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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kof的遥想-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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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不觉得谁会花前后7年时间去写一本让人过目而忘的书的,我,也不会。

另外,如我对某人承诺的那样,既然98卷会是遥想的结尾,那么之前埋下的伏笔,我自然会有所交代。但有一些伏笔,的确不适合在98卷就说清楚,说清楚了反而有烂尾的感觉。所以,如果有朋友看完98卷之后觉得有什么缺憾或者不完整,(注意,是情节上的缺憾,而不是什么CP上的缺憾)请在书评里指出来,我会收集汇总,然后在某个时候写一篇遥想的结局。

那会是一篇信息量突破天际的总结局……吧,如果真的还有不少读者在乎这些的话。

关于遥想的话题就这些吧,更多的细节我还是希望大家自己从字里行间里察觉。

我可以不脸红的说,遥想里没有一句废话。这……听上去很傻,是吧?

遥想之后,也许会有一些读者期待《错位》的更新,我表示这遥遥无期,玻璃渣的各种自打脸黑角色伤透了我的爱,除非我有朝一日我没有了任何压力,不然真心是“年更遥”都指望不了。

《错位》的正文更到120多章,剧情在玛维独刷厄运之槌,还保持着爱的读者可以私下找我,我可以把文章发给你们,如果想知道剧情,我可以把完整而详细的大纲给你们。

现在,我真心希望不再写同人了,就算。这么多年,我积累了太多自己原创的构思——没错,构思我不缺,文笔我也不算差吧,情节也不似那些杂乱无章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为什么不写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呢?

但我欠缺的也不少。一个吸引人的开头,吸引绝大多数人的开头,我都不见得写得好。或者说,也不是写不出来,《错位》的开头不也有不少人喜欢么?但要同时带入我自己的大背景……我觉得我应该能行,但还没有真的做到。

这,不就是欠缺么?

算了,最后再推荐一下自己的新书吧——《穿越教程》,在起点上的名字是《被穿越美女养成的日子》,目前的成绩说好听点儿叫慢热,直说叫扑。我已经不奢求大家说喜欢了,只希望有爱的朋友能去看看,然后告诉我需要改进那些地方……我在纠结到底去哪里呢……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话说,到底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彻底删游戏存档呢?)

这仅仅是一个DOTA的短篇,可以看看~

《狼轮回中的两个女人》

当我降临这片大陆的时候……

好吧,我能看到的地方仅仅是那属于我的小小营地,最初我便以为世界之大,不过如此,那营地中央的篝火不需要谁去添加柴火就自己不紧不慢的燃烧,就像那三面环绕着营地的树林一样,显得那么自然。

嗯……这么说也不对,起码,这树林给人的感觉总是病怏怏的,枝桠还那么狰狞。

但,这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吃素的。

没错,我是一匹狼,确切的说,我是一匹头狼,身边追随着两头巨狼。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着什么而追随我,我只是知道,他们会听从我的命令,就像我能够感染身边的人,让他们在命令下变得更加威猛。

没有道理,或者,有着我不懂的道理,却是我降临到的世界。

然而,我很快发现我错了。

这个世界或许不大,但绝对不止我所在的营地那么小——在营地前路的尽头,也可能是我的眼睛能看见的尽头,依稀出现了几个身影,看上去很丑。

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一共4个家伙,哦不,又来了一个。这是一个……他似乎驻足往我这边看了看?于是,我也看到了他——虽然罩着宽阔的墨绿色披风,却难掩那有些瘦小的身躯,可惜,戴了面具,看不清相貌。

在我思考这个家伙的身份的时候,他便走了,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虽然好奇,我却被一种使命感束缚,让我呆在原地,守卫这出了篝火什么都没有的营地。

时间流逝着,无聊侵蚀着我。

左右看看身边的巨狼,它们耷着脑袋,默默无声,兴许也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可惜,我是头狼,不能放下威严,主动和追随者搭讪。

——这他妈什么逻辑啊!

却牢牢束缚住我的嘴巴。

幸运的是,不久,我的视野里靠拢了陌生人。

唔……似乎,应该叫陌生狼?

当两匹体色幽幽的狼从这个又像狼又像人的家伙身后钻出来时,我觉得可以断定他绝对有狼的血统——但是,一种使命感让我瞬间判断他是入侵者。

于是,一声呜咽,我号召两匹巨狼一起冲了过去。

又是他妈莫名其妙的使命感!

我努力的撕咬着,身边的巨狼也是如此。

但我无法让它们聪明起来,只能一边攻击着所谓的入侵者,一边承受着入侵者集中的攻击。

“你是谁?为什么入侵这里?”

我知道这样的战斗肯定会以我首先倒下为结局,我只想临死前问个明白。

“一个小野点也配问问题?”

半狼不人的家伙不屑的一巴掌扇来——我眼前一黑。

……

突然,我又仿佛看到了。不,这不是眼睛能看到的。

“这是……”

“小地图。”

一个冷漠的声音回答了我的问题:“别问那么多了,近卫的野点又该刷了,轮到你的。”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眼前一晃。

似乎,我又成为了一匹狼,嗯,仍然是头狼,身边仍然追随着两匹巨狼。

不过,依然三面环绕着营地的树林不再是那病怏怏的奇形怪状,就像记忆中理所当然的那样茂盛。

而且,篝火!篝火不见了!

这肯定不是我当初的地方,不是我曾莫名其妙战斗过的地方。

可是,这会是哪里?那个冷漠而不知来处的声音又代表了谁?他所谓的“近卫”是什么?“野点”又是什么?可以吃吗?

来不及胡思乱想,在我视线的尽头,又一次出现了人影。

女人。

一个穿着法师斗篷的金发女人。

就在我用一匹狼的审美观注视这个女人时,她竟然不由分说的向我扔来一坨光泽诡异的东西!

我想闪避,但那狗屁般的使命感让我无法动弹,毫无悬念的,我被砸中了。

很痛。

在想到报复前,我寻思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的身体却被所谓的使命感支配着,向她冲了过去。

好吧,无论愿不愿意,我断定她是入侵者了。

见我动了,女人立即转身逃跑。我执着的追着,身边的巨狼也是如此。我们走出了营地,来到一片开阔的地带,然后又穿越了一横树林,终于,我追上了那女人,狠狠一口咬在那屁股上。

想想,这样总算是报了仇吧?于是,我招呼巨狼,准备回营地了。

“色狼!”

一声娇叱吓了我一跳。下一个瞬间,突然的寒冷袭击了我——我动不了了!

“冰女,你个笨蛋!拉个野用什么技能!”

一个貌似沧桑的老男人的怒吼吸引了我的目光——在那个方向,有一棵与众不同的巨树,更远的地方,一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斗篷男双手捧着一只枪拼命跑来。

可惜,那短短的腿注定了他再怎么努力也跑不快。

随着他越跑越近,我看清了他的身后。让我熟悉的身影,很丑,似乎就是我第一次远望时看到的那些隐约的身影。

他们追赶着这腿短而孤立无援的斗篷男。

“他是你朋友吗?”

身边响起了战斗的声响,那个被我咬了一口屁股的女人就在我的身边,举着法杖,攻击着我的追随者。

“那老火枪?算是战友吧……”女人斜斜瞥了我一眼,继续挥动着法杖。

等等,我的巨狼呢?

虽然浑身持续着极寒的疼痛,虽然不能移动,但我至少可以回头。

结果,我一声狼嚎——“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记忆中的树林虽然再怎么茂盛,它也是树,静止不动的树啊!

“树人,没见过吗?”女人继续攻击着我的巨狼,巨狼却被那所谓的树人纠缠着,而且,它们仍执行着我之前命令——回到营地。

“树人,是什么?”我感觉我就快又死一次了。

“近卫的小兵。”女人给了我一个微笑,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被咬了屁股,忘记了自己一怒之下把我冻成个冰棍,“再见了,我的50块。”

说完,她奔向了树林,面带微笑的去追杀我的追随者了。

随着生命的倒计时,我只能又看向那斗篷男,却发现他正绕着那棵古怪的巨树跑,那巨树双手举着不知从那里得来的石块,狠命的砸着那些攻击斗篷男的丑八怪。

这世界……太疯狂了。

“死冰女,给我听着,老子是传说哥!”

倒下的瞬间,我的内心一片宁静,好心的回答斗篷男:“她早就走远了。”

我又死了。以这古怪的不需要眼睛的视觉为证。

少了第一次的忐忑,我又一次问。

“这是……”

“小地图。”

冷漠的声音又一次回答,却不再有下文。

“这次没有轮到我了么?”

或许是因为死过了两次,或许是因为不在乎这莫名其妙的生命,我的声音也有了些冷漠。

好吧,我突然发现,这个回答的声音本质上并非冷漠,就像我现在的声音一样。

“没,这次刷的是石头人和半人马。或许,下次就是你了。”

“……这些,是你安排的么?”

大概是明白我问的不止表面的意思,那声音在一阵沉默后才缓缓响起:“是的,我安排的。”

“为什么!”我质问道。

“你又为什么要攻击那些所谓的入侵者?”

“还不是你安排的!”我愤怒了。

“是啊,你知道了,这是我安排的。”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比我活得明白。”

我第三次活着。

还是营地,没有篝火的营地,虽然左右两边依然是树林,却和第二次有所不同——身后是一片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浅浅的河流,更远处,是另一处悬崖。可惜,现在是夜晚,我看不清对面悬崖的景色。

这一次,安宁持续得久了一些。哪怕不知何时,天空中惊雷般的响了一句“FirstBlood!”,我和我身边的巨狼依旧默默的趴在营地。

无论如何,至少,我们的身体,睡着了。

直到我被一锤子砸醒。

在那被安排的使命感的驱使下,我冲向了入侵者——一个骑着黑狼的男人。

然而,我被两只半人马可汗拦住了路。

好吧,我的生命似乎就是守在冷清的破营地里,等一个个不同的家伙来把我干掉,然后,又等到所谓轮到我的时候,一切重来。即使,时间和地点不再一样。

就在我认命的攻击时,身体的侧翼突然感到疼痛,偏头看去,却是那斗篷男将他的枪对准了我。

一边和半人马可汗对打,我争分夺秒的问:“传说哥,你怎么穿鞋了……但是,你干嘛打我?”

一旁的那个骑着黑狼的人不屑地抢答了:“十个火枪九个菜,什么传说哥。”

“死圣骑,老子是传说哥!”

似乎,传说哥不过是这个斗篷男的自我标榜。

“传说哥是火枪,但你这火枪不是传说。”

话音落下的刹那,同样不知那里制造携带的锤子抢在火枪子弹的前面,让我眼前一黑。

“我又死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这不就是你安排的么?”

“不,从小地图上也可以看到的。”

“是吗?”

第一次,我认真观察起这个只有我死后才能出现的视角。

“看到了吗?这便是你第一次死的地方,”随着声音,所谓的小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闪动的感叹号,“这是第二次,那是第三次。地图嘛。”

“这么说,你就安排我换着地方死?”

“……没错。”

声音又一次沉默,我却感觉这回答中包含了一种无奈,就像上次我发现这声音并非冷漠。

所以,我忘记了理应的怒骂:“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不是……也算是……也不算是。”声音显得很纠结,“这么说吧,你看小地图,上面是不是有十个颜色不同的大点儿?”

“没错,它们还在动。”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号——英雄。你遇到的那些杀你的,就是他们。”

“比如,冰女?传说哥?圣骑?”

“不,那是……昵称。冰女全名叫水晶室女,传说哥其实叫矮人狙击手,圣骑是圣骑士。”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换句话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马上要轮到你了。等你下次回来再说吧。”

下次?死了叫回来?那这里到底算什么地方?

似乎,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声音在貌似冷漠中又含着无奈了。

“走之前,随便问问,为什么别人都把矮人狙击手叫成火枪?”

“因为他的武器是火枪。”忽然,声音似乎在感叹,“十个火枪九个菜,还有一个是变态。”

“这是……”

“十四字箴言,当然,和你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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