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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最牛国医妃-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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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那阵狂笑没有能笑到最后,有人终于忍无可忍,把关在牢房里以为安然无事的风水大师给抓了出来。
    司马文瑞跪倒在了地上时,只觉头顶一阵可怕的冰风刮过,他一个打抖,抬起头,看见了伫立在自己面前的男子。
    “你、说、谁、是、不、祥、之、云?”
    “贫道,贫道,贫道——叩,叩,拜,拜,拜——”司马文瑞最后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他周身抖得像秋后的蚱蜢。
    兰燕啧一声,看你这幅狼狈样,以为我们主子真是懦弱的吗,是觉得你不值一提才不想收拾你,结果,你使劲儿要往我们主子枪口上撞,这下子好了。
    有本事继续唱不祥之云,唱吧。
    司马文瑞猛地在地砖上磕了好几个脑袋:“草民说的不祥之云,是指——宁远侯夫人。”
    朱庆民和朱天宇眸子同时一缩。
    “你说宁远侯夫人是不祥之云?可宁远侯夫人不是听你说有不祥之云吗?还落力帮着你到处说这个城里有不祥之云。既然你知道宁远侯夫人为不祥之云,你怎么不把不祥之云除了,你不是除魔最厉害的道士吗?”
    司马文瑞喘口气,道:“贫道并不是自己预测到不祥之云,或许贫道所言有误,误信了其他人的话。”
    “谁说的?”
    “夫人自己说的自己是不祥之云。”司马文瑞说完这句话之后,只觉面前的男子踱了两步之后一个顿然,自己心跳随之跳了出来,简直两眼一翻要直晕过去。
    “本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是谁,告诉你,有不祥之云的?”
    怎么,连护国公都脑子出毛病了吗?有不祥之云,不就是风水大师预测的,怎么说是有其他人告诉风水大师了。
    司马文瑞低头咬着牙齿好像也在考虑什么。这时候,孟浩明是把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突然间甩进了屋子里面。
    那黑衣人口舌间是被塞了布条,孟浩明说:“此人意图自杀,但是,不幸中了我们按照王爷和方丈说的设的埋伏。”
    方丈?
    哪里的方丈?方丈不是死了吗?
    屏风后面,忽然发出几句老者的咳嗽声,这几句熟悉的声音,是让屋子里的那些僧人全部傻住了。
    “老衲还没有死呢。怎么,有那么多人希望老衲死吗?老衲死了的话,可以给某人背黑锅是不是?好在王爷早有所料,派人提前过来查看,否则不得了。至于明德,你不要责怪怀让。怀让没有做错事儿,他确实以前只是进屋来浇花,养花,因为庙宇里种了那么多花草,他也不知道这花草种的再多会害人性命,并无其他。真正救了老衲的人,听王爷说来,应该是隶王妃。全天下只有隶王妃最不可能是北燕的不祥之云了。”
    听这个声音是没有错的了,慧光没有死。
    “莲生,扶为师起来,为师想看看,那些意图害死为师的凶徒。”
    “是,师父。”莲生走进了屏风后面,接着,扶着一个老者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众人看着那出现在公众视野里的老僧人,只要看过慧光本人尊容的额,都无不惊讶。
    “这,这,方丈——”弘忍第一个忍不住上前,吃惊地说,“方丈,我们之前才来看过你,可您——”
    “当时我是快死了,屏住气息,你们在我屋里再呆会儿,我真的是要憋死了。”老者这话一出,要不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得捧腹大笑不已。
    弘忍目瞪口呆的。
    众人只要看弘忍这个表情,都显而易见,弘忍不太可能是凶手。
    净远合着双掌,走到了方丈面前,低头道:“住持安然无事,本寺上上下下的僧人们都可以放心了。”
    “你这话,可不能代表所有的人。你心里很清楚的,净远。”慧光这话有些意味深长。
    净远锁紧浓眉:“方丈——”
    “慧可,我知道,你是心里很想坐这个住持的位置,难免想借助都督府大人的一臂之力——”
    “师兄。”慧可脸色一沉,“师兄应该知道——”
    “是,最了解你这个师弟的人,莫过于我了。你想图这个住持的位置,但是,你读了那么多经书,侍奉佛祖和菩萨,最明白不过,最重的罪孽莫过于杀生,倘若真犯了杀生之罪,怎么可能真的坐上住持这个位置,难免心里不安,不得菩萨佛祖承认,为得不偿失。所以,你最不可能杀我。”
    “师兄所言极是。”慧可道,“如今看来,只有监院最有可能谋害师兄。因为,他已经不是我们请来的那位得道高僧弘忍了。”
    两位高僧的话刚结束的时候,一道人影意图飞出门口,被把在门口的孟浩然挡住。众人眼花缭乱之间,只见对打双方互过数拳,紧接,许飞云忽然持剑插了进来,对孟浩然发出一声:“下去,孟旗主,此人和我师傅有恩怨,这番恩怨,当然由我来解决。”
    孟浩然猛然抽身退了下去,其余人可以清楚看到他左臂衣服裂开了道口子,鲜血直流。从此可以想见,对手武功之高强。
    本想上前帮一把的兰燕见状,都赶紧退了下去,避免给自己师父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两个武功高手从屋里打到了院子外,到了屋顶上,吓飞了所有的飞鸟走兽。
    屋内,李敏仔细研究过了从怀让胃里面抽出来的毒物以后,叹了一声:“是汞,此为煅丹的药物。”
    可是怀让怎么会突然汞中毒了?
    莲生记起了一件事,说:“之前,我和怀让去看囚犯,囚犯不吃我们送去的东西。师父知道的,怀让生性节俭,那囚犯不吃,怀让出于节俭,把送给囚犯的饭吃了。”
    所以,某风水大师一直口里嚷嚷着,有人继续要死,是因为已经给人下毒了的缘故。
    兰燕一脚,踹在了打算毁灭证据的风水大师的手。司马文瑞一个措手不及,刚要把怀里藏着的丹药往哪里扔时,因兰燕这一脚踹过来,暴露无遗。
    白色的瓷瓶子,呼啦啦在地上滚动着,接着,滚到了朱隶面前。
    司马文瑞爬起来,突然冲了过去。众人震惊的刹那,司马文瑞两只手火速扑在了朱隶的鹿皮靴子边,抬头,呈现张口的模样,众人从他嘴型上尚未辨认清楚他想对朱隶说什么,显而易见的却是,他忽然间倒了下去,再也不动了。
    一动不动的,在地上,身体快速僵硬,真是犹如秋后的蚱蜢一样,乱跳一下即死了。
    兰燕快速走上前查看,一摸对方鼻息,是没了,确认无疑是死了,抬起头,对两个主子说:“好像是中毒。”
    “不是中毒。”是不是中毒身亡,李大夫一看就知道,“比较像是心肌梗死。”
    心梗的诱因有许多。李敏想了下,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这里人太多了。再一眼向侧边望过去,果然,自己老公一张脸,脸色很是深沉。
    屋里很多人,可以感受到冰彻入骨的寒风。其实大家只要想想,不管司马文瑞做了多少罪不可恕的事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居然敢当着护国公的面对护国公手里的人动手。
    朱天宇忽然对着司马文瑞迅速冰冷掉的尸身冷笑一声:“死不足惜的人,却不把话说完就死了,是想死后都进地狱吗?”
    听到他这话,朱庆民瞪了他一下:“隶王在此,怎可如此无礼?”
    朱天宇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冲着朱隶夫妇两人鞠躬,宛若道歉。
    朱隶摆了下手,对屋里所有人说:“如今,方丈安然无事最好不过。方丈刚醒,需要休养,大家都退下去吧。还有,今儿抓到的犯人,按理应该是交给太白寺处理。太白寺如果想把凶犯移交给官府处置,由太白寺自己决定。”
    一群人神情不一,退了下去。
    孟浩然命人把抓到的犯人,移交给了太白寺僧人。负责守卫的明德接过犯人时,说出了心里的疑问:“王爷怎么会设伏?”
    “昨晚上,贵寺不是察觉了动静吗?那些人,在山坡上设置火药,准备把炸山,引起雪崩。”
    “这样说的话?”
    “昨晚上明德师父猜的没有错,对方玩了诡计,把贵寺的注意力引到了另一边。”
    这样说的话,明德突然间恍然大悟,望向了伫立在那里的方丈,在得到慧光一个颔首的时候,终于明了:慧光是故意诈死的,目的很显然,是顺着他人的计划进行,目的是引出背后的幕后主使。
    至于慧光什么时候察觉有人想杀自己的?
    等闲杂人士都离开了以后,慧可不由说起了方丈:“师兄,此事如此重大,你怎可与我,和净远都一点商量都没有,自作主张?”
    “如果我说了,你会和皇上的大臣说吗?”

  ☆、【188】选择

“师兄。”慧可眸子里像是划过一丝不可思议。
    净远双目紧闭,双手合十,手捻佛珠,没有声音。
    慧光被徒弟扶着坐回到了椅子里,道:“明德去审问犯人了,等会儿,我们可以知道,究竟是谁,把这些人派来太白寺,意图是想做什么。”
    有些疑问,慧可是想不明白,比如第一个:“弘忍什么时候出事的?为何我们没有察觉?如今弘忍去了哪里?”
    断定如今的监院弘忍,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弘忍,全都是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个假扮弘忍的人,在面对许飞云漏了底细。与许飞云说的一样,真正的弘忍作为僧人,基本不可能认识北峰老怪。如此一来,只剩下一种可能性,真正的弘忍早已消失不见了,如今代替弘忍的人,是一个认识北峰老怪的江湖中人。
    慧光说道:“我们当初把弘忍找来的时候,是因为我师兄临走前嘱托,说是我寺的一本佛籍落在了中原普陀寺手里,结果,普陀寺提出了,要由他们寺院的高僧过来,帮我们守护这本珍贵的佛籍,于是作为交换条件,弘忍与佛籍一块被送到本寺过来。但是,普陀寺是中原大寺,寺院里的高僧与皇室有交情,这点是不得不承认的。”
    “方丈意思是说,从一开始,派到我们寺院来的弘忍,不是什么高僧,而是皇上的走狗?”慧可俨然被这个论调惊到,惊疑着,“皇上为何把人派到我们太白寺来,我们太白寺是佛庙,并不参政,皇上派人到太白寺做什么?”
    “你只要想想,弘忍被派过来到太白寺的时间,刚好是怀圣公去世不过一两年的时间。”
    听见方丈吐出此言,李敏不禁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朱隶垂眉,脸色稍显沉重,却并无哀思深痛的意味。李敏却可以感受到一种深深的东西,被埋在了他心底里。因为太过沉重了,他不能说,不能表达,更不可能发泄出来。
    父亲这一死,什么事儿都压在他身上了。最可怕的是,连他父亲的死,都是对方一手策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打他个完全措手不及。他当年才几岁,如果说一开始不能看穿对手的所有计谋,都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以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去应付一个老谋深算的皇帝,并且那皇帝四周都是顶级的谋士,他即便想要保住命活下来,都是十分艰难的事情。
    可是,对方并不会因为他年轻,对他施予了怜悯,对统治者来说,没有所谓是不是孩子年少这一说法,只有对方是不是该不该杀,后生可畏,皇帝比谁都深知这一点,怎么可能饶过他朱隶。
    “隶王从怀圣公去世以后,一直都是在军营,连小时候常来的太白寺都不能常来了,这也是被逼于无奈。只有黑镖旗,是护国公最忠实的也最可靠的庇护之所。隶王一方面要忍受母亲和兄弟落在京师里那个贼王的手里充当人质,一方面,自己只能苦苦地先韬光养晦,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慧光说完这番话时,同屋里的慧可和净远都安静地听着,表情时而闪现出一丝讶异。
    净远的眸子睁开以后,落在了对面坐着的夫妇上面,良久叹出一声:“这些话,是当年,方丈告诉隶王的话吗?”
    慧光是远近闻名的得道高僧,虽然,不像司马文瑞那样开口闭口,都说自己能预料未来的人,但是,慧光是具有智慧的高僧,看人看事,那定不是一般百姓的思维,有超乎常人的智慧,可以影响到了未来的走势。可以说,比起那些能预料未来的人,更有魄力。
    对于净远这话,朱隶当然不能作答。慧光是突然一笑,眸光温和地落在了李敏脸上,说:“隶王妃的事儿,老衲都听说了,虽然那些风水大师,一个个声称可以看穿将来,但是,在老衲看来,他们看面相的功夫,定是还不及隶王妃。”
    李敏当然不敢当了,起身回礼道:“方丈此言是抬举了本妃。本妃只是身为一位大夫,能看病人面相为的是诊断疾病而已,或许这个本事比风水大师强了些,但是,可不敢妄言和风水大师一样能看穿将来。”
    话音落地时,只引得慧光忽然大笑,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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