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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kof的遥想-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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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忙嘛!”一声轻叹,道不尽感慨或是幽怨,麻宫雅典娜接过纸,眯眼借着夜光瞧起来,“这是……歌谱?”

“宫主希望你能私下里为她唱来听听。”

Richen微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小型录音机。

“宫主?不是代宫主?”麻宫雅典娜一愣,却没有发现对方改口的迹象,“我还真不知道千鹤姐在音乐创作上也有涉猎。”

“我可没说这是宫主的作品。”Richen微笑摇头,提议着,“试唱一下?这歌一般人唱不好的。”

“作者是谁?”疑问间,麻宫雅典娜低眉默唱,一会儿,迷茫依旧,“一首汉语歌,能经千鹤姐牵线,即使不是朋友之作,至少也算认识吧?是神乐宫的某位人才?还是合冰那小子深藏不露?”说着,她猛地心中一紧,“不会是……八神庵吧?”

终于,Richen大笑:“别人我不好说,但如果是八神,他的作品几乎铁定会交到你手中,而不必通过宫主。唱来试下?我也想听。”

“那倒……也是。”麻宫雅典娜微微一羞,旋即站了起来,清清嗓子。

……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守望着。天黑,刷白了头发;紧握着,我火把。他来,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爱……爱他。”

……

清唱的效果并不让麻宫雅典娜满意,但Richen却鼓着掌:“专业的果然是专业。这次,我们录下来?”

“可是,没有配乐……”

“这只是宫主想听,又不是灌制唱片。”

……

广西。

“八神庵!请别把小包之前的话放在心上!”椎拳崇几乎是从厨房边扑了出来,那气急败坏的失态模样让八神庵以及棉花糖错愕,倒是镇元斋一脸的理应如此。

“为什么?”

疑问没有答案——八神庵的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看看来电,他去了别墅外面。

“喂?”

“庵,是我,千鹤。”神乐千鹤的音调有些起伏,“此刻你身旁没别人?”

突兀的问题让八神庵警觉:“没有。怎么?你呢?”

“我仍然在撒哈拉沙漠的范围,不必担心。”神乐千鹤沉默了数秒,那从手机里传来的呼吸声反而让八神庵锁眉,但终究,他还是等到了她的下文,“直奔主题吧。庵,你先听一首歌。”

没有管八神庵的反应,手机里传出了麻宫雅典娜的歌声。

如果考虑全球同步,这便是麻宫雅典娜在半小时前由Richen录音的那首歌。这个版本,比起第一次清唱,好了太多。然而,和麻宫雅典娜不同的是,八神庵从听到第一句开始,脸上的表情就丰富多采起来。

惊讶,聆听,否定,怀疑,思索……

各式的神态走马观花,直到歌曲终了。

一阵寂静。

“庵,这首歌,你……果然也听过吗?”神乐千鹤幽幽的话音传来。

“……恐怕,我们三个人都听到了。”八神庵叹了口气,却又补了一句,“不过,草薙京那笨蛋却听不懂汉语。”

“庵……”神乐千鹤不确定他是在调侃还是别有所指,但她也没有纠结于此,“在那个时候,你确信听到的是麻宫雅典娜的嗓音?”

“如果仅论嗓音,绝对没错。”

“是啊……你默默关注她的演艺也有好几年了。”神乐千鹤轻笑一下,“为我分析一下两个版本的区别吧?”

“刚刚你放的,是痴情;我们那时候听到的,是……”八神庵犹豫良久,“痴情。但是,这两种痴情的对象……”

“前者是男欢女爱的衍生;后者……或许是小年不知大年,但我很不愿去说那个猜测。”神乐千鹤的呼吸越发厚重,“庵。我们的所作所为……”

“无论对错,但凡存在的,必有其意义。”

八神庵打断了她的话,问向别处:“千鹤,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提到这个?”

“我们不是都在养伤吗?我们不是都在寻找草薙京吗?而且,你到现在不也没提吗?”神乐千鹤反问道,继而沉吟,“而且……你有没有想过,这首歌的作者是谁?”

“难道……你有疑问?”

“事实上,在一九八六年,我就听过这首歌。可惜当时太小,不懂;而今追忆,感慨万千。”

“八六年?”八神庵大惊,“谁唱的?唱的……也是痴情?”

“不必纠缠作者,那是不止属于我的隐私。而当年,懵懂的我以为那便是情爱的悲哀,直到习惯了千钧随身,我才明白,她吟唱的是宿命。”神乐千鹤语间含着苦涩,“或许,我此生连唱这首歌的机会也不会有吧……”

“千鹤……”

八神庵欲言又止。

别有幽怨暗恨生。

“庵,我挂电话了。”

……

撒哈拉沙漠边界小镇。破旧的旅馆。

摁下挂机键的神乐千鹤怅然若失。在她身后,一个青年女子侍立着。

“镜灵。姐姐墓前的留言是真的?”

“你是千鹤,同时也是宫主,于私于公,你何必再问一次?而且,这种巧夺天工的事情,那些知道得太多的内容,几个你在乎的当事人,我又何必捏造。”

面对神乐千鹤的回眸,青年女子淡然。

然而,神乐千鹤依然望着她望着那瓜子脸上的明眸皓齿琼鼻樱唇——一个典型的神乐宫的女子的面容。

然后,她的目光迷离,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

“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不堪口鼻呛血的歌唱,不甘匆促离世的幽容,不满命运捉弄的呐喊……

只是,那个时候,她究竟唱的是他,还是她,抑或是……它?

不,我不知道,我不是她,她就是她。

那么,他呢?

微微摇头的神乐千鹤低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喃喃而言。

“随风而扬的思慕,随风而散的幸福,剩下这不知何处的倾诉。或许,面对你,是我一生的错误。”

错误……你区区一生却是她整整一生!

神乐千鹤的神色狰狞起来,却很快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是神乐镜灵,不禁甩甩头,起了个话题。

“镜灵,似乎你弟弟喜欢潜龙?”

“那废柴,有胆子喜欢没胆子说。”

神乐镜灵的讥贬让神乐千鹤莞尔。

“但他有胆子做啊!我的命令,他毫不犹豫地执行,事后却会提出疑问;而潜龙的话,他恐怕永远不必去问。”

“国之利器,莫须伤手?”

“你想得太多了。”

“你想的更多。所以,你有我没有的哀愁。”'sp=//player。ku6。/refer/ENrujTOw_NHI_ydH/v。swf'

98卷第八十章 《别问》

98卷第八十章

“这……”

神乐潜龙的嘴张得可放鸡蛋,诧异的神情还是合冰第一次见识。而在她面前的七枷社则得意的笑——他欣赏着神乐潜龙紫墨镜下不住耸动的鼻子。

“难道我脸上长了花?”

“问题是,我们是来拜访艾迪尔海德·伯恩斯坦的。你一个地天王跑来堵门干嘛?”

合冰颇为郁闷。在他的经历中,这英姿挺拔的家伙可没有给他多少美好的感受。

就在他与神乐代宫主迈入伯恩斯坦家的地界时,神乐谦灵一个电话“及时”打来——

“报告代宫主,麦卓刚刚带着伯恩斯坦兄妹登机离开。此刻等待你们的是七枷社。”

然后,便是那白发青年的光棍儿脸。

“好久不见了。合冰。”闻言之下,七枷社上下打量起合冰来,那诡异的眼神几乎让他发毛,“混长了啊,贴身保镖~不知道睡觉时贴身不?”

“你……”

张口想骂的合冰猛然想到这股子算味儿的可能来源,一下子也说不出什么了。

倒是神乐潜龙貌似想通了什么,回过神来:“不知道地天王希望他侍寝与否?”

“他自然有他的用处。”七枷社眯起眼睛,“近水楼台捞虚月,波凌影乱一场空。神乐潜龙,百年的寿限看不懂千年的想法。你费尽心机想争取的东西,说不定只是开诚布公一句话的事儿;你以为随时可弃的事物指不定就是不死不休的底线。那对兄妹还是孩子,麦卓是他们的继母。或许,对你来说,一个干净的法国志在必得;却远没有孩子的幸福成长在麦卓心中来得重要。”

神乐潜龙不语。

“说起来,你这步调是不是太快了?”七枷社继续说道,眼神间飘飞着几许或许是装出来的幽怨,“眼瞅着你才干翻克劳撒,马不停蹄就穿越比利时……麦卓拉我壮丁你知道有多急吗?”

质问般的语气让合冰无语——这过家家似的态度究竟是夙敌势力间的惺惺相惜还是眼前这千年老妖怪的特性?

神乐潜龙轻飘飘一句:“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谢尔美才主动请缨的。”

“这……当然也是一部分原因。”七枷社结巴了一下,果断转移话题,“主要嘛……作为一个乐队成员,今天我是来唱歌的。”

“唱歌?”神乐潜龙眉头一动,“是打算和我切磋切磋?”

七枷社闻言正色道:“小时候差点儿杀了八神家的单传,可以说是少不更事;现在想对我下手……你就算无所谓把这个城市从地图上抹去,也总该思量下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吧?地震,可不认人的。”

神乐潜龙微笑。

“合冰,有人托我给你翻唱一首歌。清唱而已。”

面对七枷社的正经,合冰竟有些不习惯:“谁?为什么?”

“听了再说吧。”说着,七枷社带路先走,“跟我来。”

神乐潜龙忽然插言:“就在这儿不行吗?”

“有一个说法叫睹物思人。”七枷社头也不回,“如果代宫主不想洗耳。可以在伯恩斯坦家随便游览,完全可以放心人身安全。”

话是如此,神乐潜龙啧啧嘴唇,还是跟了去。

七枷社带的路不长,一路的清幽本就适合散步——也或许,对于出没于神乐宫与草薙城的人来说,伯恩斯坦家,真的不大。

“就是这间吧!”

七枷社推门而入,神乐潜龙略带思索,而合冰……

“麦卓姐托你的?”

猛地,合冰窜了起来,率先冲进卧室,怔怔看着那貌似凌乱的床被。

没有,没有她的味道。但那被子挤成的纹路,仿若勾勒着一个美人卧床!

是了……那天晚上,她不也对自己唱了不少歌么!

“哦……”七枷社摸着下巴,一脸八卦,“我原本还不信,你还真睹物思人了。”

神乐潜龙则玩味道:“合冰,你的故事不简单啊!”

“喂,喂!想哪儿去了?”见两人的神态依然不约而同,合冰急了,“七枷社,麦卓姐也会创作歌?”

“换你活个千八百年,你也可以出口乐章,区别只在于质量。”七枷社依旧八卦着脸,“不过,这次要唱的歌,是她的某个朋友有感而发。”然后,他冲倚在门口的神乐潜龙走靠拢,“本说是清唱,既然你也来了,把吉他借我把把。”

“我这可不是凡品。”

神乐潜龙展颜。

“我也不是业余。”七枷社不由分说,连拉带抢借了吉他,往床边一坐,指间拨弄,来了个未成曲调先有情。

“一个人要走多远,历经多少沧桑才会累?什么地方才是家?为了谁才留下?一个人要想多久,历经多少挫折才会懂?不再轻易掉眼泪,不再轻易说今生无悔、无怨,用一生做誓言。为谁,放弃一切。我不再是我,谁又是谁……”

“别问我的伤,别问我的痛,别问我的心中是否在流血。别问我是否心已碎,别问酒逢故人醉不醉?”

“别问我的苦,别问我的悲,别问我的流浪是否很疲惫。别问我是否还有泪,别问魂萦旧梦对不对?也别问我悔不悔?”

歌声清朗,饱含情思,如浪子回首不堪说。

神乐潜龙沉静聆听,合冰却莫名惊诧。

事实上,七枷社才唱两句,合冰便听出了究竟是什么歌了。鉴于前有神乐潜龙的事迹,倒也不必纠结在这个世界里的原创问题——姑且认定是那“某个朋友”,真正使合冰诧异的是——会是谁?

有感而发……他,还是她?一度居无定所还是孤心漂泊?有过轻狂的承诺?为他人半途而废,却又下场不佳?

酒逢故人醉不醉?魂萦旧梦对不对?

悔,还是不悔?

一曲终了。瞄一眼沉思的合冰,七枷社意犹未尽:“吉他不错。”

“手艺也不错。”神乐潜龙上前,一把收回吉他,“你习惯把抢定义为借吗?”

“哪儿呢!这叫自来熟。咱们已经是朋友了。”七枷社看向嘴唇翕动的合冰,“对吧?”

一阵沉默后,合冰看向窗外的黄昏,轻声而问:“这歌……究竟是谁写的?”

“你猜呢?”七枷社往床上一躺,写成个大字。

“……八神庵?”

良久没见回答,合冰回头紧盯七枷社的眼睛——这家伙淡然一笑,假寐了。

倒是神乐潜龙不屑道:“就他,脱离处男才几年?能写这歌?”

“啊?”合冰一下子汗流浃背,“神乐宫连这个也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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