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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吃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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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子尘你站住。”我连忙跟着那团疾驰的小身影一路小跑,这小家伙从来没有在重大场合失过态,一向以超出他年龄的懂事与翩翩风度应对所有的变化。今日却一反常态。

他终于主餐桌主位停下脚步,把外套叠在手中,双手捧向那位正与身边女伴谈笑风声的男人,“先生,这是你的衣服,谢谢,我妈咪现在不需要。不过还是很感谢您大方。”

我心下一怔,小卷卷啊小卷卷,你的中文程度还是很不错的呀,该掉链的时候掉链,该出拳的时候绝不手软。

“哦?”邢质庚侧过脸背对我着,低头与卓子尘亲切交谈,“卓子尘先生是吗?你妈咪穿得有点少,所以叔叔……”

“不,谢谢先生。我妈咪很漂亮,你的衣服很不合适。”卓子尘很不客气地打断他,并没有跟着邢质庚的话尾称呼他“叔叔”,仍是礼貌而疏离地称呼他“先生”。“我妈咪不需要,妈咪有我有爹地。”

我知道卓子尘的意思是要说妈咪除了我和爹地的衣服外,不能随便披别的男人的衣服,只是到了他憋脚的中文那里,就变成了这样。

果然不能对小卷卷的中文太乐观……

邢质庚的背部一僵,“那你爹地呢?”

卓子尘眨了眨眸子,无奈地投向一步之遥的我,“妈咪,爹地呢?”

我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竟忘了该怎么回答。是继续撒谎,还是告诉他:小卷卷,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爹地。

可是我不能……

他不喜欢孩子,要是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我真的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邢质庚猛地转过身,凌厉的眸子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我窘迫地低头不语,盯着脚上的细带高跟鞋无语凝噎。

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是这般懦弱胆怯,明明准备好的说词都全忘了,只记得他意味深长的勾唇浅笑。

恍惚间被他带离餐厅都浑然不觉,还好我有一个好儿子及时唤醒我,把我拉回现实。

“妈咪,这里的人都好没礼貌,用餐还没完呢,怎么能离开?”卓子尘站在我跟前,把邢质庚从我身边推了出去。

“卓子尘先生,你不要忘记,是你先离席的。”邢质庚把他的外套重新披在我身上,酸溜溜地说道:“你儿子很护着你。”

“妈咪,什么是离席?”卓子尘不解地望着我。

我继续无语,这父子俩是故意相互拆台,而让我无地自容的吧……

“卓子尘,我们回去。”我牵着卓子尘的手转身就想离去。

“我送你们。”一辆黑色世爵缓缓地停下,邢质庚拉开后车门,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

“不用,我们有车。”卓子尘的语气很不友好,对邢质庚的种种举动总是拒绝,有一种剑张弩张的诡异氛围。

我愣了一愣,“子尘,我们现在没车。”

卓子尘这才意识到我们不是在意大利,沮丧地低下头。

邢质庚扬了扬胜利者的姿势,“卓先生不介意的话……”

我以为卓子尘还会拒绝,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地钻进车内,说了声谢谢便安然入坐。

我没有法子,只好跟着进去。

四年过去,邢质庚也学会了张扬身份这一套,都用上司机了。以前他最烦这一套,开着他的路虎横行肆虐,就象螃蟹似的,就爱横着走,绝对是美特斯邦威的最佳形象代言人。

我突然很想知道这四年他都干了什么,在没有我的四年里,他都做了什么,是什么让他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小卷卷的存在是为了为难爹地的。

庚子,你的前途一片黯淡。

身为亲妈的我也爱莫能助呐。

嗷嗷!!

我在想,当庚子和然然想ooXX的时候。

小卷卷会不会暴揍爹地?

捂脸,很黄很暴力啊……

正文 42。思念如潮

我对邢质庚永远都缺乏足够的了解,或者应该说我了解他,却又无法应对他张扬的潜移默化。先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再钻着空子一网打尽,用他一贯强势的温柔,让你不得不默认他的陪伴与强大的存在感。

此时此刻,他尾随在我和卓子尘的身后,优雅翩然地走向酒店大堂,恰到好处地释放完美的笑容,昂扬的姿态,如同君临天下一般从容。

我想就算我在此时大叫他是坏人,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

这个男人就是有办法让人无法拒绝他的优雅,即使他的笑容背后是淡淡的疏离。

“邢质庚,你到底想干嘛?”对于他的登堂入室,我忍不住低吼,只是碍于卓子尘好奇的眸子一直是茫然一片,我又不好在儿子面前表现太彪悍的一面。

邢质庚双臂往后张开,闲适地靠在紧闭的门上,笑容一点一点地晕开,如同多年前我见到他的那个午后,吸引我欣然前往。

“我不过是来拿我的衣服。”他微抬起下巴,朝我身上扬了扬。

“我现在就给你。”我真是太在意了。

我刚伸开手臂就被他紧紧握住,他凌厉的眼眸跳动着危险的光芒,“你最好给我乖乖穿着,你那什么礼服就跟块破布似的,遮不住什么。”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邢质庚先生,这是今年秋冬米兰时装周上大师的经典……”

邢质庚忿然地打断我,眼神幽深地锁在我的肩膀处:“管他什么经典作品,我老婆就是不能让人看。”

“邢质庚……你讲不讲道理?”我挣脱他的怀抱,抓着卓子尘挡在身前,“我老公是我儿子的老爸,你和我没关系了。”

邢质庚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家小卷卷,眼神中写满疑问与不敢置信,“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忙把卓子尘推进他的房内,“自己乖乖的换好衣服。”

“看来,雷恺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我。”邢质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去问?”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脱下外套用力掷还给他,一脚踢掉高跟鞋,“门在那里,不送了邢先生。”

和这人共处一室是很危险的,他就象一只凶残的狼,永远都能寻找最佳的时机捕食猎物。

“我有说要走吗?”邢质庚耸了耸肩,看向卓子尘紧闭的门,目光凝重而幽远,“你儿子不会出来吧?”

“你说呢?”我往后退了一步,提起裙摆转身冲向自己的房间,一冲进去便奋力把门往后摔上。

门锁应声落下,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不能再和这个男人继续纠缠下去,这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战争,就象猫和老鼠的拉距战,我永远处于劣势,疲于奔命。

虽然说老鼠把猫耍是团团转,但最终也是无法摆脱被猫吞掉的宿命。

“卓然,我想你……”邢质庚充满悲伤的低哑嗓音在房间内迂回,穿透我刚刚松懈的神经,把我那根紧崩的弦再度提了上来。

“我好想你。”熟悉的怀抱自身后渐渐将我环绕、笼罩,直至将我纳在他的怀中,“卓然,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我如同被下了咒语一般无法动弹,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不敢回头,不敢确认这弥漫着无尽悲伤的无助是来自于四年来不闻不问的男人。

背后是温暖的体温和宽阔的怀抱,每一寸肌肤的纹理我都能清楚地描摹,他曾那般深刻地闯入我的生活,再也不曾离去。

“我想你,好想好想。”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吻战战兢兢地印在我的脖颈处,“老婆,老婆,老婆,这不是梦,告诉我这不是梦,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我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我却动弹不得,任由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在把我嵌入他的体内。

“邢质庚你发什么疯?”我的心在颤抖,平静了四年之后,如此轻易地被他撩拨。“放开我。”

“不放,死都不放。”他一手环在我的腰间,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扭头面对他,“老婆,放了你,可是谁放了我呢?”

“我……”我无言以对,怔怔地望着他。

他已敛尽笑意,不再是意气风发的昂扬,他的眼眸中蓄满盈泽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铺开,落在他青黑的眼窝处,脸上写满沧桑与无助。

“我……”我哪里见过这样的邢质庚。这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完美风范的男人,他慵懒的笑容已化入骨血,俨然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冰凉的湿意滴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敢置信地扬起头……

他的唇就这样粗暴地压了上来,带着微咸的味道直冲向我的味蕾,我瞪大双眼看着他渐渐阖上双眸,两行清泪沿着他精致的轮廓蜿蜒而下。这一刻,我的心象被割裂般鲜血淋漓……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哪里出了错,我能如此清楚地感受到他充满绝望的思念。

他的吻粗暴而狂野,没有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如狂风骤雨般袭卷我所有的感官,疯狂吮吸舔噬,撬开我的齿贝,舌头长驱直入,搅乱我最后的理智。

我分不清是真是假,或者我不愿去分清,只愿沉溺不愿醒。

睽违四年之后,我仍然心存向往,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宣泄积蓄已久的思念。

然而,现实告诉我们,忘记身处何处是很容易发生悲剧事件。

当我还沉溺在久违的渴望中,我的小卷卷便已经把邢质庚列为头号公敌,并拨打了酒店总台的电话寻求帮助。

房门被轻易地打开,而我正衣裳不整地瘫在邢质庚怀里娇喘连连,对发生的一切表示惘然。

最终,邢质庚再次用他非凡的魅力将矛盾化解,安抚酒店的保安人员这只是家庭事件,儿子调皮恶作剧之类。

保安人员被安抚得没了脾气,叮嘱不要让小孩乱打电话便无奈地离去。

唯独卓子尘一脸戒备地盯着邢质庚,“不许碰我妈咪。”

邢质庚双手覆在脸上重重地揉了揉,顷刻间已不见方才的无助悲伤,取而代之的仍是他温润如玉的笑容,“如果我是你爹地呢?”

一句话听得我心惊胆颤,忙把卓子尘抱在怀里,低头做鸵鸟状。

“才不是呢,我爹地是穿制服很帅的男人,你……差远了。”卓子尘很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完全忽略了邢质庚满头的黑色卷发。

“卓然?”他的语调透着阴冷,似乎要将我剥皮拆骨。

我抱着卓子尘一溜烟跑进浴室,紧紧地关上门。

是夜,邢质庚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有再有过多的举动,只是把他那件做工精良的手工西装往身上一盖,语气哀怨地说了一句:“卓然,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走。”而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我连夜给钟灵打电话,看有什么方法把这尊大佛赶走,结果得到让我更为震惊的消息。这女人又把我给卖了……

相较于四年前的五万,这一次她倒是寻了个好价钱,买方却仍是同一个人。

我恨不得把钟灵的木鱼脑袋敲开,她都能闹革命离家出走,为什么我就得在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四年前给五万,四年后给五十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激愤了,我沸腾了,却不忍心把唇角挂着浅笑沉沉睡去的男人唤醒,他仿佛梦到什么美好的事情,唇线莫名上扬,餍足而快乐。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之中不愿醒来的时候,客厅内传来男人大声的暴喝,惊得我睡意全无。

抱着枕头冲出来一看,父子俩正大眼瞪小眼,完全是互不相让的表情。

我不禁哀怨,这父子俩上辈子肯定是仇人,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小孩子不许随便打电话。”身为老爸的邢质庚手中拿着拨掉线的电话抱胸而立。

刚起床一脸怨气的卓子尘站在沙发上,仍需要仰头才能与高大的邢质庚叫板:“我要Room service,我要吃早餐,我饿了。”

“等你妈咪醒了才能叫。”邢质庚慢条斯理地瞥了他一眼,“小鬼,你的衣服是自己穿的?”

“要你管。”卓子尘很没礼貌地拒绝他,在卓子尘的待客之道是极少见的,他就算对陌生人都是一副超越年龄的成熟懂事。“妈咪要是不起来,我会饿死的。”

“你可以让我打。”邢质庚似乎在等着我家小卷卷求他。

可是我太了解我儿子了,他的脾气就跟他爹一样,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他低头的。

“哼。”卓子尘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怨气很重地走到自己房门口,回头对他做了一个大鬼脸,“我房间还有电话。”

本来不愿露面的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太欢乐了,一大清早就如此剑拔弩张,看到邢质庚吃憋的表情,我就想抱着卓子尘狂亲。

可是做人要低调,才不会乐极生悲。

“看够了?”

我敛了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刚起床的邢质庚总是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看得人心儿砰砰直跳,即使他现在衣衫不整,衬衫一边塞在裤子里,一边松垮翻出,都无损于他的英挺俊朗。

昨晚那个默默流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我迷惘了……

“钟灵应该跟你说了,你未来的时间都卖给我了。”他款款上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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