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

第87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87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背后,就是说这是汪永安的不是了。

张小碗装听不懂,等过了年,回到叶片子村,便与汪永昭提了这事,让他去给汪永安找个大夫看看。

汪永昭听到此言后,甚是奇怪地看了这种话都敢对他说的妇人,但回头还是找了大夫给永安瞧了瞧。

大夫那也出了话,说问题不大,吃得几副药就好,永安那吃得一月的药后,没得两月,他媳妇和三个姨娘的肚子都同时大了起来。

张小碗从汪永昭这处听罢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对汪永昭说,“您瞧瞧,几年都不来一个,这才两月,一来就来了四个。”

见她那大笑得没什么仪态的样,汪永昭皱了皱眉,把训斥的话隐了下来,随得这没规没矩的妇人乱笑去了。

同年四月,田里地里的活要开始了,见张小碗要找锄头要下土,汪永昭当下就让江小山把家中的锄头扁担背篓特什物都放到了后院的杂物间,拿大锁锁上门。

没得两天,就叫来了些人,把田里土里的活按照着张小碗的意思整理妥了。

张小碗要背弓箭入山,汪永昭一句“没得体统”,这弓箭也缴了,眨眼就消失在了张小碗的眼前。

张小碗这才体会到了汪永昭长住在此的不便,这家中,竟是他说什么都算,而不是她说什么才算。

她也不是个没什么心思的人,见汪永昭闲得太厉害,事事都管到她头上了,便使了法子,把汪永昭身体好了一点点,只要悠着点,还是能人道的消息放到汪家宅中去了。

于是没得几日,那雯姨娘便抱着儿子来村里的当天,张小碗便找了借口,要去看望在五十里外农庄处的胡九刀一家,从而一大早就溜了出去。

当晚她留在庄子处过了夜,第二天一大早,正当她要溜到几百里外的张家,去住上一段时日时,汪永昭的亲兵挡了她的道,她便被靖王放在她家的一个老婆子给请上了马车,被逮了回去。

一见到她进院,在院中与孟先生下棋的汪永昭嘴边还起了笑,笑着问她道,“胡家一家可还好?”

“好。”张小碗只得朝他福身。

“你家呢?”汪永昭挑了挑眉,又问道。

“不知。”张小碗又福了福身。

“您看,这妇人有一桩好处,就是你从她嘴里听不到一句谎话……”汪永昭淡笑着朝孟先生道。

孟先生抚须,老神入定地看着棋局,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去歇息吧。”汪永昭说罢,也专心看起了棋局。

张小碗闻言,便又朝他们福了福身,这便走了。

她一去了后院,汪永昭敛了眉,道,“先生可曾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妇人?”

刺她阳奉阴违,她不仅不红脸,还没事人一般。

孟先生听到此话,“啊”了一声,茫然地看着汪永昭,“你说什么?”

看了眼前也装老糊涂的孟先生一眼,汪永昭摇了下头,哼笑了一声,“鼠蛇一窝。”

说着,拿棋而起,吃了对面的一着棋。

孟先生一见他布置的暗棋冷不丁被他一着就吃了,刹那眉毛倒竖,眼睛精光突现,精神百倍地盯着棋盘,继而思索排布下一定棋势。

汪永昭看罢他一眼,也不再多语,拿起茶杯抿了口冷茶,便起身站起朝亲兵走去。

亲兵在他耳边一阵耳语,把那妇人的事告知了他,跟他所料竟然不差,汪永昭便好笑地翘起了嘴角,心道那妇人果然是好胆子,竟又敢算计起了他,还敢躲得远远的。

同年七月,边关大捷,靖王爷把夏军杀了个血流成河,终夺回了云沧两州。

那厢边关传来捷报,这厢宫里再来人传汪永昭入宫。

过了几日,京城里外便有人说靖王爷立了大功,要班师回朝了,老百姓顿时一片欢腾,奔走相告。

就在此时,京内的汪家被一队禁卫军守住了大门后门,隐隐有抄家之势。

张小碗当日买了几篓子菜,让留在她那的江小山驾了马车,赶到了汪家。

汪家人一见到她,妇人们哭闹不休,这时张小碗也不便提分家,只能听着她们哭闹,这时她也止不住她们的哭闹了。

抄家的恐惧之前,就算打死几个,也止不住她们的惊恐,只会让这些女人们更惊慌罢了。

让她们哭哭闹闹,兴许心里还能好受点。

再过得几日,汪观琪病得连气快要喘不上,眼看一脚就踏在了鬼门关时,大门前的禁卫军散了,这几日躲在外面的汪永庄与汪永重才传回来了消息,说夏军又大举进兵,又抢回了云州,竟从云州直逼大东,眼看又有沿着大东进入苍西,踏步关西之势。

仗又打了起来,这时宫中也传来消息,说二品总兵汪永昭在宫中旧病复发,皇上怜他是有功之臣,特令他在宫中休养,现休养好了,特准他回家。

汪永安三兄弟去宫门外接了人回来,张小碗一见,这才知汪永昭先前说的他要出事了,便要她分家的话中的出事,是指他要死了,而不是她以为的他要再被打压。

这时的汪永昭奄奄一息,与前面的装病之态完全截然不同,而他握剑与枪杆的右手上,那筋骨竟挑断了一根,伤口丑陋狰狞。

、119

汪永昭这么一回来;汪家上下哭成了一团;不过张小碗听着;这些哭声里还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意味;并不只单单只为汪永昭在哭。

找来了大夫给汪永昭看了病,大夫照便那几句套词,说熬过去了就能活着;熬不过去就是死。

被汪永重凶狠地多看了几眼,大夫被吓唬住了;只得又道;尽力而为。

随之汪家又请了几个大夫,这时张小碗也帮着二夫人忙着内宅的安排,很多时候;她也只轻轻提点二夫人几句;主还是二夫人做的。

几天下来,汪杜氏也明白张小碗根本没有想回来掌家,也无意分她的权的意思。这日张小碗见汪永昭病情一稳定,汪观琪病情也稳定了下来,她欲要回村,汪杜氏还跟张小碗红了眼眶,扶着肚子朝张小碗一脸感激地福了福腰。

张小碗也不与她多说别的,微微一笑就踏门而出。

这个汪家,是住在这里的不少女人的家,她们在里面争,里面斗,也在里面活,说来真是与她无关。

她为汪家付出的,现眼下也从汪永昭那里得到了。

而这内宅不是她的,是这些女人们的,她也没想与她们一起分享她们的男人,自然没必要绑在一起争争斗斗。

汪永昭醒来后,歇息了两天,又听得那妇人又回去了叶片子村,听后他也没觉得有何奇怪之处,那妇人很擅长银货两讫,且后着利索,抬脚即走。

汪永昭想来,要是有朝一日,他要是与她那小儿敌对,这妇人也会很快就过河拆桥。

她无柔美之态,心肠也堪称狠辣,如若不是所做之事还堪称公平,讲究信用,最先汪永昭也是容不下她的。

现如今,那逆子也真是自选了一条日后如若成功,定是一飞冲天的路,看在他的份上,汪永昭更是只能容她下去。

说来,对这个生死之刻还能淡定沉稳坐于正堂的妇人,汪永昭也不得不认为,他对她也是有几许佩服之意的。

永延十月,前线战事暂歇,但云州还在夏人之手,双方僵持不下,靖王上了请示主意的奏折,皇帝下旨,血洗夏朝之时,就是靖王班师回朝之日。

张小碗几日后闻罢此讯,不禁为皇帝的的旨意也愣罢了一会,皇帝也太毒了,这打不下夏朝,就不让人回来了?

要是打个一二十年,战线拖长,后方的粮草要是供应不上,岂不是要饿死靖军?

而靖王前有夏军,后有皇帝的旨意,这时要是揭騀而起,只有死路一条。

一连好几日,想着面对皇帝的这一步棋,靖王会如何反应,张小碗日夜难安,连江小山来报丽姨娘有孕,她只是挥挥手,拿了锭银子打发他走了。

江小山拿着银子哭丧着脸回去了,上呈了大公子,大公子一看,拿着银子在手中抛了两抛,便扔给他说,“去给丽姨娘送去,就是说夫人赏的。”

江小山不解,但他确也是想不透这些主子脑子里的弯弯勾勾,便也不再想,挠挠头去送银子。

不过他刚走了两步,大公子又叫住了他,淡淡地说,“夫人这银两是夫人的心意,还有我的,你去帐房再去取五十两一起送去吧。”

那妇人端是如此吝啬,就拿了锭十两银子的,也过于小气了。

家中丽姨娘怀孕,汪永昭也不再像前次雯儿怀孕那般激动,姨娘的孩子只是姨娘的孩子,没什么甚大的出息。

像他那庶子怀珏,也快三岁,见着他不是哭就是躲,端是浪费了他给他的好名字。

挑断筋骨的左手握碗有力后,这年十月初,汪永昭把总兵府交给了二弟汪永庄打理,去了汪家在叶片子村的宅子处与大夫人一道静养。

他来,张小碗有些微奇怪,“丽姨娘不是有孕了吗?”

汪永昭扫她一眼,让江小山把他的另一箱书无需搬去书房,而是搬去他卧房后,才转头带着那妇人往堂屋走,边走边说,“是有孕了,这是好事,但应无碍于我来此罢?”

说着转头看了张小碗一眼,张小碗却听得话中另有他意,不解地看他。

“一府的孕妇孩子,汪家的一大家子,府中老少妇孺皆在,父亲也病卧家中,想必上面的人就不用担心现在我这有名无实的总兵弃家跑了,反了。”见她又懂他中的意思,汪永昭坐于堂前说了此话,等那妇人端过一碗水,他喝罢几口才看着她又说,“你倒是又跑得快。”

张小碗朝他福了福,自是致歉,又择了隔桌的椅子坐下后,才对他轻轻地说,“您说,现在的这局要怎么解?”

“什么局?”汪永昭瞥了她一眼,“你一介妇人,不要什么话都要说。”

张小碗听罢,垂下了头。

汪永昭这人,想说时自什么话都与她说,不想说时,就又会说她是一介妇人,时日一长,她也是习惯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无须担心。”

“是。”

看着她低垂的头,汪永昭心里有些不快,不忍她低头,便又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再派一队人马前去护他即好。”

“真能?”果真,那妇人抬起脸,惊喜地看着他。

汪永昭心里更不舒服了,转过头,脸对着正门,半闭着眼歇息了起来。

刚闭上眼,那妇人明亮的眼睛就在他眼前晃动,他复又睁开,见那妇人还在看着他,他顿了顿,接而不紧不慢地说,“张氏,你应明白,这天下没有无成本的买卖。”

他盯着她,眼看着这妇人眼内的光慢慢褪了下去,满意地翘起了嘴角。

这次,他闭全了眼假寐了起来。

这妇人,聪明归聪明,但她还是最好能一直明白,他才是那个说一句话就算一句话的人。

当今皇上忌讳靖王与他不是一日两日,汪永昭答应旧主忠王保靖王后,就已思虑过往后的一切。

说来,最初他也只想保靖王而已,按皇帝的意思让靖王交出金银,让他在王府中守孝不出一步,新皇让他做的,他都做了。

当时也是双方之间新皇无兵权,而靖王只是皇族,夺宫名不正言不顺,更是有孝在身,而新皇也不能在忠王逝世之后就大动他的儿子,这时谁也不易动干戈,情形便也让他化解了下来。

而如若不是短短不到三月,新皇解了他手中兵权,他也不会在这年皇帝需旧将领兵时,与靖王联手,装病让路让靖王起复。

当时朝中四员大将,除了一个大病在身的老家伙,另一个就是靖王的侩子手,再就是他与靖王。

料想当初,因着当朝这种对新皇不利的局势,哪怕他是忠王的旧部,汪永昭都以为新皇不会对他下手,要知他当初虽追随了忠王,但同时也是向新皇效忠,他也算是新皇的部下。

可惜,新皇不信他。

凌国舅对新皇说他野心太大,汪永昭闻罢此言也是有几许好笑的,他要是不野心大,他会为起初的三王爷,现在的皇帝卖命,拿着家族博前程吗?就算他野心再大,能大过天?

他野心再大,充其量也不过是担当兵部尚书这一职而已。

可惜,这位置已经有凌国舅坐上去了,皇帝也没那个意思让他这个忠王的旧部坐,汪永昭被逼得不得不另谋其位,不得不顺忠王的意,择靖王而栖。

朝廷上的事,他不是生就是死地过来了这么多年,他不是要等来皇帝对他卸磨杀驴的,这么多算的容忍与算计,不是皇帝想让他如何就能如何。

汪永昭小时就在战场厮杀,知晓想要活下来,要活得出人头地,那就得去拼,去争,去夺,更要谋划与忍,这种种缺一不可。

此路不能,那他另择暗路而行,他就不信,他只要一个兵部尚书的位置,他还要不到。

自汪永昭的那话后,张小碗想了几日,又见汪永昭跟以前无二,便当他那天那时的话另有他意,跟她认为的他对她突然又有了兴趣的意思不同。

又过得几日,见汪永昭不是看书,就是带着江小山出去走走,便是与孟先生下棋,与她不过就是一日三顿饭时的交集,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