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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06章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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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曼抬眸看着他,扬起最灿烂地笑容,“穆染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嫣儿你是知道的,她死过了一回,想法应当不同了,否则,不可能允许身边会有好几个美人陪着。”
    黎穆染看着阿曼爽朗的笑容,勉强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可是,她的身边没有我的位置。”
    阿曼起身行至他的面前,“穆染哥哥,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黎穆染抬眸对上阿曼鼓励的双眸,“阿曼日后若是有喜欢的人,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将他绑来。”
    阿曼娇俏地红了脸,“穆染哥哥,这方面我可比你主动。”
    黎穆染一顿,不由得一笑,挥去了心头的阴霾,随即起身,“既然你来了,正好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阿曼连忙点头应道。
    “对大哥呢?”黎穆染继续问道。
    “父王年岁已大,决定将酋长之位传给大哥,他如今在忙着筹备即位大典。”阿曼笑着说道。
    “看来我要准备一份贺礼,他怎得没有告诉我这个好消息。”黎穆染低声道。
    阿曼笑着说道,“你是知道的,大哥那人生性豪爽,对于这种事情,本就是自然之事,也知晓你如今在忙什么,便不好来打扰你。”
    黎穆染看着阿曼,接着说道,“既是如此,我也要准备贺礼才对。”
    “哦,对了,我来这处还有一件事想要求穆染哥哥。”阿曼抬眸看着他说道。
    “何事?”黎穆染看着阿曼问道。
    “大哥数月前救了一位闯入部落差点被虎仔吃了的女子,那女子长得极美,这是我专门派人画的画像,我觉得很眼熟,可是一时记不起来是谁,大哥看上了她,纳了她为妾侍,只是我觉得这女子来历不明,加上如今外面动荡不安,总觉得此女子会不会是何人派来的。”阿曼将手中的画卷递给黎穆染。
    黎穆染接过画像看了一番,画中的女子长相娇媚,楚楚动人,的确是难得的美人,他眉头微蹙,“这女子我一时记不得了,此事你可告诉你大哥?”
    “如今大哥的心思都扑在了她的身上,我说了也没用,故而才特意出来。”阿曼摇头道。
    黎穆染将那画卷收起,“无妨,我派人去查,此事你可告诉皇姐?”
    “嫣儿还不知晓。”阿曼摇头道。
    黎穆染接着说道,“让皇姐去查更快一些。”
    “那便有劳穆染哥哥了。”阿曼笑着谢道。
    “既然是你大哥的事情,又何须言谢。”黎穆染笑着回道,接着便命人将此画像描绘了一份,将这幅画像传给了玉汝恒。
    阿曼看着他,低声道,“穆染哥哥适才说有事让我帮忙,可是何事?”
    “你家的虎仔可是会探路?”黎穆染低声问道。
    “自然会。”阿曼笑着应道。
    “那便好。”黎穆染看向阿曼,接着说道,“我需要你帮我……;”
    阿曼仔细地听着,连忙笑着应道,“穆染哥哥放心,我此刻便去。”
    “好。”黎穆染笑着应道,阿曼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黎穆染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随即转身重新回到书案旁,拿起一旁放着的一副画像仔细地看着,那是他抽空偷偷地描绘之作,上面的人正是如今的玉汝恒,不过,却换成了黎嫣曾经穿着的凤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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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亲耐哒们,今天刚回北京,然后华丽滴感冒鸟,浑身发烧,头疼犯困,嘤嘤嘤,所以更新的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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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盯着那棋盘看了半晌,申屠凌已经起身,翩然落座,嘴角噙着几分得意的笑意,“如何?”
    司徒墨离摇头道,“的确奇妙。”
    “那便慢慢想。”申屠凌自斟自饮,不疾不徐地说道。
    司徒墨离抬眸瞟了他一眼,一手捏着白子,一手撑着下颚,冥思苦想。
    申屠凌也不着急,二人你来我往间,完全不觉得他们如今是被囚禁,也不知外头是什么光景,密室外守着的士兵不时地看着那惬意的二人,也觉得甚是奇怪。
    玉汝恒拿着密函专注地看着,待看罢之后,抬眸看了一眼身侧的千瑾辰,眸光微顿,“他二人倒是悠闲。”
    千瑾辰也不知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到底有着什么盘算,不过看着他们二人的情形,倒是没有受半点苦,反而过得甚是悠闲自得。
    江铭珏走上来,将一碗参茶放在一旁,随即便坐在一旁继续研究着医书,对于这种算计的事情他一向不愿意插手,更何况,她身边的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玉汝恒继续看着密函,低声道,“魅影那处可是动手了?”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恩,这口子必定是要撕破的。”
    千瑾辰垂首不语,只听到纸张翻阅的声音,还有几不可闻的淡淡地呼吸声传来,他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只见她神态自若,面色淡然,那双温和的双眸透着难掩的冷冽,聚精会神地看着密函,而一旁坐着的江铭珏,一张看不出年纪的可爱脸庞,稚嫩的肤色,那双眸子清澈见底,正专注地盯着医书,二人并未说话,看着却甚是温馨。
    千瑾辰微微地收敛了双眸,不再多言,直至玉汝恒看罢密函之后,吩咐了几句,他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双眸渐渐地冷了下来,直至最后她自椅子上起身,行至大殿外,抬眸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正气浩然,却隐隐有云雾遮天,让她莫名地有些不安。
    江铭珏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立在殿外良久,他随即放下医书,缓步行至她的身旁,侧眸看着她,“你有些忧心忡忡。”
    玉汝恒叹了口气,“只是觉得风云多变幻。”
    江铭珏微微点头,“可是看出了什么?”
    “只是隐隐有些惴惴不安。”玉汝恒再次地轻叹了一声,转眸看向江铭珏,“失去过,所以如今变得也有些患得患失了。”
    江铭珏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抬眸看着远方,“你想起那个人了?”
    玉汝恒浅笑道,不置可否,这些时日总是会莫名地想起他,不问缘由,只是心头始终放不下,所以,才会越发地思念。
    她随即侧着身靠在他的怀中,“我会珍惜眼前人。”
    江铭珏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玉汝恒抬眸看着那粉嫩的唇微微撇着,像足了被夺走糖的孩子,她凑上前去,又捉弄似地轻咬着那唇,接着离开,拾阶而下。
    江铭珏注视着她清瘦的身影,不满地哼唧了一声,便也跟着她的脚步与她一同下了台阶。
    南风国,这些时日秦玉痕显得有些精疲力竭,身为东宫太子,朝堂之中,暗潮汹涌不断,还要提防着各种的刺杀算计,老皇帝显然是要将所有的前朝之事都推给他,看样子是要放权,整日留恋与后宫之中,不是与娇艳的嫔妃嬉戏玩闹,便是与另一位嫔妃舞剑弹琴,要么便是吟诗作对,倒成了个闲散人。
    斐然看着每日都忙到深夜的秦玉痕,低声道,“殿下,皇上当真是撒手不管了?”
    “自打带我去了岳麓山,他便准备将这个摊子丢给我。”秦玉痕冷哼一声。
    南风国自古以来,皇帝在位二十年,倘若有理想的继承人,便可以暗中培训,不过方法由皇帝自己决定,待通过考验,便会将皇权交给继承人,而后退隐。
    秦玉痕起先不知为何自己会被选中,自幼便背井离乡离开南风,前往大骊,待在岳麓山的半个月,他总算明白了,原来,他自幼便被选为了继承人,皇帝更是为了让他了解自己的对手,培养出他果断沉稳的心性,更是让他懂得何时该忍,何时要出手的道理,便让他自幼便去了大骊,待在了申屠尊的身边,如此整整二十年,他归来之后,皇帝甚是满意,如今,他亦是要解甲归田的时候。
    不过,关于这“解甲归田”并非是退位,而是另一种法子。
    秦玉痕将最后一份奏折批阅完,起身舒展着双臂,俊美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疲惫,透过月色,似是在想着另一个人。
    斐然见他又出神,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您知晓她如今的身份,日后之事难说。”
    秦玉痕眸光一暗,自然知晓斐然话中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他与她立场不同,如今,她的身份更不同,一个是大冶的暗帝,一个是南风未来的皇帝,他们中间终究是夹杂着太多的不可能,可是,心头却总是放不下,这个人就像是一缕幽魂,萦绕在他的全身,无法摆脱,而他也不想摆脱,相守不如思念。
    此时,殿外似是有了动静,斐然警觉地冲了出去,不一会便退了回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道白色的身影,一身月白锦袍,脸上戴着面纱,那沉寂的双眸平静悠长,缓步走了进来,抬眸对上秦玉痕的双眸,一时间整个大殿陷入了寂静,直至他行至秦玉痕的面前,不过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想去岳麓山。”
    秦玉痕看着他,“你去岳麓山做什么?”
    “我知晓你能带我去。”来人正是云景行,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凌厉。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盯着他看了半晌,“难道解药有问题?”
    “恩。”云景行不可否认地应道,“当年,秦素妍用血咒对我下了诅咒。”
    “血咒?”秦玉痕眉头一皱,知晓秦氏的有着不外传的秘术,只是这种诅咒是极恶毒也阴狠的,倘若血咒应验,那下咒之人也会受损,他抬眸看向云景行,看来秦素妍对他当真是求而不得,她太过骄傲,这世上没有得不到的,而云景行偏偏对她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她怎能甘心?
    “不错,此事关系到玉汝恒。”云景行在秦玉痕的面前不需要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你的意思是?”秦玉痕已经猜到了什么。
    “所以,你要带我去岳麓山。”云景行千里迢迢从大远来到这处为的到底是什么?是他脸上的毒,不是,是心中那个让他无奈却又无法忘记的人,即便让他承受莫大的痛苦,他也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一毫地伤害,那个血咒太过于阴狠,当初他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多么地可笑。
    秦玉痕沉默了片刻,抬眸看向云景行,“她还真是谁都能招惹。”
    云景行看着他,“何时动身?”
    根本没有问他同不同意,显然,云景行很清楚,一向阴沉不定冷酷无情的秦玉痕,只有遇到玉汝恒的事情时,才会变得没有任何的原则,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秦玉痕幽幽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耸肩道,“今夜便动身?”
    “好。”云景行也不想多耽搁,倘若被秦素妍知晓他来了南风国,此事怕是会有异动。
    秦玉痕也不想夜长梦多,虽然那个女人有意地要避开他,可是,他还是无法看到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抬眸看了一眼斐然,“不许透漏出去。”
    “是。”斐然垂首应道,便看见秦玉痕抬步入了内堂,换下了身上那一身太子朝服,换上了一身惹眼的暗红锦袍,行至云景行的面前,一个惹火妖艳,一个冷漠淡雅,反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人转身便消失在了东宫,斐然便看见有人前来禀报,“使者,公主府看到有人闯了进来。”
    “人呢?”斐然沉声道。
    “他们很是狡猾,分了好几批,其余的人都处置了,但还是逃脱了一个。”属下低声回道。
    “废物。”斐然冷斥了一声,抬眸看着幽暗的苍穹,低声道,“越发地不太平了。”
    秦玉痕与云景行刚离开东宫,便看见一道倩影翩然落下,定睛看去,除了秦素妍还会有谁?
    秦玉痕眉头一挑,盯着眼前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冷哼了一声,二人自幼本就没什么感情,而且,她心思太过于毒辣阴险,竟然连他这亲皇兄都要算计,更重要的是,她竟然勾结大远与大骊对付南风,折让他极为不满,更是不屑。
    云景行反倒显得甚是淡然,不过是淡淡地看着前方,那目光始终未落在秦素妍的身上,秦素妍看着便是匆匆赶来,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淡粉薄衫,一袭华丽长裙,明眸皓齿,明艳动人,只是那双眸子却透着冷厉,盯着云景行看了半晌,低声道,“景帝近日可好?”
    云景行并未打算与她说话,转眸看了一眼秦玉痕,低声道,“走吧。”
    秦玉痕也懒得与她废话,便微微颔首,二人飞身离开。
    秦素妍看着云景行便这样离开,嘴角碎出一抹冷光,“云景行,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我秦素妍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秦玉痕带着云景行上了岳麓山,天色已暗,二人期间并无话,直至行至山顶,天色微亮,二人随即落下,清修已经起身,但凡入了岳麓山,他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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