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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44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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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碗是能干的,这些事她多少心里有个谱,现眼下没什么别的眼睛看着她,她自然就快手快脚极有效率地归置起这个家来。

小老虎回来后就脱了力,一直被她放在旁边命令他坐着看她办事,被汪家的人打得半死的狗子身上还敷着张小碗带回来的药,这时已经能勉强半睁开眼了,不像刚被张小碗从马车上抱下来那幅奄奄一息,只差断气的模样了。

不过,它还是不能动。

小老虎坐在它的身边,时不时地亲亲它的头,它的鼻子,狗子像是明白他的心一样,有那么一两次,它像是尽了全力般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小老虎的脸,安慰他它没事。

干着活的张小碗也是时不时回头看他们一眼,如此,身体竟不像会疲惫一样,有的是干活的力气。

等到晚上天完全黑了,张小碗点亮了买来的油灯,抱着小老虎跟他躺在床上。

躺在她自己亲手做的被盖上,张小碗还是觉得尽管一路带着这些东西虽然繁琐费事,但也不是没用处的。

小老虎先是躺在她的怀里很安静,也不睡,似在想什么事情。

张小碗也不打扰他,等他先想明白。

过了好一会,小老虎转过头疑惑地问张小碗,“咱们为什么不回去呢?回水牛乡,咱们的田地都在那,回家就好了,打架的话,就算他们人多,也打不赢顾伯周伯他们的,他们要是来了,我还喊小二子他们来帮忙。”

张小碗先是沉默,过了一会才和他缓缓道,“第一,要回去,要坐车,要坐船,这些需要一些银子,我们可能要攒一段时间才能有回得去的银子;第二,路上可能会碰上什么事,等你长大点了,力气更大了,我们可以打得过一些大人了,才可能回去,要不会死在路中间;第三,最重要的一点,水牛村的地方是汪家的,汪家的人把我们赶出了他们的家,自然会再把我们从赶出水牛村的家,小老虎,那并不是我们的家,那里也是汪家的。”

小老虎听得星星一样明亮的眼睛全暗了,“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的。”

又是好一会,小老虎叹了口气,再说,“那我们回舅舅家吧,你说大舅舅和二舅舅他们会喜欢我的,我们跟喜欢我们的过活吧。”

张小碗听了抚弄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脸,有些伤感地说,“怕是要等到以后才成。”

“为啥?就算不行,”小老虎转过脸看着她,眼里全是认真,“那家的人一家子全是坏人,就算我们打不过那么多的人,但为啥不逃走?”

“因为走了,我们娘俩没有户籍,有银子也买不了田地,那时我们就是孤儿寡母,会被人看不起,也会被人欺负,那时候就不是打架就能解决的事了,我们就算是在一起,也不能跟很多人作对,那样赢不了,你可懂得?”

“我不懂,”小老虎伤心了,还是掉了眼泪,“这逃走总归要不得,总归回得了舅舅处,没有银子,我明天就去挣银子给你。”

“舅舅处,回不得,”张小碗眼里一片悲伤,但嘴里还是慢慢温和地和小老虎说道,“日前你可见了你那舅公?”

“啊?”

“见了,你可觉得他跟你祖父可是一伙?”

“啊?”

“你要是认为他们许是一伙,你就要知道,回了你舅舅处,他就会带人把我们抓回去送回汪家。”

“他凭什么?”顿时,小老虎又火了。

“凭他是你的舅公,是我的舅舅,是可以随意拿捏我们的人,他更是个当官的,他不许有败坏他名声的事,因为我是因为他保的媒才嫁的汪家,我要是被汪家赶走了,就是相等于他被汪家赶走了一样的道理,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张小碗低下头,爱怜地看着她的孩子,“只有等娘想到更好的办法了,等你比他们更有本事了,比他们厉害了,我们才可以有法子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老虎听了,一下子就懂得了他娘还是最懂他的心的,可他还是不依,眼泪还是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我现在就要跟这家没有关系,我现在就要,我不要姓汪,我现在就不要姓汪!我不要当他们那一家子里的人,我要跟娘姓,我讨厌那老骗子,老婆娘,他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我不要他们家的东西,统统都不要……”

张小碗抬眼看了看这简陋的房子,尽管简陋,但这青砖的房,后面的田土,却全都是汪家的。

“为什么不要?”张小碗笑了笑,教授起了小老虎,“你们欺负了你,欺负了我,为什么不讨回来呢?”

“等你长大,学好了本事,这汪家该你的,你就全要回来,就当是报仇,如此,你也不想姓汪吗?”以后,小老虎要有身份,他得身有户籍,因为这天地再广阔,人都是要有个身份的。

小老虎如此表现,汪家都没开口休离她,还给她打发到了京郊处这个位置偏僻,只有一个听说是住村子里的一个农户搭着手帮着管着的小农庄,可见,他们尽管厌恶他们母子,但她却是他们休不得的。

最不满意她的人都没开这个口,代表这婚姻不是谁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目前看来她不能再去找户人家带小老虎再嫁,再许他一个另外的未来。

张小碗说的话很慢,小老虎字字都全都听得认真,他也想得很认真,但夜深了,他想了一会也困了,他对他娘说道,“你让我想想,待我明日想好再答你。”

张小碗笑了,把他抱到怀里轻轻地摇晃着他哄他入睡,“你慢慢想,没有事,想多久都成。”

小老虎终于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张小碗看着那张仅两天就似瘦了一大圈的小脸,她眼底泛泪,笑着轻轻地对睡梦中的人道,“就算想一辈子都可,娘也一直都在。”

、60

狗子的伤养了半月;之后它才能站起来,小老虎这段时间可疼它了,稀饭都是亲手送到它嘴边喂它喝的。

那佃了汪家田的人家来了个妇人,跟张小碗说这田他们家佃了三年,这田要到明年收了粮;才能把田还回来。

张小碗看了她拿过来的租契;倒确实是这个样子。

那妇人走时;还犹豫着跟张小碗说;说他们三年的佃粮已经交给管家的了;明年他们这粮是无须交的。

不知怎地;张小碗听了想发笑,但表面还是维持着淡然的表情点了头,没说道什么。

那妇人走了;一直蹲在地上的小老虎抬起头,他像是看懂了什么,看着张小碗极为认真地说,“娘,你放心,我以后会有大本事的。”

张小碗这下是真笑出了声来,也蹲下地,跟儿子头碰着头蹭了几下,才对他说,“我信,所以你现在要好好学本事,待你真有本事,才没有人能欺负我们,可懂?”

这次,小老虎重重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应了一声,“懂!”

那十五亩田今年明年都与张小碗无干,还好那五亩土就是农舍那里那片地,这地里其实也被种了番薯,张小碗问那妇人时,那妇人说这土也是归他们家种的,只是问到契约,却含糊其词了起来,等张小碗再细细地问,问到怎么租的,什么时间租的,是怎么个租法这些后,这妇人松了口,说这土就是他们种着的,只是只口头跟城里来的闻管家的说了一下。

于是张小碗就把土给收回来了,让他们这几天就把土里的东西弄走,她要种上些菜。

她走时,汪家给了她五十两,加上她自己的二十余两,减去前几些日子置办什物花去的,她手头还有六十五两,这银两看着其实也算是很大的一笔了,但张小碗知道,只坐着吃的话山会有空的一天,她这样根本养不活小老虎,更别谈及养好了,她得想法子让他们的生活过得好一点,所以这土她是必须要收回头的,种上菜,能省不少铜钱。

那妇人失了口让张小碗把土要回去了,第二天,她家来了一个婆子跟张小碗谈话,口气极其彪悍,似是那土竟是她家的那样。

张小碗先是让她口沫横飞地说了一阵,等那婆子说累了,她把婆子请到了后院那片土里,对她淡淡地说,“你看着。”

说着,拿过锄头,就翻起了土,把那些没成熟的番薯全翻了出来扔得老远。

她锄了几个坑,那老婆子先是不敢置信,随后就过来要撕打张小碗一般地扑了过来,口里喊着,“你竟敢乱扯我家的番著……”

只是扑得没走几步路,就被一旁早候在那,手中拿着棍子的汪怀善不轻不重的一棍打得脚弯一麻,一下子摔倒趴在了地上。

“你信不信再走一步,我就打爆你的头!”汪怀善站直着腰,拿着棍子抵着那婆子的头,居高临下地用官话冷冷地说道。

那婆子一抬头就看到汪怀善这孩子脸上那不善的眼神,不由缩了缩身体,她移了移眼睛,看到这时张小碗拿着锄头走了过来,在那一瞬间,她似乎在这个小妇人身上看到了莫名的凶气,当下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迅速爬了起来就跑,跑了几步,确定跑得远了,才扬高着声调尖声大叫,“要杀人了,那不知哪来的恶媳妇跟她儿子要杀人了……”

可惜张小碗这周围没邻居,没人听得到她的尖叫。

母子俩看着她跑走,等人跑得差不多远了,张小碗低头看儿子,问他:“可知道要怎么打人了?”

“知道了,”小老虎兴奋地点了头,“一下子打下去,这似这样轻轻一挥,她就跌下了。”

小老虎边说着话,边挥舞着他娘教他的棍势。

张小碗点头,对他说,“该吓唬人时就吓唬,很多人都很贪生怕死,胆小怕事,只吓唬就够了,你也不用伤着人,制服人时手劲要巧,让人看不出伤痕来,咱们也无须陪药费,他们也找不着理,可懂?”

小老虎听得眉毛都飞舞了起来,“我明白得很,娘,下次她来了,我还这样吓唬她。”

张小碗看着他那格外有着神采的脸,脸色黯了黯。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在他这么小的年纪里就教这些大人才会知晓的手段,她其实希望他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可是,时不由她,为了他们娘俩能活下去,为了他不闯出她没法收拾的祸来,她只能现在就把这些东西提前教与了他。

到底,还是她有些无能,只能逼着他去承担更多。

不知是不是那佃农家本是恶户,紧随着,那家的人里的一个男人第二天居然也找上了门,一大早就把门拍得啪啪乱响,把昨晚练字很晚,这时睡着还未醒的小老虎都给惊醒了。

小老虎这段时间受了不少惊吓,竟已草木皆兵,听到那声响,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连鞋都没穿,就去找了他的弓箭背上,再去拿了放在门边的棍子紧紧捏着手里,这才紧张地对着这时静静看着他的张小碗说,“娘,我跟你去开门,你且放心,就是那老坏蛋家的人找来,我也不会让他们欺了你去。”

张小碗摸摸他的头,低腰亲了他一下,什么也没说,领着他去灶房拿了菜刀,然后脸上无甚表情地开了门。

那男人一打开门正要破口大骂,但一瞄到被张小碗磨得亮晃晃的刀,这男人先是瞪了眼,然后退后几步,才中气不足地说,“就是你昨天扯了我家地里的番薯?”

这时张小碗已听得明白他是谁家的人了,她点了点头,问他,“有事?”

那男人正要说话,只是那话刚说出一个字,汪怀善的箭就射到了他的裤裆那处下面,竟箭就稳稳地插在了地上。

那男人刹那就觉得裤裆处都透着凉气,他看到那小孩还在搭第二箭,立马用手握着下面,连话都顾不得说,就抱着那处一跳一跳地跑走了。

这次他走后,小老虎却没有了吓唬到人了的得意感,他偏过头,瞪着这时睁得大得离奇的眼睛看着张小碗,“以后我们是不是会碰到更多这样的人欺负我们?他们一个一个地找上门来要欺负我们?”

张小碗蹲下身,给他擦他额头上掉下来的汗,然后手劲轻柔地把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的嘴内上下两排发抖的牙不停地咯噔得嚓嚓作响,等到小老虎彻底冷静了,牙不抖了,她闭了闭眼,这才下了狠心点了那下头。

“是,会更多。”这家人竟一家几口连续几天都来找她的麻烦,张小碗差不多知道这是谁的意思了。

汪观琪,她料想还不是他亲自出的手,也许只是默许,成许是那被狗子咬了的汪韩氏的意思,她本是叫下人要打死狗子,是她临时喝止了下人,把狗抱到手里出了门放到车上,随后给汪韩氏磕了好几个响头才止了这事。

但现在就算时隔了好几日,她还是能清楚地回想起汪韩氏那双带着厌憎看着她的眼神。

也许如老吴婶所说的那样,是个只要她看不顺眼,她就会恶形恶气,当下都会毫不给人留情面的人。

这样的人,张小碗其实是不太怕的,这种人越嚣张,她的活路其实更大,因为这世间的人言可畏,可不止只针对她一个妇人才如此的。

她会找到活路的,只要她足够冷静的话。

“你不要怕……”这时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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