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

第140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40章

小说: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小碗有些讶异;但也不多嘴多问。

汪永昭决定好的事,她依着就是;反正多言不会改变这个男人的任何决定。

“这风也不知午后会不会好些;”张小碗梳着长发;对身边的八婆说道;“让七婆留着帮我;你去伙房看着人多煮些姜汤,也煮些羊肉让护卫吃上一些,见着闻管家了,就说今天风冷得紧,今个儿跟着我们去的护卫,把他们的酒壶灌满了,灌那能烧胃暖身的烧刀子。”

“哎,知了。”八婆笑着道,欠身就要准备退下。

“你见着他们了,让他们也多穿点,就说是我说的。”张小碗又笑着补道了一句。

八婆笑着点点头,又朝坐在椅上的汪永昭施了礼,这才退下。

“让我来罢。”七婆这时放下手中的铁壶,走过来对张小碗说。

张小碗把梳子给了她,在镜中看到了身后的汪永昭,一下就对上了他的眼,她不由笑着对他说道,“你稍候候我,这就给您拧帕净脸。”

汪永昭“嗯”了一声,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在镜中看了她几眼,这才收回了眼。

不得多时,张小碗头上的髻已梳好,她这才起身服侍汪永昭洗漱。

待她也跟着他净好了脸,她在往脸上抹润膏时,她催促着他把温开水喝了,又让他喝了小份豆粥垫胃,这才拉过他的手,给他涂了那护手之物。

那油膏涂抹时有些油,要揉到手发热,油进了后皮肤后才会清爽,张小碗给他揉得了一会才揉好,这又随得了他去隔房看怀仁。

怀仁睡得还甚是香甜,张小碗让萍婆抱了他,跟着汪永昭去了堂屋。

大仲已把早膳备好,待他们一坐下,早膳就摆了上来,这时汪怀慕已被去接他的七婆牵了过来,张小碗照顾着他上了椅子,等汪永昭动了筷,一家人用起了早膳。

桌上汪怀慕得知要和父母一同前去沧州城,眼睛亮了亮,但稍后偏得头有些犹豫地说,“昨天已答应甄先生和瞎子先生把十物志背出来。”

“让爹爹去替你请个空,你在车上把书背了,回来念给两位先生听就好,你看可行?”张小碗轻轻柔柔地和得儿子商量道。

“如此甚好。”不想食言的汪怀慕松了一口气,朝着父亲大人看去。

“多吃些。”汪永昭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他的碗中。

“嗯。”汪怀慕欢喜地点了下头,便低得了头去认真用膳。

张小碗眼睛左右时不时转动着,照顾着这父子,间或喝得几口粥,又抬头朝着被萍婆抱在怀里的怀仁看上两眼。

她看怀仁时眼睛里总是有止也不止不住的笑,她看孩子,汪永昭看她,怀慕抬得头偷看父母几眼,这时用膳的堂屋间安静得很,却透着温馨。

他们这刚用过膳,那厢闻管家也前来报信,说马车都已备妥,护卫也全都在前院候着了。

张小碗这才让婆子们赶紧去用点吃食,带上要带的东西。

她从萍婆手里接过怀仁,对她道,“你也快去,昨个儿从瞎大夫那给你们取来的药也带上,到时在外面也煎得。”

“这……”萍婆子有所忌讳。

“没事,去罢……”张小碗朝她笑笑。

萍婆子这才领命而去。

汪永昭本要去前院,见婆子们都忙事去了,他抱了怀慕到怀中,淡淡地问她道,“多找几个丫环来伺候罢。”

张小碗朝他摇了摇头,道,“不了,就是怀慕,您看要不要……”

“他有你的婆子照顾就好。”汪永昭接了她的话。

张小碗笑道,“妾身也是。”

汪永昭看她一眼,对怀中怀慕说,“你可会自己净脸了?”

“怀慕会,上次大哥便教了孩儿,怀慕还会自己净脚……”汪怀慕怕吵醒在娘亲怀中的弟弟,小声地答他道。

说至此,他愁了小脸,道,“就是婆婆们定要替怀慕净脸净脚,怀慕自己所做之时不多。”

张小碗听得好笑,正要说话,怀中孩儿便醒了,她走到了外屋,叫来了正在吃食的七婆,把孩子抱去奶娘那。

怀仁这才两个来月,奶娘却是换了一个了,上一个本也是花了心思寻来的,但张小碗见她眼睛过于活络,一反之前见她时的淑静,便又另换了一个。

这次叫来的奶娘就不再住在她的院子里头了,换到了闻家父子的隔院,与几对老仆人一起住着,怀仁要是要吃奶了,便叫她过来。

说来也是繁琐了些,但张小碗到底是不敢信外人,即使不信,那就防个透底,换个安心,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家中内宅之事,汪永昭是从不过问的,刚见她不要丫环,他眼睛里还闪过了一道笑意。

张小碗其实也是好笑,她换那奶娘还真是不是因那妇人常把眼睛偷偷搁在汪永昭身上,她是怕心思太活络,她又信不过的人会事后给她添麻烦;不找丫环也不是怕那些丫环会爬他的床,这天下这么多人,不是是个丫环就是想爬男主人床的,要找也是能找到实在的,但丫环年纪小,手脚哪有做惯了的婆子利索,也哪有她们的经验老道,但汪永昭要是这么想,不介意还觉得欢喜,那便如此也好。

总比她担着嫉妒之名还落不上什么好处要强。

去沧州城要得三天的功夫,路上他们要歇得两晚,上午汪怀慕还规矩地陪着娘亲坐在马车内,等下午风小了些,他就由江小山抱上了马,跑到了前头跟着几个护卫玩耍去了。

他走后,张小碗掀开窗布探出头看得两眼,就被汪永昭拉着回了头,被他又斥道了一声,“没规没矩,进城后不许掀布。”

“是。”张小碗笑笑,朝他偎了过去,与他同看他手中那本被翻得陈旧的兵书,看得几眼,她就偏过了头,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汪永昭冷眼看她。

“看得我头疼。”张小碗拿着帕子掩着嘴笑着说。

看着她黑亮的眼睛,汪永昭好笑地牵了牵嘴角,伸过手揽住了她的腰,这才继续看着兵书沉思。

汪永昭爱握着兵书思索事情,张小碗是知晓的,便也不去打搅他,等坐得烦了,就倾过身去看萍婆怀里抱着的孩子,与他说话。

怀仁现下醒得时日长了,常常咿咿呀呀有无数话要说,张小碗时常盯着他说话都能打发段很长的时间,也常被她这爱挥舞手脚表达情绪的小儿逗得发笑。

母子俩这次又是自说自话,乐成一团,声响闹得稍大一些,汪永昭移过了眼神,盯得他们看了半晌,又竖起耳朵听着外面二儿的欢笑声,脸色便舒缓了一些,平时那让人倍觉冷意的眼睛也就柔和了下来。

那厢,婉和公主带着贴身婆子与宫女上了路,半道听言,驸马收到军中急报,已快马赶去了长云县。

当晚子时,她们一行人才进入了小驿站,又唤起了熄火的伙夫赶出了吃食。

边漠之地,几个馍馍,一碗羊肉汤便已是好的吃食,那驿站也不知公主大驾光临,也未准备什么好点的吃物,便送上了做得极好的馍馍与羊肉汤,也算是一片对公主的心意。

可厨娘送上了一家老少三口极用心做出来的吃食,但闻得羊肉那味,婉和公主就狂吐了起来。

厨娘惶恐地磕了头,把头都磕破了也未有人来理她。

这时,宫女急忙地拿着羊肉去倒了,听得那羊肉倒在沟里的声音,厨娘心疼不已。

等有人让她退下后,她跑去了沟中,就着廊下灯笼把沟里能找到的肉都找到了,两手捧了肉片回了厨房,见厨房无人,她拿水过了两道,又切碎了跺了姜炒道了一翻,偷偷拿回去,让自家男人和孩儿躲在被窝里把肉食吃了。

她举着小火的油灯在旁看着,咽了几口口水,直到她男人塞了她一大口肉,她这才美滋滋地笑了起来,嘴间还不由小声地道,“小声点,莫让隔屋的人知晓了报给了上头的人听。”

婉和公主等知羊肉汤倒过后,就剩那几个馍馍可食了,她坐在似有冷风嗖嗖的屋子里静了半晌,让长婆婆把馍馍拿了过来,就着热水一口一口强咽了下去。

吃了半个,这食她再也咽不下了,委屈,屈辱漫天而来,她摔了手中的碗,扑到了长婆婆的怀里,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我恨这世道,我恨这一切,我恨,我恨……”

她拍打着长婆婆的胸,拍得这个婆子的胸前一片疼痛,却也只得忍了下来。

她是公主她可以恨,她这个当人奴婢的下人,却是谁都不能恨的。

、191

马车一路赶到沧州城;进了一处宅子,他们刚到,热水就已备好,张小碗吩咐得了婆子给怀慕沐浴,她便服侍汪永昭沐浴好,给他穿好了衫;去见驻沧州城的总兵大人。

汪永昭领着人匆匆而去,不得多时;却有得几位夫人的家人过来递贴子拜见;都是沧州城大人的夫人。

张小碗来之前听汪永昭给她说过几位;这下见到贴子心里有些数;又叫来闻管家;商量了一会,便回了要见的几人的贴子。

贴子写好让人送去后,张小碗问闻管家:“您说,这几家里头有得那极出色的女儿?”

闻管家听她细问,便细致地说道了起来,“那丁总兵夫人家的有个年方十六的女儿,说是那帕子上的鸟绣得都像能飞一般,栩栩如生得很,那李知府夫人家那一位,说来只有十四,却也是个不一般的,小时曾做过一诗,还被沧州城的百姓津津乐道着,是个了不得的才女……”

张小碗听他说着,笑而不语。

等闻管家告退后,她对身边的萍婆子轻声笑道,“我们家善王倒是炙手可热得很。”

萍婆子见她笑是笑了,眼角却是冷的,不由低低地说道,“老爷也是让您先帮着挑着,您要是不喜,谁又能说道得了您什么?”

张小碗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过得了一会,七婆抱来了吃好了奶的怀仁,接过孩子,张小碗心间才放松了下来。

别人急她大儿子的婚事,肯定免不了有人在汪永昭耳边常常说道提及的,说来,怕也替她挡了不少,挡不了的才让她来做主,他也算是够对她好的了。

想通了,张小碗便专心逗起了怀中的怀仁,过得一会,得了新玩具的怀慕从街上回来,给怀仁带来了个小糖人。

可惜怀仁现下吃不得,张小碗便让怀慕这个哥哥替怀仁吃了。

半夜汪永昭大醉而回,张小碗刚下了床,汪永昭便让婆子推了她去睡,不管多时,沐浴过后的他满头湿发进了内屋,随即就压上了张小碗的身。

一阵折腾,张小碗一身的汗,汪永昭却是沉沉睡了过去,她只得唤人去拿了干布,擦好两人的身,又换了被子,才又拿了干布给他擦他的头发。

中途,汪永昭睁开了一次眼,看得是她,便又偏过另一边的头。

张小碗替他的这半边擦干,这才疲倦入睡。

第二日她醒得甚晚,醒来后枕畔已没人,萍婆子扶得她下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昨晚得了两个美人回来,今天一大早就赏了出去。”

“赏了出去?”张小碗微讶。

“说是赏给了两位千总大人。”

张小碗没出声,萍婆子给她穿衫时,见得她脖间的痕迹,不由抿嘴笑了笑。

“老爷又出得门去了?”张小碗穿好衫,便自己打结,问她道。

“是,带二公子和小公子出去了,说是下午回来。”

洗漱好,张小碗坐到了镜前,看着那打磨得甚是精细的菱花镜好一会,才去拿了胭脂把脖间衣外的那点痕迹掩上。

“待戴了遮帕,就看不到了。”萍婆见状说道。

“哪能什么说法都未有,便一直戴着遮帕,再说那些夫人的眼睛甚毒,还是遮上一些。”

“也是,还是您想得细致。”

“呵。”张小碗轻笑了一声,抬头磨了好几道粉,才磨平了痕迹,这又道,“今日这妆便上得浓些罢。”

“好,我给你备物。”萍婆子便把妆盒全都一一打开,放到了她的面前。

张小碗想了想,便化了冷艳的妆,粉打得甚白,红唇抹得极艳,萍婆子看她修缮完毕,忍不住道,“您真是有双巧手。”

“能上得了台面就好。”张小碗朝得她笑了笑,由她给她戴上了遮帕。

这内宅之事,先前她都是找了可靠之人问了又问,小心地观察了又观察,但以前出去见了那些夫人,能不说话她就不说话,以免露拙,哪怕因此背后有得是人说她呆,后来情况好上了,她学会跟人哭诉了,心里对应付这些夫人的把握就大了些,可就算是过了这么些年,对见这些内宅的妇人,张小碗也从不敢轻看了去,哪怕是见汪永昭下属的家眷,该说何话该做何事,先前她都是想道了一遍的。

现下,要见这些边疆大吏的夫人,其中总兵夫人与她品级还相等,张小碗不得不又全力以赴。

巳时,昨天回了贴的三位夫人相继到了,张小碗带着婆子在门口迎了她们。

李知府夫人是第一个到的,她朝得张小碗只施了半礼,张小碗就扶了她起来,笑着道,“可把你盼着来了。”

“朝您这话说的……”知府夫人是个清秀的妇人,身材略有点丰满,但看着可人得很,倒不显年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