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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名门君少的心尖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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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韩逸的父亲陆谦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负责人,梅婧的父亲原名盛永源是当时陆谦的手下,两人的关系好得很,钱财不分彼此,可是一次意外,炒房房价疯狂上涨,出现许多楼房倒卖的事件,从中谋取暴利,当时陆谦正在建造一片楼房,投资千万,还从高利贷借了好多,是盛永源出的注意,怂恿陆谦,做担保说利息不高,作为中间人介绍,陆谦才相信。谁知楼盘还未建成卖出,政府毫无预警地出台了新政策,限制一人的购房数目,这项政策生生地压住了疯狂倒卖的楼房,也让陆谦的楼盘卖不出去一套,生生地积压了,钱都被压了进去,上市公司一下子资金转动不了,导致经济陷入危险,无人帮助。

放高利贷的人在追债,员工在催促工资,许多追债的人堵在门口讨要,陆谦被逼得走投无路,公司岌岌可危,当时,盛永源却跑得无影无踪,将公司里剩余的一些存款全部卷走人间蒸发,还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陆谦身上,高利贷的利息高的很,放高利贷的人也不是白道上的人,声称再不还钱后果自负,不认识什么盛永源。

陆谦不相信最好的朋友会这样对自己,可是后面接憧而来的让他不得不相信了。

法院的传票,放高利贷人的威胁和对家人生命的威胁,向自己讨债的人,种种的种种,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已经没有地方去弄钱了。

当时韩云正在怀孕中,什么忙也帮不上,那时她还没被亲生父母找到。

到最后找到时,她是存着怨的,为什么不早一些呢?如果早一些,陆谦也不至于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故意驶来的车撞死了。

这一切一切的悲剧的源头都是盛永源,那个狼心狗肺的恶人,他无论如何都要付出代价。

听了这番话,韩逸惊呆了,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呢?

可是母亲的这副神情清楚明白地告诉他,这是真的。

他的脑子乱极了,错综复杂的事情搅得他不得安宁,他把自己锁在了卧室了,一整天都没有出来。

韩逸再怎么也想不到,梅婧的父亲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做出那样残忍的事,间接导致了她母亲孤身了三十多年,一个人在孤独和黑暗中,如若不是外公找到她,她的生活将不堪设想,什么都没有了,她一个女人家靠什么存活,还导致了他失去了父亲,人生中的一大缺憾,再也无法弥补。

她的父亲不可原谅。

三天内,韩逸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梅婧怎么也找不到他。

翌日,是梅婧的生日,往年的生日不管韩逸再忙,都会赶来和她一起度过的,再让她许下三个愿望,他尽最大可能来实现,紧接着送上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

这次,她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到来,时间一分分的逝去,她仍在等待着,相信他一定会来的。

手机还是关机,她从下午一直在等,等到傍晚黄昏都不见人,她坐车准备去他工作的地方,当车子开在他公司附近的马路上时,她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韩逸正护着一个年轻的妙龄女孩过马路,一辆车极速驶过,他紧张地拉着女孩的衣服退后了几步,走到马路对面时,他把外套脱下给了女孩。

如此亲昵的举动深深刺痛了梅婧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在她生辰当天,他却在和别的女孩子亲密过马路。

她又拿起了手机,试探性地再次拨通了他的手机,这次,手机通了,她坐在车里看着他接起了手机,手机里传来的是嘈杂的汽车鸣笛声。

“在哪里?”她看着车窗外不远处的他,明知故问。

韩逸只答了三个字,“谈工作。”

“一个人?”她又问道。

“还有助理。”

“今晚回来吗?”

“忙,不回去了。”

“好,挂了。”

······

梅婧看着他,挂下了手机,亲眼看着他和那个女孩渐走渐远,唯独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她趴在方向盘上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韩逸之所以将外套脱下来披在越珊身上,是方才在餐厅里一杯开水泼到了她衣服前,他没注意,直到刚才看见路上有男人盯着他的衣服看,才稍稍明白了些,衣服透明了,才后知后觉将衣服丢给了她,总不能让她这样在大街上走到底吧。

有史以来第一个生日韩逸缺席了,君喻和宁单都有送礼物来,生日真的是她一个人的生日,除了她就没人了。

几日后,韩逸都没有见梅婧,连电话里的话语也变得简洁得很,三言两语就简单地挂下了。

她的心变得空落落的,总感觉韩逸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再喜欢自己了,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性子再直爽的女人在遇到爱情的困境时,也变成了缩头的刺猬,当面质问不可能。

她的心情沉闷得很,无处宣泄,晚上便去了酒吧借酒消愁,想着一醉解千愁。

一杯酒一杯酒灌下肚子,酒性很烈,她像喝白开水一样灌了下去,平淡无味,喝的快,喝得多,没多久就醉了,醉倒在吧台上,迷迷糊糊,嘴里傻傻地说着醉话,不省人事。

最后一个好心的年轻人送她回了家,从她醉酒的嘴里好不容易问出了家的地址,拿了她包里的钥匙开了门,背着她走了进去,在帮她盖被子时,梅婧没忍住吐在了他的衣服上,他蹙着眉头很是烦恼。

只有身上这一件衣服,洗了穿什么,她一个人在家没事吧?找不到手机也没办法给她的熟人打电话。

深思熟虑之下,他静等着天亮的到来,等她一醒自己就离开。

当太阳照射多时,梅婧才迟迟醒来,脑袋发疼,睡得迷糊,分不清东南西北,看着眼前的人,很陌生,不认识。

那人见她醒了,松了一口气,将一碗煮好的醒酒汤放在床边,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

梅婧怎能不感谢他呢?送她回家,还照顾了她一夜,煮了醒酒汤,不相识的两人做到了这种地步,这人是个好人。

她亲自送他出门,嘴里一直说着感激的话语,嘴角是笑着的,打开门,送他走下台阶。

台阶旁,韩逸脸色阴沉冷冽的黑着脸站着,看着她又看着她送出的男人,两人衣衫不整,共处一夜,如此亲昵。

梅婧没想到此情此景之下会这么凑巧遇到他的到来。

“梅婧,你干的好事,就这么想要一个男人?”他的话语很冷,半点不留情面,直戳她的心上。

“你什么意思?”梅婧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摆明了是说自己和别的男人有一腿是不是?是在侮辱自己。

韩逸紧紧地盯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愤恨是有的,“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一大早,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同走出家门,态度亲昵,你想让我怎么想?”

那个好心人不想让他们为了自己而误会争吵起来,正想解释,却被梅婧的话打断了。

“你先走吧,改天再去找你。”梅婧转头客气地对他说道。

好心人能说什么呢?担忧着看着他们两人,点了点头,离开了,离开时经过韩逸的身旁,很是有强烈的压迫感和危急感,如鹰般的锐利目光如影随形。

梅婧想起他这些天对她的冷漠,生日的缺席,对其他女人的亲切,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生气,说出的话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对,你说得没错,没想到正好被你看到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我昨晚就是和他同床了,他比你好上千万倍,我很喜欢,我凭什么要死守着你一个人,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话随性就说了出来,为了报复他。

韩逸的脸色变得差极了,深深地受了很大的刺激,步子有些不稳,冲上前禁锢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快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若是她真地再说了,很难保证他会不会掐死她的脖子。

此时的他很是骇人危险。

可梅婧天不怕地不怕,性子很硬,“我说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守身如玉?男人多的是!”

这话真的触怒到了韩逸的每根神经,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可以有其他的女人,就不准她有?凭什么?

“好,好,你做的好!”他点头一连说了许多的好,冷笑着,让人捉摸不透。

“既然你那么想找其他的男人,别的男人又都比我好,那我成全你,你去吧!”他的手掌死死地握住她的肩膀,不怒反笑,嘴角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梅婧看着他,误以为他要甩了她了,自己终于如了他的愿,让他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多谢谢你了,我巴不得呢。”她一点不觉得肩膀上的痛,比起心,那点痛还算得了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 遇上她 把爱全给了

韩逸暴怒到了极点,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她亲口说出了那样的话。

“梅婧,我就是犯贱才会来,你真是厉害!”他的眼睛发红,咬着牙一字一句从喉咙里压出了声,每说出一个字,都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情说出的。

梅婧冷笑地看着他不语。

韩逸猛地甩开了她,大步绝然转身离开,梅婧硬生生地被他摔倒在地,肩膀后背处疼得厉害,被蹭破了皮,看着他无情离开的背影,死死咬着下唇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几滴沉重的泪滑下脸庞,继而低头痛哭着。

肩膀颤抖得厉害,最后忍不住还是发出了哽咽的哭声。

韩逸红着眼坐上了车子,车门彭地关上,如铁般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将车内的东西全部扫落,顿时,周身一片狼藉。

他本来想什么也不顾的,父辈的仇恨他不顾了,仍然选择了梅婧,因为真的不能没有她,所以他天没亮就来了,生怕打扰到她休息,可是他的苦苦等待等到了什么,等到是她衣衫不整和陌生男子从里面出来,还对他说出了那番话。

他韩逸就是犯贱。

他发动引擎,车子急速驶出,他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丝毫不管交通安全,车子飞快在马路上冲撞着。

韩逸开着快车,开着开着,眼睛不知何时就模糊了,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在此时哭了。

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一直响了好久,他都没有接起,一直任由它一遍又一遍响着。

韩云找不到韩逸,晚上他也没有回家,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心里不禁担忧起来,打了一通电话给宁单,向他打听韩逸的下落。

电话打来时,宁单还在医院里开着中药方子,临近中午休息,他打了电话给梅婧,也许她会知道韩逸的下落。

电话打给梅婧时,她好久好久才接起电话,声音低沉,郁郁不振,从没有听过梅婧这样的声音。

问起韩逸,梅婧停顿了好一会儿时间。

到最后,只说出了几个字,我们分开了,之后就死寂得无声,再也听不到她说话。

宁单手上的钢笔蓦然掉落在地,不敢置信,事情发生地太过突然,你说什么?

良久,他再也没听到梅婧的回答,隐约的传来压抑的哭声。

韩逸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能让人不担心?他特地给君喻打了电话,询问解决的办法。

君喻得知后,站在落地窗后久久未动,感情的事,朝夕瞬变,谁能奈何得了。

那时,他连自己的爱情都丢失了,还怎么去劝慰别人?有什么资格。

韩逸消失了三天,才接了韩云的电话,再提起与越珊的婚事,他低头沉默不语,起身只说了一句话,你看着办吧,有种自暴自弃,绝望地无处寻觅,已经找不到方向了就让自己彻底掉入黑暗中算了。

没了梅婧,他娶谁不是娶,还在执著什么呢?

韩云笑了,半个月后让韩逸和越珊举行了结婚典礼,直接把订婚典礼都省去了,在怕什么?还不是怕韩逸反悔,趁热打铁。

举行婚礼的消息不胫而走,在报纸上大肆报道。

宁单劝过他,他只是摇着头,再也没了笑,君喻知道再说什么都无用,只是派人送来了丰厚的贺礼。

结婚当天,君喻出差去了国外并未到场,不过心意还是到了,宁单到场祝贺,到场的许多宾客都在祝贺着这对新人,祝贺奉承的话语数不胜数,赞扬说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将人捧上了天。

韩逸全程面无表情,黑白西装穿得深沉,越珊面露微笑,十分动人。

当结婚戒指亲手戴上她的无名指时,他的眼睛不觉看向了教堂门外。

白色庄重的教堂外,梅婧蹲在大树的阴影处捂面痛哭,耳边是教堂内的新人钟声,她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礼成,两人正式成为夫妻,新娘丢下捧花,乌压压的一群人争相抢着捧花。

梅婧站在角落,连看都不敢看。

韩逸的眼神一直都是恍惚迷茫的,毫无焦距地看着某一处,又好像在透过某一处看着虚无的东西,这场婚礼,他是一个傀儡,灵魂早没了。

新婚夜,他在书房里一坐坐到了天亮。

这夜,梅婧在冷风的台阶上坐了一夜,眼睛干涩,到了凌晨天快亮时,吃了一把的安眠药,总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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