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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水墨红颜-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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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小子毒得很哪!该醒醒了,不要执于一念,钻牛角尖,否则,后果苦不堪言!”

周离离垂眸不语,周遥天叹口气,走过去问:“这场婚礼怎么回事?”

夏雨忙作了解释。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周遥天喝了六碗茶,跑了三趟茅厕,白逸尘仍未出来。他开始烦躁的来回踱步,最后,居然躺在长廊上睡着了。正流着哈喇子,被人摇着肩膀唤醒了。

“老爷!老爷!少爷出来了!”

周遥天一骨碌爬起来,擦擦嘴角,只见白逸尘满脸疲累的立于门口,面色灰白,满头汗水。

“徒弟,如何了?”

“还在昏迷不醒,但已有了脉象。”他虚弱的一笑。“师父,多谢你。”

周遥天傻了,瞪了他好半天方喃喃道:“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对我笑吧?我今天真是赚到了。”

白逸尘抿抿唇,找了张椅子坐下。

白敬堂过来道:“尘儿,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忧儿这里有我们守着,一醒来就叫你。”

白逸尘尚未开口,周遥天已回神道:“啊!对对,逸尘,你损耗了太多元气,此时急需休养,去吧,去吧。”

白逸尘轻轻摇头,淡然道:“不必。”

“哎呀,傻徒弟,你可别拼命哪!放心,你媳妇儿死不了的!你还不相信为师么?”见白逸尘抬头望他,忙又再接再厉道:“后面还有硬仗要打,你若此刻就倒下去了,那你媳妇儿还是要受苦的!”

白逸尘紧盯住他。“此话怎讲?”

“你想啊,她心脉大伤,我们运功只是暂时保住她性命,还需要你日日帮她疏通奇经八脉及周身大穴。因此,你的功力也要省着点用,别跟不要钱似的,再疼媳妇儿也不能操之过急啊!”

白逸尘忽的面色一变。“你为何不早说?”

“呃?怎么了?”

“我的元气已几乎耗尽了。”

众人俱倒抽一口凉气,周遥天一拍大腿,叫道:“哎呦!我个傻徒儿!我怎知你会如此拼命啊?你、你何时变得如此笨了?我算看出来了,这事倘若发生在旁人身上,你明白着呢!哼,事不关心,关心则乱,至理名言哪!”

“那、那该如何是好?”白敬堂忧急道。

“唉”周遥天又重重叹了口气,冲白逸尘道:“记着,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坐下,我将内力传与你一些。”

白逸尘却是低眸不动。

“怎么?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是想让旁人用那种法子去给你媳妇儿治伤么?”

白逸尘狠瞪他一眼。

“咳咳……那就别婆婆妈妈啦,为师内力深厚,多吃些好吃的就回来啦!”说罢,掏出一颗丹药让他服下。“这与那丫头的一样,可护住你元气。”又把住他脉搏,半晌后惊诧道:“咦?你似乎服用了‘九转回肠丹’?哪来的?”

白逸尘只瞟了他一眼,道:“忧儿给的。”

“那丫头?她如何会有那种奇药?”

“五蛊门给的。”

“她却给了你?”见白逸尘点头,不由啧啧连叹。“有这‘九转回肠丹’就不怕了,你元气会恢复得很快。此刻,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白逸尘自椅上拉下,双手抵住他后背,将自身内力输入他体内。

秦忧昏迷数日不醒,其间,白逸尘几乎衣不解带的照顾她,每日除了为她疗伤之外,便是哺喂她喝下一些高营养的汤食。

这日,白逸尘趴在床边睡着了,被一声细微的呻吟惊醒,抬头望去,但见秦忧羽睫轻颤,黛眉微蹙,不久,便在他的屏息等待中睁开了眼睛。

白逸尘小心翼翼的捧住她小手,眸中流动欣喜欲狂的光波,哑声道:“忧儿,你醒了。”

秦忧先是茫然的望着屋顶,然后循声看过来,双眸微眯,片刻,蓦地迸射出一道异彩,苍白的唇瓣微微蠕动,虚弱的低唤了声:“大哥。”

白逸尘一呆,旋即喜道:“忧儿,你全记起来了?”

秦忧漆黑的眼瞳缓缓转动,似乎在思量,下一刻,点点头,“嗯”了一声,黑眸迅速暗淡下去。

白逸尘忙道:“忧儿,现下不要想别的,安心养身子,我只告诉你,我们不是亲兄妹,绝对不是!”

秦忧愣愣的凝视他。“你……没有骗我?”

“没有,等你好了,我再详细告诉你。”

秦忧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好像越来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你此刻绝不是在做梦。”他在她柔软的手心亲了一下。“感觉到了么?”

秦忧小脸飘上两朵红云,轻轻道:“那……周姐姐怎么办?你们……”

“傻瓜,那是假成亲,为了引开宋子墨的注意,再者,我与她还未拜堂。”他又亲亲她的手指。“为何总不见秦远姐弟?”

“我……端午前就……留书出走了。”秦忧小声道。

“端午前?我为何没有收到信鸽?”

“或许,中途让人打下来烤肉吃了吧。”

白逸尘莞尔一笑。“是不是饿了?不过还不能吃肉,要吃些易消化的流食,我马上叫人去做。”

“等等!”秦忧抓住他衣袍下摆。“我……还不太饿,你别走。”

“好。你此刻感觉如何?”

秦忧吸了口气。“还好,就是觉得浑身发软。”

“那是自然,你伤势极重,又躺了这多日,好生养养就没事了。”

“大哥,又是你救的我?”

白逸尘微微一笑。“是我师父。”

“你师父?他也来了?”

“嗯,等你好些了,就去见他。”

静了片刻

“大哥,我想坐起来。”

“稍后吃东西时再坐吧。”

“可是,我觉得两条腿都木了。”

白逸尘闻言,掀开薄被,伸手在她小腿上开始按摩揉搓。

秦忧大惊,慌忙缩缩腿。“大哥,不要……”一张脸涨得通红。

白逸尘瞟她一眼,淡淡道:“怎么了?横竖你的身子我都瞧过了,这又”

他话未完,秦忧便倒抽一口凉气。“你、你说什么?”

“我每日要为你疏通奇经八脉,按摩周身穴道,还要擦拭身子,你”

“什么?”若不是仍旧虚弱,秦忧几乎尖叫。“不、不是有丫鬟么?”

“你伤势太重,我不放心。”

“可、可是,可是……”她蓦然用双手蒙住脸。

白逸尘按揉着她花瓣般的脚趾及涌泉穴,慢条斯理道:“忧儿,你就当是大夫在治病,这些,我每日都要做好几遍,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秦忧将脸捂得更紧,几乎连脚趾头都红了。

“好些了么?”

秦忧兀自捂住脸不说话。

白逸尘停止按摩,拉下她小手,盯住她红豆腐般的脸蛋及紧闭的眸子,唇角微微一弯。“我去准备稀饭,你不必如此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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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四章风流旧账]

得知秦忧已醒的消息,房间里霎时如赶鸭子般聚满了人。白逸尘将她扶坐起来,后腰垫上一块靠枕。秦忧一一与众人打过招呼,忽然发现夏雨身后遮遮掩掩的藏着一人,她奇怪的探头去望,口中低喃道:“那是谁啊?鬼鬼祟祟的。”

众人循目望去,但见周遥天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咧嘴笑道:“嘿嘿,丫头。”

“伯伯!”秦忧惊呼。“你为何在这里?”

“呃,那个,是啊,丫头,呵呵。”

众人大惑不解,白逸尘道:“你们认识?”

“他就是我们在竹林遇到的伯伯!不过,我的玉笛呢?”秦忧转向周遥天。

周遥天面上微微一红,嚷嚷道:“小气丫头!我老人家教你一套剑法,要你一根玉笛并不为过吧?就算是你给我的谢礼啦!”

“不成!那是我师父给我的,师父一直十分珍爱它,我岂能将它送给旁人?”

“你师父……很珍爱它?”

“是啊,师父每日除了练功就是吹笛,一吹起来就好难过的样子。”

“哦,那她现在何处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早回岛了,我……好久好久没见到她了。”秦忧说着,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白逸尘道:“等你身子全好了,我们就去岛上看她。”

“可……她如果还是不接受你怎么办?”

“那就只好兵戎相见了。”

“什么?”秦忧瞪圆黑眸。

白逸尘轻咳一声,俯身低声道:“别紧张,只是说笑。”

秦忧忍不住横他一眼。“我当然紧张啊!我师父脾气不好,你也一样,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说不准三言两语就将她气得蹦起来,拔剑相向了!”

白敬堂握嘴轻咳,眸中带笑,其他人亦皆会心而笑,只有周离离面无表情。周遥天则是呆了半晌方喃喃道:“丫头,你好大的胆子,我老人家当了他二十年的师父,一句重话也不敢讲,你居然说得如此顺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解气!解气!哈哈……。”

秦忧怔了怔,刚说得一句:“原来你就是我大哥的师父啊。”却听得他又嘟嘟哝哝的道:“女人果然是祸水啊,祸国殃民哪!”

秦忧一愣,忍不住大声道:“伯伯说什么呢?女人是祸水?那男人是什么?祸源?没错,是专门制造祸端的祸源!哼!”

周遥天一窒,遂讪讪而笑。“呵呵,不说了,不说了,你是祸水,你大哥是祸源,成了吧?”

秦忧满面通红,瞪着他。

白逸尘低声道:“忧儿,好生躺下,莫坐太长时间。”边说边撤去靠枕,扶她躺好。

白敬堂笑道:“大家先回去吧,明日再来看忧儿。”

众人一一出屋。

秦忧探身道:“伯伯,不要弄丢我的玉笛,你玩够了就要还我。”

周遥天猛翻白眼。“丫头!这玉笛本来就是我的,我拿走它有何不可?”

“你的?”秦忧惊愕的瞪他。“骗人!我跟着师父十五年,日日见她带在身边,如何就成你的了?”

“这……”周遥天张口结舌,忽然一溜烟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数日后,秦忧已能下床走动。各分舵亦纷纷传来讯息,宋子墨与展雄飞开始蠢蠢欲动,各路群雄业已齐聚汴州,听候调遣。

白逸尘拿着纸条沉吟良久,周遥天道:“你去吧,有我在,保你媳妇儿平安无事。”

白逸尘轻锁眉宇,来回踱了两趟,抬首道:“我走之前,先带她出去转转,她怕是闷坏了。”

“好好,我也去。那丫头身子骨还弱,可得小心了!”

白逸尘瞟他一眼,一声不吭出去了。

晌午过后,白逸尘陪着秦忧,旁边傍着周遥天,一起出府了。

三人先在附近慢慢转悠,秦忧心情雀跃,定要到内城之外去。白逸尘提议坐轿或马车,她不依,只好跟着她徒步来到外城。

外城热闹随意,不比内城庄严肃穆。

秦忧先吵着要吃糖葫芦,但天气犹热,哪里有卖的?

“那种东西只有天凉了才有。”白逸尘告诉她。

“哦。”秦忧吐吐小舌头。“我好久没吃了,怪想的。”

白逸尘盯着她唇边的笑靥,眼波幽柔,浅笑轻扬。

周遥天在一旁看得直挠头,方才意识到自己充当了一枚巨型蜡烛,忙有意落后一段距离。正懊悔间,忽觉风声飒然,有人袭向他后腰,他微一错身,同时口中大骂:“哪个王八羔子,敢偷袭你爷爷?”

却听得一声娇斥:“好个不要脸的贼子,还我的玉笛!”

他一呆,忙转过身去,一下子与来人面面相对。下一瞬,二人不约而同的傻掉了。

白秦二人闻声赶来,看到两尊大眼瞪小眼的木雕大吃一惊。秦忧大喊一声:“师父!”便冲了过去。

来人正是萧吟雪,听到秦忧呼唤,遽然而醒,竟望也未望一眼,仓皇而遁。

“师父!师父!”秦忧边喊边追,被白逸尘一把揽住。

“忧儿,小心!”

“师父她为何不理我?她还在生我的气么?”秦忧苦着小脸问。

“应该不是,你看那边”

秦忧顺着他手指望去,但见周遥天仍旧愣愣的立于当地,之后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蓦然蹦了起来,口中大叫:“吟雪!”追了过去。

秦忧一下子瞠目结舌。“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逸尘淡淡道:“自然是我师父的风流帐。”

秦忧横他一眼。“不要瞎说,我师父从未与男子接触过。”

白逸尘悠然道:“等我师父回来看他怎么说。”

过不多久,周遥天果然垂头丧气的回来了,秦忧忙迎上去。“伯伯,你跟我师父怎么回事?”

周遥天无精打采的望她一眼,一声不吭的步入最近的酒肆中去了。

秦忧惊讶的看看白逸尘,二人亦跟了进去,与他一同坐在一处雅间之内,默默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灌酒,终于阻止道:“别喝啦!伯伯,你跟我师父认识么?”

周遥天抬起有些微醺的眸子,定定的锁住她脸庞,忽然语出惊人:“丫头,你确定……你不是你师父生的?”

秦忧顿时愕然,好半晌方气呼呼道:“你醉啦!说什么疯话呢?!”

“我?我没醉也没疯啊!当年她一气之下跑走,临走时发誓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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