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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双生庶女-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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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声长叹。

一个将士扔掉了手上的兵器,跪了下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莫逸轩的百万雄师一大片跪倒在莫潋琛的城墙脚下。

僵持了两年的战争终于以莫逸轩的失败而告终,莫潋琛站在高处,眼底笑意直达。

宁宁,我终于可以接你回来了!

这一场战役,他几乎消磨光了所有的耐心。莫逸轩并不想当皇帝,他只是不甘心易谨宁对莫潋琛的深情付出和上次细作传来的那一个消息。

宁宁,等我凯旋,十里红妆再一次迎娶你可好?

如果,那句话是他对易谨宁说的,该有多好!

莫逸轩端坐在牢里,他跟前放着美酒佳肴。这样好的待遇,并不是每个囚犯都能有的。牢头很是不解地看了一眼那丝毫未动的酒菜,和那一动不动闭目静坐的莫逸轩。

“我说你还以为自己是皇上?”

牢头恼怒,莫逸轩这淡定的性子他很是看不惯,其他人进了这里就巴不得与他打好关系,而莫逸轩则问什么也不说,害他一辆热情贴了人家冷屁股。

鞭子狠狠抽过来,他也不避不闪,生生挨了这一下。

“住手!”

莫潋琛的话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仪传来,牢头吓得哆嗦跪地。皇上来了外边的人怎么不说一声,要是皇上知道他平时虐待囚犯,定不会饶了他。

哪知皇上只说了句“他是郡王,朕的兄弟”就不再说其他。

不言而喻,莫潋琛这是让牢头好好对待莫逸轩了。牢头一擦额头冷汗,还好皇上大度,不与他计较,默默地退了出去,皇上来这儿定是有话对郡王说。

“你有何事,来消遣我的?”

莫逸轩轻笑着端起酒杯,一仰头,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美酒。

“好酒!”

他长叹一口气,示意莫潋琛坐下来一起喝一杯。

站在牢门口许久的高大身影终于在沉寂的几秒过后坐在了莫逸轩的对面。

“你很喜欢她,喜欢到至于和我对峙两年也不愿意让我给她十里红妆的风光大嫁?”

莫逸轩的忸怩他懂,两年来他时不时地侵犯刹盟,有不是有意要毁了刹盟。一开始他没想通,如今全然明白了。他是陷进去了,跟自己一样,宁宁的毒太难解!

酒菜下肚,肚中暖了几分。莫潋琛觉得呆够了便要起身,他来这里并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想最后一次陪陪自己的这位兄弟。

父皇所有的子嗣,只剩这一个了!

在另一间幽暗的房间里,一盏烛火摇曳。一个红衣女子与一个青衣女子在细说着什么,应该说是轻易女子在说些什么,红衣女子只是听了点点头。

许久,那青衣女子终是说完,满意离去。

红衣女子摘下脸上的面纱,那张脸居然与易谨宁无二,赫然就是当日带莫潋琛去诊治的塔乌尔。

南陵皇宫的一座楼阁里,易谨宁正在整理书籍,侍女在一旁站着,她焦急地抬头看着站在梯子上搬弄着什么的易谨宁。

“皇上,您要找什么,奴婢叫人来张找便是!”

易谨宁的梯子晃了晃,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高声喊着想让易谨宁下来。

“我待会儿就好了,没事的!”易谨宁朝着下面的人笑了笑,手里扬着一本书,“你看,这不是找到了吗,要是特意让人来找,太麻烦了。再说了,等到你找人来,我都已经找到了!”

她故作生气地看了那宫女一眼,一步步扶着梯子下来,手里一本泛黄的明阳孤本。那宫女诧异,皇上太大胆了,居然看着前朝皇帝下令要毁掉的禁忌书籍!随后又一想,不对,她是皇上,她要说不是这书能看,也没人敢说什么,遂低下了头不语。

易谨宁拿着那本书看得津津有味,还不住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阿穆公主带着小莫问进来,小莫问长得粉嫩嫩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两条小短腿摇摇晃晃地朝易谨宁走来。

“母皇,母皇……”

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易谨宁心都酥了,她的儿子越长越可爱了。

伸手将儿子揽入怀中,每每这个时候易谨宁都是最满足的。莫潋琛两年没与她见面了,那场战争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她等得有些心焦。

“母皇,爹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小莫问仰着头,眨巴眨巴大眼睛,这是他每次来母皇这里必问的一句话。

易谨宁抱着他,眼底一片黯然。

阿穆公主见她闷闷不乐,从怀中给她掏出一封信,易谨宁却不太想看。每次都是那么几句话,而她要回的话却是慢慢五六张纸。

“看看吧,说不定是来接你的信!”阿穆公主将信塞给她,自己出了门。

易谨宁把孩子放下,展开那信,信里只有几行字,易谨宁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信上说:应君之愿,等我花轿来接你!

两年前的承诺,今日终于兑现。

易谨宁脸上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阿琛,你许给我一个盛世的婚礼,我必以江山为嫁。

小莫问闪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母皇,是爹爹要来接我们了吗?”

“是的!”

易谨宁抱起他,走出门外,看着城楼下的万里河山。不远处的夕阳缓缓落下,四周的山体通红一片,像披上了一层火红的纱衣。

她只是想要一个完美的婚礼,上一次的婚礼被搅局了,连拜堂都直接跳过,她是受到了一连串的惊吓,半点做新嫁娘的喜悦都没有。如今再一次当莫潋琛的新娘,她心中说不出地感慨。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的出嫁,竟是与上一次那样花轿被劫。差点丢掉了性命不说,还差点就失了莫潋琛。

半个月后,易谨宁上了花轿,十六人抬的花轿和十里红妆铺遍,百姓高呼万岁,跪了整个皇城来为易谨宁送嫁,直到送至西越边境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南陵的边境与西越接壤,那幽幽起伏的山峦处隐约有人影孱动。紧接着,花轿吹吹打打行至一个山坳口处,一行蒙面人窜了出来,从后头悄悄解决掉了几个乐手。

花轿队伍热闹地吹打着,丝毫没有发现背后诡异的消失了几个人。又几个人被利索地割断了脖子,后面的人越来越少。

蒙面人越来越近,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后面的人已被杀光了,只剩下抬轿的轿夫和端着嫁妆的几个脚夫。

易谨宁最近的武功大有长进,那些人马刚靠近她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的气息,手已按上了腰中的软剑,只要那些人一靠过来,她就准备大开杀戒。

这群王八羔子,老娘不发威,就当人家是死的?

正文 第十四章,调包新娘

危险已然逼近,轿子外面的吹吹打打一下子停了下来,最后连轿子都不动了。易谨宁坐在轿内,头上的红盖头早已取下,就等着那临近的危险再逼近些,她好出手。

咻的一声,一支利箭射来。

糟糕,人家不是近距离动手。

难道知道她有武功?

她运足内力,在那支箭还没飞进来的一刹那,冲破轿顶,飞身而出。

外边等候那箭刺穿易谨宁身体的人脸色一变,好强的内力。

还不待他们反应过来,一支飞镖就插上了脖子。

后面人群涌动,前面的到底,再一批冲了上来。这让易谨宁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曾几何时,她和莫潋琛背对背一起杀敌,也是这般畅快淋漓。

那时,她杀的只是一些有一招半式的小兵,如今面临的,却是出手招招致命的高手。她的内力经过这两年的的修炼,与她基本上合二为一了。

手上的软剑凌厉地扫向黑压压的蒙面人,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收割生命。那一条条性命在她手中瞬间化为鲜血,抛洒,流逝。

几斤疲惫,她已支撑不住,黑衣蒙面人还源源不断地涌来。

甩掉昏昏欲睡的倦意,她浑身疼得厉害,脑后一股鲜血涌出,她全然不知。聚集起全部内力,拼力一搏,或许能够逃脱。这一次,阿琛不会再来救她,因为他赶不及。

轰——

一声巨大的炸响,易谨宁脑中一凉,立即清醒了些,趁着迷雾用南陵秘术中提到的快速移步法和莫潋琛教她的轻功相结合,极快地离开了现场。

这里,多待一刻,便是死亡!

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轿子旁边,看着没了顶的十六抬大轿,笑得妖娆。她轻轻抬了抬手,一个黑衣女子上前,手中举着一个托盘,一群黑衣人则立即拿来一顶和原先一模一样的轿子顶安在没了轿顶的花轿上。

她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轻勾唇,邪魅一笑。

这个人的脸,赫然是易谨宁。

若有深意地忘了逃远的那抹深红,她拿起那黑衣人手中托盘上的嫁衣,高贵优雅地走进了轿子。

片刻,一声软糯而又不失清亮的声音从轿子内传来。

“起轿,婚礼继续!”

这个人,就是塔乌尔。她在莫潋琛出现的那一日,就已然计划好了一切,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莫潋琛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

十六抬花轿继续前行,那些喜娘、乐手、宫女、下人、轿夫以及抬彩礼的脚夫等人,一个不少,却是都换了人。

花轿浩浩荡荡地朝着西越行去,很快便出了南陵边境,进入西越的边界。

莫潋琛此刻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他忽然头有些不适,贴身的李公公担忧地给他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您这几日太过操劳了,皇后嫁过来要是见到您那么拼命,一定会怪奴才服侍不周的。”

李公公给他倒了一杯安神茶,莫潋琛喝了,继续批阅奏章。

“朕没事,过几日宁宁的花轿就要来了,朕早些忙完手头的事情,也好专心准备与她拜堂啊!”

自我调侃一笑,莫潋琛没抬头,笔没拿稳就一个头晕趴在了案上。

“皇上……”

李公公的呼喊湮没在莫潋琛昏倒前的最后意识里。

而这一边,易谨宁从黑衣人的魔爪下逃脱,身子已经临近崩溃。血不住地往外渗,她一身火红嫁衣被鲜血染得更加红艳。

她走了许久,抬头看看天际那渐渐落下的太阳,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一个农夫经过,他放下手中的锄头,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而后慢悠悠地将她抬回了家中。

小桃和奴儿他们在后头这才慢慢地赶来,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此刻已经换了人。

莫潋琛一身大红新郎服站在皇城门口,等待着易谨宁的花轿到来。他等这一刻足足等了二十三天,等的每日都要靠批阅奏章批到累了才能入睡。这一刻,终于等来了她,他兴奋得就像头一次成亲的小伙子,搓着双手在门口转来转去。

不远处响起了吹吹打打的声音和一连串的礼炮声,正在踱步的莫潋琛脚下一滞。

来了!

花轿已然到了莫潋琛的跟前,他傻站着,咧着嘴笑,似乎忘记了自己今日是迎娶新娘子的重要日子。

“踢轿门……”

主持婚礼的司仪高唱着,尾音拖得老长。

阿筑站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莫潋琛这才回过神来,脚下一用力,踢过了头。差点摔倒了,阿筑闷笑了几声,扶住了他。

一只素手伸出轿门,莫潋琛犹豫了几下,牵住了那纤纤素手。

喜娘赶紧将一条红菱拿过来,分给两人牵着。没有跨火盆,没有什么繁华的仪式,新郎牵着新娘进入了大堂。

白过了堂,喜娘搀扶着新娘进入了洞房,留下莫潋琛在外头敬酒。阿筑这个贴身护卫好心地替主子挡了,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小桃跟在后头,也马上就要与他相见了,两年来,他也无时无刻不想着小桃和孩子。

红烛摇曳,“易谨宁”坐在床边,等待着莫潋琛的到来。

她也等了很久,自从那日见过莫潋琛的面貌之后,她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后来又暗中跟随着他去了南陵,也跟着他回了西越。在这两年里,莫潋琛的哀伤和忧愁她无疑不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她知道自己怕是爱上这个俊美的男子了。

那青衣女子也跟她说过,莫潋琛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嫁给清王的是她,而不是那个人。

莫潋琛一脸笑意地踏入了洞房的门,这里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承恩殿。

他已经竟承恩殿定为自己的寝室,皇帝的寝殿本来就在乾坤殿,可拗不过皇帝的想法,下人们只得给他换了个住处。

已走到易谨宁的跟前,莫潋琛注视着那方鸳鸯戏水的红色盖头。盖头下的易谨宁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想想他都觉得幸福。

第一次成亲,他给不了易谨宁一个完整的婚礼,那么这一次一切都圆满了!

手上的秤杆挑起喜帕,新娘子娇羞地低下了头。

饶是莫潋琛已经见过了易谨宁,也觉得她今日跟往日是那般的不同。今日的宁宁既不失了母仪天下的风范,又有新嫁娘的含羞娇俏,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浓情蜜意。看得莫潋琛很想立即就将她扑在身下,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

执起她的手,莫潋琛将那交杯酒端来,放到她的手中。

“宁宁,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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