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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哪一种爱不疼-第24章

小说: 哪一种爱不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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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邀请赛真的是友谊第一,名次第二,多以表演花俏的为主,所以现场也感觉不到那种弦绷得紧紧的气氛,但却是一次视觉盛宴。

比赛分两个时段,上半截是跳水比赛,下半截是花样游泳表演,中间休息半个小时。

身边坐着专业人士,叶枫真的是长见识了,看完跳水比赛对跳水的专业名词也能运用自如。休息时,余兴未了的仍拉着小宁议论个不停。今晚最出风头的当然是中国跳水队,王者风范,高雅大气,又是主场,发挥特别好。叶枫是看得激情四溢,要不是小宁拉着,她差点跳起来振臂高呼。

小宁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说她这举动根本不象二十七岁的熟女所为,忍笑到内伤。

正说着,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四周的气氛有些异样,叶枫感到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向这边射来,她抬起眼,脸腾地通红。

“奕阳……”她局促地站起来。他怎么会在这?

“看到你手臂挥得象雨点似的,定晴一看,原来是熟人。”夏奕阳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很自然很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然后礼貌地向小宁和其他几位同事点头打招呼。

感到手上有热度施加过来,叶枫意识到这姿势有多亲密,悄悄地挣了挣,却被他无声地握得更紧。

“叶子,你没啥说的吗?”小宁意味深长地向叶枫挤了下眼,显然也注意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

叶枫后背一阵灼热,瞄了眼笑得温雅从容的夏奕阳,轻咬了下唇,瞪了瞪小宁,“明知故问。”她知道这条新闻,明天在台里一定会比今晚的比赛精彩。

“没办法,我们都很笨。”小宁和同事对视一眼。

“我朋友夏奕阳,这些是台里体育部的同事,这是小宁,这是……”

“你们好!”夏奕阳伸手与他们相握,牵着她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招呼完,就象普通情侣一样,他柔声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要不要陪她去外面透下气?

“不要,花样游泳马上要开始了。”下面,俄罗斯女孩们一个个打扮得象《出水芙蓉》里的演员一样,整装待发,抒情的音乐已经在场里响起。

“过来和我的同事们打声招呼。”夏奕阳说道。

“下次吧!”注视的目光太多,叶枫怕会走成同手同脚。

“他们都看到你了,不打招呼没礼貌,乖!”

小宁已经笑得快蹩过气去了,“去吧,要是夏主播那边有多余的位置,你就不要过来了,省得我今晚还要送你回去。”

她无奈随夏奕阳向另一个区走去。

和他同来的几个同事,早就站起来迎接了。有几个在夏奕阳生日时她见过,其他人都心领神会地冲她笑笑,唯有柯安怡脸上罩上一层严严实实的寒霜,看着她的目光,象是心爱的洋娃娃被谁抢了似的。

她注意到柯安怡的位置与夏奕阳的紧挨着。

“看完比赛一块去吃夜宵,奕阳请客。”有个同事建议道,立即就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合。

“行!”夏奕阳笑着点点头。

柯安怡冷冷地闭了下眼,对站在前面的叶枫说道:“麻烦你让一下,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夏奕阳微微拧了下眉。

“哦,对不起!奕阳,我回座位去了。”目光巡睃了一圈,他这儿没空位。这样高级别的表演赛,一票难求,哪有可能空着?呃,隔了几排,贵宾区居然有一个是空的。

叶枫的视线突然僵直了。

“是边城,我过去打个招呼。”夏奕阳缓缓松开她的手,向贵宾区走去。

叶枫只觉得脑子在那一刻有眩晕感与蜂鸣,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依稀看到两人握手,然后一道向她走来。

“叶枫,好久不见!”边城淡淡地向她颌首,语调漠然。

能有多久?在夏奕阳生日的晚上,他们不是刚见过?之前还有毛家湾的走廊偶遇,有可能他忘了,当然,那不算个事,她是他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人。

“你朋友没来吗?”夏奕阳问道。

“嗯,她总是记不住我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习惯地给她留了个位置,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来了。”

“听着很有个性的样子。”

“确实,估计到老了也会这样丢三落四,改不了。”边城清俊的面容浮出一丝温柔。

她一直在机械地微笑,象淑女一样保持着最佳的礼仪弧度,场内空调开得太冷,她似乎在微微颤抖。也不知怎么道的别,夏奕阳怎么把她送回的座位,俄罗斯姑娘们表演得怎么样,她统统不知道。她仿佛一个灵魂出窍的人,无神飘在半空,冷眼观望下面的自己,坐得笔直,眼瞪得大大的。

等到元神归位时,她已经走出水立方,手牵在夏奕阳的掌心里,边城早就没了踪影。

眼睛涩涩的,心微凉,可能是夜晚温度降低的缘故。

同事们在讨论去哪儿吃夜宵。

“对不起,我不舒服,我不参加了。奕阳,你要是没空送我,我自己打车回去。”柯安怡插了句话。

其他人一致地撇了下嘴,“要不,换个时间吧?”众人都知道柯安怡现在是情绪低落期,不能受刺激。

夏奕阳眉头轻蹙了下,转身抱歉地冲叶枫笑了笑,“那好。叶枫,你和柯主播到对面等我,我去开车。”

“啊……好的。”她没注意听他们在说什么。

众人散去,她与柯安怡从地下通道走向对面的路口。

“你配不上他。”落在后面的柯安怡冷冷地说了一句。

她回过头,纳闷地看着柯安怡。

“一个夜间电台主持两性节目的小DJ,利用对门的优势,就想高攀他,你太幼稚了吧!”

“柯主播,你弄错了,我主持的不叫两性节目,而叫《午夜倾情》。”

“有什么两样?不都是低级趣味的情呀爱的。”

“那什么叫高级趣味?”叶枫语气也僵硬了。

“你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明白。他对你只能是一时的迷惑,处久了,你们能有其同语言吗?”柯安怡讥诮地抬起下巴。

清丽的眸子在眼中缓缓转一两圈,叶枫耐住性子,“柯主播,长得相像的,一般是同血源的兄弟。有共同语言的,通常是一个'奇'战壕里的战友,也叫'书'同事。而恋人却是因为'网'不同才会相互吸引,因为吸引,才能把情感保持弥足常新。如果和同事做恋人,都分不出工作与恋爱了,那岂不是太累?主持情感节目,对于感情,我可能比柯主播懂得多一点,你如果有什么想倾诉的,可以打我们的热线电话,记住,是周一到周四,午夜十二点到凌晨一点。”

“你太自信了吧?”柯安怡不觉一阵气恼。

“难道你没自信?”

“那走得瞧。”

叶枫耸耸肩,转过身去。前面就是出口,一上去,夏奕阳的车就到了。

柯安怡抢先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叶枫淡淡地笑,坐在后座。

夏奕阳开车好像很专注,笔直地看着前方,一路上都没说一句话。叶枫手托着下巴,象是在沉思,又象在浅眠。唯一说话的是柯安怡,她得给夏奕阳指路。

柯安怡的家在北京城一个声名远播的高档小区,不是指里面的豪华与奢侈,而是里面的住户,都是经常在《晚间新闻》里亮像的要人们。

“上去坐坐吧,我爸妈还没睡呢?”她居高临下地瞟了瞟叶枫。叶枫仍微闭着眼,好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夏奕阳抿了下唇,推门下了车。

“安怡,我们是搭档,非常需要默契点。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除了相互鼓励,也应该处得象朋友一样。今晚的事,仅此一次。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只有向领导要求调换搭档,那样子,对我们都好。”两人并肩走了几步,确定车里的叶枫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夏奕阳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柯安怡。

“我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对我?”柯安怡受伤地摇着头。

“我很爱叶枫,不愿意我们之间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生出一点点的误会。”

“她有什么好?”

“她的好只要我知道就行了。祝你好梦,再见!”

“夏奕阳……”柯安怡突然回身跑过去,从后面环抱住他,“你不可以这样子,至少要给我一个机会。”

“对不起。”夏奕阳不带有一丝情感地掰开她的手,决然地将她推开。

叶枫低着头,象已经沉入梦乡。

他关好车门,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她没有动。

车无声地在夜色中疾行,五彩缤纷的霓虹不时地射进车内,映出叶枫一脸的茫然。

“叶枫,到家了!”车停下,他下车打开后座的门,拍了拍她的肩。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四下看看,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怎么睡着了?”

脚有点麻,下车时身子一踉跄,差点栽倒,幸好一抬手抓住了车门,但还是惊出了一身的汗。“没事,别那么紧张。”她推开他搁在腰间的手,冲他皱了皱鼻子。

“哦哦,快醒醒,今晚还有许多事要做呢,要看一本书,写一篇稿子,还得听几十首伤感情歌,熟悉歌词与歌手,唉,怕是要折腾到天亮。”电梯里,她拍着额头,自言自语。

他默默看着她,俊眸黯了黯。

他知道她在找借口,找一个今晚不想和他同处一室的借口,他叹了口气,没有戳破,只是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别让自己太累,还是要注意休息。”

“嗯!”她凑过来啄吻了他一下,如晴蜻蜓点水。

在公寓门口,她向左,他向右,各自开门。

“奕阳,晚安!”关门前,她笑着说。

他身温柔地闭了下眼。

大门关上的下一秒,她的肩瞬地耷拉下来,她仰起头,深呼吸,还是有一颗泪控制不住地跑出了眼眶。

30临界点

好象又回到六年前,第一次从同学的口里听到边城与许曼曼一同进了北京台,有人目睹两人一块吃饭、牵手,双目传情,贴面含笑。她不相信,斥责别人无中生有,但自己心跳却失了序,胸口空荡荡的,象下雨前慌忙逃窜的蚂蚁,不知道哪块云下能避雨。

她似乎一点点都不了解他了。

他会因为累放弃她,会在刚见过不久,装出一幅淡漠清冷,对她说“好久不见”,却又转过身说,他身边总留一个位置,给那个总是把约会时间和地点忘记的女友。

后面这句话真的象颗炸弹把她全部的镇定炸得粉碎。

丢三落四是她的作风,她不止是记不得约会时间和地点,逢到大课,也会走错阶梯教室,幸好有他早早留了座位,不然就得站在走廊上旁听了。

是他现在的女友和她有同样的习性,还是他在故意说给她听,提醒她他的心还为她保留着?

她不认为分手的男女还能成为好朋友,也许是她笨,她没办法把恋人转换成友人,不然就不用逃去新西兰了。

为什么这句话在零点酒吧里没有说,却在看到她和夏奕阳牵手之后他突然加了进来?

嘴角微微泛苦,心头涌起怪异的感觉,失落、讽刺、疑惑等等混杂在一起,不只是这些,还有柯安怡为了夏奕阳跳出来强悍地向她宣战,也让她感到烦躁。虽然夏奕阳给了她强大的安全感,但或许是两人恋爱的步速太快,所以面对的问题好象也很多。

不想了,头痛欲裂,她弹去眼角的泪,也没开灯,跌跌撞撞地向卧室走去。

手机的鸣叫犹如午夜凶铃,吓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蓝色的莹光在黑暗里闪烁个不停,那十一个状似眼熟的数字把她的心突地揪作一团。

她怕自己会摔倒,慢慢蹲坐在地上,打开了手机,“喂……”她努力地不让声音带有哭腔。

没有人应声,但她听到极轻极轻的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了出来,“你……有事吗?”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却象呛住,咳了很久,一声紧似一声,气都喘不上来。

“你喝酒了?”她记得,他喝醉了就会咳嗽。

没有人回答。

她笑了,笑出满眼的泪水,“我想你可能真的醉了,不然不会把电话拨错……我挂了……”

“叶枫……”重重的叹息之后,他喊住她。

久违了,这样低柔的呼唤,只有在他喝醉之后,才会听到。她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别挂,别说话,就陪一会我,我冷!”

“……”

屋内很安静,滚烫的泪从指缝里渗出,她不得不把手机换到另一边接听。

“边城,你干吗把窗开着?有点冷。快进屋,洗澡水放好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电波里传了出来。

指尖条件反射地“啪”一下合上了手机,她对着黑暗,僵若化石,当手机现响起来时,她直接把手机关机,连后面的电池也拨了出来。

象不小心闯了大祸的孩子,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匆匆忙忙跑回家,缩在角落里,怯怯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小时,她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到背后有种微弱的酸痛,它一点点在涌动,像疲劳已久的症状,又像一不小的拉伤。

五月一开始,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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