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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44章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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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尊寒玉的双眸溢满了肃杀之气,“朕既然给了你免死金牌,便不会杀你,不过,朕并未应允你,不能罚你。”
    玉汝恒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皇上如今压在奴才的身上,这也算是罚?”
    申屠尊冷视着她,对上她那双温和的双眸,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时日的画面,他仔细地打量着玉汝恒的神情,将她突然翻了个身,玉汝恒不知申屠尊会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将他放开,他定然不会轻易地饶过自个,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顿,反正不会伤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这样,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申屠尊突然掀开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他该不会对她……
    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过为了证实自个的想法,她侧眸,装作一副较弱的模样,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将丁香油拿来?”
    申屠尊盯着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恒接着说道,“难道您与季督主欢爱的时候,不用丁香油的吗?”
    申屠尊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颜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不用。”
    玉汝恒挑眉,见他幽暗的双眸凝上了一层黑雾,隐约还能看到怒火,她心下了然,原来他跟季无情没有那档子关系。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会对自个做什么,不过,他如今为何要扯他的长裤?
    申屠尊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手撕扯着她长裤的细带,“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试试。”
    玉汝恒显然一怔,这还能继续吗?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显然用了大力气,她无法动弹,侧着身子,抓住了他撕扯着自个细带的手臂,“皇上,您当真要试?”
    “君无戏言。”申屠尊冷沉着双眸,一副铁了心的架势。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便松开手,突然转变了态度,一副认命的模样,“奴才适才出恭,忘记带手纸,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申屠尊明显地一抽,低头盯着她露出的纤细雪白的腰肢,“朕不嫌弃。”
    玉汝恒继续说道,“皇上可是自个去拿丁香油?”
    “朕说过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齿地说道,盯着她微微侧着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着长裤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恒料想申屠尊下手会重,未料到竟然这么狠,她并未忍住叫喊声,而是拔尖了嗓子,大声地叫出声来,那声音听着有几分的魅惑,还有痛意,在申屠尊又要打下去的时候,玉汝恒连忙哭喊着,告饶道,“皇上,奴才不行了,倘若没有丁香油,您这样继续的话,奴才会死的。”
    申屠尊见她妆模作样地假哭着,那声音甚是楚楚可怜,连带着声音都夹着几丝的哭腔,只是,如今夜色寂静,外面候着的不止宫人,还有东厂的番子,他的暗卫,她这一声出去,这不是明摆着昭告天下,他堂堂的皇上竟然对一个阉人……
    他盯着玉汝恒,她是头一个,让他失去了理智的人,如今她这一叫嚷,显然是被她算计了。
    玉汝恒依旧假模假式地嘤嘤嘤地哭喊着,还不忘抬手拽着他的手臂,如今的他一丝不挂地挡在她的面前,背对着窗口,而玉汝恒眼角滴落着晶莹的泪珠,红唇紧咬,加上适才被申屠尊咬破如今依旧红肿,凄凄惨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晓如今在里面正在上演着何等惊心动魄,面红耳赤的画面。
    申屠尊不甘示弱,继续又拍了一巴掌,反正事情已经被坐实,他申屠尊还从未这般狼狈过,有气无处发,他就打了又如何?
    玉汝恒显然有些低估了申屠尊,他竟然将错就错了,她细长的双眸微微一暗,便感觉到自个的屁股要开花了。
    接连着被打了数十下,玉汝恒还不忘配合地放声大叫着,放肆地叫喊着,似是要将宁静的夜空划破。
    屋外当值的宫人听着那声音,不免对玉汝恒存了几分的同情,连带着一向杀人如麻的东厂番子,听到这声音也不免未玉汝恒默默地哀悼。
    申屠尊听着这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自个内心的火气发泄地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而自个宽厚的掌心也泛起了丝丝的疼。
    他冷视着玉汝恒,见她脸颊泛红,双眸通红,更是泪流满面,他的脸色越发的低沉,“你倒委屈,你比朕委屈?”
    玉汝恒见他说出这番话来,冷不丁地破涕为笑,看着他如今身上布满的紫印,青丝散乱,周身依旧散发着慑人的气势,可是,却显得有些狼狈。
    申屠尊见她蓦地笑了起来,他幽暗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掌心火辣辣地疼,似乎这些巴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个的手上。
    玉汝恒从地上缓缓地起身,半蹲在他的面前,完全没有一丝被打了之后还疼痛的感觉,她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尊,低头看着他的掌心已经红肿,再看向他如今半跪着的姿势,那象征之地跃然而起,甚是晃眼,她不由得红了脸,侧着双眸,止住笑意,“皇上,您倘若不更衣,该染风寒了。”
    申屠尊见她避开了自个,这才低头看到自个如今的这幅狼狈模样,他越发地生气,可是,看到她两颊挂着泪痕,适才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也不知为何,他径自起身,捞起一侧的龙袍便入了屏风。
    玉汝恒见他入了屏风,连忙侧身看着自个的长裤,好在她警醒,适才他拍的时候,她点了自个的麻穴,才不会如此地疼痛,她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便起身,便觉得臀部传来阵阵的疼,“丝……”嘴角抑制不住地发出响声。
    申屠尊快速地穿戴好之后,便抬步走了出来,待看到玉汝恒总算露出了疼痛的神色,他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地消了下去,他亦是很快地恢复了理智,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双眸亦是没有了一丝的亮度。
    他直视着玉汝恒,因这时才的叫喊,面色绯红,如此看去,反倒少了男子的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明亮的烛光下,她缓缓抬眸,便对上他的双眸,见他面色阴沉,连忙收起情绪,便若无其事地向他靠近,不过,那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看着甚是有趣。
    申屠尊莫名地扬起凉薄的唇瓣,却是转瞬即逝,他大步上前,在越过玉如恒的身侧时,用力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玉如恒如今的麻穴已经解开,臀部上的钻心的疼一涌而上,能够保持着脸色不变地站在这里着实到了极限,却被申屠尊这样用力一撞,她的身体便向后倒去,接着便重重地坐在地上,臀部更是传来了剧烈的痛意,让她紧皱着眉头。
    申屠尊面无表情地踏出了里间,只是那眉宇间的冷寒褪去了几分,染上了一丝的暖意。
    玉汝恒咬牙起身,狠狠地盯着申屠尊挺拔的背影,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慢悠悠地跟着踏出外间,她一定要再找机会,让他也常常屁股开花的滋味。
    她一面思忖着,一面将这仇给记了下来,待行至他的面前时,申屠尊正襟危坐,他也好不到何处去,如今不止身上疼,手掌也疼,他用力地握拳,盯着玉汝恒低眉顺眼地模样,冷哼一声,“还不给朕上药。”
    玉汝恒如今哪有心思给他上药,她还愁自个的那处该如何上药呢?
    不过,想起她适才的杰作,心里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随即低声应道,“是。”
    接着转身便又磨磨蹭蹭地,一瘸一拐地向里间走去,那模样儿看着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申屠尊冷眼旁观,另一只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有节奏地敲着,那声音跟玉汝恒走路的脚步声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汝恒听着那发出的指尖敲打在几案上的声音,她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接着拿了上次为申屠璃擦了剩下一半的玉肌膏走了出来,不过脚步依旧缓慢,不过,这巴掌打得值,明日,申屠尊不喜女色,独爱宫人的怕是会闹得人尽皆知,她倒要看看申屠尊该如何收拾。
    走了好一会,玉汝恒才行至申屠尊的面前,将玉肌膏放在一侧,抬眸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上药?”
    申屠尊侧眸盯了一眼那玉肌膏,“这给谁用过?”
    “奴才用过。”玉汝恒直言道,接着便将玉肌膏打开,双手递给申屠尊。
    申屠尊拿了过来,放在鼻翼间轻嗅了一下,便听到玉汝恒低声道,“前几日,奴才长了痔疮,便用了一些。”
    “咳咳……”申屠尊猛地呼出了一口气,双眸迸射出一抹杀气,冷视着她,“给朕重新拿一瓶。”
    “皇上,奴才家底单薄,好不容易积攒了些银两舀来了一瓶,哪里还有?”玉汝恒如实地回禀道,她的确没有了。
    申屠尊将那玉肌膏顺手丢了出去,沉声道,“给朕拿十瓶玉肌膏来。”
    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是,主子。”
    玉汝恒低垂着头,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当真是大方,可是皇上知晓奴才身子较弱,恐下次服侍不周,故体谅奴才,特意赏赐给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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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耐哒们,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写到一半哭了一场,才回来码字,所以更新的晚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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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妍儿怎么都想不到,数十年男友,毕业后残忍跟她分手转眼娶了富家千金。她一个穷人小小养女,爹不疼,娘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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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不成他的女人,来做我的。嗯。?!”
    她逃,他追

☆、073 被揍(求月票)

申屠尊俊朗的容颜即刻黑沉了下来,他幽暗的双眸微眯,抬手便将身旁的玉汝恒拽入了怀中,掌心覆在了她的臀上,只是这样没有用力气地碰了一下,都足矣让玉汝恒痛得呲牙咧嘴。
    玉汝恒如今哪里有力气跟他争抢,只能忍着痛,索性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薄唇紧抿着,白给的靠垫,不靠白不靠。
    申屠尊未料到她并未挣扎,反而理所当然地靠在了他的怀中,此刻,他拍了她的那只手搭在几案上,另一只手环过她纤细的腰际,此刻正贴在她的臀上,他掌心滑过一丝柔软的触感,他本想狠狠地按下去,让她拿话恶心他,可是,他突然觉得自个太过于幼稚,故而便将手收了回来,装作自然地贴在了她的腰际。
    玉汝恒如今懒得动弹,见申屠尊再未有任何的动作,将自个所有的重心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闭着双眼,便这样舒缓着疼痛。
    她突然想起当时拍打季无情的时候,他表现得却异常的镇定,想必,没有像她这般疼,毕竟,她的力度比起申屠尊的,那可是差得不止一星半点。
    申屠尊感受着怀中娇软的身子,那坚硬的心莫名地晃动了一下,他始终目视着前方,过了片刻之后,见她依旧没有动静,他眸光一沉,“还不起来。”
    玉汝恒却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奴才被皇上折腾的太狠,现在哪有力气。”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一名暗卫飞身落下,这话显然是玉汝恒故意说给旁人听的。
    那暗卫低垂着头,适才不过一撇,便看见申屠尊怀中的玉汝恒,他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锦盒,“主子,玉肌膏。”
    “放下。”申屠尊冷声道,也并未避忌,而是直接将玉汝恒从自个的怀中推了出去。
    玉汝恒被申屠尊便这样从怀中甩了出去,暗卫将锦盒小心地放在地上,便欲起身离开。
    玉汝恒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后退去,后脚跟连连后退了几步,正巧抵在了那锦盒上,她灵机一动,身体便直直地向后倒去,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暗卫的头顶上。
    申屠尊见她到这个时候,都如此机敏,待看向那暗卫低着头,脸色显然黑了下来,他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只是那暗卫头顶上的圆顶帽上有一个凸起,玉汝恒这样坐下去,显然是雪上加霜,她素日平淡的脸色如今泛白,痛得浑身一颤,她坐了好一会,才渐渐地缓解了臀上的痛意,从那暗卫的头顶站了起来,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暗卫阴沉着脸,闪身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见她痛得比他厉害,心中的火气顿消,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玉汝恒抬眸盯着申屠尊,露出了一丝的为难,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子,给他上药?还不如给自个上药呢。
    她吃力地弯腰,将那锦盒拿了起来,申屠尊正襟危坐,等着她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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