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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后妃升职手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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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竟像是用了药了。”

容景轩问道:“什么邪药?”先帝驾崩之后,宫中极忌讳这些,连说也说不得,太医只好吞吞吐吐道:“大约像是先帝所用那些……”先帝正是与年轻妃嫔服食丹药助兴之后,死于马上风的,容景轩一听便也知道了。

明月见太医从内间走出来忙问道:“贤主子怎么了?什么邪药?”

“什么邪药?不正是你轩里那些?”说罢便将桌上的茶盏端起来,揭开盖子,反手泼了明月一脸:“贱人才封了充媛,竟还不知足。用这混账物件来固宠,是不是因有了龙种要做皇后才甘心?”明月被那热水浇的吓得一激灵哭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人是你身边的,香也是你炉子里的,不是你唆使又是谁?”容景轩望着明月说到。

清风一见,到底心软,忙跪下说:“皇上请息怒,这事充媛未必知情。还请皇上不顾惜充媛,也要想想充媛腹中的皇子呀!”

容景轩到底顾惜皇子,也不想再见明月,便说:“她是哪门子充媛,将明采女关到瑶瑟轩里去。份例、宫人一应同采女!非朕旨意不得出来,皇子诞下马上带走,没得教坏了朕的孩子!”清风见自己好心办坏事再不敢声张,只得泪眼汪汪的看着明月被押送着回到瑶瑟轩。

这时内府局的宫人突然跪下说道:“皇上,明采女不宜守在瑶瑟轩里啊。”

容景轩不耐道:“怎么?”

那宫人继续说:“瑶瑟轩里烧的是寿阳公主梅花香,只怕此时香仍未散去,也不知燃了多久。这香里掺着零陵香与麝香,乃是孕妇大忌。明采女闻了,恐怕于龙种不利啊。”

容景轩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便对清风说:“你主子正不舒服,此事便由你料理了,你另去寻间屋子给她住。”

清风便努力挑了间最齐整的霁月轩让明月住了进去。明月的位分一下降为采女,采女是只能使两名宫女的,宝珏陪着她自是不消说,但瑶瑟轩旁的宫人们一时竟无人愿意去霁月轩伺候明采女,只有一个唤作小钱子的太监愿意去霁月轩伺候明月。

小钱子原不姓钱,但因为实在太爱钱,宫人们都开玩笑叫他“钱串子”,久了久了大家都叫他小钱子了。小钱子能进来熬着,清风与宝珏都讶异非常,平素只当他是个爱钱的,不想这个时候到愿意一起跟着进来受苦。

清风虽有心相助,却也能力有限。这天气虽是乍暖还寒,夜里却还是冷得很,清风从前不爱用炭,那些宫人便也装聋作哑的仍不给她供炭,偏霁月轩里的地龙远不比瑶瑟轩的暖和。于是宝珏只好先去暖了床,再将自己与小钱的被子都摞在清风身上,到底让明月好过些。有时还让小钱子打量着白天眯一会,宝珏自己白日只仍要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取水、烧水、照料明月。

只有每日要用三餐时才将霁月轩院子里的门打开,由宫人送进饭来。开始送来的几顿实在不像,冰凉的菜蔬与石头般的冷饭。后来便由竹华与清风二人亲送,清风第一次来送饭,见清风仍穿着那件带有茶渍的衣裳就红了眼睛:“从前我鬼蒙了心了,竟信了朱钿的挑拨,以为你真是这样的人。你放宽心些,皇上与娘娘都下令去查了,定能还你清白。”

明月见清风对她的情谊依旧,登时便放了心,反手取下自己发间仅插着的唯一华贵些的白玉响铃簪递给清风。清风含泪将簪子推开:“你若是知道我,便知道我不是为这个。”明月牢牢握住她的手又将簪子放到她手里:“那么你若是知道我,便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清风仍不收,直说:“你留着打赏侍卫吧。”明月只浅笑着说:“另有旁的呢。”语毕转身就回到阁子里去了,只留着清风一人站在院门口看着她略消瘦的背影。

明月与宝珏只平时在院子里散步时才做焦灼的样子,在房间里无人看管时便松懈下来。小钱子先时也为明采女暗自愁苦,但见了她二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就知内里必有乾坤,不多时也同她们一同做戏。

在院子里里就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回到房间里,该说说该笑笑,一点也没落下逗明月笑的差事。宝珏与明月见他这样快就能领悟,不由对他高看一眼,觉得以往倒未发现他可堪重用。

主仆三人也在霁月轩呆了有几日了,偏那香丸的事总未查清。饶是明月与宝珏一开始气定神闲,此时也不由暗暗的着了慌。

瑶瑟轩那天发生的闹剧早已传遍阖宫上下,霁月轩外的宫嫔宫人们也只笑叹说到底是宫女出身,根基太浅,得宠失宠不过在陛下的一念之间。此时恐怕只为让她诞下皇子,才留明采女一命的。

好容易又熬了几日,眼见着都快要到明月临盆的日子了,才有宫人到霁月轩通传,说容景轩命明采女去鸳鸾殿。

霁月轩内没有几件衣服,明月也不宜穿那件带着茶渍的衣裳,便另挑了一件颇素的素绒绣花袄,发间也不过别着一只老银簪子便去面圣了。去时宝珏因被视为明采女的心腹,也被一同带了过去。

一去鸳鸾殿发现不仅皇上与贤妃在,就连皇后也端坐在上首。下面跪着的正是朱钿,看着仿佛哭的眼泪都干涸了,纤纤十指上正有血迹,想来已经用过刑了。

皇上脸上早已无当日的盛怒,想来他盛怒之后静下来一想,也觉事有蹊跷。皇后面上也是颇为和蔼的神情,只有贤妃,仿佛难掩痛心疾首的神情一般,眼神重重地压向明采女。

明月肚子太大,也磕不了头,便跪在地上弯了下腰。皇后赶忙命自己身边的宫女扶明月起来,又命赐座。贤妃忽地按捺不住了:“明月,这宫女将你和她之间的买卖全抖搂出来了。你还有甚要说!”

宝珏见她疾言厉色的样子,心中已明白几分,贤妃恐怕打的是弑母夺子的念头。再看向明月,估计她也想到此节,面上隐含了一丝嘲讽的笑,宝珏见她亦有警惕,便暗暗放下心来。

☆、16梅花香

明月略思忖了一会,才在贤妃不耐的催促下开口:“请娘娘恕臣妾愚笨,不知这奴才都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不外乎是你嫌盛宠不再,让她去笼络皇上罢了!”贤妃仿佛怒气难消,又痛心疾首说道:“不是不容你,只是你只因一己私欲,尽行这怠害龙体之事。此事,我绝不能容!”

明月仿佛听到什么受到了启发,眼睛微微一亮,起身向容景轩微微弯腰恭敬说道:“皇上,能容臣妾问朱钿几个问题么?”自她进来后就未开口的容景轩道:“问吧,不要累了身子。”

明月慢慢踱到朱钿身边:“朱钿,你说是受我指使才做了这种事?”朱钿微微一瑟缩:“奴婢是听候娘娘差遣才做下这等糊涂事。”

“那么我问问你,平日你与宝珏,我与谁更亲近些?”朱钿想了想不知她的用意便说:“娘娘待奴婢们是一样亲近的。”容景轩想了想,每每去到瑶瑟轩,皆是那个叫做宝珏的宫女陪侍在明月左右,或做女工或说笑,甚少见到朱钿的身影。明月分明是与宝珏更亲近些,便开口道:“你这奴才说话不尽实,明月分明与宝珏更亲近。”皇后也在一旁颔首:“是了,臣妾记得也是宝珏随明采女到昭阳宫来昭阳宫请安更多些。”

朱钿一慌,偏明月又接着问:“那固宠之事,我为何要舍宝珏而取你?”朱钿照实大声答了出来:“娘娘说奴婢容貌更好些!”这话一出,殿内都有几个宫人悄悄笑了起来。论容貌,宝珏的颜色只怕比明月还要好些,更遑论朱钿了。

朱钿见大家都用看笑话一般的神色看着她,登时着了慌:“奴婢所说都是真的!明主子说怕自己圣宠不再,让奴婢去伺候皇上。还给了奴婢一本《昭阳趣史》,让奴才照着做。奴婢这才行了糊涂事啊!奴婢冤枉啊,皇上!奴婢冤枉啊!”

“一派胡言!”明月忙跪下昂首对着容景轩说:“臣妾是贤主子娘家的家生子,家生子都是不要认字的。瑶瑟轩里识字的只有她与另一个识字内监,臣妾连她所说的《昭阳趣史》是何物都不知道,更看不懂,又如何会将这本书给她?若说是那太监读给臣妾听得,直把那太监叫来当面对质即可!”

容景轩看向贤妃,贤妃只好照实答道:“臣妾家中家生奴才,确实不要认字的。想来确实是朱钿满口胡言。”

朱钿还在挣扎:“那必是宝珏了,必是宝珏念给她听的。”

宝珏忙磕头道:“奴婢冤枉,奴婢也是不识字的呀。从前和姐姐一起管贤妃娘娘的首饰,因奴婢不识字,账目都是姐姐写的。若不相信,可以翻记着娘娘首饰的那本簿子!”

朱钿此时已无话可说,只能疯狂地摇着头说:“是明月指使的,是明月指使的。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皇后又温柔说道:“不若这样,将在瑶瑟轩搜到不对的东西都呈上来,咱们再仔细看看。”容景轩点头允了,忙有宫人端了几个盘子上来。

那内监尖着嗓子说:“回皇上,奴才们在瑶瑟轩搜到的不合宫规的物件都在这了。”那托盘里东西不多,有一包草药的粉末,十几粒香丸与一只紫砂茶罐还有一些簪钗珠宝。

然后那太监便指着那包草药与香丸说:“这都是奴才们在明采女的房里收到的,压在床铺下面。太医们说这些与那日的药是一样的。”说罢又指着那只紫砂茶罐:“这罐子里乃是独太后、皇上及从二品妃位以上的娘娘才可用的茶叶。瑶瑟轩违禁、违制之物,皆在这里了。”至于那些珠宝,他便没有再说,想来也是从前皇上宠爱明采女时所赐。

武夷岩茶,又是这武夷岩茶!为了这茶,生出多少是非来!宝珏平白生出一股怒意,昂首怒目说道:“这茶叶乃是贤妃娘娘特特赐给我们主子的!那时贤妃娘娘说皇上勤来瑶瑟轩,每次来都只能喝明主子那里寻常的六安瓜片或是西湖龙井。所以特赏了主子一罐,我们主子从不敢用,只在伺候皇上时用过一回!”

宫人便打开了那茶罐,罐子中果然满满装着茶叶,看得出只少许用了一点点。容景轩看向贤妃,贤妃尴尬说道:“确实如此,臣妾记得皇上不爱用绿茶,所以特赐了明月一点。”为了化解尴尬,贤妃转脸向宝珏说道:“主子们说话,有奴才插嘴的分么,从哪里学的规矩!你是打量着你主子疼你,便不知轻重么!”

宝珏不顾不怕继续说:“我与朱钿原来是贤妃娘娘指给明主子的,规矩自是在娘娘那学的!奴婢不仅学了规矩,还知道“君忧臣劳,君辱臣死”!”明月唬的脸都白了,她被冤枉、被囚禁时都未这样怕过。今日见宝珏竟然这样疯魔了一般敢与贤妃顶着,因怕宝珏就此丢了性命,吓得连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她慌忙回头说道:“宝珏,还不住口!”宝珏只好住口,只是气仍未平胸口还在起伏。过了一会儿皇后哑然失笑道:“与这丫头比起来我那宫里的奴才们仿佛都是木雕泥塑的,这样鲜活的人物,我在宫中久不曾见了!”容景轩脸色阴晴难辨,贤妃打量着说:“罢,罢!那这香丸你又怎么说?”

这香丸从来都是朱钿收着,今日那太监偏说是从明月床铺下翻出来的,其中必有人做了手脚,想要赖到明月身上去。宝珏心中暗笑:正要如此才好,这倒帮了咱们。

宝珏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今日得罪贤妃也得罪的够多了,也不怕再开罪她,于是又抬手说道:“敢问公公,这香真是从我们主子床下发现的么?”

那太监忙一弓腰说道:“奴才不敢说谎!正收在明主子床褥子下呢。”

明月听宝珏这样一说,心中如闪过一道闪电一时霎亮,向容景轩殷切说道:“请皇上细想:那日臣妾依稀听见内府局的宫人说这香乃是寿阳公主梅花香,臣妾虽不识得什么梅花香,却听他说这香里有麝香、零陵香等两味孕妇忌用的香料。零陵香是何物臣妾不知,但臣妾旧时为贤妃娘娘的奴婢,贤妃娘娘两次有孕臣妾都伺候着,自知孕妇最是忌讳麝香的。”

说着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仿佛疲惫不堪似的。容景轩看了不忍,命她起身,她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继续跪着,眼睛望向容景轩执着地说:“倘若这香是臣妾做下的,怎会不知其中有麝香,又怎敢将这有损龙胎的香丸放在床褥子下?朝夕闻得不怕腹中孩儿不保么?若不是臣妾做下的,这人却将这香放在臣妾床下。”她未再说话,眼中渐渐莹然有泪,容景轩听了后颈汗毛渐渐竖起,明月又喘了一口气:“此人居心之歹毒可以想见!”

朱钿也不知香丸为何会在明月床下,此时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只麻木的说着:“奴婢是听人差遣,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容景轩见她说的句句在理,顺着她的话一想,发现这分明是有人盘算着想要一石二鸟!如此一想,登时心痛难耐唯觉让她受够了委屈,伸手去扶她起身:“明儿委屈了。”未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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