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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肥而不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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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男人将团子拉起来,拍了拍她的白裙。

“阿赞……”团子一阵后怕。

她的眼神里有太多的爱意,让盛赞无法忽略。

“回家。”他轻声说,拥着她往盛宅走。

到门口时,将团子打横抱起,上了二楼书房。

团子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又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失去控制的折磨她,但她也顺从的回抱住了他,送上红唇时羞赧:“轻,轻一点。”

但盛赞怎么轻的起来?他又急又狠的拥抱了团子,团子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来不及脱,底*裤被拉到一旁,他如十几岁的小伙子,冲动又热情。

“啊!”这是团子第一次被他从后面贯入。

她扶着书房里一扇密门的门把,塌腰翘*臀,被狠狠攻入,她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不喜欢这个姿势。

但显然,盛赞喜欢,这样大男子的对待团子。

团子从没问过这扇门的后面是什么,盛赞曾开玩笑说过里面有鬼,所以将门封上了。

她轻轻吟哦,渐渐适应了盛赞的凶猛,款摆细腰随着他而动,她的顺从让盛赞更加酣畅,他从后面掐住团子细细的腰侧,引导她一下下向后撞击。

盛赞又缓慢绵长的折磨她,快要把她逼疯,她侧过脸想要一个吻,男人却吝啬不给,长长的拉出来之后,非常重的贯穿。

好像触到了心脏,那么强烈的存在感,那么强悍的占有,让团子终于大喊出来,她娇*媚的申银,全被川芎听进耳里。

***

那扇密门的后面,是浑身鞭伤,被蒙住了嘴巴的川芎。

他动弹不得,只能听见一声声,如黄鹂般清脆婉转,沉入爱*欲的申银。

他赤红了双目,咬住了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千万要记住今天。

他曾最喜欢她的声音,她年幼时长得不好,也不常说话,但每字每句都嵌入他的心中,他知道她是个宝,他暗喜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宝贝。

她曾经那般的单纯美好,她想找妈妈,她喜欢学校门口的奶茶,她数学不好,她唱歌不会结巴,她觉得川乌和凤凰是这世上最美好的青梅竹马。可现在,她与盛赞做*爱,听起来很满足很舒服。

她在他心中如此圣洁,他虽爱慕她,却不敢幻想其他,怕玷污了她。

他如此珍重的人,却被盛赞压在生下,一次次的进犯,毫不留情的穿刺,毫不珍惜,随心所欲,弄脏了他的团子。

不,放开她,放开她你这个畜*生!

川芎哭了,他很久不曾哭泣,他此刻绝望不已,如果有一天,如果给他机会,他要杀了盛赞!

团子的申银突然拔高,妖娆的回荡在书房,她一声声哀求:“不行了,阿赞我不行了……真的真的!”

男人粗喘着抱起她贴在门上,更凶狠更快速,团子似哭非哭,在最美的地方颓然断了声音,久久回落,看见盛赞狰狞着脸,用手指点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揉捻,同时飞快的数百下之后,酸麻从脊椎颤栗至后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盛赞绷紧的手臂肌肉缓缓放松,捧起团子的脸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不是很有画面感?川大大,你放弃吧~

☆、第75章 英雄救美3

外界局势紧张;政*府换届在即,三千港闻到风声,做事更加小心谨慎。

这天一大早;手机就响了;吵着了身边的团子,她揉了揉眼睛,往盛赞身边靠了靠;他将她搂紧;接起电话问什么事。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盛赞放下电话就要出门。

团子索性起来送他,踮着脚尖给他打领带;见这条领带是她前次送给他的;他第一次戴。

她觉得,夫妻夫妻,大概就是这样的,妻子为丈夫打点行头,丈夫只让妻子为他整理喉前的领结。

盛赞看出她的快乐,压下脸,亲了亲她嫩呼呼的脸颊。

“我很快就回来。”他的眼眸闪动,如一汪深潭被风拂过。

“好。”团子送他到门口,又回去补觉。

后来慢慢回想,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早晨,也是从盛宅醒来的最后一个早晨。

今天过后,一切都变了。

只是这时,团子还未能预见。

她昨晚被折腾惨了,一次做完后,他抱她去洗澡,在浴室又做了一次,从浴室出来团子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她特别困,可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感觉到床边有人坐下,她以为是盛赞回来了,顺势滚进那人怀里,却闻到了不属于盛赞的气息。

她猛的睁开眼,看见的是白狐。

“醒了?”白狐见她面露惊诧,十分愉悦,摸了摸团子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盛宅的保全非常严密,团子不相信白狐能毫发无损的进来。

佣人推门而入,唤他:“先生。”

掐断了团子的最后一丝希望。

白狐说:“小姐口渴了,去端杯水上来。”

团子问她:“你在盛宅这么些年,我待你可好,阿赞待你可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佣人重新上来,端着一杯水,团子挥手砸掉了水杯,将脸偏到一边。

她住进来的第一天,这个长相普通的妇女围着围裙,唤她:“大小姐。”

她从玉城放假回来,总会为她和厨师带一份礼物。

对了,还有厨师!

团子冒出希望,厨师是后面来的,他应该与佣人没有关联!

这个家很大,但平时加上盛赞也只有四人,既然白狐能进来,那就说明门外的保镖全都死了。

***

“盛赞杀了我丈夫,”佣人慢慢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我改头换面寻找机会,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被我等到了。”

“你不用找,厨师已经不在这里。”她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团子狠狠的看她,她面无表情,退了出去。

白狐一直戏谑的在看团子身上的红痕,那是欢*好的印记,“我就知道,你对盛赞来说很重要。”

他用手摸过团子脖子根上的红痕,似是呢喃:“当初我想放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不肯,现在就乖一点,不要反抗,不然我会很生气。”

他拿出绳子,将团子捆绑在床上,然后更为放肆的用目光游移在她只着一条睡裙的身上。

“待会再来找你。”团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似乎取乐了白狐,他走出了房间。

团子松了口气,开始寻找可以自救的东西。

她听见白狐的脚步走到二楼的尽头,然后又倒回来一些,于是团子知道,他进了盛赞的书房。

哥哥的书房里有什么重要东西?团子仔细回想,但好像,几天前,他已经将这一季的账本都存放在了堂口的保险柜里,家里此刻没有任何重要文件。

她停下来,静静的听,想知道白狐在找什么。

可白狐找的不是文件,而是一个人。

他把川芎从密室里放了出来。

川芎久不见天日,每天只饮一杯白水,脸色青灰,一身的伤和血,狼狈的让团子几乎认不出来。

***

他跟着白狐去往团子的卧房,看见床上的团子时,迅速移开了眼。

川芎不敢看她,因为总会想起那天团子的□□,那天,她是不是也穿着这条睡裙,被盛赞压在门上?只是刚才一秒的时间,他已经看见她身上的红印。

团子呜呜叫着,她希望川芎救她,但她马上知道自己实在太天真。

白狐友好的攀着川芎的肩膀,指着他一身的伤对团子说:“看,我早告诉过你盛赞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多残忍。”

“川芎小哥不过是喜欢你而已,就被打成这样,啧啧,真是痴情呢。”

团子直直看着川芎,年少时的他,和煦如微风,给予过她最温柔的依靠。

盛赞不会因为这个就将他打得遍体鳞伤,团子一个字都不信。

她问川芎:“你是我认识的川芎吗?”

川芎点点头,“我还是我,只是你一直没有真正了解过我。”

团子闭上眼,不愿再看。

年少时,你对我来说是神话般的存在,你很用功,也很聪明,你可以轻轻松松的拿到奥赛金牌,你辅导我功课时从来都是温言细语,你会在校门口等着我,你与川乌一起将我带回了六年一班,参加了毕业大合唱,你与凤凰一起送我回家,在巷口对我微微一笑,说:“木兰,

明天见。”

后来,你和我一起观看了凤凰与川乌的初吻,回家的路上,你问我:“木兰,下次要不要去我家玩?初雪堂,就是我家。”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有神药。”

你像大哥哥一般照顾我,容许我的小小自卑,纵容我的淘气执拗,你为我挨过一次鞭子,那次之后我再也轻易相信别人的话。

是我……真的不够了解你吗?川芎。

***

白狐用羽毛轻轻搔着团子的脚心,他说:“别睡,我们来聊天。”

团子不愿睁开眼,她没有特别怕痒,还可以抵挡得住这种幼稚无聊的把戏。

于是白狐知道,这不是团子的敏*感点。

他笑着将羽毛慢慢上移,挑各种不同的地方下手,当划过耳后时,团子不由自主的躲了躲。

白狐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马上打了一个电话,不多说什么,先让对方听了一阵团子难*耐的声音。

川芎垂眼坐在一旁,心乱如麻。

他根本不想将团子当做筹码,但这一切已经失去控制。

他其实是叛徒,他与白狐联手,想要弑君。

白狐将电话放在团子嘴边,让她随便说两句。

团子说:“阿赞,别回来。”

白狐笑了,说:“盛赞,十分钟后,我就给你女人灌药。”

“你想怎么样?”那端的男人沉沉问道。

“你一个人来,杀了你,三千港就是我的。”

“好。”盛赞答应得爽快。

“千万别再给我耍花招,”白狐说,“你女人看起来很可口,一定还没试过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到时候我会邀川芎小哥共赏。”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电话挂断,盛赞捏碎了手机。

海龙贸易内不见往日气派,门口停一辆玉城牌照黑车,两个男人拿出证件,盛赞说:“请给我两个小时。”

***

一辆黑车在盛宅门口停下,毛毛从副驾驶室下来,手握冲锋枪,肩上扛着一挂子弹,冲在最前面,白狐上一次已经被盛赞拿掉了所有势力,所以这次他是与佣人里应外合,最终得逞。

他的身手不可小觑,一人将门口盛赞部署的所有保镖全都干掉,院子里都是尸体,盛赞越过他们,闯入大厅。

长廊上的金龙毫无觉察,悠哉的甩着尾巴,毛毛暗骂一声,“特么风水鱼都是骗人的!”

白狐从团子的卧房出来,手里一柄枪对准盛赞眉心,居高临下:“我就知道你不敢一个人来,所以提前给房间里的小宝贝吃了点东西。”

盛赞不说废话,抬手点射,子弹打穿墙壁,墙粉飞溅。

白狐矮身躲过,同样给予颜色,盛赞快速穿过客厅,爬向楼梯,毛毛在后面掩护,机关枪一阵扫射,打得白狐不敢抬起头来。

盛赞向着那扇门,一枪打掉门锁,白狐趁机滚过来抓住了他的腿,两人纠缠在一起,楼梯下的佣人房,门悄悄打开,一把小手枪伸出来,朝着毛毛口下扳机。

“我靠还真以为你是神枪手啊!”毛毛大骂,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照打不误。

子弹穿过门板,佣人为了报仇,失去了性命。

这期间,盛赞一拳挥向白狐,白狐从后腰摸出匕首,刺向盛赞。

他们挨得太近,毛毛不敢随便开枪,只能先踢开门,发现房间里团子被绑住了手脚。

“宝宝!”毛毛叫她,可团子有些不对劲,面目潮红。

盛赞一拳打在白狐面部,痛得他半天没站起来,趁这机会,盛赞越过毛毛进房间,用刀割开绳子,将她抱起。

触手就是过烫的体温,团子不舒服的皱着眉头。

“撤!”盛赞说。

毛毛不敢恋战,掩护盛赞和团子,白狐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支遥控器:“走啊,只要你们敢再走一步,我就引爆炸弹。”

***

毛毛有些迟疑,盛赞说:“走!”

这时比的是心理,谁怕了,谁就输。

盛赞不相信白狐真敢这么做,他还没活够,他还想得到整个三千港,他还没有在他手里赢过一次。

海边此时冷清得有些异样,码头上没有任何船只停靠,工人也没有做活,目光可及的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

毛毛打开副驾驶,护着团子坐进去,眼尾扫到有人飞快的斜刺而来。

“小心!”毛毛推开背后的盛赞,两人迅速的掉转了位置,一齐摔在地上。

川芎站在近处,海风吹起他满是血痕的衣服,他手里的枪冒着硝烟。

他再次扣动扳机,地上的盛赞和毛毛还来不及站起来,白狐已追了出来。

砰!

砰!

两声枪响,川芎的手被打中,副驾驶上的团子颤抖着收回枪,绝望的看向川芎。

“不要让我恨你。”她在发抖,努力不让自己抓挠瘙*痒的肌肤,刚刚那一枪救下了盛赞和毛毛。

川芎有片刻的晃神。

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她为了要变强,整日呆在射击场内联系,川乌去陪凤凰,他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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