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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皇后重生手册 (皇后当自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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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有同感。

平阳若是个男人,十个侯爵也封了──早些年她征战立下的功劳,虽比不上我的舅舅,要压过大将军吴世琛,却是半点都不含糊的。只是楚平生来跟女人有仇,也不知跟苏恒说了些什么,轻易就将平阳的过往揭过。逼得她不得不安分的换上红妆,嫁人过日子。

楚平对平阳的心思,早些年是个人就看得出来。平阳封公主那阵子,人人都以为,以苏恒对楚平的宠信,他必然能如愿尚主。谁知横空杀出个李游来。而平阳宁肯嫁给萍水相逢的李游胡乱混日子,也不屑看楚平一眼,根本就是他自找的。

说起来,平阳的驸马李游也是一等一合适的人选,然而只怕他没这份胆量。不然平阳也不会看不起他了。

我这么想着,不觉又替平阳惋惜起来,“可见天工造物,从来都不教圆满的。否则这世上男人,谁能比得过姐姐呢……”

苏恒执着棋子手上一顿,落错了地方。

这些天韶儿在棋盘上被他打杀四方,今日还是头一遭讨到好,眼睛立时就黑漆漆的眯起来,攥了枚棋子,跪起身来,道:“父皇要说话算话!”

我不由就笑起来,揉了韶儿的头,道:“毛毛躁躁的。先赢了你父皇再说。”

可惜苏恒再犯十倍的错,韶儿也是赢不了他的。

烛花结成,红烛烧去一半的时候,韶儿再次泪眼汪汪的被清扬抱回屋去。

他将着鼻子,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却不开口求助的样子,实在糯米团子一般好捏,让我忍不住想将他揉到怀里去。令人厌烦的是,自太后闹了那一遭,苏恒大概有心安抚我,便日日宿在椒房殿里,我想抱韶儿睡都不能。

上前给苏恒宽衣时,便问道:“陛下有些日子没有去找周赐喝酒了吧。”

苏恒随口应道:“他这几天又不知道游荡到哪里去了。”过了一会儿,又问,“怎么想起他来了?”

我说:“刚刚不是说到李珏吗?我记得他跟周赐家是有交情的。”

苏恒随意的点了点头。

才给他脱去外衣,他忽然回过身来,眯了眼睛,揽住了我的腰肢。

我新沐浴过,头发半湿着,只在背后松松挽了个坠子。

他解着坠子,将我的头发松开来,貌似无意的说:“你跟姐姐亲厚,有机会也劝劝她。坊间传言多了,伤的还是她自己的名声。”

我不由就有些不快,“什么传言?”

苏恒眼睛里映了烛火,盈盈带笑,说的却是:“也不全是传言,长安令前几日接了个案子。永春坊有个少年状告某人勾引他的未婚妻,还仗势欺人,将他打成重伤。”

我便也笑道:“臣妾听说的,却是另一个故事。说是某个少年仗势欺人,想强纳良家女为妾。那姑娘家不愿意,便说已许了人。这少年自己胡乱忖度,认定了是某个路过的羽林郎坏他好事,便偷偷埋伏了人手,想要打他出气。谁知道反而被收拾了一顿。便反咬一口,告到长安令那里。”

苏恒似乎并没有与我争论的意思,只说:“──迟早会闹出事来的。”

他语气恳切,又恰恰触动了我的心事。我不由就消了火气,“我记下了。会给姐姐提个醒。”

他便又微笑起来,俯下身与我耳鬓厮磨。意味分明。

我说:“陛下今日去太后那边探问过了吗?”

苏恒略有些无奈,笑道:“有太医令守着呢。”

太医令守着,也不过多三个人受折磨罢了。

太后似乎打定了主意,硬的不成就来软的,一门心思装病到底。

我在长信殿伺候了两天,照旧学着刘碧君的样子,红着眼睛装兔子,走一步晃三晃,太后不敢很折腾我,便只阴阳怪气挖苦我,大意不过是要我别在她跟前耀武扬威之类。

我只当她关心我,怕我累着,感激涕零。

我很觉得,太后似乎加倍厌憎我了。不过她已经恨我欲我死,再多恨十倍又能怎么样?

这一来一往也很好笑。我装柔弱,太后便装得更病弱。我装孝顺,她便给我机会多走动。往往我吃着晚饭,或是正跟苏恒缠绵,或是才睡下,她就遣人来椒房殿,说是又发起热来,咳嗽得不行。

她来说,我自然就得跟着苏恒一并去伺候。偶尔遇到一回,苏恒不在椒房殿里,我便遣人去知会苏恒。她将病情描绘得严重,我便转达得更严重。苏恒不得不也赶去长信殿。

虽然他心里很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也只是无奈。他对上太后,一贯是束手无策的。

便只将脾气发在太医令身上。反正病人久治不愈,太医令也确实得担责任的。

太后要装病,太医令敢戳穿吗?可怜三个人日日吃不好、睡不安,战战兢兢在太后跟前守着,讨不到半点好,还要三五不时被苏恒威胁。

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许诺,若太后大安了,他们重重有赏。

我琢磨着,苏恒和太医令的耐性,也都差不多要被太后磨光了。

反正我再这么苏恒与太后两边伺候着,定然要再次病倒的。

我说:“太后的宿疾这么拖下去也不成样子。太医令若有法子,如今也该治好了。”

苏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手上不停,啄着我的嘴唇,道:“嗯。”

我说:“要不要张榜,在民间访求名医?若有幸遇着,说不定连太后的宿疾也能根除了。”

苏恒含糊问道:“有什么人选?”

我苦笑道:“陛下就当臣妾没说吧。”

我是不要惹上这种嫌疑的。

这一晚太后竟真的没派人来。且连着两天都没折腾。

我心中正疑惑,这天傍晚便遇上了平阳。

她依旧是一身藕荷色深衣,套着黑纱牡丹的大衫,然而细看便知道,已不是上回穿的那套。她迎着夕阳走过来,不施粉黛而明艳夺人。

我想起苏恒对我说的事,与她打过招呼,便比了比眼色。而后去长信殿西配殿等她。

她必然明白我的意思。

才等了半刻钟,她便趋步进来。

进屋将人遣散了,松一口气,扶着肩头便往榻上一倒,笑道:“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非得鬼鬼祟祟把我叫过来,弄得跟偷情似的。”

我无奈道:“你可不要乱说,指不定就有人等着抓我的奸情。”

平阳便斜挑了看我,似笑非笑。

我无奈,便将苏恒对我说的事告诉她。

平阳听了就笑得直不起腰来,道:“三郎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怕我勾引他老婆?”[517z小说网·。517z。]

我说:“你别当笑话听。这世上断袖分桃也是有的,你以为自己是个女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指不定那些心里龌龊的人怎么编排。”

平阳便忍了笑,道:“好好,我记下了。”

我说:“不是要你记这些事的──我是提醒你,一件随便查查就明白的事,也没什么牵扯,褚令仪为何要特意禀给皇上?”

平阳眼中含了些冷嘲,随手捻了颗长生果,道:“我还真不用知道,莫说是褚令仪,就是楚平亲自上阵,我也不怕他。”

我无奈道:“楚平你自然不用怕。”一个守了她十年还没下手,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了别人,又生生让她恨上了的男人,自然没什么可怕的,“褚令仪你还是得顾虑一下的。长安豪门林立,皇上敢用他当长安令,他就必然有些愣劲头。就譬如马蜂,不要命的蛰你一下,也够你疼一阵子的。”

平阳大概是觉得好笑了,面色便有些微妙。

我便点明了:“──褚令仪想拿你立威呢。”

平阳摊了摊受,道:“我还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我不知该怎么跟她讲,只好转而问:“你能保证了自己,保证了翠羽。可也能保证想巴结你们的人,也都不犯一点错?就算真没错,也挡不住有心人无中生有。”

平阳便不做声了。她何等的冰雪聪明,只怕已经联想到了什么事。

我便不再多说,与她告辞了,便起身离开。

行至门口,她忽然叫住我。

我回过头,她当着暖暖的夕阳对我笑,“有空也记得给自己盘算一下──母后这边有我照应着,你也不用回回都过来。”

我心中一软,鼻子立时便有些酸,道:“我记下了。”

见了平阳,我有心揭过这一回,奈何太后不放过我。平阳在长信殿替我照料了两个晚上,便被她发脾气赶了回去。

而陈午在宗正寺关得久了,终于有人拿他说事,弹劾哥哥任事不明,治下不严。

哥哥是个闷声做事的人,苏恒不疑他,他便不开口辩解。天下尚未彻底平定,他也确实无需上阵跟言官扯皮。

红叶把这件事当笑话说给我听,“据说皇上当面就把折子丢回去了。中午便留大农令赐了饭。”

我只点了点头。

天气越发的热起来,不知谁开了拱月窗。窗前海棠已垂了果子,铃铛似的悬在风里,工笔画一般。有雀子落在枝头,用黄喙啄那果子。

当苏恒要捧一个人时,必定会将他捧至巅峰。连着在椒房殿宿了半个月,而后又有了今日的事,这些都不过只是个开端罢了。日后定然还有更多让人瞪大眼睛的作为。

然而有了开端,便必然有结局。

只要苏恒下定了决心,蜀地便割据不了多久。等到了外无敌患的时候,御史台、沈家就都不是今日的用处了,那个时候再来这么一遭,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时日无多,我差不多也该有所作为了。

我说:“去安排安排,让陈午知道这件事。”

37美眷

四个太医令里,陈午是最年轻的那个。

他能从一介乡野大夫一跃而为太医令,也是机缘巧合。

当年太后从樊城来长安,一路车马劳顿,又有些水土不服,才离了宛城地界,便呕吐眩晕,病倒在床。随扈太医令怎么调养都不见好,苏恒无奈之下张榜悬赏,访求名医。

奖赏固然丰厚,敢揭榜的却一个也无──毕竟是太医令都治不好的病,太后又凤体金贵,寻常的大夫谁敢轻易用针药?

因此悬赏了四天,才召来一个大夫。然而那大夫须发皆白,耳聩目昏,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他带了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进去,老神在在的给太后切了半天脉,所有人都以为他睡着了的光景,忽然一个激灵,颤巍巍拖出句话来,道:“小毛病,我徒弟就能治好了。”

他身后那个年轻人,也就是陈午,站了出来。

陈午给太后诊治,只用了两剂药,太后便能起来身,三五天就康健如初。

他年轻嘴甜,很会讨太后的欢心。太后病一好,便帮他说项,要给他个官当。

苏恒却很厌恶陈午,我也一样──那个揭榜的老头是个乞丐,根本就不是陈午的师父。陈午贪求奖赏,却怕治不好太后反而获罪,便骗了个痴傻的老乞丐去揭榜,他自己在后面看着。若看了脉象,能治好,便让老乞丐推他出来;若治不好,横竖怪罪不到他头上。

贪求富贵、顾惜性命,皇帝也敢骗,师父都能乱认。足见是个投机取巧的小人。

然而医术却也真的出类拔萃,苏恒将他提拔到太医院,没几年他便当上了太医令。

太后对他多方关照,长信殿也次次都是他去问诊请脉。太后也只信他一个。这次她一时冲动,把陈午牵扯进去,想必也十分懊恼。

红叶听命行事,然而还是有些不放心,道:“陈午跟随太后也有些时日了,太后这次……久久不痊愈,估计还是想再弄陈午出来给她看诊的。”

太后应该是有这种打算的,想必还将自己的主意知会过陈午了。

然而陈午这次受了无妄之灾,只怕未必跟她一条心。

海棠果摇曳得可爱,我便抬手掐了一枚,逗弄架上的鹦鹉,道:“这就看他怎么想了。太后久治不愈,于是非放他出来看诊不可?还是太后病得越久,他的罪过就越大。”

若太后还像之前那般,连未央宫也牢牢的握在手里,陈午自然就信太后。在大牢里安稳的等太后将他弄出去。

若我可以轻易的越过太后去,将他捏死,只怕他就会做别的打算了。

奸猾小人,就是这一点最容易打交道。

红叶很快便心领神会,道:“我这就去布置,吓他一吓。”

我说:“去吧。我看清凉殿前槐花开得好,你顺道采一点回来,我们做槐米饼吃。”

红叶笑道:“喏。”

这几天我去长信殿伺候的多了,太后终于也懒得应对。只仄仄的歪在床上,与刘碧君说话。因为我在,也说不了十分私密的话,也不过是些绣花纺线的家长里短。

偶尔也会意有所指的问起刘碧君随驾南行时,苏恒跟她说了什么,又赏了她些什么。然而一说到这里,刘碧君便只是红着脸,低垂着头不说话。太后先还取笑她小女儿姿态,渐渐的也开始避开这一遭了。

我只笑听着。反正这一遭刘碧君没怀上孩子,对我而言便无可无不可。至于苏恒怎么宠爱她──上一辈子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太后便有些烦躁起来。日日躺在床上,好人也躺坏了。她这病装得久了,竟真染上了些病象。

刘碧君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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