挥挥手,“继续吧!”

那司仪就接着高唱,“夫妻对拜!”

云端坐在椅子上,心中暗叫痛快。

一边轻揉着打人打疼的手掌,就隔着纱布向那对新人看了过去。

只见那二少爷五官清秀,侧脸也算是俊逸,却是并不太象柳如烟,想来是继承了父亲的相貌,不由地便有些好奇她那死了的“夫君”大少爷乔雨轩是何等模样。

冷笑惊婆婆

感觉到有强烈的目光,云端慢悠悠地转过脸。

只见柳如烟眉尖微皱,薄唇紧抿着微微有些颤抖,似乎是强压着怒意,正向她瞪视过来,云端就明白这一次是真将她气惨了,便故意恶作剧地扬起唇向她露出冷笑来。

柳如烟哪里知道她不过是戴了纱布装瞎,只当她是真的瞎的,瞪她也不会知道。

看云端突然向她冷笑起来,那遮着眼的纱布在烛光中白的耀眼,后背便没来得一寒。

哪里还敢看云端的脸,忙将眼睛移开了去。

那边新人入了洞房,乔嘉茗立刻就站起身来,一边示意赵宁将老太君送回百福院去,一边就指挥着下人们将客人引到偏厅入席。

云端看没有什么热闹好凑了,便觉得没了兴致,站起身来。

“银柳,咱们回去吧,我这守孝之人却是不便在喜堂呆的!”

银柳答应一声,刚要抬腿却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轻声问道,“咱们回哪去?”

云端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银柳是暗示她不要再回那小偏院去了,便故意扬起声音,“我现在这身子,无需静养,当然是回我的房去,难不成还要到那半死人睡的偏院!”

云端故意扬起声调,却是说给柳如烟听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她手掌握紧,云端的心里又是一阵冷笑,轻晃银柳的手掌,出了厅门。

这次,银柳却是带了一条新路。

绕过中厅和挂着红灯笼的二少爷乔雨川的新房,带着云端来到一处写着听雨轩的院子门前。

云端心知这便是她的住处了,转身进门才注意到红杏一直跟在她身后,她因为是装瞎不便直接开口,便故意向银柳问道,“我听着身后有脚步声,可是有人跟着咱们?”

不等银柳开口,红杏已经主动走上前来,“小姐,是我,红杏!”

“是红杏啊!”云端向红杏的方向转过身子,语气却是淡淡的,“您不是已经被夫人转到二少爷院子去,却还跟我回来做什么!我这早晚入土的人,只银柳一个伺候着就够了!”

窗外的男人

红杏听了这话,不由地惊呆在原处,心知她的话云端是全听了去,心中便凉了半截,知道云端是万万不会原谅她了。

等她回过神来,云端二人早已经进了院子,砰得一声将那听雨轩的院门闭紧了。

红杏知道无法挽回,暗自后悔不止。

她当然也明白,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又思虑着要维护好新主人才是安身立命的法子,忙抹了眼泪就往二少爷院里赶了过去。

听雨轩内。

云端和银柳提着灯笼进了屋,银柳就轻车熟路地引燃了抓出火信子来引燃了桌子上的蜡烛,又抹了一只椅子,扶云端坐下。

坐到椅子上,云端再也忍不住,抓着银柳的胳膊笑成了一团,“银柳,今儿这事可是爽快!”

“那是自然!”银柳笑着拂掉椅上的薄尘,“我只看大夫人那脸色,便知道她心中气得不行!”

“还有红杏呢,她那表情你也看到了,好象不相信自己挨了打似的!”云端想着红杏的样子,禁不住又笑了起来。

“别说是她,便是我,也是头回看到您打人呢!”红杏寻了拂尘来轻拂着床铺上的土尘,“小姐啊,我看啊,你以后就要性子强硬些才好,这样,才没有敢欺负咱们!”

红杏说者无心,云端却是注意到她做了之前的云端决不会做的事。

“我也是气她说什么埋了土的话,便是看我病了,没有前途可依,也不用咒我去死呀……”云端急忙解释着,耳朵听到外面窗下有细碎声响,她心中一惊,忙将那纱布重新蒙到眼上,接着就轻轻扯扯银柳的胳膊,向她做个手势,示意她去打开窗户。

银柳自然也听到了那声响,轻手轻脚走过去,猛地将那窗子推开了,一边就对外面娇喝道,“谁在窗下!”

“我!”

低哑干涩的声音响起,却是一个戴着旧毡帽,套着破旧单衣的驼背男人从窗下花池里站直了身子,“我是新进府的花匠,负责后面的花园,管家说这院没人,让我晚上的时候照看着点!我听着有人声,就从后门进来看看!”

好丫环比男人可靠

“大少奶奶身子已经好了,以后你不可再来这院子。若是再让我发现你进来,仔细我通知二老爷把你赶出去!”银柳皱着眉头向他挥挥手,“快些到园子里你的花棚去吧!”

其实银柳平日对乔府的下人们一向客气,只是知道少奶奶现在这装瞎的事情不能败露,才对这老花工不客气。

“是!”那花工答应一声,弯着身子走出了听雨轩的后门,银柳忙从门口出来,随在他身后把那小侧门闭紧了。

屋子里,云端对着梳妆台上只剩了几朵绢花的精致描金首饰盒,却是皱紧了眉头。

出口恶气也就罢了,在这里守活寡,与这些女人斗来斗去,可不是云端的心思所在,多混些银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才是她最本心的想法。

听到银柳进来,云端便指着那首饰盒向她轻声问道,“银柳,莫不是你看我病了,把首饰收了起来!”

云端怎么也不信,她这堂堂的乔家大少奶奶就只有这么几个不值钱的绢花。

“大夫人说金大压身,您身子不适不便留多了,拿了您的盘凤镶红宝石的金步摇,和镶着祖母绿的金项链去说要送给二少奶奶分担,那些丫环婆子也跟着上来抢,这些是我好不容易才夺回来的!后来为了给你买补品又当了些,便只剩下这几只金耳环和戒指了!”

银柳边说边掀起外衫,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黑色锦袋来,送到云端手上。

云端只掂掂那锦袋的重量,已经失去了打开来看的兴致。

银柳看她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忙将手伸到颈子里,从贴身处取下颈上系着的红绳,将上面串着的一只蓝宝石银戒并一枚铜钥匙,双手捧着送到云端面前。

“小姐不要伤心,大少爷的这枚戒指我一直帮你留着呢!还有这把钥匙,是您进门之后,老太君交给您保管的,大夫人和二老爷几次追问,我只一口咬定不知道,心里想着这钥匙必是重要的东西,就是想着您醒来的时候,靠着这钥匙还能在这乔家立足!”

银柳吸了口气,已经带上了哭腔,“我就知道,小姐福厚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一把神秘的钥匙

云端接过戒指和钥匙,仔细察看。

只见那戒指上镶着的蓝宝石晶莹剔透,没有半点杂质,心中甚是喜欢。

她原是最爱这蓝宝石的,便直接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去看钥匙。

钥匙非金非银,却只是普普通通的铜钥匙,为什么老太君要特意交给她保管呢。

而且大夫人和二老爷还几次催要,想要必是可以打开重要位置的锁。

想到这里,云端便从银柳手中要了那红绳来,穿了钥匙,也学她一样系在颈上,放到贴身处。

感叹着银柳的忠心,云端探手抓了她的手掌,“银柳,你对小姐的百般好处,我一一记着,他日必当厚报!”

“小姐说哪里话,银柳从小就蒙小姐照顾,要是没有小姐,银柳怕是早已经成了路边野骨,便是为小姐死了,也是心甘的!”银柳抹了把眼睛,脸上重又露出了笑意,“这屋子久不动火星,只是寒凉,小姐身子刚愈,还是早些上床休息吧!”

云端早就觉得冷了,就任由银柳帮她脱了罩衣,钻进被子,“你也睡去吧,这些天只是苦了你了!”

银柳哪里肯,“那怎么行,要求小姐半醒不适怎么办,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吧!”

云端怎么忍心再让她守夜,只是要她回屋去睡。

两下争执一会儿,银柳到底回屋去了。

云端正在灭了灯睡觉,却看她抱着一床被子又打了进来,就在床边的地上铺地铺。

石地寒凉,云端只担心她睡出毛病了,就硬拉了她到床上并头睡。

银柳初时还是不肯,经不过云端劝导,又说些什么二个人挤着暖和的话,她才终于答应了,到底是不敢睡主人的被子,只把她的被窝移到了床上来。

屋里虽是清冷,主仆二人挤着睡,倒也暖和。

不多时,银柳的呼吸便变得轻缓,显然是已经睡得实了。

云端缩在被子里,想起之前的生活和未知的未来,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又怕翻身惊醒银柳,便闭上眼睛数起来羊来催眠,直数到六百多只,这才算是有了睡意,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摘画的原因

第二天,云端一早起来。

银柳早已经穿戴整齐在她床头坐着等候了,看她醒来,立刻就起身到外面去倒水准备侍候云端洗漱。

云端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吸了一口外面清甜的空气,只觉整个人也是清爽了不少。

昨夜昏暗,也未曾细看这院落,现在她仔细一看,只见这听雨轩虽然院子不大,整个亭院的设计十分别致。

巧植的青竹将院子隔出几个层次,透而不漏,即增加了空间感,更是具有独特的私密感。

竹林后一道三尺宽的浅溪蜿蜒而过,从东墙上开着的月洞下流出,溪中竖着粗竹制成的梅花桩,顺着那桩子便可到达溪后那座精致的竹亭。

粗竹柱子刻着两句诗——“清风古琴欢妙友,慢雨青竹不知秋”。

看那刻痕略显生疏,显然是后来才刻上去的,云端便推测可能是这大少爷乔雨轩所为,不由地便推测起这乔雨轩的为人。

银柳打了水来,看云端隔窗看着那亭子发呆,忙将盆子轻轻放下,小心地将棉布巾子浸了进去,绞好了,送到云端面前,“小姐,擦把脸吧!”

她语气很轻,云端又是满腹的思绪,所以并未听到。

银柳只怕她再像之前那般愁坏了身子,忙抬了些声音劝道,“我知道您是想念少爷,可是这世事无常,生老病死原不是人力所能改变,您也就不要再多生愁肠了吧!”

云端这才发现银柳已经进来了,忙转过头来,接了她手中的棉巾走到盆架前洗漱。

扬头注意到床侧的墙壁上有一位的墙面,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的多,云端就是一愣。

她隐约记得昨天曾看到这里挂着画,只是因为屋里暗也没有太注意看画上内容,现在突然看到画没了,不由地生出疑惑,“银柳,这里的画呢!”

“回小姐,那画……我摘了!”

银柳吱唔着回答道。

云端更加不解起来。

“为什么要摘了?!”

相公的“奸情”

“银柳是怕小姐睹画思人,所以今儿早上起床便故意收了起来!”

银柳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回答道。

云端听她这话头,便猜出这画必是与“她的”相公乔雨轩有关,急忙问道,“收在哪里,快拿来我看!”

银柳不敢让她着急,忙着就登了椅子,从柜顶上取出一只用布裹着的画轴来,递到她面前。

云端接了那画轴,三两下便除了外面裹着的布去,将那画轴在手中展开了。

画是人像画,画中一位翩翩少年盘坐在竹亭中,膝上放着一架古瑟,正专注地拔着弦子。

画画的人功力不浅,只是用简单的线条勾勒,便尽显那少年俊美飘逸的风韵,再配上那淡淡的竹影,越发显得这少年不似凡尘之人。

云端猜想这画中人便是乔雨轩。

难道是之前的云端画的?!

云端忙着就看向左下的字,只见上面写道。

“观表兄抚琴飘逸,禁不住动笔,妹雅雯戏作,顺祝兄嫂百年好合。”

再后面写着日期,却是腊月初九。

她细算银柳所说的日子,这画却应该是她和乔雨轩婚前所作。

虽然这题字是祝他们夫妻合美,看这画的意境和下面的题字,却不难发现这位自称妹妹的雅雯对这位表兄不无爱慕之意,却不知是为何没能与他结为眷属。

银柳看云端脸上还算是平静,这才壮着胆子小心劝道,“其实这位表小姐对少爷只是一厢情愿的事情,现在少爷已死,您也不要再为此事纠结了吧!”

云端扫一眼她脸色,缓缓地扬起了唇角。

“你当你家小姐的心是针鼻呢,事情都过去了,我又怎么会还在意这些!还是把画挂回去吧,这墙凭白地空了一块,倒是觉得不舒服!”

银柳看她真的十分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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