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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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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霄阳眼眸中更是多了几分的惊艳,这等人儿,即便是他第一眼看着,也会动心。
    黎绯看着不远处的玉汝恒,那浅笑的双眸内更是多了几分的冷意,隐约还有嫉妒与怒气,她转眸便看见云霄阳的目光总是无意地望向玉汝恒,她径自冷哼一声,不过是个皮相好的阉人而已。
    景帝自然是要上座,其次便是的阳王,玉汝恒坐在阳王对面,依次排开,今日的夜宴,不过是借着赏花的油头,实则是为了让云景行带着玉如恒前来,她抬眸看了一眼入席的宾客,大多是朝中的官员女眷,皇室宗亲。
    如今的朝堂风云万变,表面上云霄寒懦弱无能,实则,有着一大批拥护他的老臣,而云霄阳这处也不示弱,拉拢了外戚势力,控制着整个大远国六成的兵力。
    席上不过是一些客套的寒暄,云景行依旧是那般的淡然自若,不亲近也不疏离,在外人看来,他如今当真是放下一切,就此安享晚年。
    玉汝恒时不时地观察着四周,就是不知黎绯要如何对付她?
    只是这一番下来,反倒是相安无事,为了应景,阳王特意将众人引至花园内,这处有他特意从南风国移植而来的白玉山茶花,高洁如玉,世间罕有。
    一行人吟诗作赋了一阵,官家小姐则是前去了偏厅歇息,玉汝恒始终站在云景行的身侧,二人行至最前方,月色皎洁,他二人一身月白锦袍,负手而立与这一片白玉茶花中,越发地显得高洁雅贵,超凡脱俗。
    云霄阳看着玉汝恒的眼神,越发地有了几分的深意,而玉汝恒却置若罔闻,她原以为黎绯做些什么,未料到竟然如此平静,实在是无趣的很。
    宴席结束,云景行坐在马车内,玉汝恒百无聊赖地躺在马车上,侧着身子,看向他,“景帝可看出端倪?”
    云景行不过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日后还是少穿白色锦袍。”
    “恩?”玉汝恒忽然觉得她与他关心的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太招摇。”云景行又看了她一眼,“今夜你的风头可比那些个女眷还甚。”
    玉汝恒勾唇一笑,“要的就是如此。”
    “你是刻意引起云霄阳的注意?”云景行仔细地打量着她,见她难得如此惬意地躺在马车上,脸上没有丝毫的冷漠与结缔。
    “黎绯自恃甚高,尤其是不喜欢比她还要耀眼的人。”玉汝恒淡淡地一笑,“有点像申屠璃。”
    云景行见她不自觉地将话题引到了申屠璃上,足以说明,在她的心中,申屠凌的分量已经很重,他清冷的双眸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光,“是有点像。”
    玉汝恒难得见他如此附和,不过,眼下,她要想法子让云霄阳跟云霄寒斗起来,显然,云景行归来之后,他们兄弟二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先是要将云景行铲除。
    玉汝恒不由得一顿,“景帝打算逗逗他们?”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神情淡漠,“如今逐一击破怕是不可能了。”
    玉汝恒意识到了这点,其实,云霄阳早在他们来之前,便已经要动手对付云霄寒,只可惜,到最后还是没有得手,不过,他心中对云霄寒始终憋着一股气,只是如今他隐而不发,不过是在寻一个时机。
    “再等等。”玉汝恒觉得如今寻不到最佳时机,不过,她那处也要动手了,不知道他可有寻到云轻。
    云景行见他若有所思,却也不去打扰,只是安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卷,不知不觉,二人便回到了行宫。
    司徒墨离自早上出去,至今未归,玉汝恒知晓他定然有事要忙,正欲转身的时候,看着天色,便看见云景行已经缓步向宫殿走去,这些时日,她与申屠凌都待在一起,有一段时间更是忘记了他毒发的事情,如今看着他,不禁想着,这些时日,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卢公公安静地跟在云景行的身后,她看着他微微颤动的身体,却还是硬撑着,她知晓他许是好巧不巧地毒发了,随即折身,走上前去,而他已经步入寝室,还未撑到床榻旁,身形便向前栽,玉汝恒连忙上前扶着他,一个旋身,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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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紧紧地环着她,不留丝毫的空隙,昏暗的灯光,他低喘着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散发着迷离地幽光,身体透着冰冷,不停地打颤。
    一如从前,他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她,没有话语,只是用着自己全部的力量支撑着。
    玉汝恒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地气息,只是,她却觉得这样的拥抱似乎与以往的不同。
    过了许久之后,云景行的手臂渐渐地松动了一些,不同以往那般松开她,而是依旧抱着她,似是不愿意放手。
    她微微侧着身子,让他躺在床榻上,面纱已经被黑血染红,她不由得开口,“再这样毒发下去,你这张脸当真是要毁了。”
    云景行微微地睁着双眸,唇瓣咬破,泛着丝丝的带血的殷红,她将面纱揭开,看着那优美的唇形,那一双带着几分清冷高贵的眸子似有若无地看着她,竟然有一种欲迎还羞的迷人之感,她忽然有了一种抓心挠肺地感觉,不由得撇开脸,自一旁拿过一条崭新的面纱为他戴上,将他那双带着几分迷离的双眸用手盖了起来。
    云景行轻轻地喘着气,双手轻轻地动了一下,却还是放在她的腰间,她也许不知道,这些时日,每当毒发的时候,他独自躺在冰冷的床榻旁,那种被上万只虫子啃咬的痛苦,远比当初在大骊国被囚禁在落魄地宫殿内,还要撑得难受,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来自于心底的冷。
    玉汝恒并未将他放在腰间的手臂移开,而是任由着他如此,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情不自禁地凑近他的唇,隔着那白色的面纱,轻轻地吻了上去,带着几分冰凉的触感,她嘴角轻扬,似乎很满意这样一个不经意间,却又带着几分神秘的柔软,许是饮了酒,带着几分的醉意,眼眸中看到的他,俨然将他当成了云轻,她换换地凑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覆盖在他双眸上的手缓缓地滑落,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便这样渐渐地睡去。
    云景行侧眸看着她的容颜,手臂不自觉地收拢,那遮挡在面纱下的容颜此刻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玉汝恒翌日醒来的时候,揉了一下眉头,抬眸便看见一道月白的身影正端坐在软榻上,面容安静平和,华贵非凡却又不失淡然飘渺之气。
    她随即从床榻上起身,想起昨夜发生之事,又想起昨夜竟然吻了他,不由得一怔,不免有些懊恼,随即起身,便看见卢公公已经候在一旁,洗漱穿戴之后,便行至他的身侧。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语气平静淡淡,“见你睡得极沉,便未将你唤醒。”
    “这些时日我不在你身边,你晚上如此捱过的?”玉汝恒也不客气地坐在他的对面,端起新沏的茶,轻呷了一口,抬眸看着她。
    “很冷。”云景行静静地开口。
    玉汝恒微微点头,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却让她觉得尤为沉重,随即将茶盏放下,“这几日,景帝要做什么?”
    “小玉子打算做些什么?”云景行将一旁的糕点捏了一块递给她。
    玉汝恒微微一顿,不知为何,以往他有着如此的举动,她不以为然,可是,自昨夜对他……她便觉得有些别扭。
    云景行见她并未接过,双眸闪过一抹微微地华光,“恩?”
    玉汝恒便将那糕点接了过来,轻轻地咬了一口,清爽润滑,口感极好,适才正好品了茶,反而越发地觉得清甜。
    云景行见她的神情,便知这糕点她是喜欢的,一旁的卢公公看着眼前的光景,心中也感叹了一声,这可是主子一早起身亲自做的,他服侍在云景行身边近二十年,还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的关怀备至,体贴入微过。
    玉汝恒随即便又拿了一块,觉得甚是开胃,一扫昨夜的酒气,如今亦是有种畅快的自在。
    云景行随意地将手放在几案上,一手抽出绢帕,擦着她嘴角的残渣,玉汝恒明显一顿,自然地从他的手中抽过绢帕,若无其事地擦着。
    云景行也不在意,依旧那般平静地收回手,“小玉子想要出门?”
    玉汝恒将绢帕放在一旁,抬眸对上云景行清冷的眸子,沉吟了片刻,“不过是想出去走走。”
    “去何处?”云景行轻声启唇。
    玉汝恒冲着他微微挑眉,“景帝可是要去?”
    “好。”云景行亦是笑着应道,并未再追问下去。
    玉汝恒随即起身,伸展着手臂,抬步便离开了宫殿。
    卢公公垂首立在他的身侧,小心地问道,“主子,玉公子为何如此神秘?”
    云景行将她随意放在桌上的绢帕拿了过来,小心地放入自己的袖中,顺着她离去的身影看着,“太无聊了。”
    “哦。”卢公公随即应道,便也不再多言。
    待玉汝恒回去之后,便看见司徒墨离已经笑吟吟地立在院中,身上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转眸看着她,“小玉子一夜未归?”
    玉汝恒微微挑眉,行至他的身旁,用手肘抵了他一下,“说吧,昨日做什么去了?”
    “待在这宫中自然是无聊的很,想本世子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自然是去寻花问柳。”司徒墨离潇洒地将折扇展开,端得是风流俊雅,冲着玉汝恒又是邪魅一笑,真真是洒脱不羁。
    玉汝恒嘴角勾起,连忙凑近他的身上轻嗅了一下,即刻觉得花香四溢,清雅无比,不由得挑眉,“一个大男人,身上还擦胭脂水粉。”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盯着玉汝恒笑得甚是迷人,“你这浑身酒气,即便换了衣裳,那也抵不住。”
    玉汝恒见他答非所问,手指一动,他手中的折扇便落在了自己的手中,她亦是学着他展开折扇的动作,轻轻地挥动着折扇,挑眉盯着他,“既然如此,那你我就此分道扬镳。”
    “那可不成。”司徒墨离摇晃着手指,将头靠在玉汝恒的肩上,“小玉子可不能对本世子始乱终弃。”
    玉汝恒嘴角明显抽动一下,“我对你有做过什么吗?”
    司徒墨离顺势摇晃着玉汝恒的衣袖,低声道,“亲都亲了,咬都咬过,你说呢?”
    玉汝恒抬眸望天,手腕一动,将折扇一手,顺势敲在他的头上,“没有的事。”
    司徒墨离又是一顿,清朗如风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当即凑近玉汝恒的脸颊,轻轻地碰了一下,亦是觉得莹润柔软,不禁心神有些荡漾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撒娇地意味,“小玉子,如今可是有了?”
    玉汝恒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抬手便将他推了出去,无奈地摇着头,一副懒得搭理你的神情,转身便入了自己的宫殿。
    司徒墨离抬起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似乎那里还残留着玉汝恒脸颊上的气息,不忘砸吧着嘴角,“还真是甜美。”
    千瑾辰觉得这司徒墨离有些怪异,他家少主可是男子,他怎得就对一个男子如此感兴趣呢?
    司徒墨离心情极好地哼着小曲,在院外等着玉汝恒,很显然,那句“分道扬镳”让他很是介怀。
    玉汝恒命人备了香汤,有千瑾辰在殿外候着,无人敢进来,故而,她便沐浴了一番,重新换了一套绣着青竹的浅绿锦袍,头戴冠玉,多了几分的秀雅之气。
    她踏出宫殿的时候,司徒墨离正偏着头沉思,正好看见她拾阶而下,阳光自身后洒在她的身上,他竟然有一种她从画中走来的错觉,心神一片恍惚。
    玉汝恒不紧不慢地行至他的跟前,他还未缓过神来,她见他呆愣的神情,双手环胸,抬起脚便踢在他的身上,“愣着做什么?”
    司徒墨离这才回过神来,盯着玉汝恒那俊美无暇的容颜,无奈扶额,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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