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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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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西现在无比混乱,大脑一片空白,不能进行顺利的思考,清澈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没有焦距的看著上车下车面目模糊的人影。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所有的事都撞在一起,如同突如其来的海难,上一刻明明还是平静无波,下一刻便翻天覆地的涌浪而来,巨大的海潮吞噬著陆地,把所有的建筑,树木,花朵与人全部席卷而去,留下满目疮痍的残骸痕迹及人们无助悲伤的哀鸣。
公车上的喇叭有甜美的女音在说,XXX站到了,请XXX站的乘客带齐行李注意安全从左下门下车。
朝西麻木的走下车去,公车呼啸而去,只留下一股浓烟消失在黑夜里。呛得他流泪满面,其实不过是想找一个哭泣的借口而已。内心里的悲痛,在此刻汇集成一条庞大的河流,不断的从眼睛那里汹涌而出。
男人就算很痛苦很伤心也无法顺利的流出眼泪,或者是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允许像柔弱的女人般吧。用力的去揉著眼睛,朝西深呼吸一口气,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现在的他感到像是被这个世界排除抛弃掉般,有种与之格格不入的感觉。没有地方可去,受伤的时候能够想到的安慰是唯一的好朋友,而现在好朋友的事情给自己打击太大,以至於不知道用什麽面目去面对,再加上自己的事情也一团糟,朝西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一个人安静下来去整理混乱的思绪。
就算没有和托比亚一夜情,朝西做出来的决定也依然没有改变,既然和周承说得清清楚楚了,那麽明天下班以後就约夏梦吧,彼此慢慢的交往发展,有了一定感情之後就向她求婚,父母一定很开心……想到家人,朝西终於笑了笑,浅浅的笑容,让隐藏在建筑物下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手中的香烟猛地被拧熄,眉头折成褶皱的痕迹,透著不悦的气息。
朝西整个人僵硬住了,就算想一万遍也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摆在眼前,他也只能直直的看著楼梯角那儿站著的男人,地上一堆烟蒂头,看来是等了很久。
他茫然的站住脚步,想不通为什麽应该陪伴著美丽的未婚妻的男人为什麽会出现在他租的房在等他回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不是都已经把一切说明白了吗?为什麽他还会来找自己?究竟是什麽意思?他想做什麽?
千想万想也想不透,大脑内的问号只会越来越多。朝西无言地望著那张俊美的脸孔。
周承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气势冲冲地一把抓住朝西的手腕,神色凶狠的质问,“你去了什麽地方?为什麽这麽久才回来?知不知道我等你很久?”
手腕被捏碎似的痛得朝西脸色发青,眼睛里倒影著男人愤怒的模样,不解又觉得可笑,想要用力的挣脱开却挣不开,男人的力道太大了,眉宇紧拧,朝西有些恍惚失神,现在竟还有一种在恋爱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人晚归了,另一个人著急得等待著,终於等到人,担心又生气的问他诸多问题表现出内心里的在乎等……但是他很明白,他和男人之间不是这样甜蜜的关系,永远也不可能是。
“够了,放开我,我和你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是吗?你为什麽来?找我又有什麽事?”朝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无奈地反问他,就好像对著一个陌生而不相识的人般。
周承怔了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要来这里。
明明是不被自己在乎的人,明明不过是个游戏的对象而已,随便结束也无所谓的,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找他?周承心中存在著疑虑,他和交往的对象一向是你情我愿的上床,从来不会在意对方和别人做过什麽,但当对象变成学长时……总觉的很在意……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学长和别的男人上床……情绪就会变得很奇怪很生气……为什麽会这样?刚刚也是丢下未婚妻就来到学长住处。然而,学长并没有回家,让他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承受别人疑惑又惊艳的目光,一直等到现在……难道学长还有别的男人?
这样想著的周承眼神越来越冷漠,更加用力地把朝西扯到怀里,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朝西冰冷的唇,横蛮的撬开他紧闭的唇,湿滑的舌尖探进去舔舐吸吮著他的舌。
朝西惊呆了一下才开始挣扎起来,用牙齿去咬他的舌。他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怎麽可以那麽蛮横那麽随便善变,话没有说两句,并且在他说出了类似分手的话之後还可以这样吻他,他怎麽可以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从不去考虑别人的心情?难道先爱上的就注定被无理的对待吗?
朝西心酸的看著脸色突变的男人,他吃痛的放开自己,舌尖流出血丝来,沾染到他的嘴唇上,使男人俊美的脸看上去红艳惑人。
周承意想不到学长竟然会反抗他,还咬了他?为什麽?为了那个叫托比亚的外国男人吗?脑里攸地闪过那个托比亚抚摸著学长的脸的情景,周承就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不快地冷笑,捏著的手始终不放,眼神酷寒的盯向朝西,不饶人地说出难堪的话来,“学长被我上了那麽多年,现在才来保持贞洁的形象不嫌太迟了吗?”
朝西听到周承这麽说心脏紧抽著痛,望著他冰冷愤怒的俊容,无力而悲伤的笑了。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他说恶毒的话,为什麽自己还是感到受伤?垂下眼睫,朝西尝试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的反抗地说,“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为什麽要保持贞洁?”
周承感觉到自己的愤怒更加地强烈了,恶狠狠的说,“学长真的不是女人嘛?那麽为什麽要像个女人一样躺在我身下对我张开腿呢?”
朝西不敢置信地浑身震颤,身体如同沈入大海中,被冰冷刺骨的海水包围住,窒息了呼吸……手上的痛比起内心里的痛实在是微不足道,那麽多年的感情就像现在一样被男人用恶毒的语言践踏碎了一地。朝西保持著弱得可怜的自尊抬起眼睛来看著他,用奇怪的笑容说,“因为我天生下贱,你满意了吗?可以请你放开我吗?”
周承也知道自己说得太过头了,但是怒气压过了理智,让他口不择言起来。心中的愧疚感在听到朝西的回答後,心中更为之一窒,缓缓收回了手。周承感觉到学长手腕上传递过来的颤抖,那张尖瘦平凡的脸像是随时都会晕倒般苍白可怕,还有看到从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悲凉和自我厌恶,他此刻的脆弱和受伤的表情是自己从来未见过的,柔弱得让人想要把他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传递力量支撑著他,安慰他。
周承虽然知道自己一直都是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从不在乎说出的话伤害到别人。但是此刻看到学长受伤的模样……还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里思索著是不是道歉比较好……不过他一向任性妄为,不曾想过会有对人道歉的一天,浑身不自在又别扭,如何也说不出道歉的话语来。
朝西望著眼前这个一直深爱了很多年的男人,他爱他,他却不爱他,而且他还订婚了。再说断一次,断两次又有什麽分别呢?都是断……这样想著嘴唇便微微张开,说不出狠毒的话来,只是苦涩的说一句,“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说完就急急地转身上楼,好像身後有什麽洪水猛兽般,疾步快速的逃窜。
其实是不愿再见到他,见到他就会想到报纸刊登上的照片,两人是那麽的登对,完全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而且朝西怕自己会把持不住,哭泣著哀求周承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不要和陈思情结婚……朝西多麽害怕自己狼狈不堪的丑态被他知道。
周承再次被朝西的话激怒,学长说什麽?不要再来找他?为什麽?因为托比亚吗?他们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学长……莫非爱上了那个托比亚?许多问题充斥在大脑中,胸口仿佛有血气翻涌,周承俊美的脸铁青一片,望著楼梯上方狭长的眼眸像是要喷出火来。
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周承想著也跟著上楼去了。
朝西深深吸口气,眼睛模糊得看不清景物,楼层自动感应的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凄迷的照耀著他。朝西静静的站在门口,手中的钥匙很冰冷,整个人仿佛从黑色的漩涡里缓慢沈落,被吞噬掉。想到刚才自己多余的说的那句话,就觉得好笑,好像周承巴著他不放般,其实刚好是自己想巴著他不放吧……如果现在不放弃,他怕自己以後再也无法放弃,真的会被这段感情给逼疯的。
朝西自嘲的笑了笑,扭动钥匙,好不容易开了门,沈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朝西甚至来不及关上门扉就被人猛力的推倒按在地面上。铁门被大力关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响来。
手中的钥匙被撞掉在大厅的餐桌脚下,朝西吃痛的揉著手肘,抬头看到男人俊美的脸孔阴沈沈的对著自己,惊愕的愣住了。他是什麽时候追上来的?为什麽还不走?听不懂人话吗?
朝西挣扎地想起身,但是被男人过於强大的力量给按压著,实在是纹风不动。他铁青著脸大叫,“周承,你究竟想怎样?”
周承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腿,如冰冷的钢铁般让惹得自己好几次怒火中烧的人动弹不得,声音冰寒入骨地说,“不许我来?就许其他男人来?只要能满足学长,是谁都无所谓吧?”
朝西不明他究竟在说什麽,男人口中的‘其他男人’究竟是谁,想不明白却也知道他的意图不禁惊慌失措的低喊,“你在说什麽??快放开我,你要做什麽??”
听到学长的话,周承眼里似笑非笑地露出嘲弄的恶意,双手往朝西的胯部用力一抓,微笑著伸出刚才被咬伤得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惹得他惊颤著身躯,刷白的脸微微浮著绯红。
眯著眼睛享受地看著朝西脸上因自己的举动而羞红的神色,周承邪魅的笑著说,“现在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吗?”学长也会在那个男人身下变得这麽妩媚动人吗?周承一想到这种事情就不禁嘴唇紧紧地抿著,额间青筋暴起。
两人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朝西可以感觉到周承的胯下正紧绷地顶著自己,心里十分难过,现在这种情况是最糟糕的,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周承发生关系。望著那双狭长的发亮的眼眸,里面没有半点感情,只有冰冷和愤怒。
朝西知道周承在生气,却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惹恼了他,脸上的肌肉因为可悲而微微地抖动著,说,“我不要。”
“不要?”是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吗?不会如你所愿的,学长。周承心口酸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周承选择忽视那种奇怪又难受的感觉,冷笑著隔间衣服布料轻轻挑弄朝西的微微鼓胀的东西,在他耳边吹著热气,声音暗哑而暧昧的说,“学长,真的不要吗?这里不是有感觉了?”

作家的话:
写著,写著就歪了。後面有些色情。以前写的文想好好改过然後再发出给大家看,写得不好,请多多体谅!


☆、恶艳 7

入秋的城市是白天高温,夜晚寒冷。
朝西被推倒压在地面上,贴身地感到从花岗石瓷砖传上来的冰冷使他不由自主地使僵硬的身躯微微战栗发抖。他望著不知在愤怒什麽的男人,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无法抗拒男人的触碰,就像现在,只要被他的手抚摸著稍微加以按弄,身体就可悲的出现难以言表的感觉。
朝西的目光渐渐暗淡,心脏一阵紧抽,不由得就伸手去推开周承,想要起身,又被尚胤怆用力的按在原地,对上他那双冷厉的眼,即使充满了刻骨的凄凉,朝西也只是很平静的问,“你究竟想怎样?你不是快要结婚了吗?现在这样是什麽意思?”
“结婚又如何?学长,在我对你还没有玩厌之前,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以後要是想做了,就给我电话!”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周承从来都没有见过朝西表示想见面的,每次都是周承想见朝西了,就来找他,次数也不怎麽频繁。周承是男人所以很了解男人,男人的性欲强,见到漂亮合心意的,有爱没有爱都好,都可以做……那麽学长是不是也这样呢?不知怎地,周承很不喜欢这种想法,想到朝西和别的男人接触的画面就感到相当的暴躁。
周承充满了绝对自我和霸道的话让朝西十分惊愕地睁圆了眼,一句‘你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才和她结婚’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能够说出‘结婚又如何’这样的话的人几乎都是那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对於没有道德底线的周承,就算朝西说出来这句话也只会是被他用嘲笑的口吻问爱是什麽东西的吧?
朝西看著像是被区区玩具抛弃了所以自尊心受损的男人说,“你放开我吧,我不会给你打电话,也不会联系你的。”没有再说更多,因为会显得那些话对於根本就不把它们当一回事的男人来说是多余的。
周承眼里闪过一抹残酷,朝西忽然被他用手捏著下巴,听见他用下流的语气说,“学长是想要找那个男人来安慰你吗?他怎麽做的?知道学长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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