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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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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给奴才十个胆子,也觉得不敢做出此等忤逆之事。”玉汝恒信口开河地说道。
    申屠尊冷哼一声,一掌拍碎了身旁的几案,抬步上前,便将玉汝恒拎了起来,幽暗深邃的双眸冷视着她,“你做的忤逆之事还少?”
    玉汝恒毫不畏惧地对上申屠尊的双眸,不解地开口,“还请皇上明示。”
    申屠尊松开玉汝恒,将目光放在云景行的身上,“机会只有一次,景帝可要想清楚。”
    云景行双眸恢复了以往那般空洞黯然,没有任何的焦距,他依旧是那般孤冷地立着,仿佛世间万物都已经静止。
    玉汝恒低着头思忖着申屠尊到底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着她,这其中还有她所不知的隐情?
    申屠尊见云景行自入内便一直缄默不语,对他视若无睹,他深邃幽暗的双眸射出一抹戾气,“来人,送景帝回寝宫歇息。”
    “是。”门外的长随领命,便步入寝宫,云景行并未看她一眼,缓步踏出了御龙宫。
    如今御龙宫只剩下她与申屠尊,她低垂着头立在申屠尊面前,她想着如何开口时,手臂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拽了过去,她猝不及防,身形一转,便被压在了一旁的金柱上……
    ------题外话------
    吼吼……亲耐哒们,要看小玉子大爆发咩?啦啦啦……

☆、069 把戏(求月票)

申屠尊挺拔的身形犹如一座冰山逼近,他俊朗的容颜冷若冰霜地逼视着她。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对上他冷冽的眸光,那双幽暗的双眸溢满了探究,似乎对于玉汝恒有着许多的不解。
    玉汝恒任由着他打量着,申屠尊的心思太过于深沉,她从他的双眸内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那个奴才是你杀的?”短暂的沉寂之后,申屠尊终于冷声开口。
    “是。”玉汝恒并未有所隐瞒,她深知申屠尊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她倘若否认,才是找死。
    申屠尊薄唇微勾,“你很聪明,而且,野心很大。”
    “奴才谢皇上称赞。”玉汝恒毫不惧色地回道,如今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而申屠尊在她的面前,永远是如此的强势。
    申屠尊又凑近了她一分,吹弹可破的肌肤,面若桃花,却蕴藏着不容小觑的能量,她很有趣……
    “你想要什么?”申屠尊冷冷地启唇,“权利?地位?还是人?”
    玉汝恒想起云景行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她直视着申屠尊,虽然不知他到底了解了她多少,可是,她能肯定,申屠尊必定是有着自己的算计。
    “皇上需要奴才办什么?”玉汝恒镇定自若地问道。
    “司礼监掌印太监,东厂督主,你可想要?”申屠尊冷冽的双眸直视着她,见她神色平淡,倘若换成旁人,胆小的便会露出惊愕之色,胆大的亦是会露出欣喜兴奋之色,可是,她不过是微微动了一下双眸。
    “想要。”玉汝恒当然想要,能够执掌司礼监与东厂,便是有了更大的权利,那样,更能很好的实行她的计划。
    “很好。”申屠尊对于她的回答是很满意的,这也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肃然而立,眉宇间透着冷厉,“杀了季无情,朕便封你为掌印太监。”
    玉汝恒眸光一暗,季无情曾经也说过,除非杀了他,可是,如今申屠尊也是如此,她不免心生疑惑,更是看不透这其中到底隐含着什么她不知的事情?
    这是申屠尊的试探?还是他对季无情生了怀疑?
    申屠尊蓦然转身,“何时季无情死了,何时朕赐封你。”
    玉汝恒感觉自个的后背是冰凉的,她盯着申屠尊那冷然挺拔的背影,眸光微微一动,低声道,“奴才遵旨。”
    申屠尊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此刻的情绪,而他不过是冷声道,“退下吧。”
    “奴才告退。”玉汝恒收敛起所有的心思,垂首行礼,便退出了御龙宫。
    待玉汝恒退下之后,便看到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她身着着不是凤袍,而是一身黑色短装,青丝高高束起,没有了往日的温婉端庄,反而多出了几分的凌厉。
    “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要将她放到身边?”眼前的女子不解地问道。
    “朕做什么,你照办便是。”申屠尊并未看眼前的女子一眼,他端坐在软榻上,薄唇紧抿,威严无比。
    “属下明白。”女子不敢多问,垂首回道。
    “她的身份还有谁知晓?”申屠尊犹如鬼魅般低沉的声音响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敲着茶盏的托盘。
    “除了皇上与属下,无人知晓。”女子垂首回道。
    “玉汝恒不记得你了?”申屠尊剑眉微挑,侧眸倪了一眼女子,“还是你对他念念不忘?”
    “属下不敢。”眼前的女子低垂着头回道。
    “最好不敢。”申屠尊掌心按着那茶盏,轻轻用力,那茶盏变成了粉末,他肃然起身,“一个男子竟长得如此勾人,他日必定祸国殃民,此人不除,必留后患。”
    女子始终恭敬地立在一旁,不敢出声,只是那收敛的双眸却闪过淡淡地幽光。
    玉汝恒自御龙宫出来之后,便回到了值房,却不见云景行的身影,想来他是被送去了东宫处的囚禁他的宫殿。
    她独自一人立在外间的窗边,回想着申屠尊适才的话,又想起季无情的话来,这其中到底有何关系呢?
    翌日,季无情便派来了新的掌事,玉汝恒忙完都知监事务之后,便前往乐趣园。
    季无情一早便在乐趣园等她,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过是微微行礼,便抬步向一旁的值房内走去。
    季无情见她对他如此地冷淡,他不过是微微挑眉,便抬步随她一同入了值房。
    玉汝恒没有了往日的恭敬,翩然坐在方榻上,自行倒了茶自饮,季无情见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他则是在她的面前来回踱步,侧着头看着她。
    “今儿个对本座一点礼数都无?”季无情率先开口。
    “厂臣昨儿个可是高兴了?”玉汝恒想起他昨日特意前来说的话,显然是故意让她赶去御龙宫,揭穿四惠的阴谋。
    季无情难得笑容满面地点头,“的确高兴。”
    玉汝恒冷哼一声,“别得意的太早。”
    季无情收敛起笑意,掀起曳撒,不紧不慢地坐在她的身侧,也自行倒了茶,指尖转动着茶杯,“皇上可有旨意?”
    玉汝恒抬眸注视着他冷然的神情,“看来厂臣一早便洞悉了皇上的心思。”
    “这一日总算到来了。”季无情勾唇一笑,竟然是那般的释然。
    玉汝恒放下手中的茶杯,直视着他的侧脸,“厂臣可知为何皇上会对你下手?你尽心服侍皇上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你的身心可都是奉献给了他。”
    季无情挂着笑意在听到玉汝恒最后那句话,明显一僵,渐渐地收起,侧眸盯着她,“本座的身心给了谁,小玉子难道不清楚?”
    “奴才不敢揣测厂臣的心思。”玉汝恒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一本正经地开口。
    “你是第一个近本座身的人,也是第一个对本座动手的人。”季无情收回视线,“倘若要动手,宜早不宜迟。”
    玉汝恒听着季无情的话,这世上还有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的人,如此,反而让她看不透,季无情难道在等待着赴死?还是,他已经早了其他的打算?还是,这其实是他与申屠尊诱她入局的阴谋?
    她并未回答,而是径自起身,“奴才告退。”
    季无情放下茶杯,起身行至她的身旁,“你不回话,难道是舍不得本座?”
    玉汝恒抬眸直视着他挂着浅笑地双眸,不动声色地回眸,“奴才告退。”
    季无情却上前一步,挡在她的面前,“回本座的话。”
    玉汝恒不知季无情的心思,她表现地异常平静,“在奴才的心中,没有什么舍得与不舍得。”
    季无情怔愣了片刻,突然嗤笑一声,“在外人看来,本座最是无情,可是,如今本座才发现,你比本座还要无情。”
    他说罢便抬步越过她的身侧,离开了房内。
    玉汝恒立在原地片刻,薄唇微勾,亦是抬步踏出值房,径自去看雪豹。
    雪豹远远便瞧见玉汝恒,那一双漆黑的双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待玉汝恒步入铁笼,雪豹连忙蹭上前去,前爪更是拽着她的官袍,显得甚是激动。
    玉汝恒半蹲着,摸着雪豹的茸毛,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一切,出乎她的意料,申屠尊比她想象中还要深沉,季无情的心思她越发地猜不透,而如今的局势,对于她来说是有利的吗?她筹划了这么久,难道是为了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思忖再三之后,她还是决定静观其变,她倒要看看申屠尊到底算计的是什么?
    自乐趣园出来,她毫无避忌地去了云景行的寝宫,宫外有两名番子看守,见是她,并未细查,便放她入内。
    玉汝恒知晓,自那日皇后寿诞之后,很多事情已经变得不一样,越发地扑朔迷离起来。
    她步入宫殿,便见云景行正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依旧戴着白色的面纱,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那一双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声音带着几分的清冽,“你来了。”
    “奴才见过景帝。”玉汝恒依旧行礼。
    云景行缓步上前,行至她的面前,“昨夜,申屠尊对你说了什么?”
    玉汝恒抬眸看着云景行,却避而不谈,“景帝何时动手?”
    云景行见她不愿提及,便也不问,只是坐在方榻旁,“我在等人。”
    “奴才明白。”玉汝恒知晓云景行有他的坚持。
    云景行见她不说话,他本就不喜多言,只是这样坐着,偶尔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玉汝恒沉默不语,她前来这处,不过是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也许,只有这个地方,那些番子跟暗卫才不会靠得太近。
    “你有心事?”云景行见她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地立在一旁,那白璧无瑕的脸上,平淡无奇。
    “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玉汝恒收敛思绪,对上云景行看来的目光,她低声回道。
    “坐吧。”云景行淡淡地开口。
    “是。”玉汝恒微微行礼,便坐在了一旁,抬眸环顾着眼前空空如也,连热茶都没有,她随即起身,便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只是坐在方榻上,淡雅的身子,没有一丝的移动,只是看着玉汝恒的身影,陷入了沉思,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看到她的眼神,会觉得很亲切呢?
    不一会,便见玉汝恒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稍稍回神,便见她已经端坐在一侧,斟满茶双手递给他。
    云景行接过茶杯,他指尖的伤口已经痊愈,玉汝恒起身,便行至床榻旁的几案上,并未看见她上次留下的散瘀膏,她折回行至他的身旁,“景帝,那散瘀膏在何处?”
    云景行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淡然地开口,“碎了。”
    玉汝恒见他眼神闪过一抹异样,似是了然,随即自怀中的锦袋内拿出一瓶,“幸而奴才这处还有一瓶。”
    云景行缓缓地放下茶杯,主动将手伸向她的面前,“这一瓶我会小心保管,不会碎。”
    玉汝恒见他如此主动,便立在一旁仔细地在他依旧还未消肿的手指上擦着高药,冰凉的触感,带着丝丝的暖意,自十指直抵他的沉寂的心,他的手指依旧微微地颤动着。
    他盯着玉汝恒发呆,久久地无法回神。
    宫殿内射入了暖阳,使得殿内透着淡淡地暖意,玉汝恒仔细地擦过药膏之后,便将瓷瓶合起,双手递给他。
    云景行自她的手中接过瓷瓶,指尖碰触在她的掌心,平静的心也随之动了一下,就像是海边的沙粒拂过,酥酥麻麻。
    玉汝恒收起手,看着时辰差不多,便起身告退。
    云景行不过是轻轻点头,便目送着她离开,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方榻,手指握着那瓷瓶,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的嘴角莫名地上扬……
    玉汝恒离开东宫,便看见小冬子迎了上来,垂首立在她的面前。
    “奴才见过玉掌印。”小冬子躬身一礼。
    玉汝恒眼神淡淡地应道,“可是厂臣传话?”
    “正是。”小冬子低声应道,“请您前去司礼监。”
    玉汝恒不禁疑惑,适才见过面,怎得又要传她前去?
    小冬子躬身走在玉汝恒身侧,低声道,“玉掌印,昨夜乐安宫死了人。”
    “死了谁?”玉汝恒不禁问道。
    “昨夜皇后娘娘犯病,杀了两名宫女。”小冬子低声回道。
    玉汝恒眸光一暗,这些时日她一直待在都知监,对宫内的动向不似以往了若指掌,也不至于如此闭塞,皇后宫中死人亦是大事,怎得未透露出半点风声?此事甚是蹊跷。
    “你这些时日都在做什么?”玉汝恒双眸直视着前方,不过是有意无意地启唇。
    “奴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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