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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百觅一"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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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绿娥,你定是将他们所去之处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吧,速速报上来。”

看着兰曦妩笑的一脸狡黠,绿娥只能在心中默默替大公子和二小姐悲哀,谁让他们不合郡主的眼呢?

先搅了兰曦言的和兵部尚书大儿子的事,在去找兰曦威。待打定主意,兰曦妩一扫初时的萎靡不振,兴致勃勃地领着一干人等出门了。

绿娥总结,她家郡主只有在整大少爷和二小姐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斗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以搞成最大杀伤力为目标。

马车上绿娥又絮絮叨叨地跟兰曦妩讲了下着个兵部尚书大儿子刑遇风的事。虽说他的父亲是掌管兵部的,但是这个儿子却只对读书习字感兴趣,整日里的风花雪月,吟诗作赋。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个书呆子。

是以,他和兰曦言约的地方,也是颇具诗意的,名曰:衰草阁。

倒是里头的景致与衰草却是一点都沾不上边。绿草青葱,杨柳垂绦,亭台楼榭,小桥人家,别有一番世外风情。

这书呆子倒是会选地方。兰曦妩心中如是想到。

远处的八角亭中,但见一女子身著藕色绸衫,裙上并两朵幽兰。灵蛇髻并一支兰花步摇。就是那脸上的脂粉,也是精心装扮过的。

兰曦妩倒是头一回见着她如此欲语还休,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与此前在王府里和她争锋相对的样子倒是有天壤之别。

若非这脸还是兰曦言的脸,她此刻便会怀疑眼前看到的也许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兰曦言一边挥着手中的仕女团扇,一边冥思着,下一步子应该落在哪里,秀眉皱在了一起。

而此刻,站在远处的兰曦妩却不禁叹了声气。

“郡主好端端的,为何叹气啊?”绿娥不明白,为何前一刻还兴致勃勃的郡主,这一刻却有些灰败。

“我只是在想,兰曦言要是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了,那么以后王府也就少了她一席之地。这应是值得我高兴的。只是一想到,兰曦言就这么嫁出去了,本郡主岂不是找不到打发时日的人了,想想又不免有些可惜,是以纠结了一下。”

这时,亭中传来刑遇风的声音,“兰姑娘棋艺高超,在下输了。可否请姑娘不吝再赐教一番。”

“刑公子客气了,是公子让着曦言,这才侥幸赢了。”

“兰姑娘太谦虚了,在下与姑娘几番切磋,每次总是输姑娘四五子,想必姑娘是每步都算好了,也好使在下不会如此难堪。”

“其实,刚才这步,刑公子若是将这黑子落于此处,那么曦言便输定了。”兰曦言伸手指了棋盘的一处。

刑遇风顺着兰曦言的手指的位置瞧去,不由大喝一声:“诶呀,原来如此,在下竟没有想到。姑娘真是妙才。”

兰曦妩见他们公子来姑娘去,好生无趣,也便失了上前打搅的兴趣。

左右听天由命,想想兰曦言嫁出去还是利大于弊的。至少在她心目中,她又扫除了一个碍眼的。

“绿娥,祈,走,逛逛着衰草园。”索性是出来了,就这么回去,也就可惜了。绿娥闻言,将一直拿在手中的团扇递上。随后,跟在了兰曦妩的身后。

只是,冤家路窄这四字似乎是专门为兰曦妩和兰曦言定制的。兰曦妩刚打消了戏弄人的念头,不过才在这衰草园的湖边走了几步,就碰上了走在前头的兰曦言。

“是你。”但见兰曦言脸色一变,又瞧着身旁还有刑遇风,只好强作欢笑,上前与兰曦妩寒暄。

无奈天有不测风云,也不知她是走的太急还是整的了,一个不小心,没看清地上的碎石,又一个不小顺势欲落进湖里,更一个不小心想要抓兰曦妩的手臂,却被兰曦妩躲开了。

于是乎,兰曦言就这么掉进了湖里。

“呀,我忘了兰曦言不会泅水。”兰曦妩无辜地看着刑遇风,“这位公子,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

“在下……在下……亦不会泅水。”刑遇风看着掉进湖里挣扎的兰曦言,又看着一脸无辜的兰曦妩,心中难掩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他不下去救,那么……

只是,他若是下去了,也是徒劳的。

可是,总不能让面前的这位姑娘救人吧。而她身边的人,若是会泅水也应早去救人了。

为难之际,刑遇风只得脱了鞋子,准备下水。

“啊,我怎么忘了,我出门都是有暗卫相随的,他们应是会泅水的。”兰曦妩一脸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语道。

而一边的刑遇风正在脱他的另一只鞋子,闻言,他的动作僵住,迎上的却是少女更无辜的神情。

是以,当兰曦言被救上来的时候,虽是没死,却也差不多了。

19十叔遇刺

经此一事,兰曦言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母亲也从她的佛堂走了出来,吩咐着找大夫,找人伺候,当然,也不忘训斥兰曦妩。但是,好歹是自己的女儿,若是说的重了,最后心疼的,却还是她这个娘的。

当晚,兰康收到家仆的信报,也匆匆从军营赶了回来。

兰曦妩本以为这次,她这个爹肯定又是一番家法伺候了。想来近日忙于政事,没有动家法在她身上,他老人家也是会想念的吧。

她都已经想好了一切说辞,如何让她爹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只是,今夜似乎注定没有她什么事。

“王爷,此事与郡主无关,是在下保护不周,才致使兰姑娘不慎落水。当时在下离兰谷娘最近,却也没能及时拉住她。”刑遇风在兰曦妩想要开口之前就已经想兰康解释起来。

只见那听闻大女儿不慎落水,风尘仆仆赶回府的严阳王脸上一片肃色,在听了刑遇风的解释之后,却也没说什么。

在他听闻兰曦言不慎落水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却是他那个不省事的幺女又在惹事了。谁想,回到府,听闻的却不是所想的那样。

兰康心中感慨不已,为何总是将府中发生的一切不好的事,都联想到兰曦妩身上。他这个为人父亲的,却是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给自己的孩子。

兰康心中稍有愧疚,却也不曾显露。

阿妩做事,虽有时却是过分了,但人命攸关,想她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大夫可来看过了?”

“看了,开了药方子,喝了药退了烧,就没事了。”兰曦妩的娘亲在一旁说道。

“既已如此,我看天色已晚,刑公子不如暂且先在府中住下,待明日再回府吧。其余人,也都散了吧。”兰康脸上略显疲态,许是赶路的原因。

“王爷好意在下谢过,在下就打扰了。”刑遇风向兰康行了一礼,也就跟着小厮去了客房。临了,却回过头看了眼兰曦妩,意味不明。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休息。”兰康见兰曦妩还留在原地,不由开口说道。

这下,反倒是兰曦妩有些不明了,这样的戏码实在不是平日里所演绎的那样鸡犬不宁,有些过于安静了。安静的,她一时半刻反倒无从适应了。

她见兰康明显想要休息的神色,也就乖乖退了出去。

只是,谁都不曾料想,兰曦言这一病,却是拖沓的半月,整日里在床榻之上,也不曾下过。而刑遇风自此事后,却再也没有来过严阳王府。

他们的婚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兰曦妩觉得此事,说不出来的奇怪。

听闻,兰曦言也曾去父亲的书房找过严阳王。至于两个人在里头说了什么,旁人是无法得知的。只是有在书房外打扫的小厮曾见到兰大小姐哭啼着从书房跑出来。

此后,却又是大病了一场,病中绝口不提刑遇风此人。而刑遇风似乎也是心有灵犀,自此再也没有进出过严阳王府。

此事过后数月,刑遇风就娶了大将军魏延的女儿。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当前,兰曦妩正在为明日进宫,替瑶光公主接风一事而忙碌。而兰曦言因为正在病中,只是无法出席了。

是夜,江都王府中却是一片静谧,就是巡夜的士兵脚步也特别的轻。

“什么人?”巡夜士兵忽然见一黑色人影一闪而过,立马警备起来。

“有人夜闯王府啦!”敲锣打鼓声顿时响了起来。

“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往王爷的卧房方向去了!”

“抓住刺客,别让他跑了!”

“啊!王爷遇刺了!”

……

只是一瞬,本是一片静谧的江都王府陷入了一阵鸡飞狗跳的混乱中。

“混蛋,一个刺客都抓不住!养你们何用?”管家常宿一脸怒色,对着手下巡夜的士兵发着脾气。

“常管家,常管家,快去看看王爷,王爷遇刺了!”

“什么!”常宿顿觉一阵浑天暗地,便是那死的心都有了。也不待多想,就匆匆朝江都王就寝的方向奔去。

连那群护卫不利的士兵也忘了惩罚。

此刻,兰殊尧的寝房已是一片灯火通明,值班的侍卫密密麻麻在屋子外围了一圈。个个面目严肃,心中焦虑。

本就纤薄的身影,就像是随时都会消散了一般,如林中的鬼魅,无影无踪。

但见床上的人薄唇紧抿,墨黑的长发四散在枕榻上,往日那邪魅而内敛的双眼也紧闭着,双眉紧蹙。那失了血色的脸与那散落于枕榻上的发,互相纠缠着,别样的凝重。

他只是那样躺着,却也有一种惊心动魄感。

地上扔着的是刚被换下来的寝衣,已经沾满了血色,不是斑斑驳驳,而是一片一片。暗红的伤了他人的眼。

烛光微影下,只见兰殊尧的额际冷汗直泛,伴随着细微的□。

常宿见此情状已是傻了眼,跪在床边哭嚎:“王爷啊王爷,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事,叫老奴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老王妃啊!”

“都怪老奴没用,都怪老奴没能及时出现救王爷!”常宿一边哭嚎,一边抽打起自己的耳光,记记响亮。

“王爷啊,你本就体弱,如何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似乎觉得抽打耳光还不足以表示心中的懊悔,常宿又开始捶地起来。

站在屋外的侍卫听闻此声,脸上却是一派镇定,内心却是抽搐得厉害。

这位常管家是个无根之人,哭起来跟个老娘们似的,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惊天地而泣鬼神。

“管家,大夫说了王爷需要静养。”一旁的侍卫似乎受不了这种哭爹喊娘般的嚎啕,忍不住开口道。

“大夫可说王爷如何?”老泪纵横的常管家停止了动作问道。

“大夫说,便是那刺客的剑再往前半分,王爷的命恐怕就不保了。索性这次有惊无险,不过却也是要好生休养一番了。”

“那就好,那就好。”抬起袖子一抹眼泪,常管家就吩咐一切照旧,并派了人向宫里宫外传报了此事。

屋内亦留下了照顾的两名丫鬟,屋外加强了戒备。而自己又去了大门,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探望了。

一片吵闹过后的江都王府又渐渐恢复了平静,便是那骚动也蛰伏着一样,只是等待着时机。

屋内的丫鬟不知缘何忽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纷纷倒地睡下,不省人事。屋外的侍卫,虽是双目圆睁,神思却也不知跑向了何处。

躺在床榻上本是连呼吸都细不可闻的人,攸地睁开了双眸,嘴角一抹淡笑。

“我说叶采,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吧。”对着一旁斜靠在床柱上的黑色人影说道。

“是你说便是演戏也要真真实实的,若不然,就会被人看出破绽来。”

“我看你真想要了我命吧。”床榻上的人脸色苍白,就是说这话的时候,也因胸口伤疼得抽了丝气。幽幽的,带着试探。

“王爷这不是还没死呢。”叶采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

“抱歉,本王没死,叫你失望了。”说着不由轻咳了几声。

“兰殊尧,我最瞧不起的便是你这种完弄权术的人。剑客的剑杀人,而你这样的人,却是害人,还不给痛快。”

“呵,杀人害人结果无非就是死,有区别吗?”

“你只要不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就好。”夜色隐藏下的褪下了自己的面具,带上黑暗,与白日的样子截然不同。

谁都不会将萧湘院中的一个小倌和昔日的第一剑客联系在一起。而谁也不会将萧湘院的一个小倌和一国的王爷联系在一起。

“解药我已经吩咐人送去了,不用担心。”床榻上的人笑道。

“我真是佩服你,就是到了此刻,你都还能笑得出来。”叶采这话说得轻,也不知到底是说与自己听还是说给兰殊尧听的。

“叶采,你刺我这么一剑,不是想要泄愤吧。”就在叶采想要动身离去之前,兰殊尧忽的冒出这么一句,冷飕飕的。

叶采停住,抱臂看着床榻之上的道,笑道:“是啊,被你看出来了。”

兰殊尧嘴角微扬,对于这个人的坦白,却也没有动怒。

“你就不怕我将解药少给一颗或是不给了?”

“至少目前,你还没有卑鄙到这个地步。”叶采听他这么一说,却也心中担忧,难保像兰殊尧所说的事不会在将来的日子里发生。

“卑鄙,这词新鲜。”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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