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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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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对拜2

虽然依照他的个性,想做什么何须见证人,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云蝶衣拜堂成亲,他要她做他墨非君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所以需要一个人主持。

云蝶衣不依,柳眉轻挑,“不拜,你自己拜去。”

怎么又拜堂?拜堂神马的她最不喜欢了。

她向来不觉得天地有什么可拜的,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想。还有什么拜高堂之类的同样摧残人,敬重长者是一回事,要她一个21世纪的人跪拜又是另一回事。

她逃过了拜天拜地拜孔子的古老时空,在二十一世纪降生,没必要来到这迷国,又得行那古老的跪拜之礼,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白金。

上次迫不得已,这次她才不会依墨非君呢。

墨非君闻言,如墨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波澜,危险的意味在其中点点浮动,但是嘴角扬起的笑意却带着几分邪魅,衬着一身红衣,显得更加的夺魄,“不愿意拜天地?拜高堂?”

云蝶衣点头,不明白墨非君何时如此善解人意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可是稀有的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罕见之举。

墨非君侧了一下身子,然后把云蝶衣揽入怀中,和自己相对,“那就直接夫妻对拜吧。”

反正这才是重点,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此时有侍卫不知死活的打算暗算墨非君,在他还未近身的时候,就被一根红如血的丝线勒住了脖颈处,呼吸逐渐的难以维持,脸色涨红,明显的缺乏氧气所致。

墨非君如同白玉般的中指轻轻一弹,便把那侍卫摔倒在皇上的身上,对那个身居高位,九五之尊的地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看好你的狗,我不是屠夫,不负责杀狗。”

其他的侍卫顿时不敢动弹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并未看见清遥王出手,仅仅一根红色的丝线,就能在顷刻间要人性命。

这武功…究竟到了什么骇然的级别?绝顶高手?

大臣们更是惊慌不知所措,原本还觉得清遥王天真无邪,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索命阎罗的模样,煞气十足,出手狠绝,那无边的杀气似乎要把天下都渲染成血腥之气。

竟然说皇上的侍卫是狗?这胆子大的简直可以包天了。

天下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指着皇上,说看好你的狗。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看低了清遥王。

众人心里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前未曾欺凌过他,想必不会引得秋后算账的下场。

而皇上被那个侍卫的身体砸的,猝不及防的从座位上摔下,有心存救驾之意的朝臣赶去,打算扶着皇上,却被墨非君同样以红线束缚,重新将他摔到皇上的身上。

皇上那苍老的身躯这次可不仅仅是摔下了座位那么简单,被那大臣稳稳的压在了下面。

当大臣忍着剧痛从皇上身上爬起来的时候,皇上看着他的眼已经冒出了火来。

酒肉道人

其他的大臣见状,再也不敢动弹,没有悬念的,假如他们救驾护主的话,也会被清遥王当做人肉包子砸到皇上的身上,伤害了龙体,侮辱圣上是死罪。

可是若是圣驾身处危难之中,他们没有施加援手,隔岸观火,更是重罪。

大臣一个个都为难了,纠结的似乎把肠子多绕了几千几万遍,那愁肠百结的模样,让空气也产生了扭曲感,他们的脸上的表情各种复杂,眉目都拧在一起,和先前的面容大相径庭。

到最后他们都采取了最具策略性的战略,直接自己摔倒在地…装晕。

这样顶多算是过失,既不会被当做肉包子砸皇上,也不算冷眼旁观皇上被欺辱。

转眼间,喜堂内已经多了无数具晕倒的假尸。

喜堂之外,君非衣早已站立多时,其实方才的一切,他早已收入眼中,之所以不出手阻止君非墨,是因为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救驾时机,他等的便是这一刻。

如今那些废物侍卫一个个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呆若木鸡,朝臣皆耍心机装晕。

皇上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苗疆圣女的尊贵身份受到极大的挑衅。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出面救驾,扳回皇上的尊严,也许过不久,皇上就会提早让位给他了。

说实话,皇上被君非墨如此相待,他一点也不心疼,他在乎的,只有至尊王位。

可是还没等他入内动手,墨非君手中的红线直接抛出,声音如同寒冰,“在外面装乌龟那么久了,也该滚出来了吧?难道非得让我请你?还是你自己打算接着修炼王八境界?”

“噗…”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如月牙般弯起。

乌龟,王八?他何时走犀利路线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她的说话风格,她要不要和墨非君去追究一下言语版权问题?

那红线在空气以自由弧度抛出,却直指君非衣。

君非衣身形在夜色中一闪,原本以为可以轻易的避过,可是那红线却如同有意识般对他如影随形,他避的轻巧,红丝追的更加随意,两相纠缠,来往密切。

到最后墨非君实在没什么耐性陪君非衣玩,直接在红丝上加重了力道。

那红丝便如同龙卷风,夹杂着霸道的力量,刺得君非衣肌肤生疼,再想避开已是难事,不经意间,他的脸颊触到那红线,顿时所有的肌肤都泛起了黑气,“毒…”

他心中惊讶的无法言喻,方才很多侍卫都被那丝线触到。

怎么独独他,就中了毒。而且这毒是…相思引?

念头升起,他看着君非墨的眼带上了惊骇,如同看见浑身是毒的巨蟒,“你不是皇兄,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毒,冥家家主,你…”

到此处,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直接毒发晕了过去。

有浑身酒气的道人踏空而来,朝着君非衣唤了一声徒儿之后,便将他带走。

自始至终,墨非君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动容,丝毫早就猜到了一样。

新版洞房花烛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难得不出手阻拦的墨非君,“你认识那道人?”

墨非君揽着云蝶衣的手松开,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强拉着她,踏向内殿。

当世够资格入他眼的高手,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存活于世的,也就那酒肉道士一个。

他研究了君非衣这么多年,可不仅仅是知道他有野心,师承何人那么简单。

连同他那些经营的势力都了如指掌,若是他死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岂非会过的很无聊?

他向来奉行的原则是斩草除根,今日就暂且留他存活,来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你又做什么?”云蝶衣看着不知道因何拉着他的墨非君。

君非衣被人救走,他都一点也不担心纵虎归山吗?

还有那苗疆圣女还披着锦帕站在厅中,都不用稍微处理一下吗?

墨非君回头看了一眼云蝶衣,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只是那唇边漾着的笑意显示他的心情相当不错,“洞房花烛。。”

既然都拜过堂了,自然是洞房,这问题,有那么难猜?

“你魂淡。”云蝶衣立刻出言反击。

丫丫的,洞毛线房,她不干。

别说今天又不是她成婚,新郎是他,新娘是圣女,和她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算是她成婚,要洞房,也没门…连窗户也没有。

在他们身后,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狼狈的皇上,起身离开。

看见墨儿和蝶衣感情甚笃,伉俪情深的,她就满足了,至于皇上的伤,自救吧。

等侍卫将皇上扶走的时候,苗疆圣女一把扯下头上的锦帕,然后将那凤冠狠狠的摔到地上,上面镶嵌的明玉一下子碎裂成片,散落一地,击打着青石地面。

满堂的喜色和她愤怒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再美的容颜也失了颜色。

而墨非君显然顾及不到她的怒气,若是她能悲伤欲绝到香消玉殒的地步或者难堪到怒火攻心,妙手难回春的地步,他会更为的满意,说不定还会免费送她一副上好的棺木。

他在乎的,只有云蝶衣,没办法对其他人仁慈。

到达房间内,把云蝶衣丢到床shang,脱下自己一身的红衣,便打算欺身而上,云蝶衣立刻自动变成缩小版本,施展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缩骨术。

她就不信了,他会变态到连小孩子的身体都不放过。

墨非君看着缩小版的云蝶衣,眼看着她打算从床shang起来,便将她扣住,“为什么?”

他们最近不是相处的挺融洽的吗?她不是已经不若之前那般抵触他了吗?

他还以为在她心中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怎么到如今,她还不配合?

云蝶衣可完全不关注他心中那一连串的疑惑,洞房花烛?不可能……

那花烛燃烧的再彻底也不关她的事情,神情坚定的大有我自如山岿然不动的架势。

而此时,有嘲讽的笑意从房间外传出,云蝶衣趁着墨非君分神的刹那间,利用瞬移之法挣脱他的钳制。

美人来兮

行至门边之时,已经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顺手打开门。

那样子,分明是在邀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抵达房间外圣女入内。

而苍舒也毫不客气,三寸金莲足下生辉,比娇花照水还多几分娴静,比弱柳扶风还多几分袅然,脸上笑靥如花,展示着她夺天地造化而成的容颜。

肌肤娇嫩如水,透着如玉的光泽,衣裙如片片聚于一处的柳絮,自有动人之美。

红衣衬着她赛霜欺雪的肌肤,硬是将原本就国色天香的容颜提高了更美的档次。

云蝶衣看着有一瞬间的微怔,蓦然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少看这苗疆圣女几眼比较好,要不然的话透过她看着过往的自己,那种感觉弄的心里莫名的凉凉的。

墨非君不过是瞥了圣女苍舒一眼,便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倒是发现云蝶衣看的似乎比他还仔细些,声音中是任予任求的纵容,“要她的容颜?我撕下来给你?”

额???云蝶衣眼含嗔意的瞪了墨非君一眼,然后摇头。

这人怎么这么直接,脸面撕下来还有什么观赏价值,整日瞧着,多无趣啊。

苍舒似乎是没有听到墨非君的话一样,径自走到他的面前,柔嫩的手轻轻抬起,似要抚上他的脸,嘴角的笑带着几分诱惑,声音中如同注射了罂粟一样,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完后状似挑衅的看了云蝶衣一眼。

在她看来,清遥王之所以对他那么冷淡,是没有看出她的魅力所在。

男子有几个不爱倾世容颜,不想得到绝代佳人的。

言语落地的瞬间,她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红衣,手至腰际轻轻一扯,原本束身的衣裙便已松散开,露出里面的薄纱丝衣,连同最里层的藕花青莲肚兜也逐渐的显露出朦胧的痕迹。

玲珑的曲线似乎在无声的唱着一首摄魂的歌谣。

举手投足的动作皆散发出诱人的风情,美的惊为天人。

纳尼?脱衣舞?云蝶衣眨了一下眼,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可是这圣女怎么也不避嫌,房门还开着呢,来往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

她还站在门口呢,难道这圣女是在无声的暗示着她可以免费观看?

不知道事后需不需要补票?如果需要补票的话,她可不看,亏本。

她自己的身体现代的时候最熟悉不过,再看一次,也没有什么意思,没必要花冤枉钱。

识相的后退一步,云蝶衣打算离开房间并顺手关上房门,而墨非君的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一看见她的举动,便立刻飞身而出,将她锁在铁臂中,吻如同狂风怒雨般落下。

方才她有机会缩骨,这次刚好被他逮个正着。

念及此处,方才一团讨厌的红影在他余光处乱晃,打扰他视线的烦闷感一扫而光。

他的洞房花烛夜,她逃不掉的。

他的妻子,只能是她,他不接受残次品,更不接受赝品,他身边的那个人,永远都只能是她,他愿意以天起誓。

老太婆1

他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不给她拒绝的任何机会,霸道的占据着她唇齿间的清香。

云蝶衣没有想到会遭遇这么一招,无语的睁大了眼,那张原本刀削斧劈的容颜在她的视线中出现,几乎要抵到她脸上的肌肤深处,挣不出空隙说话。

她甚至连咬他的唇都找不到机会,他的舌在她的口内游离,最后,她干脆…闭息。

墨非君感觉到她逐渐微弱的气息,打算查探究竟,刚一放开她,她便立刻动如脱兔的离开他的怀抱,“再会了。”话刚说出口,她就迟疑了。

因为这房间,明明就是她的,她似乎无处可去。

冷宫内并没有什么空闲的多余房间,这里一直是她和君非墨各自一半,共同居住的。

那么眼下,她需要先把他们都赶出去,然后才能安睡?

墨非君看着云蝶衣,额头青色隐现,“我等你心甘情愿。”

话是对着云蝶衣说的,他现在才发现没有哪个女子比她还奇特。

以前的时候每次他要吻她,缩骨,瞬移交替使用,这次竟然连闭息之术都用上了。

他不知道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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