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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宠妻日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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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国公和蒋夫人气得跳脚,质问他为何要打伤自己的亲侄子。
  蒋修染只回一句打他是轻的。
  护国公和蒋夫人拼上半条命才忍下了这口气。
  袭朋听说小舅舅见好了,傻呵呵地跳着脚要见见他。
  二老夫人听闻蒋松被打在先,就命人去给蒋修染传话了,看看蒋家这么彪悍的主儿是个什么态度,自己也就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蒋修染说,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外甥,袭肜要是得空,倒是可以去找他闲聊。
  二老夫人松一口气,让人将自己的话告知蒋修染:等到二老太爷回府的时候,希望他也不记得那个姐夫。
  蒋修染说,本就不记得。
  事情其实都可以是关起门来不让外人知晓,偏生蒋修染与二老夫人不压事,从未管束过护卫或仆妇,自己被人问起,也是实言相告。
  不少人以为蒋修染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这分明是有意闹得众叛亲离。
  后来又猜想:他是打心底看不上亲友,还是另有目的。↓

  ☆、102|5。18。17|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香芷旋略显沉默。
  秦明宇与宁元娘的婚事大抵是不能成了。
  慧贵妃让淮南王传话给秦家:寻个理由,退掉与宁家的亲事,否则,他们母子必将大祸临头,到那时,秦家势必被牵连。
  这是昨日秦老太爷和秦明宇到别院找袭朗原因。
  祖孙两个俱是神色黯然,问他该怎么好。
  袭朗就说,你们不是已有决定了?
  当时的情形,香芷旋无从亲眼看到,但是从他寥寥数语已听出,秦家别无选择。
  今日一早就听说,秦明宇忽染重症,卧病在床,连慧贵妃都赶去探望了。
  是不是日后要用命悬一线的理由请皇上收回成命?
  那么秦家有没有想过,宁元娘会落得个克夫的名声?
  想没想过不重要了,比之家族覆灭,那是秦家无暇顾及的小节。
  自是不能说秦家有错的,可是元娘呢?会不会又因此被家人轻看、数落?
  宁元娘的事情从来就是这样,设想哪条路都有坏处。
  要是这件事是因蒋修染而起,秦明宇又不能反手回击的话,就只能认输认命。能怎样反击呢?总不敢赌上整个家族的安危存亡。
  便是秦明宇为情痴为情狂,秦老太爷也不能允许。
  **
  秦夫人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却知道儿子称病是为了退掉婚事,并且是老太爷发话的。
  她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只要自己的儿子愿意,想进袭家门的闺秀一抓一大把,之前定下的宁元娘是下下之选,只是因着方方面面的原由,她别无选择罢了。
  退掉婚事好啊,再好没有了。
  她满脸带笑地走进秦明宇的房里。
  秦明宇正与姐姐镇南侯夫人相对无话,同时抬头,都没忽略母亲藏也藏不住地喜色。
  镇南侯夫人无声地叹息一声。
  秦明宇蹙了蹙眉,神色一黯。
  秦夫人与一双儿女说话,两个人都不应承。她也不恼,甩手走了。
  镇南侯夫人半是劝慰半是慨叹地道:“亲事不成的话,对于宁大小姐来说,未必是坏事。娘是打心底不能认可她,日后只要稍有是非,怕是就会让她受委屈。蒋修染能闹得众叛亲离,你能么?蒋家不怕家中乱,我们秦家能不怕么?”
  不能不怕家里鸡飞狗跳,便是只为着祖父,他们也不能让老人家伤心。
  “让我静几日,好生想想。”秦明宇低声道。
  **
  袭朗的马车在前面,香芷旋和元宝的马车跟在后面,近巳时,马车进到袭府大门。
  马车停了停,婆子在车窗外低声通禀,香芷旋才知道,蒋修染来了,袭朗正跟他说话呢。
  马车重新动起来的时候,香芷旋撩开车窗帘子一角,望向外面。
  前面不远处,一袭深蓝素面锦袍的男子与袭朗相对而立,正在说着什么。那男子必是蒋修染无疑。
  两个人身量相仿,年纪相仿,站姿相同,气度中的优雅内敛亦是相同的。
  这样的人,若不能成为生死之交,大抵就只能做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马车从两人身侧经过的时候,香芷旋看清了蒋修染,容颜俊雅,只一双眸子如鹰隼般,眸光锋利直接。
  一如以前猜测的那般,蒋家的蒋修染,也是极为出色的男子。
  蒋修染过来,只是要说几句话。“你兴许能帮秦家挽回这一局,结果却要两败俱伤——那样好么?不好。”
  袭朗不置可否。
  蒋修染道出初衷:“我并非一定要秦家主动退亲,而是想给宁大小姐一段时日,仔细权衡。以往她无从权衡轻重,往后她可以。甚至于,她可以两家都不选,若另遇良配,我会尽力成全。”
  袭朗只问一点:“多久?”
  “秋日之前。”蒋修染眼底有了笑意,看到这对手的时候,他心情总是真的愉悦。
  袭朗神色淡漠,“你该与秦家说这些。”
  “事情取决于你和太子,秦家不是秦明宇当家。”
  袭朗似笑非笑,“蒋府的家,你能当?”
  蒋修染语气松快,“能当。当不了不是还能分家么?”
  袭朗笑了笑,“明白了。回府吧,你现在一个残废,别满大街乱转。”
  蒋修染哈哈一笑,遂转身,“告辞。”
  袭朗看着蒋修染缓步离去。他烦这个人么?不烦。对手都是值得人尊敬的。
  蒋修染想说的是,他能与他袭朗一样当家做主,便是不能,还能脱离蒋府那杆子混账——他不会让元娘受委屈被嫌弃。
  而蒋修染没说出的是,上次试图压制宁三老爷从而如愿的手段或许不够光明磊落,这一次,他只针对秦家,不会影响元娘分毫。
  蒋修染说,他兴许能帮秦家挽回这一局,结果却要两败俱伤。
  两败俱伤的结果,那还是挽回么?那是秦老太爷能接受的么?
  要挽回,便是完全帮秦家立于不败之地。
  他是局中人,又是局外人,因为事关元娘的一辈子,只能看秦家和明宇最终的态度,看蒋修染和明宇哪一个对元娘更好。
  哪一个更好呢?
  蒋修染已从一定要得到转变到了为元娘着想的地步……
  袭朗猛地摇一摇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的位置,不允许他在元娘的婚事上偏向谁。
  回往内宅的时候,他自嘲的笑了笑。
  没想过的,自己竟也有自欺欺人的一天。
  **
  秦明宇称病几日后,宁三太太开始带着宁二娘不断出入袭府,又开始与宁氏长吁短叹。
  已经有流言了,传宁元娘八字不好,是克夫的命,还有人说秦家本来就不同意这门亲事,眼下是缓兵之计,迟早要退掉亲事的,到那时,连皇上都不能说什么——八字不合,秦明宇只需用生死难测不想耽误宁元娘的理由,就能让皇上收回成命。
  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大,捕风捉影,夸大其词,什么都往最坏的地步想。
  而这一次,那些恶意的揣测偏偏是极可能成真的。
  眼见着宁三太太又开始话里话外地数落宁元娘,香芷旋对她的态度便越来越淡了。要不是这人是婆婆的三嫂,她早忍不住冷脸相对了。
  至亲难道不该是到何地步都要无条件扶持对方的人么?
  宁三太太总往宁府跑,她得空就去宁家看宁元娘。心里有点儿火气,索性也不管袭朗说过什么了,有两次将元宝带了过去。元娘看到元宝,会高兴一点儿。
  宁元娘也看得出,香芷旋对母亲是满腹不满又不便说出罢了,一次笑容清浅地道:“没法子,就是那样,我已习惯。爹爹倒是不这么想,说本就不是良配,那边当真悔婚也好,要是找不到好人家,爹爹养你一辈子。”她看着香芷旋,“我还有这样好的亲人呢,别为我生些无谓的气。”
  香芷旋这才好过了一点儿,笑着携了宁元娘的手,“除了你爹爹,你还有我们呢,大不了就在袭府附近添置一所宅院,我们比邻而居。”
  “那样想想就高兴得不得了。我可以时常看到元宝,还可以自己养一个和它一样的鬼灵精。”宁元娘由衷地笑起来,容颜绽放成艳美至极的花。
  是这样美的女孩子,笑靥让香芷旋都一时晃神。
  过了一段时日,宁三老爷为着女儿着想,寻了个借口,让她搬到了西山别院去过一段清静日子。
  香芷旋闻讯之后,立刻知会了袭朗。
  袭朗知道她的意思,笑说别担心,已让赵虎带着人去暗中保护元娘了。
  她放下心来,得空就去宁家的西山别院与元娘说说话。
  西山别院依山傍水,近处有田园,是宁家祖上传下来的最好的一所别院。
  宁三老爷专派了一群仆妇、护卫随女儿来这儿,还私底下给了女儿两千两银子,不让她委屈自己。
  那份疼爱,让香芷旋由衷地羡慕宁元娘。
  过了端午节,天气热了起来。
  香芷旋在房里闷了几天,想去看看宁元娘那儿热不热,便又去了,惊喜的发现别院里多了一条白色的小狗。
  问过之后,她得知这种狗长大后体型也很大,虽不会长得比元宝还慑人,但是体型比寻常的土狗、猎狗要大很多。
  宁元娘说,这条小狗叫初七。
  “怎么叫初七呢?”香芷旋猜测道,“难道是初七送来的?”
  “嗯。”宁元娘笑容柔和,“是初七那天被人找到送到我这儿的。”
  “初七很漂亮呢。”香芷旋蹲在地上,和初七套近乎的时候,看到了它颈部带着一个吊坠。
  吊坠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彩。
  “这是钻石坠子,你最喜欢的啊。”香芷旋拿起来细看了看,见坠子打磨成了菱形,很是悦目。
  钻石做成的物件儿,无疑是极美的,让人一见就很喜欢。只是在这世道下,钻石不被重视,更多人只叫它金刚石,又较为少见,便一直饱受冷落。倒是在远方一些国家是珍奇的物件儿。
  “初七和坠子都很好看。”香芷旋笑着揉了揉初七的头。
  宁元娘微微笑着,神色有点儿恍惚。
  西山别院里袭府不近,香芷旋不能多做逗留,用过午饭便踏上了回程。
  离开别院之际,她吩咐蔷薇:“将赵虎找来,我有话问他。”想知道,初七和坠子的来历,想知道是什么人送了元娘这样的礼物。
  元娘因为宁三太太的缘故,都已断了养狗的念头,那样的坠子,也不是能轻易寻到的,必是人送的,还是元娘不好告诉她的人。香芷旋笃定这一点。
  赵虎要是不知道,不是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他大意了。

  ☆、103|5。18。17|

  赵虎到了香芷旋马车旁,边走边道:“那条小狗是一个小孩子送到了别院门前。小的当时问过是谁让他来送的,他说宁大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谁送的。小狗没问题,小的就让人送进去了。”
  “居然是这样……”完全出乎香芷旋所料,她有点儿沮丧,便让赵虎回去了。
  她其实第一念头就是想到了蒋、秦二人,又担心自己有点儿魔怔了,凡事都要往他们身上扯,这才想要验证一下。
  后来也就将这件事情放下了。
  她可以好奇,但是也仅限于好奇。
  回到家里,听赵贺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两日后,袭朗要随太子出行,看看京城附近关口的防御情形,京卫指挥使司的事情,由副指挥使代为打理。这一走,起码要三两个月才能回来。
  成婚之后,从没分开过。她一听就已不舍起来。
  除去那份不舍,更怕的是他走后,蒋修染与秦家又生枝节,却没人能够帮元娘出面压制。
  想找袭朗说说这件事,但是他还没回来,随口询问:“去了何处?”
  赵贺道:“先去东宫,和太子商议详细行程,随后要去西山别院。”
  听了末一句,香芷旋笑了,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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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朗是请宁三老爷一同前去西山别院的。天色已晚,他与元娘是情同兄妹,但到底是表亲,他若入夜单独见她,不尊重的便是阿芷与她两个人。
  路上,他与宁三老爷说了一些事。
  着重说的是慧贵妃这两日闹得有些不像话了。
  慧贵妃要秦明宇快些求皇上收回赐婚旨意,以秦家的根基,皇上也只会因被驳了面子不悦几日,不会认真计较。
  但是秦明宇执意问慧贵妃给他说个清楚明白。
  姑姑给他说了一大通所谓的罪名,但是与他的婚事并无关系。姑姑必然是有着难言之隐。
  他必须要问清楚。
  他可以放弃娶元娘,横竖她也不甘愿,但在形式上,应该是他这边出了问题不能娶元娘,而不是害得元娘名声受损。
  他让姑姑权衡轻重,十日内给他个说法,否则,他就要上殿请罪——没病装病,还装重病,不是欺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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