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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28章

小说: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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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觉得二人一点也不相配。

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君喻打来了一通电话,铃声响了好久,何姿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久,捂着下腹,皱着眉头。

“喂。”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有些隐忍呻吟。

君喻一听便蹙起了眉头,“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何姿的手紧紧地捂着下腹,很痛,“肚子很痛。”

“你自己能请假出来吗?还是我直接进去?”他问道。

她咬了咬牙,还是坚持说道:“我自己可以出去。”

“我把车停在学校东门,马上出来。”君喻果断地说道。

何姿挂了电话,脸色苍白,强忍着疼痛捂着下腹朝东门走去,手心里满是冷汗。

君喻把车最快地开到东门,下车等候,见到她的身影,大步向前走去,扶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抱上了车,“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她蜷缩成一团,痛得厉害,额头渗出了冷汗。

君喻的车开得很快,超过了一旁的车,车速比平时快了很多,连闯红灯。

他抱她下车,在裤子上看见了渗出的血迹,小跑着走进医院,赶忙让医生护士过来急诊。

君喻跟在其后,不舍离开,等候在一旁。

检查了一番,又打了点滴,何姿的疼痛得到了控制。

“没事,是月经初潮,由于之前吃生冷的食物引起的疼痛,这几天要好好修养,喝点红糖水,避免辛辣刺激的食物,注意保暖就没事了。”医生细细地嘱咐道。

君喻了然,方知,这才放下了心,“谢谢。”

医生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病房。

何姿疼得迷迷糊糊,眼前看不分明,只觉得都是带着蒙蒙水雾的,君喻的嗓音倒是格外清晰,一闻便能听得出。

小腹上很暖,渐渐驱散寒意的疼痛,昏昏沉沉中,她睡着了。

君喻就坐在床边,寸步未离,镀上了一身碎金流光,光彩照人,傍晚的流霞晕染开在天际,病房内熏开一片金橙色。

床上的人有苏醒的迹象,果不其然,他的眸子对上了她刚睁开的眼眸,略带茫然。

小腹上暖意依存,当察觉到他的手在为她暖着时,脸上染上了红晕。

“我怎么了?”尽管意识到了一点,但也不确定。

“月经初潮。”君喻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坦然得很。

何姿没想到,会让他撞上她的这种事,怎么说,都有点难为情。

“还疼吗?”他轻声问道。她摇了摇头。

君喻淡然自若并不觉有何不妥,伸出了手,“饿了吗?”

她摇了摇头,“不饿。”撇开了她的视线。

当旁边再无动静时,她疑惑地转头望去,发现已没有君喻的影子,不是何时已离开。

脑海中又不禁想起下午他和那个女生一起漫步的情景,心中泛堵,很不舒服。

第五十九章 是我的命好 遇上了她

何姿赌气地侧过身,再也不去看门口,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君喻亲自前去盛晚餐,细心地看过每一种营养餐点,点了几份适合她身体吃的,大多是清淡补血的。

经过他身旁的护士无不侧目望着他,见他如此认真地挑选着晚餐,羡慕起被他照顾的那个女孩,男友细心至此,不多。

“他是哪家的少爷啊?当他女友可真幸福,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少年气质出众,容貌出色,光从手上的那块表就足以看出家世不凡,国外古老的经典款式,价格极高。

旁边的护士总觉得他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又想不起来。

“我看杂志上的男明星模特也远远及不上他。”

说起杂志让她猛然想起前几天看过的财经杂志,那个少年的脸变得无比清晰,“我想起来了,我在杂志上看见过他,他是君家的二少爷,君氏总裁君遥的儿子,君喻。”

听见这个消息,让人乍然,可再一想也是理所当然的,除了名门君家,谁能出这样的人?

当君喻走进病房时,床上的人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睡了吗?”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试了试她的体温,正常。

何姿想要躲开他的手,无奈告终,情绪低沉,“你不是走了吗?”

“我何时说要走了?”君喻看着她这番小动作,任由着她。

“来,喝一点粥。”君喻搅拌着粥,温度正好。

她还是不肯把头转过来,把被子拉得很高。

君喻走向她转头的那一侧,耐心地对她说着,“吃一点。”

“不饿。”她还是不肯吃。

“听话,吃一点。”君喻耐心十足,哄着她吃。

何姿就是不肯吃,把头埋在被子里,生着闷气。

君喻也不勉强,把粥放在一边,“那就饿的时候再吃。”再如何他也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异样,不高兴了,但此时去问她不见得会说。

起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翻看着文件资料,纸页翻动的声音很轻,笔尖不时在纸上写下什么作备注。

病房里很静,她埋在被子里,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互不言语,天渐渐变黑。

终于,何姿从被子里钻出了脑袋,脸闷得很红。

“终于舍得出来了。”凉凉的嗓音从一旁传来,不紧不慢。

“你怎么还不走?”她转头,见他还坐在沙发上,声音中带着些怨意,近乎呢喃。

君喻微微笑了,抬头望去,女孩的脸绯红,郁气难舒。

“你希望我走?”静默片刻,淡淡开口问道。

她希不希望有什么用?“让某人误会了可不好,人家还等着你呢?”嘴硬,说着风凉话,事不关己的样子,不以为然。

君喻想一想顿时了然,嘴角噙着笑,觉得有趣好像,平日里清悟待人待事的她,此时也会使小性子生闷气。

“你都看见了?”他反问。

她怎么可能看不到,看不到也听到了。

“所以生闷气一直到现在?”她不说话,君喻接着问道。

何姿还是不吭声,缄默不语。

君喻扳过她的头,对视着她,“好了,别生闷气了,没有的事,她是傅施年的妹妹。”

听见他的话,何姿堵在心里的闷气瞬间消了一大半,“我才没有生闷气。”嘴硬,还是不肯承认。

“好,没有,乖乖把粥喝了,快凉了。”君喻由着她,把粥端到她面前,一勺勺喂她喝下。

“要吃一点枣泥山药糕吗?”语气温和。

何姿吃得很饱了,吃不下了,摇了摇头。

“那好,心憋闷得久了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他眼眸半敛,看不清里面的光芒。

何姿说不出话来,听得出他在打趣她,“人家说,眼见为实。”

“人家也说,耳听为虚,我能认为你刚才的否认都是虚的吗?”他戏谑地看着她,玩起了幽默。

“我能认为你在吃醋?”他笑了,笑意粲然。

何姿的头低得很低,不说话,尴尬得很。

适时,他的手机响起,他走出病房接听电话,让她有了解放的一瞬间,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烫。

护士走进房间检查点滴的剩余,看着她,脸上不乏羡慕之意,微笑着。

何姿不明,她并不认识这个护士。

“你命可真好,居然有君喻这么出色的男友,真让人羡慕。”

男朋友三个字让她有了几分羞涩,原来他们都是这么以为的,觉得自己的命很好。

她只是笑着。

“是我的命好,遇上了她。”出乎意料的,门口响起了他的声音,他倚靠在门边,远远望着她,嘴角泛着笑,不知何时已经挂下了电话。

护士惊讶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太颠覆她的认知,匆匆忙拿下药水瓶,退出了病房。

何姿靠在床头,就那样看着他,少年风华难掩,一身琉璃,白色衬衫平整地毫无褶皱,从如此完美至极的人的嘴里说出那样的话,她是震惊的,心停滞了跳动,就好像时间也停滞了。

两人就这样凝视着彼此,就算相隔着距离,也不过是指尺,一直望着彼此,在对方的心上找到自己,已深埋心底。

相望也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幸福,在一片天下,一块地上,站着他,站着你,一直无尽头地看着对方,剩下的一切都化风吹拂而过。

君喻朝她走来,染了满身的流光,很近。

何姿静静地看着他,就好像前世望了一世般,与他必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纠缠着她和他。

“你的男朋友,让我来当可好?”他坐在床边,如此开口问道,嗓音低沉却也无尽温和。

她觉得自己的脸此时肯定红得彻底,手心里冒出了汗,千言万语被卡在了喉咙里,喉咙干涩得很,说不出话来。

君喻接着说道:“我是希望你吃醋的,生闷气的样子很生动,让我觉得喜悦,因为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庆幸在你的心里站了位置,第一次,我因为一个人的心里开始有了我而觉得开心。”

字字句句在她的耳边听得分明,灼热地在心上一下下撞击着。

“初见时春末夏初,当时只觉得你与众不同,单独地站在那里,却让人眼前一亮,再见时夏末秋初,你的话语清醒,眼睛清亮,一语见血,我觉得这个女孩走得比别人太长太多的路,看透得太多,不过深秋而已,我对自己的开始不确定,觉得是一时的错觉也不一定,但最后我错了,那不是错觉,是一个人住在心上再也拔不去了,一个女孩的力量怎能如此之大。于是我静静地跟在你身后,跟着你走,陪着你走,当你毫不留情推开我的时候,我曾想,这个女孩的心怎么会这么硬?但我依然放不下你,只要在你身后守着你就好,任由你走多远,走多快,分享你的全部悲喜,只要可以看着你,就是一种莫大的恩赐。”

何姿的眼眶红了,呼吸紊乱,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如今,我还是任由你,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摇头,我还是会一直在你身后。”君喻把选择的权利放在了她手上,任凭她自己的意愿。

她能说什么?一个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无需言语,便能知道她的心的人,她曾想要疏远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他是自己万万不可碰的,但每一次的警告提醒又何止不是一次更深的陷入,最终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罢了,他给了自己最大的天空任自己翱翔,不追不赶,这般纵容,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一辈子不长也不短,能遇上一个自己所愿,也愿自己的,很难。

她何其有幸,可以遇上君喻,并得到他的心,所谓的清醒在他身上统统化成了烟云,彻底陷了。

何姿静默不语,只是上前抱住了他,十指相扣,抱得很紧。

这一动作无声地化开了君喻的紧张不安,他回抱住了她,搂她紧紧入怀,这一刻,他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生都圆满了。

嘴角的笑足以融化整个冬季的阴霾和冰雪,永远地定格了。

第六十章 她很坚强 所有的我来承担

君喻觉得一切都值了,所有的都在这一刻开出了最耀眼绚丽的花,芬芳馥郁,醉人心弦。

何姿紧紧地抱住他,肩头的衬衫好像沾染了湿意,凉凉的,她哭了。

他扣着她的后脑依偎在肩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哭什么?”

她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并不言语也不出声,他的衬衫被她拽出了褶皱。

“没事,别哭。”他的嗓音倾尽温柔,像哄着一个相守一生的爱人又像是哄着一个哭泣的孩子,绵绵的暖意。

在人面前流泪她还是首次,这一首次在他面前她哭得肆无忌惮,是因为感动,或是开心亦或是如愿了。

君喻就这样搂着她,安抚着她静止地坐在那里,好像可以就这样一直坐到地老天荒。

在这一天,君喻成了何姿的男朋友,生命圆满了。

在她静静睡去的时候,君喻是扣住她的手的,十指合拢,仿佛这样在梦中也可以相连成线。

在医院里修养了几天,何姿便回到了学校,初三课程紧,容不得落下一点。

晚上放学将何姿送回家后,君喻驱车回到天明园,见宁单正站在门口等候着,手里拿了几瓶红酒。

“你怎么来了?”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在门关处换上了拖鞋。

“找你聊聊天,恰好有几瓶上好的红酒,不喝可惜了。”他示意性地摇了摇手中的红酒,色泽透亮,在酒窖中沉酿了几十年的,的确是上好的红酒。

宁单弯腰换拖鞋的时候,转头无意间看见了鞋柜上摆放的几双女鞋,眸子的颜色变了变,稍一想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君喻不喜喝酒,但喜品酒,偶尔会和他一起喝。

打开软木塞,红酒倒入酒杯,绯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盈盈地泛着光,隽永醇香,宁单举起酒杯和君喻碰了一下,轻啜一口。

酒很好,入口醇绵,果香醉人。

“你和何姿在一起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因为门口鞋柜上的鞋,他从不随便让女孩进他的房子,就连傅念晴也不曾,那几双女式的鞋子明显是为了等候某人的,那人也只能是何姿,除了她,君喻再没有对第二个人有那样的温情了。

君喻对宁单是不打算隐瞒的,“嗯。”

“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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