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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轻薄帝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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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溪闻言一震,眸中一抹冷冽一闪而过,捧住扳风的双手不由得收紧,眸中的怒气最后被压制下去,“燕溪没有证据,但这狐裘披风的确是太傅大人送与属下的。”

“若是没有证据,你要我如何信你?”马统蓦地伸手将披风拿了过来,看到了披风上沾染的脏污顿时一怔,眸中漾起了怒气,“这是公子最喜欢的披风了,你竟然将它弄脏了!”本来他也不想计较的,可在看到被弄脏的披风心中陡然愤怒起来,这人阴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将公子的披风弄脏,真是岂有此理!

“对不起,燕溪不是故意的!”一向沉静隐忍的燕溪听到这句话急急的抬眸望去,在看到马统手中的披风下摆染上了黑色的污渍时眸中溢满愧疚。

那两名侍卫一见如此情况,眸色扬起丝丝冷笑,随即朝马统拱手道,”马公子,这小子竟然如此大胆弄脏太傅大人的披风,就将他交给我们,我们会替马公子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究竟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最后这句话显然说的意有所指,有人听明白了,而有人没听明白。

马统一怔,看到眼前单薄的少年有些不忍,再看到手中被弄伤的披风心中又有了气,“好了好了,就交给你们,但是教训教训就行,不能太狠了!

“是是是,马公子您放心,就交给我们兄弟二人了!”那两人应声连连点头,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边一个架住了燕溪,将他带了出去,从始至终燕溪只是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过一句话,因为他知道即便他说了也是枉然,这么多年来他已将这世看得一清二楚,一况且,他燕溪即便是死也不会像任何人求饶!

看着三人的身影走出殿门外,马统一脸苦恼的抱住了怀中的披风,“这下可怎么办啊?这脏的地方不知弄不弄得干净了?”蓦地想到负清风房里有一种焰国商旅换来的特殊皂角,兴许还有得救,这么一想顿时面露喜色,蹬蹬的上楼去了,心想道,公子方才上去这会儿应该还没睡罢?

房内,负清风已经裢下了外衫,正准备去内室沐浴,方才走到书架旁就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公子?你睡了么?”马统站在门外,又敲了两声。

负清风闻声无奈的扬眉,将褪下的外衫披上,走出了书房,”进来罢。

随着话音落下,门便被从外推开,马统看到负清风衣衫半褪,“打扰公子休息了,我来拿一样东西即刻便走!”说着,人就朝一旁的檀木架走去,看到了架子上那个绿色的锦盒顿时眸色一亮,“在这儿!”

负清风疑惑的蹙眉,这么晚了他就是为了来拿皂角?待马统转过身之后,才看到了他怀中抱的狐裘拨风,诧异的扬眉,“小统,这披风怎么在你这儿?”在落尘殿外她已经将这个披风送给那个侍卫了,怎会又到了他手上?

马统闻言一怔,随即义愤填膺的道,“公子,是那个叫燕溪的侍卫将你的披风偷去了!他不仅偷了,而且还想送回来求得赏赐,这人坏透了!而且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将公子的披风弄脏了!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公子你放心我已叫人好好教训他了!此风不可长!这不,我怕这污渍洗不了才上。…公子?”感觉到负清风的不对劲儿,马统后面的话自动消音了,公子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负清风越听面色越阴沉,清眸染上冷冽与恼怒,“他在哪儿?”

“啊?”马统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转身指了指楼下,“被那两个门卫带走了,可是公子你怎么好像生气了?明明是他偷了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负清风冷冷的打断,“是谁说是他偷得了,那是我送给他的。”语毕,气恼的看了马统一眼,系紧了衣衫系带转身朝窗边走去,单手一撑,灵巧的从窗口一跃而下!

“公子说什么?他送?他送的?!这么说那个燕溪没有说谎了?糟了!”马统追悔莫及,气恼的捶胸顿地,急急的抬眸望去只看到窗外一抹急速消失的白色衣角,顿时心惊胆寒,震惊的瞪大了眸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公,公子?!”他怎么就从这上面跳下去了呢?即便要救人也不能不顾自己啊,公子他明明没有武功啊!

趴在窗户上往下看,什么也没看到只有茫茫白雪铺就的石板路,蜿蜒延伸至湖边,根本就没有负清风的任何踪影。

公,公子?他怎么会不见了?!

且说另一边,那两名侍卫将燕溪拖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用力一把将其推搡在墙角,顺势用手肘狠狠地抵在了燕溪的颈间,卡住了他的脖子,“小子!你可以啊?竟然能让太傅大人给你送披风?你佩么?!嗯?假装清高欺骗谁呢?你以为这样整个皇宫的女人都会爱上你么?你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德行!?今日,你落到了我们手里,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有多惨?想象一下罢,哈哈哈!”

“大哥,跟这小杂种甥嗦什么!?动手罢!你不是一直等着这天么!”一旁侍卫余年已经紧握双拳蠢蠢欲动了,又有些恨恨的道,“这小子竟然能让太傅大人将价值千金的狐裘披风都送给他,总有一日他会爬到咱们头上,到时候死的可就是我们兄弟俩了!大哥,咱们今日整残了他,皇宫内是不会要一个残废的!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阿年,你说的太对了!咱们就这么干!“侍卫安进闻言赞同的点头,眸中露出嗜血的残光,阴森的笑了,转眸在看到那双森寒的蓝色双眸时顿时一震,竟然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就跟那次远远地见到皇帝的御辇一般全身紧绷,甚至连手脚都不知摆在何处,再加上那双眸中的森寒,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燕溪垂与身侧的双手死死地紧握着,血顺着指缝滴落,落在了纯白的雪地上,宛若红梅怒放,一点点的晕染开来!在听到那句小杂种的时候他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了他们!可在听到那句太傅大人时那种冲动便生生的遏制下去,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张如冰如雪的容颜,随即他给人的感觉那么清冷,他却觉得很温暖,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感觉到了这个世上最温暖的涌办…

这十六年来,他从未感觉到过的温暖,一直以来他都活在这个世界的最底层,受人践踏,受尽欺辱,他第一次觉得活在这个世上是美好的。

“大哥,你还愣着做什么?怎么动手啊!”看着安进似乎傻住了,余年疑惑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大哥?大哥?!这时候你发什么呆啊?”

“啊?“安进茫然看了看一旁的余年,这才猛然回过神来,顿时又怒又恼的低咒一声,“他奶奶的!这小子的眼神太邪乎了!?”对自己的反应有满是懊恼,说着,对着燕溪的腹部屈肘就是狠狠地一击!

燕溪身子蓦地弯了下来,痛苦的皱了一张清秀的脸,却死死的忍住不吭出一声!

“吆!小子,还挺能忍啊?”安进见状松开手,扬眉笑开了,眸中满是恶毒的光芒,“阿年,上!今日咱们就揍得他残了,将这个碍眼的家伙彻底赶出皇宫!”

“是,大哥!弟弟我早就等着这一日了!“余年眯着小小的眼睛,脸上全是兴奋地笑,双拳紧握,对着燕溪的脸挥手就是一拳!

脸被打的偏了过去,血从唇角一点点的溢了出来,脸颊处几乎是立即就红肿了起来,即便如此,燕溪依然咬牙一声不吭,蓝眸一片冰寒,若是看清了便能看到那眸中究竟是怎样的哀凉与冰冷!

不!他不能还手!姑姑说过,不论怎样受人欺辱,完不成任务都不能还手!他绝对不能还手,不能!

“笨蛋!别打脸!”看到燕溪肿起来的脸颊,安进急急的拉住了余年准备再次挥过去的拳头,“要打就得看看不见的地方!”

被拦住的余年原本脸上的疑惑裢去,恍然的点头,顿时笑起来,“对不住大哥,我忘记了!这次我绝对会打看不见的地方!”

安进闻言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冷笑着扬起嘴角,握紧双拳咔咔作响,朝着墙角蜷缩的燕溪涌了过来!

在两人拳头落下的时候,一抹白影倏然闪身而至,两条白绫从袖中窜出裹住了两人的腰,冷冽如冰的声音蓦地响起,“住手!”

听到这声音,三人同时震住!这声音他们又怎会不认识?!

太傅大人?竟然会是太傅大人!

燕溪缓缓站直了身子,唇角的血渍随着他的动作又溢出了些许,抬眸望去,看到了那张清绝的容颜,纯净美好,那么温暖。

他来了。

安进余年同时僵住了身子,反射性的同时低首望向了腰间,在看到腰间的白绫时不觉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急急的转身,恭敬的躬身行礼,“属下参见太傅大人!”

二人知道那扳风不是燕溪偷得,如今负清风又找来了,显然事情已经败露了!感觉到头顶那道冰冷的目光,二人心中都不免轻颤,虽说这太傅大人待人很好,完全没有高人一等的倨傲与盛气凌人,整个听雪阁的下人对他都是又敬又怕,或许是他给人的感觉太过冰冷了,总是感觉不到人的气息,也不知他究竟会怎么惩罚人?越想两人心中越不安!

“你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滥用死刑,你们是大内侍卫应该比我更了解宫内的规矩,直接去找乔湮领罪罢。”双手一动,白绫自动收回袖中,负清风淡漠的开口,缓步朝墙边的燕溪走去,在看到燕溪脸颊的红肿与唇角的血迹时眸色一寒,“还不去?”

乔湮?大内侍卫统领,新狠毒辣的一个人,纲纪言明,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有罪便罚!两人一震,这才意识到怕了,扑通一声两人都跪了下来,不停的叩头,“太傅大人饶命啊!给小的一次机会罢,小的一定会改过自新,绝不再犯!太傅大人饶命!太傅大人饶…”

“无中生有,欺上瞒下,不服军令,滥用死刑,危害他人,怎么?难道要我让人送你们去宗人府?“看到那一副两人的姿态,负清风缓缓眯起了眸子,这种卑鄙小人她不需要,跟不想看见。触犯宫中规矩,两人所受的刑罚也足够抵消他们方才所行之事了。

两人闻言叩头的动作蓦地僵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宗人府?!那可是有来无回的地儿,只要去了便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被人称为死亡之地!他竟然要将他们送到那儿去?!不管他们如此哀求,他的声音自始至终就没有一丝改变,依旧清寒入骨,他们终于意识到负清风这种人即便是求了也是白求!

“是是是,小的们马上就去找乔统领!”两人连忙起身,连滚带爬的离去,生怕负清风会反悔了一般。

负清风这才转眸望向眼前的少年,面色苍白甚至有些泛着青色,左边脸颊红肿不堪,唇角还有丝丝薄红溢出,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清冽悠远,明明是一双少年的眼睛却给人一种历尽沧桑的悲凉之感,看到他的左手抚着腹部,微微蹙眉,“你没事罢?”

看来,方才那两个人下手挺重的,她是来的晚了些,说到底都是她送的披风给了别人机会,也怪小统那个笨蛋,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低柔的声音虽然淡漠去隐含关心,燕溪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那张清绝无暇的容颜,冰蓝色的眸中出现了茫然之色,不由控制的喃喃开口,“为什么?”

“什么?”虽然他的声音很轻她还是听到了,她问的是他说的为什么是指什么?他看起来明明是一个不过十五岁的少年而已,为何看起来会如此让人心疼?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燕溪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他从未对任何人袒露过心声!在他面前他竟…

看着少年近乎失神的眸子,负清风心中莫名一紧,看着少年唇角丝丝薄红,以指绕住了衣袖轻轻的拭去少年唇角的血迹,“别说这些了,回去疗伤罢?”

少年怔怔的点点头,看着那双如玉的手扶住了他的手臂,一向冷静的思绪竟然有些混乱。即便是姑姑,也一直对他严苛至极,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从未有过。

当负清风扶着燕溪迈进听雪阁大门的时候恰巧碰上了冲出来的马统,看到马统立即吩咐道,“小统,快去拿金疮药过来。”

“公,公子?!“听到熟悉的声音,马统猛然抬头,看到那两抹相携而入的身影时顿时呆住,随即反应过来急急的朝回跑去,很快消失在珠帘后。

殿内守夜的宫女看到此种情况都是一震,赶紧急急的迎了上来!

负清风将燕溪按坐在落地窗边的软榻上,一旁的宫女已经将温水端了过来,拧净了绵帕,正欲倾身过来给燕溪擦拭,却被一只如玉的手接了过去,众人都顺着那只玉手望去,再看到那张清绝的容颜都有些傻了,太傅大人?‘

不会罢,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受伤了用得着太傅大人亲自动手么?

负清风接过绵帕,转身靠近了燕溪,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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