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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吃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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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钱一打入用我名字开设的银行账户后,他立刻从ATM机上把钱转向他的账户,而后登机离开。

据钟灵百般查证之后的结论,范斯泽在我生日的隔天就已经预订回巴黎的机票。

那一天,他已经手握我的身份证,而我却浑然不觉。

*

“呐,你的车钥匙。”邢质庚敲开我家大门的时候,我正在埋头苦睡,不情不愿地打开门,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满是胡渣的帅哥,朦胧间有一种颓唐沧桑的美感,而我却一身邋遢,连睡衣都是穿了好几年的hellokitty,肚子上的三层肉被很好地掩盖掉,这给我极大的满足感。

“我不要。”我摇摇头,关上门将他拒之门外。用他的钱赎回来的车子,已经不属于我。

“卓然,你给我把门打开。”邢质庚用力拍打门板,眼看着就要把我家的门给卸下来。

我双手抱头抓了抓凌乱不堪的头发,转身打开后院的门往秦贤家走去。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远离才是王道。我没有办法坦然地面对他,在他面前我所有的小聪明都是愚蠢的见证,无从遁形。

秦贤家里私藏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酒,法国各大酒庄各个年份的酒在他的私人酒窖里都能找到那么一两瓶。

如果我想一醉方休,这就是最好的地方。

我记得他曾经高价买下欧洲各大产酒区我生日年份的葡萄酒,对此他颇为得意,他说以后给我庆生,便一年开一瓶,直至我们垂垂老矣。可是,我并不知道他所谓的“以后”是指什么时候,因为他从来没有开过任何一瓶。又或者他从来就没买过,只是说着好玩。

我在秦贤家可以进出自如,就象他在我家一样。我轻车熟路地打开地下酒窖的门,各种各样的瓶装酒整齐地躺在木架上,每个架子都是一个年份的酒,在木架的最顶端都有明显的标记。

酒窖呈长廊式的布局,两侧分列着放满酒的木架子,而在这个酒窖中最珍贵的酒便是长廊尽头面对大门的那一撂架子,我记得秦贤曾经警告过我,那上面的酒是不能碰的。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样的酒可以让他视若珍宝,今天终于可以一窥究竟。

 

17。自制测谎仪

从1981年至今每一年的葡萄酒都各成一架,法国的波尔多、勃艮第、罗纳、阿尔萨斯、卢瓦尔这些葡萄酒的主要产区都是秦贤收藏的重点,意大利的托斯卡纳、皮埃蒙特,甚至是德国产区的某些年份,也在他的收藏之列。

酒窖中间的过道只剩一个人能通过的宽度,而正对着过道的正是他所谓的珍藏佳酿。

很奇怪的是,这一排所谓的珍藏并没有注明年份,而每一瓶酒上的标签都贴着一张小纸条,翻开小纸条才能准确地看到每瓶酒的年份。

我随手拎了莎当妮、雷司令和仙芬黛各一瓶(葡萄酒的品种),既然是秦贤三令五申不许我碰的东西应该都是价格不菲,反正他的酒很多,不会在乎这三瓶看似昂贵的酒。

我拂过酒瓶上的小纸条上,竟是一片空白,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贴上小纸条,纯属资源浪费,一点儿也不环保。

抱着三瓶拔出瓶塞的酒从后院穿回我家的时候,仍听到门板被拍得啪啪作响,我充耳不闻,任由邢质庚把我家的门拍坏,这样我也能找个借口把门换掉,当然我最想换的是门锁。

如此一来,范大贱人就不可能登堂入室,偷走我任何一样值钱的东西。

只是我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被偷,如今我一穷二白,唯剩满脑子的空白,连稿子都写不了换钱。

从厨房流理台下的柜子里取出我珍藏多年的意大利玻璃艺术大师德尔萨克罗的限量酒杯,将刚打开的三瓶酒依次倒入三个不同的容器中醒酒,再取出三个工艺精良、色泽剔透的杯子依次排开。

见过买醉的,没见过买醉还要如此繁琐如品酒的人。我浑身一颤,被自己如此精致的买醉方式给吓到了。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对生活品质挑剔到极点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被范斯泽那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唬弄。

因为挑剔所以相信最初的感动,他打动我的瞬间都曾让我热泪盈眶,我相信一个能花精力去哄女孩子欢心的男人,是真的对我付出感情。就算最开始的时候他并非出于爱的本意,但在感动我的过程中,他至少也需要有一点点的投入与心动。

在并不算漫长的三年当中,他也曾亲见我对生活对理想的努力,我也曾那么用心地想要成全的梦想,我倾尽所有只为博他开颜,而他留给我的竟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

而门口那个把门拍得啪啪响的男人,总是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完全有理由嘲笑我,讥讽我,甚至是大声斥责我。可是他没有。

在巴黎的时候,他一言不发地陪着我走过大街小巷,默默地站在我身后,嘘寒问暖。为了保全我的面子,他果断地取消范斯泽的发布会,更为了我的恻隐之心,取消的发布会如期举行。在我生病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用他温柔抚慰为我驱散被欺骗的不安与自卑。

可是我还是那么矫情地拒绝了他,当着范斯泽的面,拒绝他的生日蛋糕和祝福。相信那时的他一定很难过,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他转身后的背影是那么萧瑟与孤寂,不似平日那般挺拔张扬。

我坚定地把最后一点酒倒入杯子中,哐当一声,酒瓶从手中滑落,洒落一地的碎片,夕阳的余辉从后院的窗户斜斜射入,碎碎铺满整个厨房,破碎的玻璃在晕黄的光线中摇曳,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刺痛我的眼睛。

我那么坚强维持的骄傲在一瞬间崩塌,泪水顺着脸颊宣泄而出,我用尽全力地哭泣,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与不甘统统发泄出来,我蜷缩在厨房的角落里放声大哭……

恍惚间,我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不是拿钥匙打开,而是被用力撞开的巨大声响。

我呆若木鸡地望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夕阳的余辉,连地板上的碎片也不再摇曳生姿,我扬起泪流满面的脸,用手背倔强地擦拭,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哭泣的样子,不愿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起来。”邢质庚一声怒喝,空气中流转的微风似乎都停滞不动。

我很听话地站起身,不料脚下一软,斜斜地往前倒去,眼看着就要与玻璃碎片亲密接触,一只强而有力地臂膀将我挽救,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把我团团包裹。

“宝贝,你能不能不这么让人担心?”

他喊我“宝贝”,可是我从来就不是谁的宝贝,除了死去的外婆会把我捧在手心,再也没有人会担心我,就算是那三年中的范斯泽也不曾喊过我“宝贝”。

“担心?”站稳后的我手臂一伸,硬生生地将他推开,“谁要你担心?担心评论没人写吗,没人给你五星的推荐吗?”

我很难受,我明明知道邢质庚指的不是这个,我还是忍不住出言挑衅。

“你是喝傻了,还是脑子进水了?”邢质庚用喷火的目光怒目而视,可是在与我的目光短兵相接时,他眼中的火立刻消散,只剩下满溢的柔情与痛心疾首,“对不起宝贝,我不该凶你。”

我顿时没了语言,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在他挫败的眼神中消逝无踪,我摇摇欲坠在站在原地,三瓶酒的后劲真不是盖的,蹲着的时候还好,一站起来就感觉好象是天崩地裂一般。

好酒什么的最讨厌了,入口甘醇芬芳,可是后劲却霸道绵长,特别是在美男当前的情况下,我开始有些目眩神迷。

“邢质庚,你说要娶我是真的吗?”旧情都是浮云,眼前的美男才是王道,经由婚姻捆绑而生的关系才是实实在在的人生。

昨日种种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

他伸长手臂将我揽在怀中,“我对你说过谎吗?”

“我又不是FBI的测谎仪,怎么可能知道你说没说过谎?”我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迷离的目光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寻一丝慌乱的痕迹。

“那我们现在就去!”他顺势将我抱起,转身走出厨房。

我能肯定他说的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他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征求我的意见。

为了不往后摔下去,我只能将双腿环在他的腰间,随着他胯间的动作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渐渐往外突出。

“等等。”我不是纯情少女,跟范斯泽在一起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只是最后他都从我身上逃开。这让我非常的受伤,特别是在巴黎看到身材惹火的辛婕儿,我才知道原来不是范斯泽的自制能力强,而是我没有吸引力。

“如果是真的,你证明给我看。”我挺起腰贴在他的身上,睡衣之内未着寸缕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微微扭动,半启双唇在他唇边浅浅地一吻,挑逗的意味明确。

没有测谎仪,可是我有更有效的工具,那就是我自己……

他错愕地望着我,眼神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也要找理由拒绝我,诸如婚前不能有性行为之类的冠免堂皇的借口。

好吧,我知道我的身材不好,除了34C的美胸之外,我还有同样凸出的小腹。

18。始乱终不弃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那么他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深爱那个女人。

或者说,只要是那一刹那的冲动都足以让星星之火燎原,而我所做的正是点燃他的冲动,希望他可以为我疯狂,不顾一切。

这是我期盼的虚荣,或许这会让我失去一个女人最为珍贵的东西。如果他是我良人,我这招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他真的愿意娶我,就不会在乎占有我。

邢质庚紧蹙双眉,有片刻的呆滞,随即而来的是密集的吻布满我的额头、眉间、脸颊,最后袭卷我全部的呼吸。

“邢……”

他根本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将我压在最近的沙发上,失控地撕扯我的身上形同虚设的睡衣,陪伴我多年的hellokitty睡衣就在他如同野兽一般粗暴的动作中被撕裂。

我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有的思维都是清晰的,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砺的大掌覆在我的胸前,掌心下的茧子摩娑着我最引以为傲的小胸脯,我被他迅速焚烧的热情给吓坏了,勾起脚趾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虚弱无力,在这个被热情与欲望占领的男人眼中,这是另一种默许与邀请。

我甚至还没看清楚他是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他结实健美的身形,便已经被他分开双腿,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双腿之间的疼痛把我仅剩的一点醉意打得粉碎,被贯穿的撕裂感让我紧紧地掐着他的肩膀,体内一阵又一阵疯狂的冲刺与耸动,夹杂着羞涩与痛楚的颤抖在他身下绽放女人成长的愉悦。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衬得他深邃俊朗的五官愈发的魅惑人心。

这一刻,我知道我终于吃掉了这个色香味俱全的男人。虽然本质上是我被吃掉了,可是我还是想说,这个男人的味道真是好极了,而我的腰快断了……

*

隔天一早,某人神采飞扬地趴在床上,漂亮的眸子弯成蛊惑人心的弧度,左手揽过我的腰,声音中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宝贝,我是不是该去登记了?”

“登毛记?我爬不起来。”我半眯双眸恶狠狠地丢了一记眼刀,和他的神采飞扬形同鲜明对象的是我散了架的身体,即使不照镜子,我都能清楚地知道眼窝处的黑眼圈让我足以和国宝相媲美。

“可是我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啊。”他把我翻了个身,用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火热的指尖在我光溜溜的身上磨蹭。“宝贝,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否则我绝对不会那样用力折腾你,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时失控……”

“啊……”我恨不得有一个地洞让我钻进去,一想到我那套奶白色的布艺沙发沾染的腥红,我就想一头撞死算了,为什么总在我最缺钱的时候毁坏公物呢,还有我的门啊我的门。

“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邢质庚突然翻身将我压住,膝盖毫无留情地分开我的双腿,俨然一副我若是摇头,他就把我做死在床上的暴戾。

“我……我没身份证。”我不是故意的,范斯泽拿走了我的身份证,用完之后却不知道要物归原主。

“就因为这个?”他笑得很邪恶,刻意用他的膝盖抵在我的腿间厮磨。

我连声求饶,“邢少,饶了我吧,小的以后不敢了。”被折腾了一整夜还不够吗,您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

邢质庚坏坏地用膝盖往前一顶,“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床上,二是马上去洗澡更衣然后去民政局。”

“洗澡。”我卷着被子滚下床跌跌撞撞地爬走,临了还瞥了一眼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某人,他正撑着后脑勺笑得一脸妖孽,丝毫不在意清晨昂扬的某物正在风中飘摇。

在洗澡的同时我想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比如今日不宜嫁娶之类的理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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