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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只能隔着时间看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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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在那个时候已经完全慌了手脚,江诺白用力的握着我的手,安慰“别自乱了阵脚,也许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好了。”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我整个身体是僵的,机械的迈动脚步,只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两个人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婚礼现场。

来的时候觉得绕圈山路虽然繁琐,却别有风味,可现在一心急着回去,只希望这所有的路全都变成笔直的,然后直达目的。

江诺白的车已经开的很快,我不敢催,怕夜黑的路,人的焦躁会影响情绪。可是我凝重的脸还是

让他更是快速的踩油门。

一路的狂奔,三个多小时后,我们顺畅的到了目的地。一向淡然的江诺白额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没有多说话,开车门后就直奔医院大楼。整个医院大楼层层保卫,我心下奇怪,可一心只顾着云瑶安危的我哪有心思去管这些闲事。

江诺白紧跟在我的身后,不想有人拿出相机对着我们一阵猛拍。我无暇顾及,一窝蜂的记者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举着一个个的录音笔问“请问,江总是来看今天出车祸的远东贸易大小姐傅云瑶的吗?”

我和江诺白匆匆绕开那些记者,而他们却不屈不挠的继续拦住我们的去路,极致的发挥八卦记者的本质“传言,林家和傅家因为傅云瑶和林杉的离婚而终止了合作关系,源木房产此刻一蹶不振,甚至卖掉了公司,是因为傅家的打压,请对这一事件,给个观点!”

我一个火大,一甩手,差点把其中一个手上的相机飞出去。江诺白知道我是真的生了气,冷冷的问道“你们哪个杂志社的?”

记者却不回答,稍稍后退一部后,又高声问到“之前傅云瑶和源木房产公子林杉离婚,传言唐烟是小三,今天两个人双双车祸进医院,请问你们对此是怎么看的?”

我停下脚步,紧皱的眉头,对着刚才提出问题的记者问“你刚才说什么?”

“新星唐烟和傅云瑶一同出车祸,其中的隐情!”

怪不得门口会有那么多记者,唐烟是圈内的人,她出了车祸当然会有记者蹲守门口。更何况,还能和远东贸易集团的千金扯上关系,这样的大新闻,这些闻腥而来的猫能不抓住这样的头条?

向来,圈内的人和有钱有势的人搭上关系都是重磅炸弹。

江诺白护着我,从这一堆人里冲出了人群。我们快速的上楼,现在随便拉住一个院内的小护士都知道云瑶的病房在哪里。

电梯直达了我们要去的楼层。

电梯门开的时候,两个黑衣墨镜的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对不起,这一整个楼层都已封闭。”

我心下焦急,忙开口“我是单小爱。”

“抱歉,我们老板已经把整个楼层包下,除了老板特许的人一个不能进。”

“我是云瑶的朋友。”

“刚才还有记者冒充医生混进去,所以抱歉。”

我急的额头直冒汗,胃又开始绞痛。

江诺白拉住我,淡淡的说道“小爱,你先别急,我打电话问一下。”

我这才想起来我有傅迪扬的电话,正慌乱的找手机,江诺白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才一会会的时间,两个黑衣保镖其中一个的电话响了,只见他低低的应了一句后,向我们浅浅弓腰“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们可以进去了。”

一听到放行,我们提步就往里面跑去。胃的痛,让额头也开始微微冒冷汗。来到急救室的门口,我放慢了脚步,看到那个手术中的大字我才稍稍放下心,至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努力挽救她的生命,我一步一步走近那扇大门。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傅迪扬,还有一个是林杉。他们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双双抬头朝我们看来。

林杉的脸煞白,完全没有血色,而傅迪扬的眼眶却是发红,云瑶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他们全部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哑声开口“怎么样?”

“血液已经供应上了。”

“然后呢?”

“手术已经进行了4个小时,医生到现在还没解除病危通知。”

这样的回答,差点让我的身子一软,江诺白伸手扶我,我摇了摇头,小声到“没事。”

“脾脏大出血,肋骨断了5根。”傅迪扬催下头,有些悲呛的说“其中一根肋骨插进了肺里。”

“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术灯,它发出红色的光,让我一阵恍惚。心里的压力和云瑶的出事,让我眼前发昏,发暗。

             185:我只能隔着时间看你3

江诺白看我脸色不对,扶着我坐到一旁的长椅上。

我看着眼前的白色,低声道“你知道吗?她才开始不恨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因为你还是不关心她。云瑶的妈妈死的时候她就在等你的忏悔,你什么都不懂。”

傅迪扬难堪的撇过脸。

本想宣泄这么些年云瑶没有问出口的话,可是我看着傅迪扬的脸,头顶也开始泛出银色的发线,不想再刺激他,沉默的缄了口。

四个人枯坐在长椅上,全部等着那盏红色的灯熄灭。我们期待着,也害怕着。

胃的绞痛已经撑到了极限,我转首问江诺白“可以帮我拿杯水吗?”

他点了点头。

趁他走开,我从口袋里拿出胃药,没有就水就吞了下去。药吃下后才慢慢觉得胃痛有了稍稍的缓解。

我看到林杉一动不动的坐着,他整个人有些狼狈,衣服也有些磨破,眼角厚厚绑了一个绷带。难道他当时在现场?

虽然心里无限的好奇,我却不想问,和这个人多说一句话我都嫌多余。

期间他打了个哈欠又跑了趟厕所后又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管他刚才是不是毒瘾犯了去厕所吞云吐雾,还是纯属的上洗手间,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能出现这个地方,我些些欣慰的想,他是不是想通了呢?

可是这样的欣慰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手术的大门打开,一张病床从里面推出来,三个人全都满怀期待的跑过去,当我看清病床上的那张脸的时候,我对林杉彻底心灰,甚至深痛恶觉。

因为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的人是唐烟。医院最先进的设备数量有限,而唐烟和云瑶伤的都很重,缺一不可。所以两个人的手术安排在一个房间。

在那一刻,我突然恶毒的想,唐烟脸上的氧气罩快点突然缺氧,然后让她直接去死。

傅迪扬看到唐烟后显然很失望,而当他的眼角看到医生白色的褂子上布满腥红的血污时,脸又苍白了一分,小心的问“医生,我女儿。。。”

“她情况要严重很多,你们再等等吧。”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林杉随着唐烟被推走,他也跟着走了。我看到他走,恨极,我的恨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所以我非常失态的脱下一只鞋子朝他的脑袋扔了过去。飞出去的鞋子也许感受到我的愤怒,竟非常准确的扔中了他的头。

一旁的医生护士对我的举动惊得呆若木鸡。

他回头,木偶般的看我。

我恨恨的说道“林杉,真正应该躺在里面的人应该是你!”

而傅迪扬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再次坐到长椅上,弓着的背,这样的姿势让他看起来非常脆弱。这时候的傅迪扬只是一个父亲的角色,和商场上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没有半分关联。

林杉木讷的来回打量我们,眼神空洞。

我撇过头再也不看他,努力克制的不流眼泪,我不能哭!我怎么能被这样的人渣气哭,我只是心疼云瑶。

江诺白回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光着一只脚,站在原地犹如雕像。他把一杯温开水递给我“先暖暖胃。”

我无声的接过那杯水,纯净透明。正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沉重的朝傅迪扬走去“傅先生。”

傅迪扬沉默的站起,无声的望着他。

医生脱去手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难堪的说道“傅小姐的性命已经无忧了,只是。。。”

那个一停顿,让我的心提的老高。医生缓缓的说道“傅小姐的眼睛,因为被飞出的碎玻璃弹进眼睛,视角膜破裂。”

整个走廊死一般的寂静。手术室的大门大开着,让整个长廊通风,细碎的风,吹的全身冰凉。

护士推着一张病床,从手术室出来时天都快亮了。

病床上的云瑶整个人都被绷带绑了起来。白色的绷带上还能隐约的看到红色的血印。一双素白手无力的垂着,她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有曾戴过戒指的痕印。

而走廊的那头,林杉定定的望着我们这边,没有任何表情。。。

一行人把云瑶送进了特护病房,当我看到云瑶全身插满乱七八糟的管子,那些我不懂的仪器滴滴的声响让我深深的恐惧。仿佛是催命魔咒,让我头痛欲裂。

当年妈妈也全靠这些维持着生命,直到那天有个仪器突然变成了直线,医生冷冰冰的说道“我们尽力了。”

那天妈妈的手很凉,我很想伸手去握云瑶的手,却在伸手的同时,被江诺白拦了下来“她需要休息。”

我看向江诺白,他一整夜都陪在我身边,现在面容多少有些疲惫。他握了握我的手“你更需要休息,你在这里一整夜了,现在让她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再来看她。”

【文、】“可是我不累。”

【人、】“听话。”

【书、】简单的两个字,让我抬头看他,好似那个诺白回来了。

【屋、】可是我却难过。

两个人下了楼,昨天楼下的记者已经只剩下三三两两,看到我们下去又全数赶上来,

举着大摄影机和一支支的录音笔“请问,傅云瑶现在状况如何?”

“他们双双出车祸,是不是傅云瑶对小三唐烟的报复?”

“能不能对这一事件发表些意见。”

我被这群人围的头疼,江诺白缄默的护着我,正焦头烂额,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双城!”

围着我们的人群又散了去,朝一个个子高挑的男人冲去,隐约的听到他们的提问“双城是来看出车祸的傅云瑶吗?”

“请问双城和傅云瑶是什么关系?”

乱哄哄的大门口,江诺白始终沉默的站在我身边,我抬起眼的时候,正好看到江淮锦无声的望着我。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哀伤快要淹没我。

人群隔开了我们的距离,他在那头,我们在这头,不远的距离,却好似千山万水。

踌躇间,我已经被江诺白拉着出了门,我的掌心干燥而温热,可是我却知道我不能沉溺在这片温柔里,狠着心抽出江诺白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江淮锦看到我挣脱了江诺白的手,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紧绷,从记者堆里挣扎着出来,快步来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奔跑。他一扫刚才的阴霾,大笑了起来。

江氏的新闻不能报,那么双城这个公众人物总该没关系,身后的记者,抓住这一点,对着我们一阵猛拍

我再也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他的姿态。我怕悄悄一眼已是万劫不复。

江淮锦的车一直嚣张的停在医院门口,他帮我开了门后,从另一边开门上车,按钥匙,一气呵成。我始终半低着头,我怕在人海的中间看到他的影子。

道路的两旁高楼林立,每个人的脸都是陌生的。

江淮锦把我带到了他家,也就是我曾经的家。我看着那栋房子一阵唏嘘。他心情很好,转着手上的钥匙圈。

我说“我想回自己家。”

“这就是啊。”

“这是过去的了。”

“啧啧啧,单小爱你可真矫情。”我侧过脸看他,他完全没感受到我的异样,絮絮叨叨说“你知道我有多开心?”

我点头。

“那就迁就我一次,好不好?”

现在的我根本无所谓,淡淡的应了“好。”

他咧着嘴笑“让你尝尝我家阿姨的手艺。她能被我挖过来可是花了我好大的价钱。”

“哦。”

“单冷漠,你干嘛?”他总算感受到我的疏离,皱眉“是不是在为云瑶的事情担心?”

“嗯。”

“那你也得吃饭啊,即使你不吃饭事情也发生了。”

我没有表情的点了点头,他也许知道自己刚才太冒失,小心着说“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太开心了。云瑶的事,你别太担心,傅迪扬那么有钱,他会给她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设备。”

苍白的劝慰不痛不痒,我平静回答“我知道。”

这就是江淮锦,他的真性情。喜怒会表现在脸上。我不能和他有任何计较,现在的我,和提线木偶没有任何分别,即使有人拿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说要杀了我,我都不会有情绪波动。

可是我还是小瞧了生活给予的色彩。在我以为我的生活已经够血腥,够离奇的时候,他会展现另一个画面,告诉你,我折磨你还不够。

我坐在沙发上,在江淮锦扯着领带进厨房吩咐阿姨做吃的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一双古奇的女士皮鞋。我才抬头看是谁时,一个耳光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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