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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吃货王爷首席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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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亦品内心深知:要想坐稳这把龙椅,就必须保证国家安定的道理。

被暗中监视的九王府大门一日紧锁。

凤亦北坐在书房中,看了眼刚从暗室偷偷潜入的窦千格,双手环在胸前,“窦将军,如今此事你有何打算?”

窦千格恭敬的行了一礼,在得到凤亦北的示意后坐到圆椅上,他身上的伤还并未痊愈不宜长时间的站立。“属下觉得此事定是有人暗中操纵!只是不知对方是如何确定二王子手臂之上有纹身和刀伤之事?”

言晞晨在劫朝纲受伤之后,并没有对外露过臂膀,所以对方不可能是在朝纲之后亲眼见过那纹身,而是直接得到消息称言晞晨臂膀上有纹身,故而设了茶楼一局。这其中定是出了内奸!

凤亦北点了点头,他一开始也是怀疑出了内鬼,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合理的解释言晞晨臂膀上的纹身和刀伤?

身为美丽的狗头军师,云语柔将嗑却而外表完整的瓜子重新放了盘中,她在读书时代最喜欢做的就是这样的缺德事,将吃过而外形完整的瓜子混在没有吃过的里面,然后假装好心的分给同学们吃,自己却躲在一边偷着乐,时过多年,这种劣性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要不,我们找人把那个章督头给做了吧?”当初就提过这个主意,可惜这么一大帮的男子却没有一个实施行动的,这下就知道被反咬的滋味了吧!

凤亦北皱拧了下眉峰,她怎么说话带有这么一股黑道气息?这样的她他不是很喜欢,他以后必须将她的这个毛病给改过来。

这个方法没有得到大伙的赞成,现在的章督头可是重要人证,他的安全定然是受到了重重的保护,想杀他谈何容易?

“要不,我们找机会把言晞晨给做了?”云语柔继续说着风凉话,反正那个二王子活着也是个坏事的货。

凤亦北这才反应过来,云语柔根本就是在捣乱!他闷笑声:“娘子,如果你在这么调皮的话,那么夫君我也只能去自首,让九王府被抄,让你流落街头好了!”

“想少威胁我,以我的聪慧和姿色到哪不是——”云语柔不以为然的想反驳,但是自吹自擂的话在看到凤亦北那警告性且危险性十足的目光下夭折了。

暗骂了声自己没出息后,云语柔嬉皮笑脸的将瓜子全部丢入盘中,拍了拍手,“其实这件事说容易也很容易啊!”

成功的得到料想中的崇拜和期许的目光,她接着往下说:“这件事,我们只要用一个字就行了,那就是‘赖’!”

“第一:我们只要一口咬定言晞晨根本就没有到过什么风崖口就行,当初不是刚好也有一个易容的言晞晨在众人面前晃达吗吗?第二:窦将军你到时就说,在风崖口时根本没有见到章督头在劫匪头目的臂膀上划过刀,反正你在皇上面前也没有提过劫匪受伤之事,想翻供容易的很!第三:至于言晞晨手臂恰好出现的纹身和刀伤,我们可以反咬一口就说是章督头在某人的唆使下,为了逃避罪责而拿言晞晨当挡箭牌使了!现在要办的是到哪去找一个愿意冒险承认言晞晨手臂的伤是他划的人?”

云语柔将一个“赖”字分析的头头是道,令在座的全部下巴都掉到地上,这个女人颠倒黑白的功夫真的可以说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了,她真的可以改名叫“赖语柔”了!

沉默了片刻,凤亦北看向窦千格等人,窦千格略占了下头,虽然云语柔的方法有点不太光明磊落,但倒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计,非常时期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在庄严的刑部大堂中,气氛是相当的沉闷。

今天所审的案子非同寻常,因为犯人竟是坐在太师椅上受审的,这种待遇是极少的。

有关的人都聚集在大堂中,无关的人则伸长了脖子站在大堂外。

皇上和燕太后分坐在两侧,其他人员按官阶依序站立。

刑部尚书陆成生有点紧张的拿起惊堂木,想拍却又不敢拍,握在手中甚是滑稽。

“陆大人,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被你们请来的,而不是犯人!”言晞晨很是不满的高声叫喊着。

昨日夜半,原本在偷看风月小说的他,被下人通报有人求见,见到来人才发现原来是仙留阁当家花魁的侍女,两日前,他曾无意间在逛街时偶遇该花魁,其清丽的容貌和灵秀的气质让他不禁怦然心动,殊不知,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美丽而带有清新味道的女人。

该侍女说自家小姐对他也是一见钟情,所以特意在仙留阁设了一席,希望他能赴约相续,有佳人邀请,生性风流不恭的他哪有拒绝的道理,所以便欣然前往,现在想来那街边桥头偶遇和一见钟情邀约都是对他布的网,就等着他这头猎物往里钻。

待到仙留阁后,品酒赏诗,故做风雅不到一刻钟,就听到隔壁有人蓄意辱骂花魁,为了充当好护花使者,博得佳人的芳心,身为“天下第一刀”的他自然不会轻易饶了那帮人,便提刀闯入隔壁,本想让他们磕头赔罪,可以对方却蛮横无理,双方便只能短兵相见扭打起来。

本来以他“天下第一刀”的身手,区区几个蛮汉岂是对方,不料在打斗中他总觉得眼前昏花,四肢无力,现在知晓是中了佳人的美色,喝下软骨散。

在不幸手臂中了一刀后,顿感事情不妙,想脱身离开的他在冲出房门之时,却很“幸运”的撞见上官子轩和章督头,对方也是眼尖的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纹身和刀伤。

最后就顺理成章的请他前来做客,常在河中哪有不湿鞋的,生性风流留连花丛的二王子这回是栽到牡丹花下了。

如今药效已过,完全清醒的言晞晨细细的回想了事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恍然,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往人家圈套里钻的傻叉嘛!

听完言晞晨将事情的前后都说清楚的云语柔等人脸上都浮现了对他赤裸裸的鄙视。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像你这么笨的人就是死在牡丹花下了,也是一只替死鬼,想风流还轮不到你!”气愤的云语柔口无遮拦的骂着言晞晨。

这个二货,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败事,真不知道他在布满阴谋的皇室中是如何顺利的生存并且发芽长大的。

本来就觉得够丢脸的言晞晨被云语柔这么一嘲讽,更是怒火冲冲,“我就是要死也不会死在你这个长了毒刺的畸形牡丹花下!”

畸形的牡丹花?云语柔的脸气白了,她“咻”的一下蹿到了言晞晨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姐可是公认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你哪只狗眼看到我畸形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畸形了!人人都视你为水中月,镜中花,我就偏偏看你像水面草,镜面灰,怎么着,不服啊?”言晞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那气得眼角翻白的云语柔。

“我就是不服,怎么滴!”说完,云语柔竟然上前对着言晞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一下,在座的都傻了眼,刑部尚书陆成生审了多年的案子,也是头一次见到像云语柔如此彪悍,而且还是长得如此美丽和柔弱的女人,也没有见过哪个王子会像言晞晨这般嘴贱没气度的。

最终还是陆成生先回过神,将手中的惊堂木往桌上重重的一拍:“肃静,堂下不得喧哗!”

被迫收手的云语柔很是不服的死瞪了言晞晨一眼,才气鼓鼓的回到原先的位置,言晞晨也是一脸火大的重新坐下,拂起宽大袖子擦拭着身上的狼狈。

没有人知道的是,他在用袖子拂拭的瞬间,眼神犀利的瞄了一眼那夹在两根手指中的小纸条,上面用墨水写了八个蝇头小字:死不认账!反咬一口!

心下明白,冲着云语柔的方向暗笑下,这种无耻的方法恐怕也只有她能想的出来。

原来,在云语柔刚刚开口嘲讽他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的眼角时不时的对着自己暗眨,以他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定是有什么事想跟自己说,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他注意到她的手绢下似乎隐藏着什么。

于是,他决定很是配合的和她演了这么一出彻底毁形象的戏,得到那张纸条,和凤亦北等人进行了现场串供。

可惜了他那一世英名啊,就这样被这个泼妇给毁了,想到这,看向云语柔的目光不自觉的多了两分的恨意和抱怨。

陆成生咳了两声,抬头看着言晞晨,“二王子,下官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是否对我朝失窃的朝纲有所了解?”陆成生有意婉转一点的问。

“不了解,也没有兴趣了解!”

呃,陆成生顿了顿,捊胡再问“那能不能劳烦二王子,说说你手臂的纹身和刀伤呢?”他这次点得够明白了吧!

言晞晨挑了挑眉,往椅子后背上靠了一点,“陆大人,你说的是本王手臂上的纹身和刀伤啊?”

“是!”

“嗯,纹身好像是纹上去的,具体是怎么弄上去,这还得去问问我父王,刀伤嘛,就是不小心被刀给划了下!陆大人,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言晞晨痞痞的笑说。

“嗤!”周边发生一阵细小却不掩饰不住的笑声。

陆成生额上的青筋直跳,这二王子是在和他打太极拳啊!若是换做以往,他早就拍下惊堂木,大刑伺候了,哪还能容他在此耍嘴皮。

但是今日不同啊,言晞晨的身份非同凡响,他可是另一朝最受宠的王子,若私自对他用刑必将引起战火,这可不是他能担得起的。

将目光投了凤亦品,凤亦品看了陆成生一眼,让身边的太监吩咐陆成生按住性子,不得对言晞晨动刑,就算有了充分的证据也要先通知天圣王朝等来人后再商议如何处置。

陆成生沉重的点了点头,领下了这倒霉的旨意。

“二王子,下官现告诉你一件事,前些时日,我朝在押运朝纲之时,在风崖口地段遭遇黑衣人拦劫,朝纲失守。而我朝负责押运的章督头曾在拼命护朝纲之时和黑衣人首领有过交手,并将对方的手臂给划伤过!亲眼见到对方的手臂上纹有纹身!”

为了防止言晞晨的打断,陆成生可是一鼓作气的说完。

言晞晨翘起了二郎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伸了个舒坦的懒腰,这个动作可是跟着那位畸形的牡丹花学得,当时还觉得她俗不可耐,想不到此时自己用上后倒觉得效果是立竿见影,这不,在座的除了九王府和自己的侍卫之外,全都再一次的错愣。

“贵朝的朝纲失窃与本王何干?看本王平日里爱着黑裳,就断定黑衣人便是本王?”他绝口不提纹身与刀伤,又给陆成生绕了个圈圈。

陆成生脸上黑线直冒,这个二王子简直和云侧妃是一路货嘛,刁得无可再刁。

“二王子,你误解下官的意思,下官是----”

“二王子,请您来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你的手臂上会那么凑巧的和那黑衣人一样,都有纹身和伤口?”不待陆成生把话说完,上官子轩就站了出来,单刀直问。

言晞晨看着来势汹汹的上官子轩,歪着头,就是这个家伙给自己下了个美人计,他很不友好的说:“你的问题本王不想回答,也不做回答!”

“言晞晨,为了两国的友好,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上官子轩直呼其名,加重了语气,他身后的燕太后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这小子办事比陆成生还利索。不错!

看着那化身为上官子轩的王剑荣对言晞晨的咄咄相逼,云语柔心知从小受良好教育的言晞晨不是那从小混黑长大的他对手。

云语柔拂了拂小手绢,不顾那吐倒在地的自家侍卫,凉凉的说:“上官小王,您这话说的就不在理了,既然是黑衣人见不到真容,那单凭一个纹身和伤口能说明什么?再说那纹身只有章督头一人看到,谁能保证他看到就是二王子手臂上的图案?”

受到提醒的言晞晨立刻附声相和:“云侧妃所言极是,如若单凭这样就想诋毁本王,那本王是否也可以说是贵朝意欲挑起战火,故意编织朝纲失窃的谎言?以本王的身手,就凭他章督头也想伤我?”此时不吹,更待何时?

“二王子,请息怒,上官小王他不是那意思,他也是为了二王子你的清誉着想,不想让世人对二王子您有什么猜忌!”墙头草之称的靖国舅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做起了两面派的事情。

“哼,世人猜不猜忌,本王不在意!”说罢,言晞晨抖着二郎腿不作任何回答。

“皇上,臣想奏明一事!”窦千格在随从的搀扶下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在得到凤亦品的许可后,“臣当时只知章督头与劫匪首领有过交手,但未曾见其有划伤过该首领!”

大堂内一片哗然。

“窦元帅,您切不可睁眼说瞎话,当时你可是在场的啊!”章督头慌忙跳出来指认。

“章督头,本帅当时是在场,只是没有看到你所说的划伤黑衣首领之事罢了,本帅只是向皇上如实禀明自己所见之事。”窦千格神情自若,仿佛无愧于天地。

形势立刻倒转,章督头急得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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