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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玄侠凌渡宇系列-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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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时后,凌渡宇驾着他的吉普车,来到圣城瓦拉纳西上次住宿的大酒店。

他将车交给了酒店的侍者,悠闲地步入酒店的大堂,右手挽着个公文包。

凌渡宇一边和女服务员有一句没一句地调笑,眼尾的余光恰好捕捉到四名缠头的大汉,先后从大门进来,散往不同的位置,形成对他的监视网。

凌渡宇心中嘀咕,事实上一进城来,他使发觉到给人跟踪,照理王子答应了不弄鬼,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劳师动众跟踪他。难道这是另一帮人?

订好了房间,侍者引领着他往十八楼的一八〇三室。

凌渡宇神态自若,这还不是对方动手的时刻。

给了赏钱后,侍者离开,剩下凌渡宇一个人。

凌渡宇微微一笑,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套印度人的便服,迅速换上,跟着把头发缠上包布,黏上胡子,还在脸上贴上几块人造肌肉,在脸上抹了一层使皮肤转黑的肤油,立时脱胎换骨,变成个五十多岁、地道的印度人。

这些都是在新德里购买的,现在派上了用场,他有个约会,要保持秘密行事,化装成印度人是唯一的方法了。

他不能这样由正门外出,他敢打赌门外跟踪他的大汉正虎视眈眈。

凌渡宇走到窗前,其中一扇窗是活动的,不过却上了锁,当然难不倒他这个开锁专家,不到半分钟,锁孔传来“的”一声轻响,被他插入的钢丝打了开来。

他把窗门打开,待要探头往外细察,房门刚好传来开锁的声音。

凌渡宇当机立断,一个虎步跳了回来,闪入浴室去。

门被推了开来。

凌渡宇再不犹豫,利用两脚的撑力,迅速爬上了浴室门的顶部,除非来人进浴室,否则从门外看进来,是看不见他的。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冲进房内。

是七、八名大汉涌了进来,门外还不知有多少人。

有人惊呼道:“他由窗门逃走了!”

凌渡宇感到脚下有人扑进来,又退了出去。叫道:“浴室没有人!”此人胸中早有成见,没有望向在近门的天花上悬撑着的凌渡宇。

七八名大汉退出房外,跟着震天的敲门声,从左右传来,这批人必定平日横行霸道,居然逐房搜查起来。

有人在门外道:“追!”

脚步声分向升降机和太平梯的方向去了。

无线电话的沙沙声响起,声音传来道:“点子逃了,守着大门。”

凌渡宇心中暗笑,跃了下来,闪到打开的房门,向外窥视,恰好见到几名大汉的背影,正在隔邻第五间房子拍门。

大汉们惊觉回头。

凌渡宇大声以印地语咕哝道:“什么事?神的兄弟!”他这句话是从那圣者学来,似模似样。

其中一名大汉怒目一睁,喝道:“我们是警察,不关你的事,快走!”

凌渡宇装作畏怯地低下头,急步往升降机走去。

转了一个弯,升降机前守了两名印度大汉,凶光闪闪。

凌渡宇一边回头,一边啰啰嗦嗦抱怨道:“这样凶恶的人,我要向酒店投诉。”

两名大汉完全没有疑他,喝道:“是警察追捕疑匪,快些走,否则告你阻差办公。”

凌渡宇耸耸肩膀,这时刚好门开,凌渡宇暗叫谢天谢地,走了进去。

大堂处有十多名大汉,目光灼灼地监视着进出的人客。

凌渡宇施施然混在其他人中,走了出外。步伐加快,他估计目下还是在危险中,敌人的行动非常有组织,是一流的好手,当他们冷静下来后,会发现他遗下的衣服和易容药品,从而推测到他的身上。

他在街角截了辆出租车,说了地点,出租车开出。

司机非常健谈,喋喋不休地向地介绍圣城各种好去处。

最后车子在恒河旁的一座大庙停了下来。

凌渡宇付了车资,走下车子,沿着恒河慢步,行人比那天圣河节,至少减少了八成,兼且此处地方偏远,只有三三两两的游人。

人减少了,牛却明显增加,联群结队地四处散游,似乎它们才是大地的主人。

四周逐渐昏暗下来,太阳在西方发射出半天暗红的夕照。炎气稍减。

河水里间中仍见有人在作圣河浴,祈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另有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凌渡宇轻松地走着,心中有种出奇的喜悦,无虑无忧,几个星期的辛苦,至此被抛诸脑后。

未来充满希望,假设真能抵达地底深处的宇宙飞船,接触天外的文明,尽管有生命危险,然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忽地想起恒河来,这条印人为之疯狂的河流,为何有这样大的魔力?

假设恒河昔日不是真的曾有治愈伤病的神力,为什么她能千百年来把远在千里外的人吸引来?

现在呢?污浊的河水,只能予沐浴的人更增染病的可能性。为什么会这样?

第五章 困难重重

凌渡宇在另一座神庙前停了下来。

神庙的石阶层层高起,引领至气象万千的神庙正门。

神庙的灯光亮了起来,与夕阳争辉。

恒河的水把两者公平地反照。凌渡宇抵达印度后,首次感到这古典的浪漫。

他沿着石阶拾级而上。走了一半,一个娇美的身形迎了下来。

凌渡宇迎上去,促狭地一把抓住对方轻软的纤手,拉着她往下走去。

对方挣了两下,任由他拖着,轻声抗议道:“别人会认为你是个老色狼。”

凌渡宇笑道:“大小姐,我的化装一定很糟糕,否则为何你一眼把我认出来。”

海蓝娜道:“你走路的姿势很特别,别人要冒充也不能。”

凌渡宇道:“那一定是很难看。”

海蓝娜冲口道:“不!”

凌渡宇大乐,笑道:“多谢欣赏!”

海蓝娜面也红了:嗔道:“你这人……真是的……”

凌渡宇拉着她在石阶旁一隐蔽处坐了下来,海蓝娜抽回她的手。

他们面对恒河而生,像对热恋的男女。

凌渡宇道:“刚才差点不能赴约。”

海蓝娜以询问的眼光望向他。

凌渡宇道:“数十名大汉追捕我。”

海蓝娜道:“是什么人?”

凌渡宇耸肩摊手,表示不知道。

海蓝娜神色很不自然,垂首道:“对不起!”

凌渡宇讶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海蓝娜缓缓点头,泛起担忧的神情,道:“他们是王子的人。”

凌渡宇愕然道:“你怎知是王子干的好事?”

海蓝娜道:“王子一向对我很有野心,多次向父亲提亲,迫我嫁给他,每次也被坚决拒绝,使他暴怒如狂。你知吗!父亲在印度黑白两道是元老级的人物,备受尊崇,只有我这个独女,王子不敢拿我怎样,却誓言会对付任何追求我的人……结果你也可以想象得到。”当然令所有爱惜生命的人望而却步。

凌渡宇气得诅咒起来,这样的恶人,亦属罕有。自己得不到的,亦不许别人得到。海蓝娜无论样貌财富,都是上上之选,难怪王于垂涎。得到海蓝娜,王子将势力大增,有助大业。杀了王子,一石二鸟,既对云丝兰、海蓝娜有利,又免去找寻飞船的障碍,唯一要顾虑的,是如何避过对方的报复。

海蓝娜续道:“父亲曾多次与王子交涉,王子以爱我为借口做挡箭牌,弄得父亲拿他役法,这事仍在僵持中。”

凌渡宇问道:“这和王子找我有什么关联?”

海蓝娜俏面一红,道:“那次我在酒店餐厅设宴款待你,竟然逃不过他的耳目,昨天他怒气冲冲找上赌场,质问我找你作什么,我当然不能将真正的原因告诉他,他……于是……以为我喜欢上你,怒称要将你碎尸万段……”

凌渡宇自嘲道:“这才冤枉,假设你真是爱上我,那也有点牺牲价值,像现在……嘿!”

海蓝娜急声道:“不!”垂首道:“你和沈栩都是真正的君子和超乎凡俗的好汉,我很欣赏和喜欢你们,只不过我心中另有目标,不再追求世间那短暂的爱情。”

凌渡宇不解地审视她清美的俏脸。

海蓝娜忽地抓着他的手,像下了个重大的决定,站起身道:“来,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到他后,你会明白一切。”

凌渡宇随着她站起来。

海蓝娜拉着他的手,走下石阶,沿着恒河往东走去。

尽管玉手紧握,心中没有半点绮念,他感到海蓝娜并不似一般的女性,人类两性的爱,对她只是一种亵渎。

远处传来庙宇的钟声,令人听之悠然,心神平静。

在暮色里,行人稀少,只有牛群安宁地徘徊岸边,以她们的方式,享受恒河旁的祥洽。

凌渡宇轻呼道:“蹲低!”

两人刚好来到十多只牛形成的群队里,这一蹲低,牛群把他们掩护起来。

海蓝娜相当机灵,眼光搜索下,看到几名缠头、身穿笔挺西装的大汉,由左侧远处向他们的方向气势汹汹地走来,一边走一边张望,显然在寻人。

凌渡宇轻声道:“他们真有本事,这么快找到这里。”那几名大汉是从他下出租车的方向走来,很可能是找上了载他来此的出租车司机,王子的实力确是非同小可。

海蓝娜凑在他耳边道:“我的快艇泊在前面不远的码头处,可是怎样走过去?”

一离开牛群,再没有掩蔽行踪的方法。

凌渡宇心念电转,转过脸来,由于海蓝娜俏脸紧贴在他耳际处,他这样移动,嘴唇恰好碰上她丰润的香唇,凌渡宇忍不住啜了一下,海蓝娜嗯的一声,欲拒还迎,在此刻敌人环伺中,倍添香艳刺激。

凌渡宇一碰即离,涌起轻微的罪恶感,一方面侵犯了清雅的淑女,另一方面好像做了对不起沈翎的犯罪行为。这是有意为之,不像当日搜身时抚摸她玉体的迫不得已。

海蓝娜把俏脸垂到胸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耳根红了起来。

凌渡宇强制着自己砰然大跳的心脏,凑在她耳边道:“我往回走,当敌人追赶我时,你立即取快艇,绕回头来接我,切记!”

海蓝娜点头表示明白。

凌渡宇掏出手枪,向着天空“轰”地开了一响空枪。

四周的牛群立时产生反应,受惊猛跳起来,开始向四方乱窜。此时附近并没有其他的人,不用顾虑误伤无辜者。

凌渡宇乘势向后转身奔去。

大汉们惊觉叫道:“在那边!”

另一个大汉惊呼一声,给冲来的牛群撞个正着,滚倒地上。

牛的狂乱蔓延开来,附近的牛骚动起来,分作几群向不同的方向跑去,凌渡宇知道这些牛野性不大,尽管现在声势浩大,混乱的局面会很快平复下来。

凌渡宇借牛群掩护,迅速向海蓝娜相反的方向沿海跑去。

一边走,一边伏低蹲高,借着牛群遮挡,时现时隐。

几名大汉发力追来,可是要躲避横冲直撞的牛群,和凌渡宇由二十多码拉远至四十多码的距离。

凌渡宇狂奔了一会,离开了窜走的牛群,他估计大汉们的人数一定远不止此,只是分散成小组来搜寻他,日下他暴露了行藏,一定会惹得远近的人赶来围截。

转念未已,迎头已有十多名大汉向着他飞奔过来。

凌渡宇正犹豫应否改变计划,自行逃走,耳边传来快艇的响声。

凌渡宇大喝一声,一下冲到岸边,凌空一个翻身,恰好落在海蓝娜驶来的快艇上。

海蓝娜欢呼扭转,快艇斜斜切往对岸,至河中时一个急转,往回头驶去。

凌渡宇望向艇后,暴怒如雷的大汉无意识地沿岸追来,不一会变成不能分辨的黑影。

海蓝娜专心驾驶。

凌渡宇坐在艇后,经历着整个月来前所未有的松弛。他为人洒脱,很容易将烦恼事情抛开,从月魔的决斗里(见《月魔》一书),他学会了快乐的真谛:那就是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有现在这一刻。

现在这一刻,就是眼前的一切:海蓝娜优美的背影、入夜的恒河、沿岸的灯光、闪动的河水、清新的空气、瓦拉纳西、印度。

不用忧怀以往,不用担心茫不可测的将来,全心全意投进这一刻内。

快艇贴着河面疾飞四十多分钟后,在一个木搭的码头徐徐停下。

一切是那样悠闲。

码头旁密布高大的杨树,树顶处蒙蒙的一晕灯火,隐约看到庙宇的尖顶,照比例看来,这大庙比他这两星期内所见的庙宇,更为宏伟壮观,庙后山势起伏,气势磅礴。两人弃艇上岸。

连接着码头是条碎石砌成的小路,曲径通幽。绕进树林密处,每隔上一段距离,树立了一支照明的路灯。

海蓝娜和凌渡宇并肩前行,感染到整个环境那深静致远的气氛,两人静行不语。

大庙在快艇看去,似乎很近,可是两人足足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来到神庙前的广场。

凌渡宇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瞠目结舌地凝视着眼前神庙的入口。

这不是一座普通的神庙,而是从一座大石山,经历无数世代,开凿出来的大石窟寺。寺庙高达六十多尺,人庙入口处的上下四周,凿着密麻麻的宗教半立体浮雕,庄严肃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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