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棋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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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燃岚贤者吗？不用担心，是我。”雨辰立刻就感觉到那强大力量的来源。
燃岚的年纪已经过百，但性格却像一个老顽童，笑着回道：“是被心梦赶出来了吗？哈哈，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打扰了。”
“心梦去见梧桐，连心梦的老师都不知道吗？”雨辰心道。
这些天雨辰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心梦没有在身边，雨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心梦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雨辰早就深深睡去。
“真是的，不叫人省心啊。”心梦本来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为雨辰脱下靴子，之后又为雨辰盖上被子。
这样的动静，雨辰已经睁开眼睛。
心梦在雨辰唇上轻轻一吻说道：“好好睡吧，什么都不用想。”
被心梦吻到雨辰的意识又模糊起来，头歪到心梦的怀里睡去。心梦看着雨辰又睡熟，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化，深深叹了口气说道：“雨辰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熟睡中的雨辰忽然坐了起来，眼睛睁开，只是他的眼睛中是一片空洞。
“后”被雨辰从空间戒指中取了出来，一个白色的光影从“后”中分离出来，与心梦重合在一起……
第十三章 四种境界
雨辰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将幽昙贤者晚上为你接风的宴会推掉了。”心梦脸上带着笑容比之从前更甜蜜了几分。
雨辰去是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睡了这么长时间，反而觉得更累。之前的时间里雨辰一直在领兵，没有几个晚上是好好睡着的。
看着雨辰一脸疲态，心梦笑着问道：“昨天我不在你身边，去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我找到这里就已经是大半夜了。”雨辰苦笑一声说道。
心梦却是顽皮一笑，指尖出现一丝淡蓝色的长发，问道：“这你又怎么解释？”
除了在棋盘上，雨辰从来就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这肯定是昨天琴心送他上来的时候无意中落到自己身上，却被心细的心梦发现。
但是雨辰还没有解释，心梦就已经说道：“你不用解释，这次我暂且记下了。”
“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美。”雨辰轻轻搂住了心梦，他还记得才认识心梦的时候，那时候的心梦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那也是心梦笑容最美的时候；尽管最后两人走在了一起，但是心梦依旧担心着。
心梦并没有反抗，而是靠在雨辰的怀里轻轻撒娇。
“对了，你不是说还有幽昙安排的晚会吗？”雨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真不想去啊。”
心梦歪着头说道：“那就推掉好了。”
“算了。”雨辰长叹了口气，他的确讨厌这样的应酬，但是现在他毕竟代表了紫罗兰王国，而幽昙这样的态度也无疑是向紫罗兰王国表达了友善的意思，这时候可是不去不行啊。
雨辰忽然说道：“我真的怀疑那个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心梦先是一怔，但是随即想到雨辰说的是龙吟给他封王的事，嘻嘻一笑。的确雨辰就是讨厌这些应酬，这点心梦早就知道，之前被素言拉着参加各种宴会的时候都是苦着脸。
雨辰看着心梦却有些疑惑，心梦似乎太高兴了，这肯定是跟法神有关系。不过心梦没有主动讲，雨辰也没有问，无论多么亲密的人也会有点隐私的。
“我发现你好象却是很喜欢这样的宴会？”心梦笑着躺到了床上，说道，“你就自己去好了，今天晚上我可想好好睡一觉了。”
晚宴并没有什么值得描述的，在魔法帝国大多都是法师，应该没有那么贵族，那么多繁文缛节。可是雨辰忘记了，许多公国王国的子嗣在这里学习，他们都对雨辰分外热情。
现在谁不知道雨辰是新崛起的帝国的二号人物，现在不来讨好这武神的弟子，还有什么时候能够与紫罗兰王国建立关系？
心梦真的没有来，雨辰也没有多让，这几天心梦也没怎么休息，他也不想心梦太劳累了。这些贵族的纨绔子弟，雨辰虽然讨厌他们，但也不能太冷淡了。奇怪是很少参加这样活动的琴心也随着幽昙来了，她的到来吸引了不少目光，也减轻了雨辰的一些压力。
被一群贵族子弟围在其中，琴心谈笑应付，看样子游刃有余。只是一群人起哄叫琴心跳舞，她却一直没有答应。
雨辰向幽昙使了个眼色，幽昙会意两人离开了宴会。
“看来你真的是很讨厌这样的场合。”幽昙微笑着说道。
雨辰苦笑道：“我是不是应该对你说谢谢啊？”
“那句话不急着说。”幽昙的手伸到墙壁之中，墙壁上以幽昙的手为中心出现一圈全涟漪。
墙壁的另外一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黑洞洞的根本看不边际。幽昙与雨辰并肩走在其中，幽昙问道：“你感觉到其中的不同了吗？”
“这个空间怎么这么大？我现在还不能探索到尽头。”雨辰说道。
“那你又对力量的真谛了解多少？”幽昙说道，“所谓的上位，中位，下位还有圣阶巅峰，你应该知道根本没有实际意义。”
雨辰点头，自己还是大剑宗的时候就曾经杀过剑圣，而自己这上位剑圣也能够与颠峰级别的苍暮抗衡。
“下位，中位，上位，只是力量强弱的区别。而到了圣阶巅峰才算是真正摸到了规则的力量。”幽昙侃侃而谈，说道：“例如，在你还是大剑宗的时候就已经摸到了规则的门槛，能够施展出可以比拟圣阶的力量，所以你能够杀了天河；而天河连最简单的规则都不懂，只是用斗气在战斗，他只是野兽之间的搏斗，只是高级了很多而已。”
雨辰表示同意。
“而月蚀，银鹰，苍暮还有现在的你与龙吟却能够改变规则，即使几个天河也绝对不是你们的对手。”幽昙继续说道。
这点雨辰也很同意，几个天河也不是月蚀的对手，在月蚀那恐怖的寒冰领域里，除了他自己其他的力量都是被削弱的。尤其是苍暮，他的重力领域即使是现在的雨辰也不敢言胜。
“但是这几个人之中也有区别，月蚀与银鹰必须要依靠武器才能改变规则，而你与苍暮则是利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规则，利用武器总不如自己随心所欲，在战斗中哪怕改变一点规则；也诅咒左右战斗的结果。境界上的差别，哪怕是一丝一毫，在实际的战斗中也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雨辰忽然问道：“你没有提到龙吟，龙吟的实力呢？”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在你与苍暮的境界之上什么？在改变规则的上面又是什么？”幽昙反问。
“在那个之上？”雨辰忽然想到了那在个热闹的竞技场里，那个盲眼的第一剑圣。雨辰知道即使已经达到圣阶的自己也绝对不是云障的对手。在那个可怕的领域里，一切都是没有作用。
“是云障那样的强者吗？”雨辰问道。
听到云障之名幽昙的眼睛里出现一丝异色，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
“你说的很对，就是云障这样的等级。”幽昙说道，“不过在这个等级的人类只有不到五个。”
幽昙的声音回荡在近乎无边的空间里。
“总是说圣域之上是领域强者，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领域的真正含义。”幽昙说道，“在我的领域里，我就是一切的主宰，一切的规则都是由我指定。”
“那岂不就是神了？”雨辰愕然。
第十四章 归程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神说，光的反面是黑暗，
于是便有了黑暗。
神说，光是好地，可以将光和暗分开。
于是这世界就有了‘昼’和‘夜’。
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
于是，这世间有了“空间”。
神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昼夜，作记号，定节令，日子，年岁。
于是，这世间有了“时间”。
神说，这世界太单调。
于是，这个世界有了生命……
之前雨辰就曾经听到这样的传说。
这样的传说在雨辰眼里，纯粹是无稽之谈，毕竟他那个世界早就有了世界起源的科学论断。可是幽昙绝对不是信口雌黄的人，他这样说就很有可能是无数前辈总结出来的经验。
“你错了，这还不是神。”幽昙说道，“领域说简单一些就是创造规则，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可以等同于神……可是只有达到这个境界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郁闷……因为力量又不够了。”
雨辰问道：“也就是说领域的强者与神的区别只是神格对吗？”
“可以这么理解。”幽昙说道，“只是这是根本不能跨越的鸿沟。这也是神与人的区别。”
“那神格又是怎么产生的呢？”雨辰追问道。
“没有人知道。”幽昙回答道，“你知道人类的起源都没有记载。更何况传说中创造了人类的神明。”
幽昙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话题扯远了。”接着说道：“其实在创造规则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境界，即毁灭规则。”
“毁灭规则？”雨辰先是问了一句，但是随即明白了这个毁灭是动词，与巨魔那个毁灭法则完全不同（这里的毁灭是形容词）。
“破除，抹去一切规则。”幽昙肯定说道，“破而后立，破除规则之后就是创造规则。但是这两者都已经到了人类能够达到的最高境界，已经很难分出高下。”
“那毁灭规则与创立规则到底哪个更强？”雨辰问道。
幽昙微微摇头说道：“虽然创造比毁灭更难，但是我唯一的一败就是在云障手上！”
雨辰看着幽昙的眼睛中闪着光芒，即使在这深深的地下，雨辰也看得到其中的怨恨。之前一直传说幽昙是败在了琴心手上，但是雨辰现在才知道幽昙是败在云障手下。
这涉及到了幽昙的隐私，雨辰没有继续问，但是心里从幽昙的话里听出另外一层意思：利用规则，改变规则，毁灭规则与创造规则四个阶段。
只是雨辰没有见到云障与幽昙的一战，他简单的将云障归为创造规则，将幽昙创造了毁灭规则。
虽然幽昙最后也没有提到龙吟在什么阶段，但是雨辰猜也猜得到，龙吟即使没有达到毁灭规则，也摸到毁灭规则的门槛。所以他能够轻松得击败改变规则的苍暮与寂尘。
雨辰回来的时候，心梦还在床上熟睡，雨辰害怕吵醒心梦直接到了心梦炼金室去了。这几天他都没有修炼了，这时候听到幽昙关于那几个真正等级的介绍，想去消化消化。
现在的他处于改变规则，但是雨辰知道他同样是依靠着几个棋子改变规则，而唯一云障间接传授的“空间裂碎斩”却是属于毁灭规则。自己的境界还不够，所以每次使用几乎丧失了一切的能量，甚至连生命都飞快的流逝。
这几个棋子有很多招数的介绍，却不能介绍境界，即使是一名老师对雨辰口述也很讲解出境界的奥秘。这样的奥秘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也就是说即使雨辰练成棋子上所有的招数也只是停留在改变规则上，而不能破除或者毁灭规则。
雨辰忽然想到：所谓的领域强者就是半神了吧？
在领域内，自己的意志就是一切，一切规则都是领域的主任创造，但是却没有神格没有神那么强大的力量，只能在一个狭小（相对神域）的领域内主宰一切。
这就是一部分的神啊。
今天幽昙的话对雨辰来说纯粹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坐在心梦幽静的空间中，雨辰彻夜难眠。
可是在空间中却裂开了一道缝隙，一双眼睛却在紧紧得注视着雨辰。
“雨辰，很抱歉，我现在还不能对你说出全部，但是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这场战斗将是最残酷的，我不想你参与。”心梦默默的说道。
时间过得太快了，在魔法帝国雨辰已经待了二十天，每天除了陪着心梦在银月城游玩外，就是在修炼。幽昙的话深深的刺激了雨辰，他知道与龙吟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又要跟谁决斗，这么抱佛脚？”心梦靠在雨辰的怀里问道，“是叫抱佛脚吧？你到现在还没有跟我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雨辰哪里解释的清楚错开话题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回草原了？龙吟的婚礼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了。”
若是飞行的话，雨辰只要几天就可以赶回去，但是到现在雨辰也知道心梦的实力，到底是上位，下位，还是利用规则，改变规则？
所以要准备马车回去，这样就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这次回去除了雨辰心梦外，还有幽昙，雨辰本来的任务就是邀请幽昙的。但最叫雨辰奇怪的是琴心竟然不请而去。
“我与素言公主从未谋面，傲雪红梅的婚礼，我可不能错过。”琴心如此解释。
雨辰是没什么办法啊，一名贤者，又是大陆上的大众情人，雨辰的确没有一点办法。
就这样四个人两辆马车在几名银月城侍卫的护送下向北方草原而去。
第十五章 鬼阵历险
三名贤者，一名剑圣这样的队伍赶路，没有什么危险，几天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