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悠然种夫录 >

第21章

悠然种夫录-第21章

小说: 悠然种夫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此后在枕云庭的每一日,满菊都发现这是对自己神经坚韧性的强大磨炼。

吕大这个多金公子相当时尚,时人爱好美色,对美男的要求是肤白体柔文弱,总之像个美女才是个帅男。于是吕大郎这个挺俊朗的大好男人,在身边挂满了形形色色的香囊,还一日一换不带重的,日日散发着如同杀虫剂般浓重的“男人味”!满菊那可怜的小鼻子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不是打喷嚏就是揉得象个圣诞老人。

为了自家后半生的嗅觉着想,满菊只得摸出了空间小木屋里存的一小瓶迷迭香精,只求吕大郎莫再荼毒她的鼻子。吕大惊喜过望,当场赏了丫头两块华帝银钱,又甚是可惜地叹曰:实在是瘦得硌牙,不然公子便赏个香吻了!

满菊怄归怄,还是小心地收藏好了冤大头发的,据说以一当百青钱的华帝银币。

吕大公子好美人,且好丰腴美人,这是上下人人皆知的秘密,可是满菊没想到这淫人居然能想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花样来享受美人,还能美其名曰: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吕大郎爱泡澡,冬日过堂风冷,这家伙便令姬妾们脱光光列成队,当做肉屏风;吕大如厕,厕所比满菊前世三居室大一倍,几个美人跪的擦鸡鸡,站的吻送漱口水……偏偏吕大不知作何想,还爱带着小丫头在身边,满菊从一日惊恐,二日平常,三日怕长针眼,直至N日之后,已能麻木地腹诽吕小二的长短射程了。

令人发指的奢侈淫逸日子,没碍了满菊半点,倒是让她见识了古代各类美人天体赏,有时私下想想,不知这吕大郎是不是想拿这些美人儿让自己知难而退,别碍了吕嫣的路?若真如此,吕大郎还真是白费工夫了,她还真是对谢二这贵族沙猪男没半分兴趣,白送都不要!

调教厨师的正差满菊也做得十分顺当,吕轩那里的厨师比谢琚的只多不少,只高不低。十几个灶上人,满菊指点一番,有了新思路,新菜谱,做出来的美食比芜香院的还要精致上几分。小丫头也不敢多教,就说了谢琚那里做过的几个菜,便是如此,也让吕大郎大叹美味。

枕云庭的日子纷扰热闹,吕大郎又花样百出,一日都没有停闲的时候。满菊自打开始的手忙脚乱,脸红牙疼,渐渐也适应了,如今就算吕轩在她面前□表演男女双打或N打,估计她也能淡定自如地替某色狼计时打分了。

正如吕大所说,临近年关,府中处处宴饮不断,他身为吕家大公子更是三不五时地大宴小宴,但请到枕云庭来的客人还是少。

这一日吕轩吩咐下来,要在枕云庭宴客,让满菊把拿手好菜都弄上来。

。、恶客

连生脸色苍白干呕了几声才直起腰来,神色惶惶地端着盘子,对满菊说:“惜福,冬茶姐说伺候的人不够了,让你赶紧送十个干净的碗碟去。”

“好,可你这是……”满菊一口应下,冬茶是吕轩身边的管事丫环,一向当了这院子的一半内管家,冬茶有吩咐,她这借用的小小丫环总是不好推的,何况只是上菜这等小事。

满菊只是有些奇怪,吕大这么多姬妾,一大半都上了场,再加原本伺候的十几个丫环,这是得来多少客人,多大的场面才支应不开,连她都得上场干活?看连生这样子……呃,小丫头脑海里闪过前世狗血电视剧的某些镜头,该,该不会是有了吧?难道是吕大的种?这一浮想连翩,脸上表情便古怪起来。

连生看着小丫头的龊样,便觉不是在想什么好事,脸微一红,跺跺脚念道:“你,你想什么呢?!快些去罢,那客人,客人……”提起那可怖的客人,她色又苍白起来,手指都不禁微微发颤,也不敢多说,又催促几声,匆匆当前走了。

“枕云庭”与其说是个庭院还不如说是个小公园,巨木成荫、曲水奇石自不必说,院中竟还有一个小湖与外相连,湖畔梅树成林,此时节正是红梅怒放,如火如荼。临香榭便是建在这小湖边,一半临水,一半在陆,亭榭之中巧匠也不知装了什么暧龙机巧,寒冬腊日湖水成冰,榭内竟一室如春,吕大此次宴客便在这暧榭之中。

满菊端着菜碟刚到水榭门外,已有小丫头迅速掀起厚帘,连声催着她入内。宽敞的屋室中融融暧气异香,夹杂着说不上来的腻味,随着打开的帘门腾地扑出,差点把满菊熏了个跟头。

苦着脸屏息而入,小丫头悄声端着碟子从边上绕向东北角,那个位置上坐着个壮硕之极的男人,筋肉虬结,一袭皮袍只挂了半边在腰上,坦胸又露怀,一把大胡子偏还编了细辫子拢在脑后,和头发束在一块,这显是个异族人。如果不是周围这古意盎然的十足中国风情,那么个大块头踞坐在席上,满菊还真以为是暗黑里的野蛮人真身穿越了。

野蛮人的席前一片狼藉,碎碟烂盏、残羹冷灸撒了一地,几个小丫头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收拾。而那个野蛮人席面上此时光溜溜一片,没半个碟盏,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裸了大半身子,正横陈其上,尖尖的椒乳颤巍巍地挺立着,瑟瑟发抖,吭都不敢吭一声。

“果然好笋,吕大公子好眼力,好口福,哈哈哈!”野蛮人冲吕轩瞪着牛眼狂笑几声,忽地举杯将酒洒在少女的身上,埋头猛地啃了下去,胡子拉茬的大嘴一阵乱噬,嫩乳上转瞬便是几个血淋淋的牙印,少女痛得闷哼一声,紧紧崩直了腰背,咬着牙,泪流满面。

吕轩坐在正中主位席上,已喝得半醉,见状皱眉大摇其头:“猗卢兄弟,你这太也不讲究,直是牛嚼牡丹!”

“你们汉人就是忒多讲究!女人就是用来操…干生孩子的,要许多花样作甚!”拓跋猗卢声如洪钟,大笑起来咧着一口獠黄的牙,振得人耳朵痛。

四周七八个陪客本已醉熏熏坐得东倒西歪,此时一听这野人的粗话,轰堂大笑,有几个猥琐的一把拉过身边服侍的娇娘,也埋头苦作起来,一时大厅中娇声呖呖,此起彼伏,春意昂然。

满菊被这气氛弄得心头燥热,心惊肉跳地学壁虎贴着墙跟悄悄挪步,能离那野兽有多远就走多远。

冬茶焦急地站在吕大公子身侧,一边伺候倒酒,一边不住地往门边看,立时眼尖地睢见了壁虎状的小丫头,咬牙大恨,眼睢恶客如狼似虎,这些小丫头们一个个还不省心地磨磨蹭蹭!她悄然往后一站,怒瞪向惜福丫头,一边用力招了招手。

满菊犹豫地磨蹭了两下,眼见冬茶几乎都要跳过来咬人了!实在挨不过,也只得迅速地捧着杯盘遁到冬茶身边。

“还不快把杯盏给拓跋大人换上!”冬茶转过头,压低声音怒喝。

“喏。”没奈何,满菊只得苦着脸,低头迅速潜上,只盼野蛮人一心啃嫩笋,可千万别注意她。一眼也不敢看那案上痛得乱颤的半裸少女,满菊又是羞惭又是紧张,低头一不留神,碰地正撞上案角,膝盖痛得像是裂了开来,头一仰,一时眼泪就哗地下来了。

“呃?!”正在品尝嫩肉的野兽被惊动了,扭头正看到小丫头碧盈盈的眸子里一汪泪水,拓跋猗卢一楞,继而獠牙大露地□起来,一把将那少女推下案席,猛地揪过满菊的衣领,大笑道:“真是难得,吕轩,你府上也有羌胡的幼女啊?”

满菊大惊失色,抓着野兽的爪子就想扯开逃跑,无奈体型相差实在太大,又兼领子被揪,脖颈处血管喉咙被勒得死紧,突突地跳腾,几乎窒息,更发不出声来。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双手只记得不停地撕扯反抗。

拓跋猗卢霍地起身,足有二米高的壮男,随手一拎就把小丫头当玩偶一般拎在了半空,腥臭的大嘴在满菊脸上颈上乱舔一通,立时被挠出几条深深的血痕,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反道:“吕轩,这小野猫子够劲,我喜欢,便送了我罢!”

吕轩正被野蛮人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此时倒也一楞,难得这野人会开口要人,这禽兽一向都是拖了就奸,何曾……咦?仔细看了一眼被拓跋猗卢拎在手上的女孩,他才发觉竟是谢二那里借来的小丫头,这倒是不太好办了。

吕大公子略一皱眉,随手从身后拉了一个姿容清秀的苗条女子,略瞧了瞧,扯着一脸惊恐的女子推到拓跋猗卢怀里,站起身揽住小丫头的腰身,笑道:“这种没胸没臀,身子都没长齐整的小丫头有什么滋味?还是等我再调…教几年。你要尝还是这等江南秀色才可人疼。”

拓跋猗卢手中一紧,他低头眯起眼看了看吕轩,吕大公子虽则笑意满脸,眼中却有些冷了。

一时气氛有些僵硬,满菊夹在两个大男人的臂膀之中,只觉得憋得快要昏过去了,双脚用力乱蹬,只听吕大公子一声惊呼,怒道:“这死丫头,连我也敢踢,真是不知死活了!猗卢兄弟你且放手,让我回去教训教训她,且让她三日下不了床才行!”说着用力一揽,便将人大半拥入了怀中。

拓跋猗卢一怔,缓缓松开了手,哈哈大笑,扯过怀中吕轩推过来的美人,恶狠狠地撕开了美人的衣襟,嚎叫一声,将嘴埋入那女子胸怀,牛眼瞪着小丫头,一边含糊不清地□道:“那且尝尝江南味道罢!来日再……”

那美人一声惨呼,昂起细长白嫩的颈子,挣扎着试图推开肆虐的野兽,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绝望地死死盯着吕轩的脸。

满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春芷!

。、萎药

许久不见的,在这世上第一个对她露出善意,胆小又温柔的春芷丫头。

春芷比满菊大了几岁,原本纤细秀长的身条长开许多,胸脯圆润地隆起,软软的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把可以掐断,此时被握在野兽的巨手之中,更是如风中细柳般娇柔欲折。春芷清泪长流,一双杏眼只是盯着吕轩,身子痛得直颤也不敢喊出一声,细白的牙齿将唇咬得破皮出血。

满菊脑袋里轰然一声,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头迸了开来,她猛地向前一扑,想把春芷拉出野兽的利爪,想喊叫想哭泣想毁掉这可怕的一切!

吕轩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中,紧紧锢住,男人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边笑着舔她的耳廓,边沉声冰冷地说:“闭嘴!再不听话,把你们都送了。”

满眶的眼泪根本无法停住,奔腾着在满菊的小脸上肆虐,小丫头身体僵得笔直,心一点一点冷下去,疯狂的念头飞转着,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躲进她的小天地,她唯一在这世上可以依赖倚仗的神奇空间!

然后呢?躲在空间里永远都不出来了嘛?把自己与这残酷的世界分割开来?任春芷在她眼前被凌虐?

满菊的身体颤抖着,在春芷的闷声惨哼中渐渐平静下来,她将自己依偎进吕轩的怀中,轻轻拉了拉吕轩的耳垂。

“嗯?”吕大公子微怔,兴味昂然地笑了,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问:“怎么?”

“公子,是奴婢无礼,且让奴婢为拓跋大人奉酒一盏,赔个罪,且助雅兴。”小丫头眼帘微垂,可怜兮兮地看着吕大公子,绿盈盈的眼眸中有惊恐有讨好,虽然颜色不起眼,却当真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吕轩怜花之意大作,也谅这小小丫头玩不出什么花样,又可趁机修复一下与拓跋猗卢之间些许的僵意——他虽不屑这蛮人,可也不愿得罪他太甚,谁让这禽兽有个当拓跋部酋长的叔叔呢?!便松了手,让惜福丫头去斟酒赔罪。

小丫头拿过一个空盏,拎起吕轩席上的酒壶,膝行几步至那拓跋禽兽的席前,也不看他愈发粗蛮淫虐的举止,缓缓将酒斟满,恭恭敬敬地奉上,柔声道:“大人,恕奴一时无状,且饮此杯,以助勇士雅兴。”话语之间,一撮灰白的药粉从她拢在袖中的手心凭空悄然而出,无声无息地泯在酒水之中,她手中轻漾几下,酒色除了略深些许,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拓跋猗卢闻得小丫头“勇士”之称,大乐,色眯眯的牛眼瞪着满菊,道:“看不出你这小野猫子,不撒野时倒会说好听的。好,好!来,都满饮!”狂笑着一手捏起酒盏一饮而尽,吕轩及诸客齐声大笑,应声痛饮。

满菊趁此时悄悄地退至吕轩身后,垂目敛息,双手紧握,紧张地等着……

那药粉自是她近日潜心研究的成果,原本是想用在谢小白脸身上的。理论上来说,这药具备了让男人痛苦难当的良好效用,只是延时触发一只弄不好,要是一吃下就发作,她又生怕谢二查到自己头上,因此正在改进中,也没机会给谢二试试。

今日正好给这蛮子禽兽试药!满菊狠心地下了一大把,要不是怕酒色有异,她还真想一罐子都给他倒下去!只是理论上有效,实际……空间植物的古怪副作用,再加从未拿人试过这“毒药”,她心里当真没什么把握,一双手里捏得都是冷汗。

拓跋猗卢满饮一杯烈酒之后,仰天狂笑,嚓!一声,猛地将春芷的衣裙撕成了两半,在春芷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