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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男人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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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这个权利。”吴小南眼尾余光扫下下小语,扬起下巴,“首先我没有违反课堂秩序,我只是就你提出的问题做出事实陈述。其次,我付了钱来上课,我是顾客,是上帝,请你认识到这点,对我有最起码的尊重。另外免费再送你一句,千万别大吼大叫,否则别人会误以为你更年期提前。” 
    “你……”,女老师说不出话了。 
    “老师,继续上课吧。学校知道了,你要被扣奖金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 
    “我教不了你们这样无法无天的学生。”女老师的鞋跟咔嚓声断了,她弯腰去捡,嘴唇泛白,捡了几下没捡起来,干脆一把拽起桌上的讲义,猛地拉开门,跌跌撞撞奔出去。门重重关上。 
    “她哭了。”有人望着门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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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她老公要跟她离婚。所以脾气恶劣了些。”有人小声说。 
    “跟她道声歉吧。”有人看着自己的书本说。 
    “你交了钱,我们可也是交了钱的。你一个人不想上课,我们可是想上的。”有人在吴小南身后说。 
    “她走路像个瘸子。”有人看着窗外说。 
    “她的日语发音还没我标准。正好,让学校换过一个。”有人大声说。 
    “放屁也得看看时间与地点嘛。连自己的肛门都管不好,还能指望他干什么?”有人不无挖苦地说。 
    “常人之屁,如木槌敲破鼓,喑哑不明。这位仁兄的屁实如洪钟大吕,八音齐奏。将来定有出息。”有人嘻嘻笑着说。 
    “屁,肠气也。肠气经由肛门排出体外,俗称为放屁。健康人每天有不等次数的放屁现象,其频率由每天6至20次不等,而其排气量亦在每天500至1500毫升之间。”有人极其认真地说。 
    …… 
    小语收好课本,起身,出了教室,往日语进修学校大门走去,心里似打翻五味杂瓶,脑袋里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里面究竟都装些啥玩意。以后发誓再也不吃街边的烤红薯了,哪怕它再香再好吃。小语捏紧拳头有些忿恨。自己下午确实贪嘴,吃了两大个,弄得晚饭也不想吃就跑来上课。结果丢人现眼了吧。小语撅嘴,委屈地瞪着出现在面前的吴小南,“就是你。全怨你!”憋了半个多时辰的眼泪终于哗哗地淌下来。小语是小南的女朋友。也是小语的提议,说两个人都去学学日语吧,以后就算不能去那里留学,也多有一个金饭碗。吴小南嘿嘿地笑,没吭声,拉起小语的手,肚子却叽哩咕噜叫起来,有些尴尬,“小语,去吃点东西吧。我在单位上做图片,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呢。”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晓得吃。你是猪啊?”小语愈发生气,挣脱开吴小南的怀抱,“我走了。” 
    “别这样嘛。我又没说错什么。这个女老师完全有病。”小南摊开双手。 
    “你当然不会错。你从来就不会错。你都貌比苏秦相似张仪又怎可能错?”小语跺了一下脚,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突然溢满鼻腔,酸酸的。眼前的吴小南就似纸糊的样,眉眼虽还是那个眉眼,可刹那间已陌生得紧,让人害怕。小语尖叫了声,开始跑。吴小南愣了下,也就跟在后面跑,跑得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跑吧。日子会因此姹紫嫣红。街心一位女子婀娜走过,她的|乳、腰、臀如流水波动。嘴唇甚为干燥,吴小南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并没有察觉到迎面而来的风正把小语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一点点吹硬。 
    “请把我的心剜出来,因为爱情,我已带来小刀,还有赤裸的胸膛。你满意吗?你还有什么不相信?你把我整个煮了吃吧!” 
    吴小南边跑边放声歌唱。这是他自己填的词谱的曲。当年他就是凭着它一举掳获了号称校花的小语。他唱得着实不赖,可惜跑在前边的小语耳朵里现在全灌满了冰凉的风。她听不见,只是愤怒,越来越愤怒。这愤怒是如此巨大,如同闪电,一道浅蓝色的闪电划过脊梁,也划过天穹。眨眼之间,那些风、淡淡的光、皆被黑压压的云一扫而空。云,野马般奔来,其势汹汹,眼看就要越过头顶,猛地,缰绳被只看不见的手勒紧,扬鬃掀蹄,灰溜溜一声长嘶。 
    雷声敲下。豆大的雨点打在小语脸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应该说,吴小南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她就是难过,非常难过。她继续跑着,越跑越快,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惊慌地踏着水声。吴小南慢慢停下脚,张大嘴。他有点不明白,但没等想明白,他已拦下一辆的士,“师傅,帮我追上前面那女孩。”也就在同一刹那,轮胎的刹车声在暴雨中发出尖叫。小语摔倒了,被辆光阳机车撞翻。机车上坐着两个人。前面浓眉大眼的是赵松,后面尖嘴猴腮的正是朴晓德。瓢泼大雨像鞭子般抽下来,小语疼得说不出话,挣扎着想起身。赵松与朴晓德对视一眼,朴晓德刚想开口说什么,赵松手一紧,封大油门,机车轰鸣着向远方窜去。吴小南赶来了,从的士上跳下,“小语,你没事吧?” 
    “没事。”小语吸了一口凉气。白茫茫的雨幕里,那辆黑色的机车正在迅速远去。“撞了人还想跑?我操他祖宗十八代。”吴小南的脸扭曲了,“你去檐边避下雨,我去追这狗娘养的。”说着话,跳上旁边的的士。小语撑起身,嘴唇翕动,“小南……”。话未说完,的士已开动,污水溅了她满脸,一股疼痛蓦然就揪紧心脏,她微弱的声音立刻被哗哗的雨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11 
    “你爱我吗?” 
    “爱。” 
    “爱是什么?” 
    “有人说,不上幡动,不是风动,只是心动。” 
    “我打不来机锋。我不是尼姑。” 
    “爱就是我们在沙漠里渴得要死时,发现前面一瓶纯净水,我捡起它,先给你喝,你一口气喝光,我再吻你,你唇上遗留的那一二滴水痕会让我心满意足。” 
    “听着挺煽情。万一那瓶里的水有毒,你这不是让我先以身犯险吗?” 
    “我先喝一口,没事后,剩下的全归你喝。我保证不会在你喝水的时候扼你脖子。” 
    “我若喝光了水,你渴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是否太不负责任?是你把我带到这沙漠里面的。” 
    “我会提醒你节约喝水,在没走出沙漠之前。” 
    “你都死了还怎么提醒?” 
    “我变作鬼也会跟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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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爱就是让相爱的两个人之中的某一个变成鬼?” 
    “我没这么说。这世上也没有鬼。我只是打比方。你别胡搅蛮缠,行不?” 
    “你不敢面对事情真相,所以不耐烦了。” 
    “我没有。” 
    “那好,问题回到开始。我们发现一瓶纯净水,水里也没有毒。但前面来了俩强盗,要抢水。而你只有喝完瓶里的水才有力气打过他们。你怎么办?” 
    “伪命题。” 
    “你一定得做出选择。事实上,这样的选择无处不在。” 
    “喝,然后,打。赶跑他们,再用我的血为你止渴。” 
    “血不能止渴。你犯了一厢情愿的毛病。这个想当然的毛病是读书人最大的毛病,所以最后总是落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不喝,与他们打。我以我血荐轩辕。” 
    “逞血勇之气,被强盗乱刃分尸,我又再被他们卖去妓寮。你就打算这样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吗?” 
    “那你说爱是什么?” 
    “我不知道。或许所谓爱,不是那瓶水,而是你说的那沙漠。” 
    “爱是沙漠?” 
    “我不知道。就譬如此刻,虽然我们聊了这么久,可你还没弄清楚我究竟是男是女,就轻易地把爱吐出嘴。这是否很可笑?如果这是爱,那么,这样的爱只会让心灵更荒芜,它顶多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你这也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不认识你?说不定我一直在你身边默默地注视着你。只是你眼里看不见我罢了。” 
    “算了,我有些累了。我下线了。下次再聊。” 
    屏幕上的字迹消失在虚拟的空间里,再不会留下一丝痕迹。梅娜关上电脑,起身踱到窗前,往外望去,六点钟了,晓德还没有来。雨,仍在密密地下,虽已不再雷霆万均,却如同一把多情的丝线,把天地织成一个白色的茧。爱情便是这个谁也逃不离的茧么?梅娜的唇角泛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她问过朴晓德,天空为什么要下雨?他说,它要向大地倾诉情意。所谓淫雨菲菲,指的就是天与地在干那个了。他的嘴真贫,不过,刚才在网上偶遇上的“苦行僧”嘴也有够贫的。男人的嘴巴都是模子里造出来的,连说出来的甜言蜜语都差不多。梅娜喝了口水,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喜极而泣的天空。如果说天空是男人,如果说雨水便是它的眼泪,那么它可真是没有出息。 
    雨水漂白了街道,大小不一的建筑在雨声中稀稀沥沥。 
    满地的雨珠儿滚来滚去。对面麦当劳餐厅桔黄|色的穹顶下挤着群避雨的人。一对年轻的人在人群中旁若无人地接着吻,一个鲜红,一个深黑,在白晃晃的天光下,刺目得紧。在他们身边,还有个老人,乞丐模样,看不出性别,靠墙壁坐着,呆呆地望着天空,腿伸出石阶外,像一个灰色的逗号。他瞎了么?就算瞎子也应该听得见这雨声。梅娜往玻璃窗上呵了口气,手掌握成拳,印上去,弄出一块脚掌似的湿痕,再用食指为它添上五根脚趾头。 
    “梅娜,男朋友还没来接你?” 
    “可能下雨耽搁了吧。刚才还打电话说马上过来。”梅娜回过身,是公司老总丁振东,“丁总好。”丁振东的神情甚是高兴,“下了班就别再喊什么丁总了,我又不比你大几岁。人都被你叫老了。叫我振东吧。” 
    “丁总,什么事这么高兴?”梅娜岔开话题。 
    “李蓓打电话来说已搞掂了白鹤日化。二百个路牌广告。已经签下单子。”丁振东走到梅娜身边,“梅娜,钱一到帐,你记得加一个百分点,按5%的比率给李蓓提成。李蓓这几个月业绩不错。” 
    “好的。”梅娜小声应道,转过头。窗外那对年轻人突然手拉着手奔入雨幕中。梅娜听见那女孩儿嘴里的尖叫。她可真兴奋,声音大得连玻璃也没能挡住。 
    “年轻真好。”丁振东笑起来,“我敢打赌他们一定未满十八岁。” 
    “何以见得?”梅娜有些奇怪,“你看得清他们的脸庞?” 
    “看不清。但只有未满十八岁的孩子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宣泄爱情。男的不晓得去为所爱的人遮挡风雨。没钱没关系,至少他还有身体嘛。那女的也陪他一起瞎胡闹。他们还不明白爱更是一种责任。当然,这或许与爱根本无关,只与荷尔蒙有关。”丁振东呵呵地笑。 
    “所以他们快乐。”梅娜说。 
    丁振东侧过身,手有意无意地在梅娜的手背一触,又放开,“无知是快乐的。快乐又是什么?快,是很快;乐,是高兴。快乐的本义并非字典上说的那样,而是指一种很快就要过去的高兴,里面蕴藏着叹息与悲哀。” 


    “丁总,你今天与往日不一样嘛。”梅娜往旁边走开几步,仰起脸,嫣然笑道,“还真没发现丁总原来是哲学家。” 
    丁振东笑了笑,没做声,手凑至唇边轻轻碰了下,神情若有所思,“他来了。” 
    黑色的机车撕开雨幕,咆哮着,猛地停下,尾管里排出突突白烟。朴晓德跳下车,摘下头盔,“赵松,谢了。”赵松点点头,正想离开。一辆的士刷地下拦住去路。吴小南跳下车,头发根根竖起,嘴里怪叫,跃起,横空一脚。机车失去平衡,咣当下摔出去,赵松啪叽下跌了个狗吃屎。朴晓德目瞪口呆。吴小南已转过身,雨水模糊了他的睫毛,脑海里什么都没想,猱身向前,膝盖上提,撞向眼前这个人影的双腿中间,“你妈逼。”朴晓德发出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捂着下半身弯下腰。吴小南就像李连杰出演的黄飞鸿,又是一脚踹出。一片死寂。雨珠儿悠悠掉下。朴晓德躺在水泊中愣愣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吴小南,嘴里轻轻叫出声,“小南?”楼上的梅娜恍惚被雷殛了般,吃惊地张开嘴。 
 
    12 
    “鱼会死的,它们是人的食物;人会死的,他们注定是上帝的食物。”何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满空的雨便是老天爷吃人时挤的那几滴的鳄鱼泪水。” 
    “何公子说笑了。”俏生生的女人殷勤地为他斟上酒,细长的手指顺势就从何仁放在桌上的手背上滑过,尾指翘起,上面涂着兰色的蔻丹。何仁伸手抓住,看了一会儿说,“你有媚骨,男人会心甘情愿死在你肚皮上。” 
    女人吃吃地笑,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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