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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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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上,见人就打,进去就砸。”开口大声吩咐的人竟是那被宿如雪踢了一脚的恶霸,书院浪荡子中的一人。

“不能砸啊!不能砸!公子,我这是小本生意,不能砸啊!”掌柜的哭爹喊娘地央求了起来。

“那臭婊子呢?”浪荡子的嘴中骂骂咧咧,话难听极了。

小二机灵的明白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往楼上的雅间跑,想去通知宿如雪赶紧跑,可是哪里来得及。

“在楼上。”那家丁大声吆喝着。

“给我上。”浪荡子走在后面,家丁冲在前面,脚步声震天,直接就上了楼,一脚踹开雅间的房门,二话不说抡起棍棒上手就打!

63:花灯会(十七)兔儿遭毒打

宇文逸拉着宿如雪朝一旁一个闪身,正好躲过了这当头的棍棒。。

“姑娘,公子,快跑啊!”小二与店掌柜直冲上二楼,冲着雅间就高喊。

“跑!哪里跑!给我封住楼口,敢不从我,今日本大爷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做一对短命鬼。”家丁迅速封住了楼口,另外的两人抡起棍棒就冲了上来。

“大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竟由得你胡来,这天下的王法可还在?你不怕当今的圣上治你的罪么?”宿如雪被宇文逸拥在怀里,两人抱在一起,踉踉跄跄地左闪右闪,躲避着那挥来的棍棒,宿如雪使劲地高呼了一声。

“圣上,王土?”浪荡子自家丁的手中夺下棍棒,大声地狂笑着:“大爷我就是王土,我就是这里的王法,我爹就是县衙的头,我怕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当今圣上来了,都得拒我爹三分。”说完,扬起手中的棍棒,朝着宿如雪就拍了过去。

宇文逸抱着怀中的女子,转了个身,将脊背当成遮挡,生生地挨下了袭来的棍棒。足下一个踉跄,直接扑摔在地:“想不到,宇文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啊!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少爷,这可是宇文丞相家的三公子啊。”家丁怕事的赶紧应道,哪里敢上手。

“怕什么,出了事,本少爷扛着,再说了,就说他是强抢民女不成,那叫什么来着,还用着我说么?给我打啊!”浪荡子大声地吼着,脚下一蹦三尺高,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小兔子,你怎么样?小兔子?!”宿如雪使劲地摇着趴伏在怀中的宇文逸,看着男人紧紧地蹙起的眉头,知道这一下应该是伤的不轻。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竟敢对我无礼,小心本公主砍了你们的脑袋。”宿如雪极尽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哈哈,公主,你要是公主,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要不你乖乖的从了我,少爷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浪荡子抬起手就要去抚宿如雪的脸。

“哎呦!你这臭婊子!”浪荡子伸出的手,被宿如雪一口咬在嘴里,一使劲,浪荡子狠狠地骂到,抬起脚就踹。

宇文逸以自己的身躯盖在身前的小女人身上,将她包裹在其中,再次挨下那一脚,支起的屏障如同一堵肉墙,牢牢的将小女人保护在其中,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打,给我往死里打。”浪荡子再次抄起了棍子,那棍棒劈头盖脸地就要往下落。

“刘玄!刘玄!”危机时刻,宿如雪轻轻地拥着盖住自己的男人,哭嚎着叫喊着。

一只黑色的身影,矫健地跃过窗棂,直闯进酒楼的二层,落下棍棒被这黑影以手狠狠地攥住,使劲地一扯,那棍棒脱开浪荡子的手滑了出来,将手都剐破了。黑影再次抬起脚,在浪荡子发愣之时,猛的一脚,将对方踹飞了出去,直撞在墙壁之上。

浪荡子慢慢地爬起身,开口就要骂,忽的看见来人的面孔,身躯一软,趴在了地上,抖做了一团:“饶命啊,刘侍卫,饶命啊!”

64:花灯会(十八)整恶霸,报仇雪恨

“公主恕罪,刘玄救驾来迟。。”刘玄扬起衣袍,直接跪在了地上,楼下的官兵这时也冲将了上来,将酒楼团团围住,封了个水泄不通。

宿如雪挽着宇文逸缓缓地站起身,一张清美的容颜如今是泪水斑驳,她恶狠狠地盯着全被按趴在地的歹人,又别过头看了看痛苦地使劲咬着唇角,脸上血色全无的宇文逸。

“找大夫来。去啊!”冲着发愣站着的店小二就下了命令。

“是,公主。”店小二答完调转过头就跑,跟往楼上走的一名老者差点冲撞在了一起。

“让老朽看看吧。”老者扒开众人,一屈身直接钻了过去。

刘玄听着声音很是耳熟,不由地一回头,看着老者,微微一怔:“夫子,您怎么来了,陛下说请了您三次,您都不肯下山,怎么如今?”

老者微微一笑:“这不是听说公主要选驸马么?老朽想看看驸马长得什么样子,就下山了。”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花灯会摆灯谜摊的那位老夫子。老者几步走到宿如雪的身畔,将宇文逸接了过来:“公主,这位公子就交老朽吧,您先忙您的。”老者扶着宇文逸就往一间空置的雅间里走。

宿如雪心中虽有不舍,可还是明白事理,待自己先把这群恶霸整治了,再去看小兔子。

“刘侍卫,先起来吧。”宿如雪冲着刘玄一摆手,如果不是自己乱跑,怎么会出这么一档子的事,怪只能怪自己,怪不得任何人。

刘玄微微一愣,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赶紧起了身,照往常,公主一定会闹上一段时间,如今居然会如此的开明,看来公主真就是变了心性。

“他们呢?怎么处置?”刘玄将手中的刀一握,这些恶人杀人都死不足惜。不过……

“备开水和碗来。”宿如雪对着楼梯口的掌柜的和店小二喊道,此刻谁也猜不出站在二层上阴阴笑着的女子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待碗与开水都拿来后,宿如雪自被按在地上的人中,挑了一个刚刚喊的最大声的,最趋炎附势的。

“跪下。”侍从使劲地一踹,这人几乎快趴地上了,腿软的厉害,哆哆嗦嗦地跪都跪不稳。

“公主,饶命啊!小的只是听命办事而已,不是……”

“两只手伸出来,伸平。”宿如雪可不管他说的那些,自顾自地说着,虽然这人不照办,可是侍从却有的是手段逼他乖乖照办。

宿如雪亲力亲为,将碗摆放在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仆手中,一手一碗:“来人,倒水。不用倒满,七分满就好!”

小二如同沏茶一般,将开水注入碗中,动作干净利落,水一滴都没有落在碗外面。

“来,小二哥。拿着,赏你的。”宿如雪自兜中一摸,捏出一定的银子,塞进了跑到身前的店小二手中。

“谢公主。”店小二又是磕头又是谢恩。

宿如雪捏出一张银票,摇了摇,快步走到那举着碗跪着家丁面前,又捏起一只碗,摆在那人的头上:“掌柜的倒水,倒满为止,越满越好,不溢出来就行,办完,这张银票归你了。”

65:花灯会(十九)公主的阴狠手段——加更求收藏

酒楼的掌柜看着宿如雪手中捏着的银票,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一张银票到手的话,今日酒楼被砸的钱就有着落了。。

“这,公主,我……”掌柜的吭吭哧哧,半天也无法将一句话利落地说明白,他是酒楼的掌柜,端茶递水这类的杂货,从来没做过,整日都是敲算盘珠子的,一定无法像店小二那般干脆利落,而且这公主有言要将碗里的水斟满,就算不溢出也一定会泼洒出来,到时候……

“尽管倒吧。反正挨烫的不是掌柜的你,自然也不会是我,那您还犹豫什么呢?!”宿如雪的一句话,将掌柜的提点了个明白。

掌柜的点了点头,执起那壶滚烫的开水,动作缓缓地往那恶仆头顶着的碗里倒,虽然平日这些恶奴狗仗人势,相邻乡亲的没少受他们的欺负,可是掌柜的毕竟是个心善之人,他倒的格外的小心,生怕泼洒出来而造下罪孽。

此时那家仆手中捧着的碗中开水已经将碗带的滚烫,受罚的家仆感觉手中就仿佛捏着一只烧红的烙铁一般,拿都拿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开始扭摆着身躯,恨不得一下站起来,摆脱手中的水碗,可是侍从以脚生生地压在他的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不能洒,这水要是洒了,碗要是掉了的话……”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那仆从就再也受不了这严厉的酷刑了。

“啊!”尖叫一声,手中一抖,两个碗落在了地上,啪的碎了一地,水也泼洒了出来,而头上顶着的碗也扣翻在身上,滚烫的开水直接灌进了衣襟里,竟烫的肉皮都泛出了熟肉的味道。掌柜的虽然及时收了手,可还是慢了一步,那滚烫的开水还有一少部分浇在了家仆的脑袋上。烫的那家仆惨叫着扑躺在地上。

“拖他下去,这还不算完呢。”宿如雪恶狠狠地说道:“把那碎碗片扫起来,他不是要躺么?叫他躺在碎碗片上睡去。”

“是!”侍从应了一声,将那吼的如同杀猪一般的男人拖了下去。

“刘侍卫,就照这这样做,碗中的水温了就继续换新的开水,不停的替换。等着,等到他那个废物爹来救他为止,明白么?”宿如雪狠狠地瞥了地上跪的浪荡子一眼。

恶人就需恶办法治,一次就让他们记得一辈子,永远没有胆子再犯,欺负谁都可以,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她是谁,他们欺负的又是谁的谁!

“是。”刘玄应了一声,他本以为公主转了心性变得仁慈了,没想到是更加的阴狠了,可是这阴狠的手段却不是对待无辜受牵连的人,而是专门用来惩治起恶人来了,心中不由地感到快慰不已。

宿如雪迈开脚步就往老者与宇文逸所在的那个雅间蹦了过去,走了一半忽的转过身:“哦,对了。”快步走到掌柜的面前:“这银票您拿着,今日牵连您受苦了,真是过意不去。这就当做补偿吧。等等带那狗官来了,再让他多给您些银子。”

宿如雪含笑对掌柜说完,扭头便走。掌柜的捏着钱,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半句话,心中念的全是公主的好。

66:花灯会(二十)开销全包

“老伯,轻点,轻点啊!他都疼的皱眉了。。”宿如雪刚刚迈进门,就看见宇文逸紧紧蹙着眉头,桌上摆着瓶瓶罐罐,老者正在宇文逸的肩头一下下的揉着,那本是白皙的肌肤被一大片的紫色淤青占据了下来,看着老者一下下的按着,她都觉得肉疼。

“姑娘要觉得老朽我按的重了,那就姑娘来好了。”老者含笑地摊开手,让出一片的地方,对着宿如雪谦让道。

“我来就我来。”宿如雪将腕上的袖子一捋,嘴上说着就要上手去接。

可是老者却没有停手的意思,霸住那一片的大好位置,笑盈盈地说:“不好好的活血化瘀,公子这膀子会落下病根,姑娘要是不想看公子以后受罪,那就现在忍着点疼就好。”

宿如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俏皮的吐出粉舌,做了一个羞愧难当的动作,可是当看到宇文逸使劲地咬着下唇时,还是忍不住:“老伯,轻一点点,他真的很疼。”

“唉,姑娘。”老者头也不回,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要不,姑娘把那对镯还给老朽,老朽到是可以稍微轻一点点。”

“什么?!老人家,您这就是讹钱么?我都给您一对镯做交换了,您是不是太小气了?!”宿如雪手落在腕处的白玉镯上不高兴地小声嘟囔着。

“呃……”宇文逸疼的使劲抽了一口气,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还您,还您还不成么,轻一点呀!”将手上的镯子顺势就要往下撸。

“行了,公子这伤治完了。”老者往后退了两步,将桌上摆放着的瓶子,一封盖塞进了衣兜里:“公子试下看看还疼疼么?”

宇文逸手抚在胳膊上,轻轻地动了动,手本是握不住,用不上力道,如今也都恢复了,双手一抱腕:“谢谢夫子。”刚刚刘玄与老者的对话,宇文逸都听进了耳中,他心中明白,老者是个能人,心中将书铺的那番话翻来覆去的咀嚼了片,。犹犹豫豫地想着该怎么去张口。

这时老者已经收拾好,迈开脚步朝外走了。

“老伯请留步。”宇文逸犹豫的时候,宿如雪到是开了口:“小二,小二。”对着外面高声喊着。

店小二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速度过猛,差点撞在雅间的门扉上。

“哎呦,年轻人可得注意点,这要是伤了,老朽我可不管治你。”老者含笑着说。

“是,是。”店小二头都不敢抬,垂着脑袋,压的低低的:“公主,您有什么吩咐?”如今这整个酒楼都被官兵包围了起来,客人们想进进不来,硬是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巴望着酒楼里的动静。这都到吃饭的点了,店内清冷极了。

“选个雅间给这位老者,把你们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去吧。”宿如雪差完了小二,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将小二唤住:“叫外面的官兵别围着了,让客人都进来吃饭吧,让官兵们也进来一起吃饭好了,今日酒楼的所有开销我全包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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