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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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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够了吧?”看来我的攻击已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韩遂朗声大笑,勒马后退了数步,长长的刀锋向后拖着,这是准备全力冲锋的架势么?
  双腿紧夹住马腹,我努力攥紧了枪杆。
  来吧!
  两匹战马嘶鸣着交错。
   

第三十五章 四年的血仇!

  呛!
  我身子倾斜着闪过,双手却几乎握不住长枪。
  我不能失去枪!
  失去武器的战士,还有性命么?
  没有性命的我,还能去空谈马家的霸业么?
  没有性命的我,还能为早逝的娘亲复仇么?
  还有机会么?还有资格么?!
  是了,这才是我此战的目的。
  我拼命用双腿夹住了马腹,全力踩在马镫上的双脚在大力发抖。
  这不是恐惧。
  只是发抖。
  如同小考时我看着最后一道应用题,两条小腿也忍不住瑟瑟抖动起来,膀胱里也是鼓鼓。
  我心中没有丝毫害怕,但就是越抖越厉害,连执笔的手也轻微地颤抖起来。
  然后考试结束交卷的瞬间,所有的战栗都消失了,只留下浑身微微的麻意。
  此时就是如此。
  我完全不怕。
  但我浑身颤抖,如同幼鼠出洞陡遇恶猫,只能蜷缩着墙角瑟瑟发抖。
  -
  嘴角有一道液体滴淌而出。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
  热,黏,而且腥。
  我没有感觉到五脏六腑哪里特别疼痛啊。
  这血从何而来?
  我正奇怪着,两扇鼻翼忍不住微微一动,又是两行热血缓缓流出。
  双眼、双耳也是隐隐生疼,还好并未流出鲜血。
  七窍已有三窍受损。
  韩遂的一把长刀,其威力竟至于斯。
  -
  “超儿,让爹替你接着!”马腾再不顾得上我所谓“为母复仇”的誓言,越众而出,长枪横在胸前,堵在了韩遂与我正中间,身后的大姐、庞德与马岱迅速将我围起。
  “马腾,你已是败军之将,竟然还有脸面再接替儿子的阵!”韩遂仰天大喝。
  是的,他有资本,他够格:他连续击败了敌军的统帅及其长子,看着敌军中除了自己挫败的主将就是几名未长大的少年,他无需掩饰自己必胜的得意,虽然刚刚他的长子死于敌军手下,而他,也已经断子绝孙。
  “韩遂狗贼,今日若不杀你,我此生誓不为人!”老爹大喝一声,混不管韩遂眼中的蔑视,提枪就要上阵。
  “爹!”背后的长子却再次阻止了他,“让我来。”
  “超儿,你又何苦一力承担。”老爹涩声劝道,“交给为父吧,我会提狗贼的头给你娘上坟的。”
  “你有把握?”我挥枪挤退了大姐的坐骑,从三人的包围圈中来到父亲的身侧,“你们哪个真的有把握杀了他?!”
  我已不是寻求安慰的假问,而是声色俱厉地质问。
  老爹一怔,他不能回答我。
  韩遂已笑:“两万兵马?呵呵呵,好吓人的阵势!竟然连一个能出阵的将领都没有!我韩遂的人头,看来还要继续放在我肩上喽!”
  身后两人同时冷哼了一声。
  当然是大姐马雯和庞德。
  只是无人保证自己便是韩遂的对手。
  大姐马雯,武艺已略逊我一筹;庞德年纪虽然已近成年,但自问仍达不到当年自己父亲的水准;马岱更不用多言,他就纯粹是送死了。
  杀父杀母杀妻的仇恨固然不共戴天,但轻易枉送性命却不是智者与孝者所为。
  所以,我们选择退却,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便有此意。
  又有俗语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或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我也不是不知道韬光养晦隐忍不发即使经受胯下之辱往后也并非无机会可报。
  但事到如今,叫我怎么能忍受?!
  怎么叫我按下心头那发狂的滔天恨意继续苟且偷生?!
  让我挥军南下斩杀数千人然后无功而返?!
  叫我面对杀母之仇却因为自己的无力而束手待毙?!
  不!
  我做不到。
  我无法忍受!
  我已经等了四年了!
  我再也不愿等下去!
  哪怕让我立刻死去,我也不愿在此刻低头退去!
  我深深吸了口气,胸口有团火焰在放肆地燃烧。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
  我忽然喜欢上这种浓重的腥气。
  我不怕死!只怕仇不得报!
  这匹由我随便挑选的战马竟然如此通灵,我尚未做出任何指示,它已自发的开始加速。
  韩遂只在几十步之外。
  满心的仇恨呵,拥塞在我的胸腔之中。
  我几乎无法喘气。
  只有大喝!
  十四岁的年纪,我从来没有如此大声吼叫过。
  这已不是我熟悉的自己的声音,这是茫茫野原之中野兽的吼叫。
  像是孤狼在忍饥挨饿十几天后得以饱餐的腹鸣。
  也像烈鹰在尾随盘旋十余天后扑动翅膀时的长啸。
  更像是母狮在为解救亲子而仰首发出的怒吼。
  有死无生,有我没他!
  浑身的血液仿佛直往上涌,胸口处憋闷的堵胀之意忽然全都直冲脑门而去。
  头部忽然十分沉重起来,整个头颅好似膨胀、不断膨胀。
  我清晰得感觉到头皮上的青筋与狮盔中的布料在摩擦。
  青筋贲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胀裂。
  但我已控制不住。
  我已不再是我。
  我听着自己大声吼叫着,手中长枪横扫着。
  一人一骑,势若疯虎般向韩遂冲去。
  双眼之中,除了韩遂,我再也看不到旁边任何一人。
  本来挡在正中的老爹,似乎已被我所惊,急忙闪躲去了一边。
  “韩遂!受死!”这是我听到的最后四个字。
  然后我随即失去了听觉。
  风声、马鸣、刀枪破空之响、马踏草地之动,我全部听不到。
  可能还有老爹他们急切而且诧异的呼喊。
  但是我听不到了。
  所幸我还有视觉。
  我还能看到韩遂那张我日想夜想恨不得时时刻刻踩在脚下的脸。
  所幸我还有触觉。
  我还能感觉到迎面的风不断得灌进我的领口,身体随着马背微微的上下颤动。
  所幸我还有最后一丝力量。
  我还有机会杀了他。
  触手可及、近在咫尺的机会。
  我怎能轻易放过!
  胯下的烈马越奔越急,韩遂的胸口仿佛已在我的枪尖,我早已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急剧的跳动,手中的长枪似乎也忍不住在掌心弹跳着,我感到自己的鼻腔喷出的气息已腾热了单薄的上唇,唇上已是一片干燥的疼。
  此时我眼中的韩遂,已然失去了生机。
  那是一个活靶。
  然后双臂不由自主的伸出,我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切都是感觉。
  我是旁观者。
  却是感同身受。
  -
  长枪、贯出。
  韩遂那柄虚举着的长刀便在我刺出的刹那动了起来,长刀擦着枪柄直往我双手上削去,刀光如雪,晃得我双眼一阵发白,我那双尚未长成的手已卷入刀影之中。
  长枪、贯出!
  左手撤回,右手回收,使得韩遂的长刀掠了个空,我全身的力道在此刻集结在右掌,近丈长的长枪依然笔直的攒向韩遂的胸口。
  韩遂脸色大变,长刀已无力回斩,我已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怒火,可是、我的愤怒,又有谁能够承受?!
  长枪……贯出!
  这是一记直刺,刺出之后我双臂的力量仿佛在这一瞬间全被抽干。
  然后我看到这一枪在天地之间仿佛搅起一道狂风,枪锋所至之处的空气全被生生地撕开。
  这一枪,挟带着四年来我对韩遂的深刻仇恨与滔天怒意,一往无前、直刺过去!
  我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轻轻的一声、两声、三声。
  

第三十六章 韩遂下线!

  我听到了。
  首先,
  是长枪刺透皮甲衣带松解的声音。
  接着,
  是长枪贯穿身躯血肉飞溅的声音。
  然后,
  是长枪裂为两段悄然落地的声音。
  -
  之后随着力量被这一枪完全抽干,我对身体再次回复控制,只是十分虚弱。
  我看着跌落在地上的两段枪杆,心中已是说不出的惊讶。
  这真是我刺出的枪法?
  这真是我一招之内所决定的生死?
  我无法相信。
  在场之人无人相信。
  -
  “马腾……”韩遂胸前已是血红的一片,半截长枪在他心头晃荡,“你养的好……好儿子……”他浑身哆嗦,随时都有跌落马下的可能。
  “超儿……”老爹的声音也在哆嗦,“你……真的……”他显然不能相信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已然干掉了自己几十年不曾战胜的老对手,而且还是在几十回合之内,几次冲刺拼刀之后就在号称西凉第一长刀的韩遂胸口插了一枪。
  “超儿,娘亲的仇,还是你报了……”大姐马雯兴奋中隐隐藏着一丝落寞。
  “大哥,你太猛了!”马岱倒是一腔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身下小马兴奋地围着我打转。
  我回头望了望,庞德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异,面色却有激昂之情;庞柔相比来看倒是比较镇定,大概只有他是文人对于方才我那神来之枪并不了解那是如何猛烈的枪法的缘故吧,但此刻他也已掩藏不住异样的神采。
  老爹驱马向前,缓缓走近韩遂,勉强骑在马背上的韩遂双目圆瞪,口中“嗬嗬”地喘着粗气,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
  “韩遂狗贼!”老爹面色骤然红润起来,朗声喝了一声,继而大笑道,“四年的时间,让我全家都等得好苦啊!想不到你终于也会有今天的下场吧!”老爹脸上满是愉悦之情。
  韩遂脸色暗了又暗,直至惨白如纸,张了张嘴,依然没有说出话来,胸口残留着的半截枪柄尚自微微颤着,殷红的鲜血还在慢慢地四散出来,只是几句话功夫,整个上半身已是血淋淋一片鲜红了。
  “……”韩遂晃了晃身子,猛然喷出一口血来,脸色反而也红润了起来,他伸手拔出插在胸口的半截枪,右臂在半空晃荡着,任凭着胸口的鲜血不断地向空中喷涌着、四溅着,身下的坐骑仿佛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不安地来回移挪着蹄子。
  “嗬嗬……”韩遂咧了咧嘴,闷声笑了声,这笑声仿佛从他胸腹之间传来,令人莫名地产生心寒之感。他形同被废的左手无力地牵着缰绳,突然双腿一夹马腹,左臂鼓足全力、一震!
  烈马嘶鸣,带着韩遂摇摇欲坠的身躯向老爹奔去,右手半截长枪笔直向老爹心窝捅去!
  老爹脸色一边,嘴角反而现出一丝讥讽之意,双臂一转,长枪已刺出,韩遂虽是鼓足余力,又借烈马急冲之力,终究抵不过尚在状态的老爹。
  只听“铛”的一声,韩遂手中的半只枪身跌落在地,在韩遂的身上,又增添了一个血淋淋的枪口。
  如风中孤叶一般在马上晃着,韩遂勉强定了定身,刚要喘口气,却再次晃了晃,终于颓然跌下马来。
  那匹坐骑骤得解脱,登时一声长嘶,前身腾跃而起,双蹄一记践踏,从韩遂身上奔腾而过,只见四只铁蹄前后翻飞,眨眼便消失在茫茫田地间。
  允吾内外数万兵将怔怔地看着这匹烈马奔出数里,才回头看那躺在地上的韩遂:这厮本就身受两枪,胸口伤处血流如注,跌下马后又被自己坐骑狠狠一踏,胸腹被挤压成一团,此时此刻,气息再难后继,老脸憋的黑紫,已是没了生气。
  “死了?”老爹怔怔地问了一声。
  马岱蹦下马来,上前探了探韩遂呼吸,又摸了摸胸口,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声叫道:“韩遂死了!”
  死了?
  死了!
  身后两万士卒齐齐爆出一声欢呼,允吾之外数里之地顿时仿佛沸腾了一般。
  允吾城内反而一片死静,只在城头有了一丝骚动,继而再次陷入死寂。
  老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脸上满是茫然,他呆呆地望着我,双唇微微地颤了一下,艰涩地问道:“他……真的死了?”
  “死了……”我一翻眼皮,这老爹没有受刺激吧?才死一个韩遂而已,就被打击成这样了,以后跟我征战天下、大屠四方时,岂不是得经常性地变傻?
  城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当先一员将领,神态猥琐,举止轻浮,正是那天在武威见过的马玩!原以为他本该驻守在较远的安夷,不料这厮竟然提早前来送死来了。
  我向身后的庞德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干掉马玩,他一正面容,提枪纵马向前。
  马玩看庞德面色不善,况且己方连死两员主将,军心已散,自己也是心中大乱,急忙挥手叫道:“寿成老哥,我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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