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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弃女的奋斗史-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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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岳,我能做的,他应该都有办法。”

虽然知道让他找怀岳,很可能暴露怀岳目前在京城的事实,但她就是很轻易地相信他,这人从一开始给她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确实有事,不过只能找你。”他不再跟她卖关子,轻声道:“你父亲让我来找你。”

“我父亲?”南槿惊讶:“他怎会找上你的?”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以后再细述,我只是先给你提个醒,我会在此滞留一个月左右,我离开时要带你离开,这段时间你要做的事,一是等我消息,二就是尽量挑起与端妃的争端。”他一口气说道:“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与她不合,闹越大越好,但是不要受伤。”

南槿知道时间紧迫,也不罗嗦,只答他:“好,多谢你了!”

他再深深看她一眼,突然抬手抚上她的头顶,只轻轻一按,南槿心里便狠狠一颤,这感觉多像父亲小时候安抚她时的动作,什么也不用说,只轻轻摸摸她的头,她便知道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有他在。 可是此时穆谨这样的动作,却太过突兀了,突兀到让她怎么也无法平静面对。

她想张嘴说点什么来平复心里的躁动,穆谨却一闪身不见了。 她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难道是跟使团一起进来的?那他又是以什么身份?

第二日,沉寂许久的宫中便热闹了起来。 迎妃难得主动示好,到长秋殿看望端妃,原意是要去恭喜,不想最后演变成一场口角之争,一向稳重自持的迎妃甩手给了长秋殿宫人一巴掌之后扬长而去。 然这并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端妃的沉默。

身为原太子妃、樊相之女、又身怀龙种的端妃娘娘,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当然哪怕不熟的人,只看看她的身份,便不会轻易小瞧了她。 但眼下这一番被人打了脸还偏要忍让的作为,让所有看客们都疑惑了,这是真忍了,还是假忍了呢?

最最疑惑的当属南槿,她见识过樊乔儿的风格,那嚣张的模样绝不像是会忍辱负重的。 但眼下她这样忍让着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了保全肚子里的孩子不受任何冲击?这倒是说得过去,女人做了母亲,转转性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想着,南槿不禁想起那日被樊乔儿叫去长秋殿,后来又不了了之的晚膳。 说起来,卫瑜桓唯一一次晚上没有宿在椒房殿,便是那晚,之后长秋殿被卫瑜桓秘密圈禁,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后,樊乔儿怀孕的消息便散布得满大街都是。 那便是说,那晚卫瑜桓宠幸了樊乔儿。

但卫瑜桓说那是一场意外。 什么样的意外可以让他一边对自己讨好的同时,一边又上了樊乔儿的床?他不是这样忍不住的人,即便对自己说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他毕竟已经投入了这么久的时间,也真的冒过很大的风险。 突然宠幸樊乔儿,等于将他花费在自己身上的努力一笔勾销了。 他不会这么蠢钝。

那便真的是一场意外了。

可是是什么样的意外?喝多了?下药了?认错人了?

喝多了不可能,他每天看奏折都看不完,哪有时间喝醉?那下药呢?她想起那日自己被樊乔儿骗去长秋殿,白等一场,中间还睡了两刻钟,突然有些了悟。

樊乔儿必定是以自己为借口将卫瑜桓骗去长秋殿,然后卫瑜桓神志不清地上了她的床,或许也是将她当成了自己。 卫瑜桓醒来后恼羞成怒,估计也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于是锁了长秋殿彻查,但应该最终没查到什么。 而樊乔儿运气实在是好,只一个晚上就能怀上,不然只怕现在还不得自由。

那又是什么让卫瑜桓神志不清,事后连查都查不到,一点痕迹也不留?南槿苦思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去问问行家里手。

南槿再次出宫与姜怀岳取得联系,请他帮忙查查是否有种助兴的药物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且使用过后不留痕迹的。

五日后便得到了回复,有!

南槿挑眉,看着姜怀岳偷偷传递给她的信上写得非常仔细。 很久以前,南越国内青楼楚馆流传过一张方子,专给某些客人助兴用的。 据传这方子的特性就跟南槿所描述的一样,致幻,且因其只是燃烧以释放助兴的气味,所以事后不会在人体内留下痕迹。

但这药方对人损伤很大,身体越强壮,尤其是一些有内功的人,影响越大,甚至致人昏厥。 但这方子也不过流传了几年,便渐渐为人所遗忘,一是很多用过的人渐渐见识到其损害,不愿再用,二是其中一味配药湎红花只产于湎郡,地域较远,且山高林密,多数人不愿冒这个风险做这个生意,便渐渐用其他药取代了这个。

而如今的市面上,药方或许还能找到,但要配到湎红花就几乎不可能。 尤其近百年来湎郡一直游离在南越政权边缘,根本不会有人再冒险去配齐这么个费力不讨好的方子。

南槿几眼看完,不着痕迹烧掉信笺,又有了些新头绪。 她抬眼看看窗外,天色尚早,于是叫一人过来耳语了几句。 没过多久,有人拎了一个食盒进来,南槿端着闻了闻,满意点头,带上几个

☆、61第六十章 湎红花疑案

南槿进长秋殿时端妃正在偏殿歇着;端妃果然是怀着孕的人,见了南槿,面色仍是平和,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过。

南槿特别殷勤地送上自己带来的汤,道:“这是我特地嘱咐御膳房给你炖的汤。”

端妃笑意盈盈地叫侍女接下;放在一边。 南槿皱眉不满道:“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凉了可不好喝了。”

端妃面容僵了一僵;眼神转向一边的孙嬷嬷。 孙嬷嬷忙上前打开食盒;捧出里面的汤盅;揭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浓香便在殿内溢散开来。 有宫人立马送来几个碗,孙嬷嬷先倒了些出来,自己尝了尝;看了眼端妃,然后又慢慢倒了两碗出来,却是先递了一碗给南槿,一边一直盯着的端妃便柔声道:“多谢妹妹了,一个人喝着也没劲,不如妹妹跟我一起?”

以卫瑜桓给南槿编排的身份,她现下确实比樊乔儿要小一些,但这声“妹妹”也实在是让南槿难以消受,她勉强忍了,僵硬地笑笑,不再多说话,仰面将汤喝了下去。

怕人下毒,这很正常,南槿边喝边想,不过这汤的味道确实不错,回去倒是可以让御膳房再送些来。

南槿将碗放下,抬眼见端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故作疑惑道:“怎么,怕我下毒?”

“怎能呢?”端妃突然一笑,碗里的汤一口没喝,又放在了一边,道:“突然记起皇上千叮万嘱要注意饮食,妹妹可能不知道,怀孕的人要忌口,不是什么都能吃的。”

南槿看她似乎面有得色,不紧不慢回道:“不过一碗汤,我只嘱咐他们多放些补身的食材,还特意加了些活血的红花,该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喝吧。”

话音刚落,端妃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她嚯地站起,仿佛怒极,声音都有些颤抖:“妹妹这是要害我的孩儿?”

南槿满脸无辜地看她,没有说话。 而端妃也不等她说话,直接冲一边的孙嬷嬷吼道:“去请皇上来为我主持公道!”

一殿的宫人全都屏了气,殿内鸦雀无声,只听得见端妃慢慢缓下来的喘息声。 孙嬷嬷刚出去,她便回过味来,哪有人明目张胆地端了放红花的汤给身怀龙子的嫔妃喝的?偏偏她还自己招供。 难道是仗着自己没生过不知道吗?那是不是也蠢得没边了。 就算皇上再宠她,总也不能任由她害了自己的孩子! 她左右寻思,仍觉得迎妃是故意为之,可到底为了什么,她不知道,心中一时又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门口已经响起脚步声。

皇上竟来得这样快! 端妃想。

卫瑜桓的到来让殿内气氛更为压抑,他看也没看其他人,直接走到南槿身边,柔声问:“怎么到这里来了?”

南槿随意笑笑,道:“来给端妃送些汤喝,可不晓得怎么的,就让她生起气来了。”

端妃见此情景,忙开口道:“皇上请听臣妾一言,今次妹妹送来这汤,臣妾还没喝,妹妹倒是自己说起这汤里有红花了。 谁都知道怀孕女子不能碰那红花,妹妹如此大意,也不晓得是不是受了奸佞小人的陷害,要借她之手谋害皇嗣。 臣妾深觉兹事体大,特地请皇上来裁断。”她已没了先前那样的质问姿态,怒气似也消了下去。

卫瑜桓皱眉扫了眼端妃,然后看向南槿,眼神询问。

南槿苦笑道:“我也没生过孩子,也不晓得怀孕不能碰红花,只是觉得这红花是个好东西,我出宫的时候特地从大夫那里求来的,说是几百年没在市面上出现过了,难得买到的呢!”

“妹妹真会说笑!”端妃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红花这种东西,只要是个药房都有,功效活血化瘀,世人皆知,妹妹怎会装得如此天真不懂事?”

“噢?”南槿皱眉道:“可是我这又不是普通红花,我这是湎红花。 据说产自湎郡,用来熬汤对女子甚好,也没说不能给怀孕之人服用。 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端妃怎的如此不领情?”

在场四人,三人专心在这一场争辩里,只有一人在听完南槿这一句之后,浑身微不可觉地抖了一抖。

卫瑜桓并不知湎红花这种东西,端妃当然也不知道,她见南槿抵赖,冷笑道:“妹妹说得好听,既然是几百年没见过的东西,妹妹怎知道它能不能碰?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一边的卫瑜桓终于有些听不下去,正欲开口打断,南槿突然带着一丝邪笑悠悠说道:“湎红花,四百多年前盛行南越,当时的主要用途是青楼楚馆助兴用的。”南槿边说边看见端妃突然有些红的脸,继续道:“据说有一秘方,混合了湎红花与多种药材,燃烧之后释放的气味可致人幻觉,甚至致人昏厥,但效果奇佳,且不会留有痕迹。”

端妃刚刚升起红润的脸霎时惨白,惶惶然望了孙嬷嬷一眼,南槿满意地看在眼里,又转向卫瑜桓,眼里积攒起笑意,极慢地继续道:“后来这方子被弃用,只因它太过伤身,损人神识。” 说到这儿,她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于是接着极随意又无奈地说道:“给我这东西的大夫只告诉我这些,还说它对女子大有裨益,我一心挂念这端妃,便想着拿来,没成想是如今这个结果。”

端妃几乎有些瑟瑟发抖,卫瑜桓的脸色已经铁青,南槿心中偷笑,已默默心理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雷霆之怒。 却不成想卫瑜桓的脸黑了一阵之后又转晴了,他眸中带着似有似无地笑意,竟不管不顾一边的端妃,直接问南槿道:“你不累么?我有些饿了,我们回去用晚膳?”

南槿惊讶地抬头看了他许久,心道难道真的是血脉传承的力量,让卫瑜桓连被算计了也可以毫不计较?

不过马上,她又平静下来,反正她的目的只是给樊乔儿找碴,卫瑜桓的存在只是加重这麻烦在樊乔儿心里的分量而已,至于卫瑜桓在不在意,真的无所谓,他总不可能真的一生气将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给咔嚓了。

目的已达成,南槿也心满意足地随卫瑜桓离开。

南槿落后卫瑜桓一步,二人慢慢走着,卫瑜桓似乎心情还不错,转头问她:“你是不喜欢她,还是想要帮我?”

南槿脚步一顿,马上就与他分开了几步的距离,卫瑜桓又停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答案。 南槿只看他一眼,便微垂下头,道:“你想太多了。”

卫瑜桓并不满意她这个答案,却仍是笑着自己回答:“不管是哪样,我都高兴。”他的目光灼灼,有如实质,看得南槿一阵焦躁,心想这个问题还真是......自作多情!

但只一瞬,卫瑜桓的好神色就收了起来,他难得极为严肃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原本想早些与你解释,但......” 他犹豫了一瞬,看了看南槿清透的眼眸,才继续道:“你如今将此事掀开来放在所有人面前,便将自己摆在了极为危险的境地,樊家人只怕会有所动作。”

南槿无所谓耸耸肩,但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她想起穆谨叮嘱她与樊乔儿闹腾,还叮嘱过她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可是这才几个回合,她便“失足”了。 她有些无奈地看向卫瑜桓,这个时候,好像只有勉强先指望他了。

“所以拜你所赐,我落到了这种危险境地。”她道,表情仍是松散得很,仿佛生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卫瑜桓脸色紧了紧,极郑重地说道:“你可以相信我。”

南槿突然笑了笑,瞄了他两眼,错身往前走了。 卫瑜桓被那笑刺痛眼眸,握紧了拳头,无声跟了过去。

当天晚上,后宫突然悄无声息地进入全面戒备。 长秋殿再次被重重围困,里三层外三层,那模样像是连只苍蝇都难通行。 而南槿的椒房殿竟也莫名其妙地多了许多侍卫,她在宫里头一次被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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