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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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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笑眯眯地看着她被拖走,但他身边的媳妇却吓着了,不知所措地问,“这,这是咋了?”

“没事,大姐教小妹识字呢,小妹不听话,大姐总得吓吓她,她才认真识字。”

“我听说过,当家夫人是识字的。”

“以后就叫大姐吧,以后要是想识字,我也是认得几个的,到时候教与你。”看着听话懂事的媳妇,张小宝笑得很认真地与她道。

“嗯。”赵桂桃又红了脸,但面上又大大方方地应了一声,重新拿起扫把时,又握了握手上四个沉甸甸的银镯子。

婆婆给了两个,大姐也给了两个,这四个沉得很的镯子,让赵桂桃知道她是受这家人欢喜的。

她从来没想过,当家夫人会看上她,让她当弟媳妇。

一家人和和乐乐地过起了日子,要说这新媳妇,也真是个好的,家里的活她上上下下都做得来,勤快得要紧,张小碗的活都被她抢了不少去干。

到最后,连小妹这个时不时要偷点懒的人,见着她这个帮她洗衣不算,还要帮她打扫屋子的嫂子都有点怂。

这天赵桂桃又拿了扫把要来帮她扫屋子,小妹干脆把她的门一关,冲着外面吼,“你可别来帮我扫了,要是被大姐知道我屋子都要你扫,非得打死我不可。”

赵桂桃在外面也哄她,“就扫下,我刚把爹娘的扫完,顺着来也扫下你的。”

“你哄谁呢?”隔着门,小妹想也不想地答,“咱爹一早起来就会帮屋子扫了,他才不会让你扫屋子,我看你是扫不成他们的要来扫我的,我可没这么懒。”

说着,气得不行,打开门抢过她嫂子手里的扫把,并怒气冲冲地说,“你可别来帮我扫,我自个儿会扫。”

张小碗这时正好过来给她送新裳试,听得她的话顿时就笑了。

一家子的勤快人,倒还真是不愁事情没人干。

“行了,让她自个儿扫。”张小碗笑着走过去,对着赵桂桃说,“快来帮你小姑子看看这新裳合不合身。”

小妹得了新裳,把扫把都放下了,欢喜地道,“大姐你帮我做的新裳好了?”

“好了,你先试试。”说着转头对赵桂桃说,“也有给你做一身,呆会去我房里拿回去试试。”

赵桂桃咬着嘴,直直地点了头,脸又红了一半。

小妹看得稀奇,“这都嫁咱家好几天了,咋这脸还是动不动就红?”

这下可好,她话一完,赵桂桃的脸就全红了,看得张小碗不禁又捏了小妹的鼻子,警告了一下她。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弟弟又拙又呆的,偏偏她这小妹就跳脱活泼得很。

小老虎这日下了学堂,又去孟先生那听了他讲了一会学,这才脚程飞快地往家里跑。

刚跑到镇子上,就有马儿停在他的身边,那人骑在马上对他说,“上来,一道。”

“什么一道?”汪怀善不懂,懒得理会这打不得的人,于是说罢就又一股风地往家里跑。

但刚跑两步,他就被人抓着后背的衣裳提了起来,一下子,就到了马上。

“你要干啥?”汪怀善急了,就要往马下跑。

刀叔那消息灵通的朋友昨个儿就帮他听好了新消息,说是这人的那个姨娘新怀的孩子,没两天就掉了,他料想着这男人就是会来抢他,他才不干。

关他什么事,他是他娘的孩子,他要生就娶个能生的人生去,抢他干什么?

“快放我下去……”汪怀善被人抓得太紧,他急了,拼力挣扎着。

汪永昭可管不得他太多,停了下马,拿着马鞭把他的手一捆,语带威胁道,“再乱动就把这马鞭捆你脖子上。”

汪怀善刹那闭了嘴,人也不挣扎了。

等到了家,那人下了马,他也跟着下了马,他即刻冲进了门,立马喊,“娘,娘,娘……”

他叫得又急又慌,吓得正在厨房的张小碗跑了出来,这时,汪怀善一见她,眼都红了,转过背,把捆着马鞭的两手伸给他娘看,“娘,你看看,那人绑了我,还说我要是乱动他就把这鞭子捆上我的脖子,他要勒死我,娘,娘,娘,他要勒死我。”

这时,不待张小碗有什么反应,闻声过来的张小宝就已经跑去拿了院子墙头靠着的锄头,朝那刚进来的人身上狠狠打去……

“去你妈的,你欺负我姐不算,还欺负我家外甥……”张小宝气得脸上青筋都跳了出来,那锄头砸去的势头又快又狠。

这厢,不只张小宝拿了锄头,那本是去村口接小老虎小弟也跟着马儿急跑回来了,这时他手里还捡了一块石头,他就站在门口,在他大哥打人之际,他就把石头往汪永昭头上猛地砸去。

说时迟这时快,小妹这时也拿了扁担过来,冲过去就要一起作战……

张小碗看着一下子就要跟人打群架的家人,脑门顶一阵抽疼,寻思起了要如何收拾烂摊子子的办法起来。

、94

张家人一起上阵;但汪永昭确实是个能升至二品的武将,张家兄妹三人全一起用上,他只身体一闪,就大步斜退了三步;就用恰好的角度躲过了这三人的攻击,让他们三人落了个空。

“好了,都给我住手!”见打不过,张小碗立马厉声喝道,上前装腔作势地横了在前面的小宝小妹一眼,然后对着后头的小弟脸一板,冷声道;“还不过来!”

小弟不情愿地挪了步子过来,张小碗气极了一般朝他们冷喝;“还不赶紧道歉。”

“凭啥?”这弟弟妹妹,连同小老虎,连声喝道了出来。

张小碗被他们气得脑袋发昏,冷笑道,“你们说凭啥?”

几人一看她的脸,那兄妹三人被她嘴边的冷笑给骇住了,这时这几个热血冲昏了头脑的人这才想起他们打的人是大官,并且这人这时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脸,吓人得很。

打不过就要认输,立马就跑,这话,是张小碗带兄妹三人打猎时说过的,这下,醒悟过来的小宝小弟小妹三人冲着那站着的人立马一鞠躬,那硬板板,弯腰下去的样子就像拜死人,“给您道歉了。”

说完,一哄而散。

在逃跑间时,张小宝还拉了一把小外甥,见他还愣愣的,顿时急得不行,干脆一把把他抱起就往那后院钻。

他们逃得匆匆忙忙,一会就不见了,张小碗看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但随即她转身,朝汪永昭平静地一福身,“家人失礼了,请大公子勿怪。”

“这样都不怪,要如何才能怪得了?你倒说说。”汪永昭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那,大公子捆了我儿的手,这又如何说起?”张小碗半侧过头,并不直视这人,看着他旁边的空气淡淡说道。

“这么说,那几人打人有理了?”

汪永昭这话说得太冷硬,并且过于轻蔑,这让张小碗瞬间转过脸,面无表情地对上了他的眼神,“大公子要把鞭子捆上我儿的脖子,这就是您的理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汪永昭顿时气得满胸的涛天怒意,声音越发严厉。

“您随便说说可以,但您却捆了他的手不假,我家人疼爱他,为他出口气,也没伤及大公子分毫,还请大公子见谅。”张小碗冷冰冰地说完,朝着汪永昭又福了福身。

这一福身,却差点没把汪永昭气得头顶冒火,他看着这个堵得他心火大盛的妇人,半晌,他才缓平了怒气,挥袖道,“你这妇人休得无理!”

说着就往那堂屋走,没有几步就进了前院的堂屋,看得张小碗不解,只得跟着进去。

刚进了门,就听汪永昭冷冷地道,“上茶。”

看着把她家当自家后院的汪永昭,张小碗顿了一会,这才离步去了厨房,端了白水上来。

“茶。”汪永昭看着那盖都没有的水杯,眼睛横了张小碗一眼。

那眼神凶是凶了点,但他那眼睛跟她儿子长得一样,于是对张小碗没什么用,她依自不紧不慢地道,“无茶叶。”

“给你的银钱呢?”

“留着。”

“留着干什么?这么会持家,就不会买些茶叶在家待客?”

“村户人家,用不着茶叶待客,白水即可。”

“你这嘴舌,究竟从何学来的!”汪永昭这下气得拍了桌,茶杯都从桌上跳起,洒了一桌的水。

张小碗皱了眉,不得不细看了汪永昭两眼,之后轻叹了口气,问道,“大公子可是有心烦之事?”

这人绝不是为了刚刚的事在生气,这个男人还犯不着为他不在意,也看不起的人生气,她弟弟妹妹的那几下,他不过一步就躲过,只会更看不起人而已,就算生气,气焰也不会这么大。

闻言,汪永昭盯了她两眼,过后一会,开口冷硬地道,“怀善也是我的儿,你一口一个我儿是什么意思?”

张小碗听得笑了起来,她呵呵笑了两声,忍不住掏出帕子拭了拭嘴角,随后垂眼淡道,“大公子这又是要跟妇人来抢人了?”

“胡说八道!”汪永昭又冷喝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强劲的怒气。

“大公子要抢,也大可试试,”张小碗把手中帕子在膝头慢慢展开,用手磨平着帕上细小的褶痕,“婆婆可是与我说道过的,只要我一日不上汪家的门,也不带小儿以后争汪家的家产,我与汪家便可井水不犯河水。”

“张氏,你休得胡说八道,”汪永昭听后,猛地伸出他的手,紧紧把住了张小碗的下巴,看着她的眼,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再敢妄言,你就不怕我逐你们母子出门,让你们一辈子背着被弃之妇,之子的身份,永世不得翻身?”

张小碗一把挥过他的手,汪永昭却把她掐得更紧,张小碗用就算把下巴被他捏碎的狠劲狠狠地别过了头,在她把下巴抽出的那一刻,她的下巴被捏得疼得脑袋都发蒙,不过她还是缓着劲,转过头,厉眼看着汪永昭,冷笑出声,“我怕什么?婆婆白纸黑字在我这,这京城里外,也不知多少人知晓我至孝至顺,大公子欲要休我,倒也可以试试。”

威胁她?也可,汪永昭要是不仁,她也敢不义。

她又不是没准备。

“白纸黑字?”汪永昭气得冷笑不已,随即摊出手,“拿出来。”

张小碗冷眼看着他,拿出来?好天真。

汪永昭伸出手后,也知这妇人不是他喝掉几声就会吓住的人,他随即收拢了掌心,看了一眼她冰冷的脸,闭了闭眼,转过头端坐在了那。

在那一刻,张小碗在他身上看出来了一点点的挫败之感。

她猜,这男人大概又被他娘,或者他爱的女人干的什么蠢事打击到了。

那两年,她也不是少见识了这两个女人那顾前不顾后的手法,要是再加上新姨娘也是个不省心的,这男人这后宅的日子,怕也是不好过。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如果汪永昭在他家里头过不好,要往他们母子身上找补,那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该为他做的,她都做了,不可能为他做的,汪永昭要是想要,她就不奉陪了。

尽管他与她的小老虎长得一样,对这眼前的这个人,张小碗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他的烦忧,没有共同利益,她根本不可能替他分担。

汪永昭就坐在那一直没有说话,张小碗也根本没想开口,看过他几眼后,就起了身,去了门边,用眼神吓退了那来打听消息的弟弟妹妹,把他们吓走后,就又坐回了原位,口气微有点不耐地道,“大公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回吧。”

汪永昭听后,也未看她一眼,伸把端起茶碗,把那碗剩下的白水一饮而尽,就此大步离去。

张小碗以为这瘟神总算是找完她家的麻烦就走了,但半夜,她突感房中有人,猛地起身,就要拿着枕头起来砸人时,黑暗中,这时那人擦亮了灯,随后她就见那汪永昭把一个瓶子朝她身上扔来,说了两字,“伤药。”

张小碗没理会那瓶子,手快速地朝床边伸去,拿起外裳穿上了身,才朝那人看去,冷静地问道,“大公子半夜造访,有何要事?”

汪永昭看着她那肿起的下巴,淡淡地道,“送药。”

“还有呢?”

“真有白纸黑字?”

“有。”

“呵呵,”汪永昭轻笑了起来,笑中带有一点不能自已的悲凄,“饶我多年沙场奋战,得来几许军功,一门心思想要振兴门楣,无奈这一直绊脚的石头,不是出在外面,而是一直隐在家中。”

张小碗冷看着他,眼中无一许波动。

汪永昭叹笑过后,看向张小碗,脸色沉静了下来,“你可有何主意?”

“大公子是来讨主意的?”

“你要这么说,也可。”

“大公子,这天下可没有多少无成本的买卖。”

“你要什么成本?”

“近几年,江山可会更替?”张小碗这两年打听了一些外面的事,关于汪家,她也从汪观琪那里旁敲侧击到了些许,关于目前的形势,她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数。

现在的太子当了十二年的太子了,一个当太子的人当得久了,自然就非常非常不耐烦当太子了。

“会。”汪永昭的眼中有些几许讶然,但随后点了点头。

“汪家会否涉及进去?”

汪永昭不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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